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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愉快么

东御知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许抱着枪,关上了保险又打开,敲敲发胀的脑袋,一边回忆一边说:“哥哥啊,我今天生日却被退婚了,哥哥说反正男人都一样,让我来这里拆礼物。”“拆完礼物,我就是正经的大人了,可是礼物,我要怎么拆你呢?”她在被子上打了个滚,仰起头看着东御:“拆光你的衣服,睡了你?”

主角:东御知许   更新:2022-09-13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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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御知许的其他类型小说《昨晚愉快么》,由网络作家“东御知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许抱着枪,关上了保险又打开,敲敲发胀的脑袋,一边回忆一边说:“哥哥啊,我今天生日却被退婚了,哥哥说反正男人都一样,让我来这里拆礼物。”“拆完礼物,我就是正经的大人了,可是礼物,我要怎么拆你呢?”她在被子上打了个滚,仰起头看着东御:“拆光你的衣服,睡了你?”

《昨晚愉快么》精彩片段

“你,就是哥哥给我准备的,礼物嘛?”


看着大床上的清冷少年,知许扶正了醉歪的脑袋,揉揉发烫的脸颊,努力站直。


礼物可真好看呀。


眉眼如妖,皮肤细腻的像瓷器,喉结轻轻滚动,精致的锁骨都泛起了浅粉色。


好想咬一口。


“礼物?”


东御挑眉,勾唇的同时把手里的最后一颗子弹,装进了弹夹,枪口对准了少女:


“展开说说?”


“呀,枪!”


知许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摇摇晃晃地把枪扑在床上,翘起两条腿乱晃:


“伯莱塔BU9,你是小姑娘么,用这么精致小巧的手枪,嘻嘻嘻。”


东御俯身,抚摸她柔软如绸缎的乌发,伸进去,掐住了她的喉咙:


“谁让你来的,小甜桃,嗯?”


只要她说错一个字,他就扭断她的脖子。


知许抱着枪,关上了保险又打开,敲敲发胀的脑袋,一边回忆一边说:


“哥哥啊,我今天生日却被退婚了,哥哥说反正男人都一样,让我来这里拆礼物。”


“拆完礼物,我就是正经的大人了,可是礼物,我要怎么拆你呢?”


她在被子上打了个滚,仰起头看着东御:“拆光你的衣服,睡了你?”


小猫一样温柔乖巧的眼睛,忽闪忽闪,却说着虎狼之词。


东御捏住她的下巴,拖到眼前:“宝贝儿,知道这是哪儿么?”


“造!”


知许活动活动发麻的舌头,乖宝宝一样举手:


“红岛度假酒店11号别墅房,哥哥给我准备的礼物藏在这里,就是你,表跑哦。”


她往前拱了拱,直接抱住少年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满足地闭上眼睛:


“你好香呀,像我养的麝香猫,贴贴。”


被一个软乎乎的小醉猫又搂又蹭,东御的喉结滚动,伸手摁住她脖子上的动脉:


“宝贝儿,这是17号,滚。”


“我不。”


知许认准了香香的礼物,生怕他跑掉,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往怀里拖:


“还没有睡了你,就不滚,你是我的,不要跑哦,我要拆你了,礼物嘻嘻。”


她迷迷糊糊开始扯扣子,皮带,抓到布料撕不开,开始用嘴啃。


最后还迷茫地抬起滚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猫咪一样的眼睛很严肃地盯着东御的锁骨: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咬不动,你自己打开。”


东御曲起一条长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小甜桃,喝了多少?”


知许晃晃悠悠地举起一根手指:“很多哦。”


东御挑眉:“一杯长岛冰茶?”


酒精度数40%,又叫失身酒,酒量不好的女人确实容易醉。


“不是哦。”


知许使劲晃头:“一口rio,微醺桃子。”


说完,咚,一头栽进他怀里,呼呼大睡。


东御:“……”


把他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胸口腹肌上啃得全是牙印和口红,就这么睡了?


