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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结局+番外小说

短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嬷嬷摇了摇头,“起初老奴也怀疑过,但是一同去的只有五皇子。”“五皇子性情洒脱,和殿下关系也交好,没什么理由会害殿下啊!殿下苏醒过来后,我也侧面问了殿下,殿下说或许是马匹到了发情期,忽然将他摔下,应该是意外。”“殿下还说,多亏了五皇兄,及时将他救下,不然有可能会丧命马蹄之下。”白芨听着眉头紧缩。方嬷嬷眼神落寞,“可怜了殿下了,原本那么阳光朝气的少年,自从摔坏了腿,再没见他笑过,像变了个人一样。”白芨不解的问道,“当时伤得很重吗?”方嬷嬷抿唇,“说来也怪,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原本以为养上几个月就会好了,结果反倒越来越重,一直到现在,阴天下雨的时候,殿下的腿还会疼痛、酸胀、麻木,尤其是冬天,很不好过。”白芨追问道,“可有人每日给王爷按摩...

主角:白芨祁怀瑾   更新:2025-01-23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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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祁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嬷嬷摇了摇头,“起初老奴也怀疑过,但是一同去的只有五皇子。”“五皇子性情洒脱,和殿下关系也交好,没什么理由会害殿下啊!殿下苏醒过来后,我也侧面问了殿下,殿下说或许是马匹到了发情期,忽然将他摔下,应该是意外。”“殿下还说,多亏了五皇兄,及时将他救下,不然有可能会丧命马蹄之下。”白芨听着眉头紧缩。方嬷嬷眼神落寞,“可怜了殿下了,原本那么阳光朝气的少年,自从摔坏了腿,再没见他笑过,像变了个人一样。”白芨不解的问道,“当时伤得很重吗?”方嬷嬷抿唇,“说来也怪,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原本以为养上几个月就会好了,结果反倒越来越重,一直到现在,阴天下雨的时候,殿下的腿还会疼痛、酸胀、麻木,尤其是冬天,很不好过。”白芨追问道,“可有人每日给王爷按摩...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方嬷嬷摇了摇头,“起初老奴也怀疑过,但是一同去的只有五皇子。”

“五皇子性情洒脱,和殿下关系也交好,没什么理由会害殿下啊!殿下苏醒过来后,我也侧面问了殿下,殿下说或许是马匹到了发情期,忽然将他摔下,应该是意外。”

“殿下还说,多亏了五皇兄,及时将他救下,不然有可能会丧命马蹄之下。”

白芨听着眉头紧缩。

方嬷嬷眼神落寞,“可怜了殿下了,原本那么阳光朝气的少年,自从摔坏了腿,再没见他笑过,像变了个人一样。”

白芨不解的问道,“当时伤得很重吗?”

方嬷嬷抿唇,“说来也怪,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原本以为养上几个月就会好了,结果反倒越来越重,一直到现在,阴天下雨的时候,殿下的腿还会疼痛、酸胀、麻木,尤其是冬天,很不好过。”

白芨追问道,“可有人每日给王爷按摩受伤的腿?”

方嬷嬷说,“原本还按的,但是越来越严重,王爷似乎已经认下了自己不能行走的现实,再就不准府医以外的人碰他的腿。”

白芨一惊,睁着乌黑的眸子说道,“这怎么可以?长此以往会肌肉萎缩的,那样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方嬷嬷无奈的摇头,“若是王妃有办法能让王爷配合治疗当然是最好了。”他们何尝不知,只是他们什么办法都试了,却没有一点用。

白芨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起头时双眸放光,“嬷嬷可知王爷平日喜欢做什么?喜欢吃什么?”

虽然王爷不让她打听他的事,可架不住她好奇啊!~

她就问,又能怎样?他还能追着她打不成,反正他也追不上!

祁怀瑾是方嬷嬷自小带大的,他什么喜好她再清楚不过了,几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王爷平日要上朝,有时候会被圣上或者太子召见,没有担任什么具体的职务,所以不用进宫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书房里。”

“王爷喜欢看书、写写字之类的,至于吃食上,王爷并不太在意,什么都吃,也什么都吃不多少。”

白芨点头,默默用心记下。

她忽然萌生一个念头,她想治好王爷的腿,让他能重新走路。

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也知道难度或许很大,但是她就是想试试看!

