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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夏晚枝小说

夏晚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次,他提离婚,她撕碎了离婚协议。第二次,他提离婚,她绝食抗议。第三次,他提离婚,她以命相逼。如今第四次,他提离婚,她同意了,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

主角:夏晚枝傅霁清   更新:2023-01-06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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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枝傅霁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夏晚枝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晚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次,他提离婚,她撕碎了离婚协议。第二次,他提离婚,她绝食抗议。第三次,他提离婚,她以命相逼。如今第四次,他提离婚,她同意了,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

《一见钟情夏晚枝小说》精彩片段

像当初领结婚证那样,离婚也是在一个不明媚的早晨。


明明还是工作日的早上八点,离婚处外便排起了长队。


可这么多人里,夏晚枝发现,自己和傅霁清还是排在了第一。


九点,大门打开,两人坐在了婚姻登记员面前。


登记员检查过证件后,照规矩提问:“你们是为了什么离婚?”


傅霁清淡淡道:“性格不合。”


夏晚枝看着桌上交出去的结婚证,垂下眼睑:“……没有感情了。”


那个‘了’字,萦绕在她舌尖,似乎想制造一种假象,骗自己傅霁清曾对她有过感情。


登记员听多了这种理由,见傅霁清不停看手表,皱眉问:“有急事?”


傅霁清微怔:“抱歉,我十点还有个手术。”


登记员看看两人。


一个冷漠无比,一个心魂垂死。


他叹着气收起表格:“那行吧,离婚冷静期三十天,三十天后,你们准时一起来领离婚证,逾期就会撤回离婚申请。”


走出门口,也才九点十八。


傅霁清习惯性的为夏晚枝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夏晚枝迟疑了一步,停下了。


“你快去医院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傅霁清只犹豫了一瞬,便关上车门,干脆的说:“行,我先走了。”


尾气喷在夏晚枝脚边,她目送傅霁清远去,鼻尖酸楚不已。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泪意,这时,一滴鼻血却滴了下来。


砸在地上,一滴又一滴。


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回事……”她有些慌乱,无措的蹲在路边,仰着头。


直到用完一包纸巾了,仍是无用。


夏晚枝只好匆忙打车去了医院。


南城第一附属医院,脑科。


夏晚枝拿着重新拍的片子,她攥紧手看着郑医生紧皱的眉头,像一个被套上绞刑绳的可怜囚徒。


好半天,郑医生才轻声道:“我们可能要把化疗的时间提前。”


夏晚枝怔住了,喉咙发紧:“提前多久?”


“明天,你做好准备。”


夏晚枝从诊疗室出来,视线茫然的看着走廊的白光灯。


灯光冰冷而刺眼。


好半天,她松开手里紧攥的处方单,对自己说:“别怕,做完就好了,别怕……”


深吸一口气,她振作起来,拿着处方单去一楼缴费。


缴费处。


夏晚枝看着缴费单上的四千八的金额,手有些抖。


这只是一个月的口服药药钱,后续还有化疗费和手术费……


交了钱,她心情沉重的拿着处方单和缴费单去排队拿药。


黄色的等候线站满了面带愁容的人。


夏晚枝捏着单子,正要排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到医院做什么?”


她僵硬的转过身,果然是傅霁清。


他一身白大褂,面色不太好。


夏晚枝手下意识的将单子往后藏:“没什么……”


这时,一个清脆女声插嘴:“傅医生,请问她是?”


夏晚枝这才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


她对傅霁清的态度亲昵自然,正好奇又堤防的看着自己。


夏晚枝的心无端一沉。


却听傅霁清淡然回:“我的前妻。”


“是……”夏晚枝怔在原地,心口一瞬的疼,她低下头喃喃道,“我们离婚了。”


即便还没拿到离婚证,在傅霁清心里,他们离婚了。


女医生眉头一挑,却是上前一步,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彭娇,是霁清的助理医生。”


她亲热的叫他霁清……


“你好……”夏晚枝怔然的伸出手,这时,一个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子着急的路过,没注意撞了她一下。


夏晚枝拿在手上的单子散了一地。


“这是什么?”彭娇捡起了地上的单子。



彭娇只看了一眼,便被夏晚枝夺了回去。


她面色僵硬的捏着单子说:“没什么的,只是有些感冒……”


傅霁清并不在意她的解释,他看了看表,只留下一句:“你拿了药就回去吧。”


说完,他便没在看夏晚枝,带着彭娇匆匆离开了。


夏晚枝紧绷的肩膀松下来。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单子,默默地转身到药房排队。


癌症,是说起来很可怜的病,但她不想让傅霁清同情她。


通往手术室的路上。


傅霁清走得飞快,彭娇要大步往前才能跟上他。


走到手术准备室,两人正用酒精凝胶消毒,傅霁清却突然问道:“她刚刚拿了什么药?”


他神情没什么变化,彭娇消毒的动作却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一些消炎药吧,不是说感冒了?”


这种治疗肿瘤的药,也算消炎药的一种吧,她想着,又笑着跟傅霁清说:“你离婚了,什么时候娶我?”


傅霁清没回答,表情严肃的戴上手套:“要做手术了,专心点。”


另一边,夏晚枝拿了药。


小小几盒,是几千块的重量。


回到家已经快日落,余晖泛着酡红。


路过小区外的超市,夏晚枝想了想,走了进去。


——明天就要做化疗了,今天做点好吃的打打气。


脸上扬起微笑,她走进超市。


经过进口生鲜冷柜,她的视线被一箱鲜艳饱满的橙子吸引。


夏晚枝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橙子。


正准备称一点,她一看价钱标,一斤竟然要28.9!