东御无语,拎起她的领子就要往外扔。


哪知道喝醉的人力气还挺大,死抱着他的腰不放,通红的小脸难过地皱起:


“不要走。”


一颗眼泪滴到了他的胸口。


轰。


东御觉得皮肤被刺了一下,猛地放开了手。


毛茸茸的脑袋又躺回到他的肚子上,舒服地蹭了两下,响起了轻轻的呼噜声。


小猫一样。


红唇浸透了酒,饱满欲滴。


口红蹭花在她白皙粉嫩的脸上,有种被蹂躏后的楚楚可怜。


东御的目光一暗,不由自主地伸手抹了一下。


心跳一瞬间加快。


他抬起头,目光就是一凝。


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从粉红的蓬蓬裙里钻出来,精致又柔弱。


只要轻轻一握,就能断掉。


谁能控制住摧毁欲呢?


东御捏了捏手指,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手指印留在那里的画面,一定很美。


“御少。”


敞开的房门外突然出现两道黑影。


东御下意识地扯过被子盖住怀里的一团,眉眼一瞬狠厉阴鸷:“我以为你们死了。”


黑影猛地一跪,绷紧身体:“这女人是燕城首富知家的小女儿知许,燕大博士研究生。”


“今天是她20岁生日,她大哥准备了两个干净的鸭,在11号海景房,这就把她送去。”


“滚。”


“……是。”


房门被关上。


东御掀开被子。


少女闭着眼睛,睡得安稳香甜。


东御抚弄她微张的嘴唇,抵了抵她白糯的牙齿:“小甜桃,玩得还挺野呢。”


知家,知许?


这次任务的目标人物,自己送上门了。


知许是被热醒的。


身上黏糊糊,头也胀胀晕晕,微弱的光在眼前晃,更困了。


她不舒服地蠕动着,到处摸手机。


嗯,什么东西?


柔软有弹性,细细长长的……骨头?还是五根,人手!


刷。


知许弹坐了起来,扒拉开乱蓬蓬的头发,往身边看。


有双慵懒神秘的眼睛也正在看着她,好像无边无尽的星河。


很,很好看的少年。


“你,是谁?”


“小甜桃,醒了,昨晚愉快么?”


少年坐了起来,被子随之滑下,露出的上半身遍布口红牙印,以及指甲印。


好凶残,也好撩人。


知许的脸腾地滚烫,惊愕地张嘴,手指无措地乱挥:“你,我,那个……”


看着这个惨状,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真的把哥哥准备的礼物,睡了?!


知许捂住了眼睛,鼓足勇气:“对不起。”


东御:“?”


不哭不闹,不歇斯底里撒泼打滚,对不起是什么鬼?


“我很舒服,”东御痞痞地勾唇,“不用道歉。”


原来这么单纯。


他突然就不想告诉她真相了。


知许怯怯地张开两根手指,从指缝里看他:“不是因为……咳,我还不认识你。”


东御开始忽悠:“做我们这行,跟客人都不认识,不用在意。”


“啊?”


这个解释超出了知许的认知,她眨巴眼睛,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


“哦,那现在认识了,你好,我叫知许,知道的知,许多的许。”


东御:“……”


握手?


客户和鸭的见面礼这么正式吗?


小甜桃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眼底泛起笑意,握住她小巧的手,将她拖进怀里:


“知道,许多?还想让我知道什么,昨晚的还不够多么?”


“不,不是这个意思。”


知许的脸一下撞到他的胸口,紧致的皮肤微微震动,耳朵里瞬间涌进他强烈的心跳声。


她手忙脚乱地坐直了,鼓足勇气歪着头瞧他:“你到底叫什么呀?”