送走了方嬷嬷,白芨让紫苏准备好一盏茶,自己则在妆台前仔细照了照,然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书房前。

书房的门紧闭着,她站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叩响了房门。

低沉的声音传来,“进!”

白芨双手端着茶盏,小心谨慎的往书桌方向走去。

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见祁怀瑾正在练字,虽然她不认得他写的那是什么字,但就是觉得好看!太好看了!

来到书桌前,白芨开口道,“王爷,休息一下,喝口茶吧!”

说着将托盘放置在桌边,从托盘上端起茶壶。

可是,这茶壶怎么这么烫手!哎呀!不行,端不住了!

她赶紧将茶壶重新放回托盘,双手去摸耳垂,嘴里还丝丝哈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烫到了嘴。

茶壶和托盘碰撞发出一声闷响,祁怀瑾抬眼去看,只见宣纸上被茶水溅湿了一片。

他微微蹙眉,抬头却看见白芨一脸歉意的冲着他笑。

责备的话说不出口,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芨灵活的几步绕到他的身侧,伸出手指指着刚刚写下的字问道,“王爷,这是什么字?”

祁怀瑾幽幽的开口道,“你是问字体还是字形?”

白芨被问得一愣,“字体?字形?”

她不懂

她支支吾吾地说,“就......就......它念什么?”

祁怀瑾转过脸看着她睁圆的乌黑的杏眸,撅起的粉嘟嘟的小嘴,不由会心一笑。

白芨顿时委屈巴巴,好像随时要大哭一场。

“王爷,你是嘲笑妾身不认得字吗?”

祁怀瑾忙否认,“没有的事。”

他忽然想到白芨从小在乡下长大,或许没有机会读书写字,加之之前对她的几分愧疚,他开口道,“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白芨听闻兴奋的拍手,几乎要跳了起来。

祁怀瑾一愣,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要教她读书写字?

自己怎会说出这种话!完全可以给她请个先生到府上来教,没必要自己亲自教吧!

可话已出口,怎好出尔反尔!

只得默默的点头应下,心中懊悔不已。

尚思量间,白芨已经搬过来一个椅子,贴在轮椅旁边。

然后自己端坐在上面,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师傅,请吧!”

“师父?”祁怀瑾问。

白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那的木匠学徒都是一口一个师傅的叫~”

祁怀瑾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心想,随你怎么叫吧!

从哪儿开始呢?祁怀瑾犹豫了一下,还是先问问看吧。

“你认得哪些字?”

白芨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认真得答道,“芨儿认得二十个字。”

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小时不懂事,娘亲是要教我认字来着,我想着学了也无用,就......”她越说越心虚。

“芨儿......”祁怀瑾似是没听见他后面的话,喃喃道。

芨儿的名字从王爷口中说出,白芨愣了一下。

祁怀瑾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就先从‘人’开始吧!”

他拿起狼毫笔,手起笔落,充满力道的人字跃然纸上。

“哇!”白芨拍着小手,崇拜地看向祁怀瑾。

祁怀瑾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写写看。

白芨从来没有摸过毛笔,她拿起一支,紧紧的攥在手里。

祁怀瑾摇了摇头,演示了一下握笔的姿势。

白芨认认真真的学,可是无名指总是不听话地跑到前面来。

她有些恼,半天连握笔姿势都学不好。

紧紧的抿着唇,气得鼓鼓的。

祁怀瑾探身靠近,手指轻握住白芨的手,引领着笔锋在宣纸上游走。

白芨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住,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脸颊瞬间发烫。

心中如小鹿乱撞,眼神慌乱的闪躲着。

握着她的大手上一顿,转头看向她。

“专心点!”


白芨听得手心冒出冷汗来,她伸手去抓王爷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更冰。

抬头见到王爷脸色白得骇人,她心疼的将他的手握紧。

祁怀瑾目光呆滞,低声问道,“可会致命?”