她心里倒抽一口冷气,伸向橙子的手又顿住了。


想到包里那张四千八的缴费单,她怔然站了一会儿,转向了普通区的橘子。


九毛八一斤,也挺好。


回到家,夏晚枝剥开橘子塞在嘴里,酸酸甜甜。


橘子和橙子,也差不多,她含着橘子满足的笑了笑。


吃了药,夏晚枝这一晚终于睡着了。


又静又黑的屋子,好像比以往更冷了,她蜷缩着,睡梦里眼角湿润。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


虽然没有太阳,但是也没有雨。


夏晚枝一个人来做化疗。


她躺在医院的床上,闭上眼睛,冰冷的针头刺入静脉,随着药水进入身体,没一会儿,她就满头大汗。


反应是从没想过的恶心疼痛,血管里好像爬满了蚂蚁,却也只能忍受下去,任由蚂蚁啃噬全身。


做完化疗,周围的病人都被家人接走了。


夏晚枝一个人蜷在床上缓了很久,青白唇色让她看起来几乎不像个活人了。


直到晚上,她才勉强爬起来,蹒跚着出了门。


她本想绕着傅霁清所在的急诊部走,却还是在一楼走廊遇见了彭娇。


走廊尽头是看不见的黑,头顶灯光白得吓人。


彭娇笑着打招呼:“夏小姐怎么了?来找霁清吗?”


“没有……”夏晚枝一瞬紧张,见傅霁清不在,才倚着墙艰难道,“我来看病……”


彭娇看着她惨白脸色,若有所思:“是感冒吗?要多喝水哦。”


“好,谢谢。”夏晚枝勉强一笑,正准备离开。


彭娇却突然说:“其实,霁清是我的前男友。”


夏晚枝的脚步猛然顿住。


又听得彭娇说:“硕士毕业的时候,我想出国深造,和他闹了别扭。他会和你结婚,恐怕太生我的气了。”


彭娇眼里冰冷,声音轻柔:“我替他说声对不起。”


走廊一片死寂。


许久,一阵冷风吹过,夏晚枝压着嗓子忍不住咳了两声。


“没关系。”她说。


恶心痛苦的感觉又一次上涌,夏晚枝痛得打着颤,不明显的佝偻着。


“没关系的……”她又说。


“因为我喜欢他。”


夏晚枝身后楼梯拐角,傅霁清顿住脚步,听得清清楚楚。



夏晚枝说完那句话,有一瞬的失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出口,她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讲出这句话。


话一出口,她没有觉得轻松,只有难以言喻的怅然。


深吸一口气,夏晚枝朝彭娇扯出一个歉意的笑,继续挪动着朝前走去。


这一次,彭娇没有再阻止她。


直到夏晚枝离开,彭娇回到诊疗室,傅霁清才从拐角处走出。


他眉头紧皱,眼中神色复杂。


另一边,夏晚枝出了医院,难受至极的她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她只觉得冷。


她把自己蜷在厚厚的冬被里,可那冷却像是从骨缝中透出的。


好难受,自己真的能好吗?


脆弱的想法刚刚冒出,她又立刻压下,告诉自己决不能气馁。


第二天,稀薄的阳光照醒了夏晚枝。


她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打开手机,编辑林海又发来消息:看评论了吗?上一话漫画评论还可以,你尽快把下一话画完,可以做特别篇加更。


评论?


夏晚枝恍然想起,昨天新一期杂志就出了。


电子杂志不比纸质杂志,发行迅速。


像她这样的三流漫画家,能上电子杂志,都是因为和编辑有十几年交情才轮得到她。


所以,一般林海的吩咐,她都会尽力去做。


回了个‘好的’,夏晚枝打开杂志官网,她的漫画下果然比以往多了很多评论。


“反转啊,果然其实是黑猫更先喜欢白兔吧……”


“说起来,白兔的心理想法一直没有,我一直怀疑白兔其实不喜欢黑猫……”


夏晚枝看着评论,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原来旁人纵然一无所知,也能将她的感情看的明明白白。


夏晚枝起了床,穿上一件厚厚的衣服,反胃的感觉一直下不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吃东西。


正熬着粥,门口风铃一响。


夏晚枝诧异的转过头,发现居然是傅霁清。


“你回来了?”


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拘谨,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前迎接。


傅霁清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


他现在心里莫名复杂,还有些奇异的不耐:“我回来收拾行李。”


夏晚枝大脑一瞬空白,回过神来又问:“你要搬走了吗?”


“我们离婚了,我不该搬走吗?”傅霁清故意反问她。


夏晚枝支吾着回答不出来,而傅霁清已经找出行李箱囫囵将衣服往里面丢。


“我来收拾吧。”怕他拒绝,夏晚枝又下意识加上一句,“我做惯了的。”


傅霁清眉头一皱,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么收,之后不好挂的。”


“彭娇会帮我收拾的。”


夏晚枝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再插手,只能这么静静看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傅霁清忍不住用余光看了夏晚枝一眼,只觉得她的脸色好像越发苍白了。


他没在意,大步离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夏晚枝关上空了大半的衣柜,沉沉叹了口气。


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打了自己一下:“不能叹气,叹气运气不好的。”


这是外婆在世时教她的,叹气会叹走好运,要打自己一下反省。


熬好的粥强行喝了半碗,夏晚枝打开平板,坐到阳台画画。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能驱散一些骨子里的冷。


她的画笔下,黑猫为了救人,中了毒。


他问白兔:“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会找到新的朋友,还是新的恋人?”


怎样都好,只要我离开后,你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偌大的世上。


白兔没有回答。


因为夏晚枝知道,有些事情本身没有答案,因为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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