声音慵懒,尾音上翘,天生的甜软。


东御的心像被小手挠了一下,眼神一暗:“东御。”


刚起的慵懒很好地遮盖了他浑身的压迫感和强大的气场,整个人显得柔软无害。


知许甜甜地笑起来,像吃饱喝足的小猫:“记住了,东御。”


然而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知许又不好意思了,默默地往床边挪挪:


“嗯,我哥哥他……支付你工资了么?”


神级对话,给东御整不会了:“……没有。”


反正他没收到。


知许皱眉:“那我转给你,是,是多少?”


哥哥不是好人,怎么能拖欠别人工资呢?


东御眼里的笑越来越深,看着她偷偷瞟一眼,又缩回去的目光,继续逗她:


“工资么,按照客人的舒适度反馈来判断,所以你……”


“我……”


知许涨红了脸,嘴巴鼓了半天,才小小声地嘟囔:“我没有感觉啊,就是头疼。”


有感觉才有鬼!


整个晚上把他当抱枕,搂着他睡得昏天黑地。


从来没人能在他身边这么安稳。


东御终于没忍住,薄凉的嘴唇里溢出笑声:“那是因为我技术好。”


知许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是,是么?”


明明书上写的不是这样啊?


“那,那我的反馈是,是很,很好吧。”


憋了半天,她摸到手机推给东御,目光闪烁:“你自己转,我不知道该给多少。”


东御看着趴在手边的小兔子手机壳,可可爱爱:“多少都行,这么大方?”


不愧是首富家的娇娇女。


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酥和欲。


知许的心脏怦怦跳,接着捂脸:“嗯,你不是说你技术好……哎,你不要再问了。”


她蜷成一个小毛球,顶着被子,顾头不顾尾,完全不知道白皙的脚跑了出来。


饱满粉嫩的脚趾,在晨曦里好像在发光,纤细的脚踝上还有颗小小的红痣。


东御攥了攥手指,感受着慢慢紧绷的身体。


良久,他哼笑一声,伸手拿起手机。


“等一下——”


知许从被子里钻出来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很紧张也很严肃。


东御抿唇:“怎么?”


想赖账?


知许的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扒着他的胳膊,认认真真地看了好几遍:


“你这么小,成年了吗?”


东御:“……”


呵,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可爱的小桃子?


可爱到,让他忍不住欺负她。


东御抬手抓住了她一双细细的手腕,举过头顶,摁在床头,倾身压住:


“我,小?”


绝美的颜,炽热的呼吸,还有能把灵魂勾走的眼神,满级的男色在眼前。


知许浑身都软了,除了热,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偏偏东御还不放过她,捉到她的脚挠挠脚心:“不回答么,宝贝儿?”


知许抖了一下,挣扎着,也没挣开,只能死死地咬住唇瓣,眼里满满的雾气:


“不是那个小,我问的是年纪,你不……”


小不小,她也不知道啊。


果酒害死人。


东御圈着她,手指在她的脚心摩挲一下:“嗯,好,我知道了,我……”


知许瞪大了眼睛等他的答案。


看着这种朦胧无辜的眼神,东御实在忍不住:“没有。”


未,未成年吗?


知许整个人猛地僵住,完了。


她浑身无力,瘫在床头好半天才轻轻地推开他,往床下爬,小声地道歉:


“对不起……”


下床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


“去哪儿?”


东御单手揽住她的腰又给抓回来放在怀里,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不禁皱眉:


“又怎么了?”


是生病了,还是宿醉头疼?


小傻子,明明一口果酒就能放倒,装什么大人。


知许双眼放空,难过地鼻子都酸了:“我要去公安局。”


东御:“?”


知许抽噎了一下,捂住脸:“你是未成年,我睡了你,我要去自首……”


东御:“……”


他抱起她,裹在怀里,笑得浑身都在颤抖,首富的千金也这么遵纪守法么?


为什么以前没觉得欺负人这么有意思?


知家的,小知许,他越来越期待了。


“我要走了……”


知许抹了把眼泪,觉得天都要塌了,要是留了案底,以后还怎么进部队?