雪娘回答说,“乌头碱毒性很强,若是掌握不好用量,便有致命的风险。”

祁怀瑾沉沉地闭上双眼,自己的一切猜测此刻终于得到证实。

他最信任的人,他一心想辅佐登上皇位的太子居然对他下了毒,让他成了个废人。

怕被他发现,甚至想杀了他身边所有懂医之人!

呵!呵呵!

眼角流下两行泪,祁怀瑾飞快得胡乱抹下。

虽然他猜到了,但他不甘心啊!

他怀着万分之一的期待,希望自己多心了,他依旧是自己最亲的皇长兄,依旧是自己可以交付后背之人.....

屋内静得出奇,仿佛只有祁怀瑾心碎满地的声音。

雪娘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退了出去,只留下白芨陪伴在祁怀瑾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祁怀瑾睁开双眼,眼中布满血丝。

他神情呆滞,眼中满是哀伤。

白芨心疼不已,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

她轻声问,“王爷有何打算?”

祁怀瑾摇了摇头,打算?

他想像五哥一样,远走他乡,去遥远的封地,远离这些肮脏和算计。

或者干脆死了算了,遂了背后那些人的愿。

可是......

视线落回到白芨清澈的双眸上,她乌黑的眸子里只有一个孤单的身影。

他若死了,芨儿怎么办?

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他,他不能走,也不能死。

还有长姐......

没有他,谁会接长姐回来?

长姐岂不是永远都要留在那荒芜之地?

他冷笑了一声,笑中满是无奈和叹息。

他堂堂一王爷,却被别人扼住了命脉,进不得也退不得。

看似机关算尽,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悲!可叹!

他低头看向半跪在身前仰视着他的白芨,心中充满愧疚。

本是无忧无虑的单纯少女,若不是自己的私心,完全可以嫁个家世简单的人家,过平凡安稳的日子,却被他拉进了这血雨腥风之中。

想到此,他捧起白芨的脸,在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白芨满眼疼惜地望着他,像是等待着他指令的忠诚的随从,一副义无反顾的模样。

祁怀瑾沙哑着嗓子道,“芨儿,辛苦你了!”

白芨摇头,“芨儿不苦,能陪在王爷身边芨儿很开心。”

祁怀瑾的心被针扎一般,哑声道,“我还有心愿未了,我想治好腿,接回长姐,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带着芨儿远离这里,去过安乐的日子。”

说完,一滴泪落下,打湿了白芨的睫毛,拐带着她眼中的泪水,一并流了下来。

东宫

太子听闻瑾王妃就这样全须全尾的回去了,恼怒不已。

他愤愤得转过头去,胸膛此起彼伏,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太子妃胆怯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她还从未见过太子恼怒成今日的模样。

她不解明明瑾王与太子向来交好,太子为何要害瑾王妃?

若是今日真的得手,被瑾王查出是她下的毒,他二人还能如往常般相处吗?

瑾王妃看上去人畜无害,天真懵懂的,留与不留又有什么重要呢?

但纵然心中有千万的疑惑,她也不敢在此刻宣之于口。

太子突然怒声问道,“那个梁玉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

太子妃被他突然的质问吓得一激灵,稍微平复了一下即将要跳出来的心,怯生生回答道,“臣妾那日正发愁不知如何下手,正赶上梁氏来请安,她又与瑾王妃素有嫌隙,臣妾就想着利用她赔罪一事,将药下到茶里。”


刚放下碗箸,抬眼就看见自己的王妃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祁怀骁开口问道,“婉儿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

穆婉儿闻言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道,“上次把瑾王妃请来王府做客,没能有什么进展,原本想着这几日再走动走动,没成想她已经不在府中了。”

祁怀骁点了点头,“那两口子出去逍遥快活去了!”

穆婉儿疑惑地问,“王爷如何得知的?”

她也是今日送帖子给白芨,才从瑾王府的下人那得知的这个消息。

祁怀骁哈哈一笑道,“那个老七,还上父皇那去告假,说养病,我看他好得很!哪有什么病!肯定是出去逍遥去了!跟老五一样,心思都不在朝堂上。”

穆婉儿有些惋惜和自责,王爷交给她的事她没有办成。

祁怀骁刚要起身离开,见王妃还是这般落寞模样,开解道,“那件事婉儿不必放在心上!本王的功绩都是真刀真枪打下来的,本王才不屑跟东宫那人一样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穆婉儿面露疑色,既然如此,为何王爷还要让她去找瑾王妃?