虽然人是哥哥给的,但是是她睡的,等被放出来她就打哥哥一顿,再把自己打一顿。


她下床整理好衣服,还是回头看一眼:“东御,等我出来,再去你家道歉。”


人家父母应该会很生气吧?


养的这么好看的儿子被她糟蹋了,还没成年,估计得打死她。


看她一脸五雷轰顶的样子,东御觉得有意思极了。


陌生人而已,她坐牢,对他来说有什么损失?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下意识握住她的手:


“逗你的,我成年了。”


“啊?”


知许以为自己酒还没醒,听错了,一伸手:“身份证。”


东御轻笑,随意摸出一张身份证,点点她的手心。


那是他真正的身份证,从来没公开过,就这么轻易地给了她,也没觉得不对劲。


知许将信将疑地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哦,你上个月就满18岁了。”


她没犯法。


“嗯。”


东御一用力,又把她拉怀里,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有红的快滴血的耳朵:


“合法了,还跑么?”


他的手蹭在脸上,像是养的麝香猫趴在她的枕头上贴贴。


知许心里痒痒的,声音就柔了,推人也软绵绵的:“不跑,但这样也不好,先松开我。”


不但没松,东御还低头,贴住她通红的耳垂哑着声笑:


“怎么,你不会没成年吧,小甜桃?”


“我20岁了。”


知许被他的气息呵得缩了缩脖子,手指都蜷缩起来。


东御强势地展开她的,十指交握:“哦,那可以对我负责了,姐姐——”


在一片温暖的香气里,知许仰起头:“负责?要我娶你……不是,嫁给你?”


他真的好好看呀,像精致的瓷器人偶。


目光被起伏的锁骨下、线条优美的肌肉吸引,能戳一下么?


知许悄悄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热热的,指尖有点麻。


哎,被抓住了。


东御捏住了那根泛粉的指尖,轻轻揉了一下,冰冷无波的眼眸里映出她绯红的小脸:


“姐姐,这是另外的价钱。”


哦,好吧。


被拒绝了。


知许捂着发热的脸颊推开他,跳下床晃晃悠悠地穿鞋:


“对,对不起,我走了。”


东御斜倚在床头,眼神扫过她脚踝上的红痣,搓了搓手指,声音多了若有若无的欲:


“不亲一口再走?”


知许的心颤动了一下,捏着裙摆回头呆呆地问:“啊,还有,这个流程吗?”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突然被抢了坚果的小仓鼠。


“没有。”


要是真的过来,就不止分别吻了,小可爱。


东御收回视线,低头无声轻笑,余光却瞥到枕头下一抹墨绿。


拽出来,一根蝴蝶结发带。


再抬头,房间空荡荡的,人走了。


“叩叩。”


门口多了两个秘书:“少爷该出发了,9点的飞机,回E洲总部。”


手里的发带系紧再拆开,甜腻的香气漾进身体里,东御的目光渐渐沉郁:“去知家。”


秘书一愣:“您确定?”


东御捏了根雪茄,没让他过来点:“老头儿不是希望我到知家住,好好念完高三么?”


秘书:“?”


这都过去一年了,现在才去?


再读一年高三,保护科研大佬的任务不管了?


知许叫了酒店的车回家,一到别墅区山道就看见了等在路边的薛馥。


“妈妈——”


薛馥蹙紧的眉头瞬间舒展,也不顾穿着旗袍高跟鞋,一路小跑着上来把她抱进怀里:


“囡囡,你终于回来了,吓死妈妈,快让妈妈看看,受伤了没有?”


知许在她怀里埋头蹭蹭:“对不起,妈妈,我喝醉了,醒来才给你打电话。”


“不怪你,都是你哥的错。”


薛馥抱着她亲了又亲:“妈妈回去抽死他。”


知许吐了吐舌头,哥哥保重。


知晋在客厅里跪着,一看她们进来眼睛都亮了:“妈,囡囡。”


“跪好!”