祁怀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日王妃既然提起了,本王以为王妃是闷了,想来走动走动也好,便也没拦着!无妨,王妃愿意走动就走动,不愿意就算了!”

“走!”说完,祁怀骁拉起穆婉儿大步往外走,“陪本王去军营看看!”

军营?军营怎是她女眷可踏足的地方?

“王爷!王爷!”穆婉儿少见得露出慌张的神色。

“妾身去军营怕是不合规矩吧?”她拉住祁怀骁的手臂问道。

祁怀骁哈哈大笑,“你是王妃怕什么?如今太平,军营中不过是日常的操练,去去无妨!谁若敢多言语王妃一句,本王给他好看!”

说完,他翻身上马,伸手将穆婉儿拉了上来,环着她策马往军营去。

一路上,穆婉儿既胆战心惊,又激动不已。

她是第一次骑马,虽说永安侯府最初的功绩也是在战场上拼得的,可到了她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家中男子大多从了文,练武的都少,更别提她一闺阁中的女子。

骁王的“火焰”迈着有节奏的步伐,昂首走在城中,她坐在马背上,头一次以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俯视街上的一切。

待出了城,骁王轻拍了拍它,它便尽情飞驰起来。穆婉儿一个晃神,魂儿才追了上来。

她只感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强烈的速度感和力量感让她胆颤,适应后又兴奋不已。

到了军营,骁王迈着大步走在前面,沿途的将士见到他都恭敬行礼。

常年的征战,他爱兵如子,常与将士们同餐共饮。赏赐从不独揽,皆分与众将士。

军中上下,皆敬他爱他,甘愿为其效命。

祁怀骁走着走着,忽然想起穆婉儿,骤然停下脚步,转身去看。

穆婉儿不敢抬头,垂着脑袋小跑着勉强跟上骁王的脚步。

骁王一个转身,穆婉儿直接撞到了他的怀里。

大庭广众之下,穆婉儿瞬间脸红了一片,骁王则“哈哈哈”笑个不止。

一边揽着穆婉儿的肩,一边向看向他的将士们介绍,“这是骁王妃!”

穆婉儿即使再害羞,也得端着贤淑的架子,微笑着受着将士们的躬身礼。

也不知是贪恋策马驰骋的感觉,还是被军营中严肃热血的氛围感染,自从随骁王去过一次军营,穆婉儿觉得那是另一片天地了。


祁怀瑾面色阴郁,心中已了然。

振国公必是站在了景王一队,但如今其女阴差阳错被送进了太子府,想必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牢靠,许会发生变数也未可知。

与其静观其变,倒不如推波助澜。

“彭炎!”

“属下在”

“振国公可是有个儿子在骁王手下?”

彭炎略一思索,应道,“梁家嫡次子梁明晖在兵部是一个小主事,归骁王管。”

祁怀瑾点头,“通知兵部的线人近几日留意一下那个梁明晖,再盯着点宫中那位最近安分不安分。”

彭炎应是后退出房间。

此刻,祁怀瑾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与房间的庄重喜庆格格不入。

......

转眼到了大婚之日。

瑾王府内热闹非常,虽然瑾王如今残废,已与皇位无缘,但众人皆知他与太子交好,若他日太子登基,瑾王必定也是身边说得上话的。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想着梦中大婚之日的惨状,祁怀瑾不寒而栗。

今日府中所有吃食必须经过两次验毒,无论是给他的,还是给宾客的。

白芨端坐在屋内,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仿佛和她所在的卧房是两个世界。

她偷偷的掀开红彤彤的盖头一角,抬眼四处张望。

屋内红烛帐暖。

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房间内还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瓷器和玉器。

她将手放在身下通红的床褥上摸了摸,崭新的被褥柔软亲肤,上面还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一看就价值不菲。

床上摆放着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看到这些,她的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几声。

白芨轻声唤来紫苏,压低声音道,“我让你带的松糕呢?快拿来,饿死我了!”

紫苏无奈的摊了摊手,“小姐,来的路上被许嬷嬷发现,给收走了。”

“啊!”白芨嘟着小嘴,一手安抚着咕咕叫的肚子,一手使劲拍打床褥。

一颗桂圆咕噜噜滚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心下一横,“只能拿这些先垫垫肚子了。”

心中愤愤,这个许嬷嬷也太过分了!

“嗯~别说,这桂圆可真甜~~花生也不错,是我喜欢的味道!”白芨忙碌的剥着皮,从红盖头下送到自己嘴里。

紫苏则站在一旁,双手接着果壳,不一会儿两只手上就堆得像小山一样。

白芨正吃的津津有味,忽然听见许嬷嬷在门口叫了一声“王爷”。

屋内的主仆两人慌忙收拾战场。

因祁怀瑾不利于行,瑾王府主院内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槛。

祁怀瑾独自缓慢的转动轮椅,进入房内,挥退了所有人。

白芨满嘴的花生、红枣、桂圆还没来得及咽下,小嘴塞得满满的,腮帮鼓起两个小包。

此时静的出奇,仿佛呼吸都停滞了,她不敢咀嚼,只能含在嘴里。

透过红盖头,隐约一个轮椅上的身影绕过屏风,来到跟前。

白芨忽然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怕见未来的夫君,相反的她很好奇未来的夫君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紧张的是自己满嘴的东西没有咽下,会被当场抓包,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此时,低沉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很害怕?”

盖头下的白芨闻声不由一激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很快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

冰冷刺骨的声音随即再次传来,“今日成亲,你我二人便是夫妇。但因我身体不便,你日后就宿在偏厅的榻上吧!”

你睡拔步床,我睡榻?

虽然不服气,想到眼前的人毕竟身份尊贵,白芨只得点了点头,红盖头轻轻晃动。

祁怀瑾微微蹙眉,“你那日在御花园中不是挺牙尖嘴利的么?怎么如今一句话不说?”

白芨心想,我哪是不想说,我是张不开口啊!

祁怀瑾见新娘不发一言,心中有些恼怒,伸手从旁边拔步床的小案几上拿过秤杆,挑起红盖头。

红盖头飘落,眼前是一张稚气未消少女的脸,脸儿圆圆,额头饱满,一双大大的杏眼清澈明亮,鼻头圆润,嘴巴小小。

虽说不上貌美,但清新可爱,乖巧羞怯。

等等!这脸上鼓着的两个包是怎么回事?

看上去像是藏着两颗松果的小松鼠,憨态可掬。

祁怀瑾挑眉,身体前倾,凑近了些。

白芨喉咙蠕动,努力要咽下口中堆积如山的食物,双手捂住嘴巴,生怕食物不小心掉落下来。

那努力吞咽的样子如同一只拼命鼓气的小金鱼,可爱至极又让人忍俊不止。

见到这模样,祁怀瑾心中那点怨气早已烟消云散,强压住嘴角,别过头去。

白芨生平第一次因吃东西而懊悔。

待身旁恢复平静,祁怀瑾才转回头。

白芨此时方有心打量自己的相公,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惊叫出声来!

这张脸实在是俊美!周桐站在旁边都会黯然失色的那种。

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渊。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般精致。

白芨看了不免心跳加速,面颊滚烫。

只是......

白芨再次偷偷抬眸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冷眸冰霜,寒晖直射,周身散发着阴沉气息。

白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男人挑眉道,“你......饿了还是冷了?”

白芨突然缓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使劲点了点头,“饿了!”