薛馥抄起鸡毛掸子:“昨晚说能照顾好囡囡,非得赶我们回来,你就这么照顾的?”


“囡囡在自家酒店能出什么事?”


知晋抱着头龇牙咧嘴:“妈,我在燕城好歹有头有脸……”


“头给你拧下来,”薛馥气得还踹了一脚,“让你有!”


知许赶紧撒娇:“妈妈,我一会洗澡,您帮我挑今天的裙子吧。”


薛馥这才把鸡毛掸子扔给管家,瞪着知晋:“先放过你,跪一天再给我起来。”


“爸——”


知晋求救似的看向沙发。


沙发上,报纸后发出一声叹息:“这24小时先断绝父子关系,你就当没我这个爸爸。”


知晋:“……”


楼梯上的知许对他比起两个大拇指,加油。


知晋翻个白眼,无奈地哭诉:“妈,下午客人来看着也不像话,能不能明天再跪啊?”


“闭嘴。”


“……哦。”


“妈妈,我们家要来客人喔。”


回到房间,知许又扎进薛馥的怀里。


薛馥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爸早年老领导家的孙子,是个私生子,没给进家门,去年照顾他的人也去世了。”


“你爸就把他接来读高三,安排好后路,也算报答老领导的知遇之恩。”


知许心里闷闷的:“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别,囡囡,你千万别靠近他。”


薛馥异常严肃:“那孩子是个疯子,会杀人,他会伤害你。”


妈妈很温柔很优雅,从来没有这样评价过一个人,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抖了一下。


知许的心跳加快,不安地抱紧她:“啊?”


“乖囡囡,你离他远远的。”


薛馥亲亲她的额头:“他5岁,第一次被他爸带回家,割掉了家里所有娃娃的头。”


“7岁,把他爸绑在船里,撒了炸药,点燃了船推海里。”


“10岁,把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哥哥绑在轮盘上,用霰弹枪射击。”


知许觉得头皮都麻了,紧张地问:“那他们都……不在了?”


“没死,不过受伤了。”


薛馥越说越怕:“他就在我们家住两个月,等九月份开学,让他住校,没事啊。”


知许是被噩梦吓醒的。


薛馥走后,她在浴缸里睡着了。


梦里有个没头的娃娃疯狂追她,对她砰砰两枪。


用的还是伯莱塔BU9。


都傍晚了,那个可怕的……弟弟应该到了吧?


知许对着镜子,摘掉了贴在酒窝上的花瓣,换上薛馥搭配好的衣服,下楼。


还在电梯间就听见客厅里的说话声,开门的一瞬,诡异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囡囡醒了。”


知晋快步走过来挡住她,揉揉她的头:“饿了吧,哥给你做点吃的。”


他拉起知许就走。


就听一声轻笑:“是知家的,姐姐么?”


刻意在姐姐两个字上咬了重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知晋的手猛地握紧。


手腕上微微的胀痛,知许奇怪地抬头:“哥哥,客人到了?”


客人的声音很熟悉,漫不经心的调笑,但是很有距离感,冷冰冰的。


知晋也不好再拦着,牵着她走进客厅,指着沙发里的少年说:


“这是东御,过来燕城读艺术,这两个月住在我们家。”


知许抬头看他:“东……什么?”


知晋一脸莫名其妙:“东,御。”


知许:“……什么御?”


知晋:“……”


艹,昨晚喝的不会是假酒吧,天才妹妹喝成了耳背老头?


知许的耳朵嗡嗡响,东,御,是她想的那个东御么?


这个姓很常见么?


应该不能这么巧吧?


她把来借宿的、爸爸的领导的孙子给欺负了?


知许的手心冒了汗,感觉家里的地板一起一伏,哥哥说的什么都像隔着一层雾。


她成了个锈蚀的小机器人,僵硬地、一节节扭转脖子向沙发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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