“来人!”男人扬声道。

守在门外的紫苏轻轻推门而入。

“去厨房给王妃拿些吃食来!”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和点心。

白芨提着裙摆绕过屏风跑到桌前,迫不及待地大吃特吃。

她已经饿了一天了,刚才垫巴的那点果子根本杯水车薪。

她吃的实在是太投入了,心想虽然没有爹娘说的一餐几十道菜那么夸张,但是这林林总总她都吃不过来,而且味道着实鲜美,比外面酒楼里还好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注意从身边经过的男人脸上的一抹笑意。

等到她饱餐一顿,轻轻扶着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之时,祁怀瑾已经在宦官单珉的服侍下,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白芨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许嬷嬷关于就餐的教导,不免心虚得低下了头。

祁怀瑾转头见她这副模样,以为是害羞,宽慰道,“王妃不必紧张,你住在外间榻上即可。”

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冷漠。

白芨扭头看了一眼,应了声是,转身行至榻前,自己默默褪下头冠和发簪之类的,倒头和衣而睡。

实在是规规矩矩装了一天,又顶着那么重的冠,太累了,加上吃饱后的困意袭来......


见白芨端详过后,又将银针插入盒子,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白芨看了他一眼,将手伸进被窝,拉住了他的手。

三根手指往手腕上一搭,眼睛一闭,祁怀瑾突然有了种错觉,看她这样子不像是把脉,倒像是......算命!

祁怀瑾憋着笑,忍不住打趣道,“芨儿,你手上的茧会不会影响把脉的准确性啊?”

白芨略带恼怒的瞥了他一眼,“嘘!别说话!我把脉用的是指尖,又不是手掌!”

祁怀瑾憋着笑又不敢笑。

白芨偷偷睁眼,瞥见他这般模样倒也没言语,心想,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她收起手,叹了口气,质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祁怀瑾一头雾水,“早说什么?”

白芨嗔怪道,“你若早说,我也可以早点给你治疗,干嘛非忍着呢!”

祁怀瑾似乎瞬间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事,耳尖通红。

只是这事让他如何宣之于口,还是对着......她!

白芨摆出一副老练的模样,一边寻找着合适的针,一边掀开被子,顺势撩起腹部和膝盖处的衣服。

口中还训斥道,“便秘这个毛病得尽快治疗,不然久了更难排出来!我现在给你施针,刺激穴位来促进肠胃蠕动。你忍着点!”

话音刚落,手起针入。

祁怀瑾一口气提了起来,不敢声张,叫声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又生生咽了下去,然后第二针,第三针......

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手上青筋尽现。

直到白芨行过针,将银针都收入盒中,抬眼去看祁怀瑾,他依旧撇着嘴,一副委屈模样。

白芨忍着笑意,溜溜爬下床。

祁怀瑾诧异得看向她,“去哪儿?”

白芨一边穿靴一边道,“我今天去外屋住哈!”

祁怀瑾一脸不解,“为何?”

白芨只是笑笑,也不应答,抱了床被子就跑到了外间,还在门口嘀嘀咕咕跟单珉交待了什么。

祁怀瑾看着空落落的床,心中失落。

但是这种失落很快变成了庆幸。

一个接一个矢气接连排出,祁怀瑾只觉羞愧又畅快,好在房间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突然,便意来袭,他努力坐上轮椅,喊了一声“单珉”。

单珉立即闪现,二话没说,推着他直入净房。

......

次日,工匠们就来到了庄子上。

张冀带着人进了主屋,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别看他年纪小,行事却是一副老练模样。

白芨安排紫苏归置一下行李,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出来。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白芨随意的在庄子里逛了逛,逛累了就找了个地方晒太阳。

彭炎推着祁怀瑾去庄子外转了一圈,回来后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怡然自得的身影,两人同时愣在了原地。

只见王妃悠闲的半躺在一大片秸秆堆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晒太阳。

这姿势未免太自在了些吧!

王妃的身份当真全然不顾了吗?

满地金黄的落叶,一片丰收的桔梗,前面是庄子里的鸡来回走动,不时低头啄着虫子。

人与景仿佛入了画,虽然不甚雅观,但好不惬意!

再走近几步,两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

祁怀瑾揉了揉眼睛,定睛看了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彭炎。

彭炎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睛,指着前方惊呼,“王妃!王妃她!”

王妃的嘴肿了老高,像极了两根腊肠,而王妃自己全然不知。

祁怀瑾一拍腿道,“糟了!不会是被鸡啄得吧!”

彭炎恍然大悟,“应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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