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菀谢玉瑾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醉琉月”大大创作,沈菀谢玉瑾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相信她的话。这次,换谢玉瑾笑了。沈菀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少年郎,也不知谢玉瑾把她的话听进了多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次……我信!”谢玉瑾说完,便朝沈菀走去,停在她的面前。沈菀身子微微僵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却听谢玉瑾在她头顶说道:“沈大小姐。”“多谢你给江临的药,他醒来后跟我提及几年前的事......
《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同时挑起四支箭,搭在弓弦上。
同行的皇城司侍卫们,没有人看清她是如何射出那四支箭。
只见幕色下,几道虚影从眼前划过。
牵制着马的缰绳与锁,瞬间被箭支解,马彻底得到了自由,往旁边分叉山道奔行。
失控的马车,冲上了前方的半坡路道,也慢慢停了下来,倒在旁边的草丛。
四支箭,挽救车里的三人,这令现场的侍卫忍不住停下来速度,周旋于马车四周。
独独谢玉瑾这匹马,没有停下来。
不是他不想停。
谢玉瑾拉着缰绳,想停下来看看沈菀的情况时,身后的女子,突然伸手抓住了他手里的绳子,用力一甩……
骏马前蹄高扬,马头高高仰起对着天空嘶鸣了一声,就跑入漆黑茂盛的林子。
皇城司侍卫纷纷大叫:“督主。”
皇城司副督主拦下了侍卫:“快救人。”
马直穿林中小道。
谢玉瑾看出了她的意图,宽大的手掌覆在她握着绳子的小手上,声音洪亮的说道:“坐稳了。”
疾速下,寒深露重,冷风刺骨的扫在沈菀的脸庞。
她紧紧握着万魂弓,任由马在山间奔跑,直至跑到了一条河道,才停下来。
谢玉瑾目视河流,眼底却噙着一抹笑,微微侧过俊美的脸庞,对身后的女子说道:“你还说,弓太沉。”
沈菀才回过神来,低头看自己手里死死攥着的万魂弓。
这万魂弓,她拉开过无数次,从第一次觉得它又笨又重,后来得心应手。
它的射程与把控力比别的弓更好。
这也是让谢玉瑾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算是他们谢家后辈,第一次用万魂弓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容易拉开。
可是刚才沈菀不但拉开了万魂弓。
从她拉弓到射出箭羽的功底来看,仿佛这把弓,已经跟了她许久,早已和她的灵魂融为一体。
这时,谢玉瑾翻身下马,抬头仰望马背上的女子。
她身上的鹅黄色斗篷,不知何时掉落,此时穿着米稠色梅纹长裙。
山间树枝刮破她的梅纹裙摆,几片枝叶歪歪挂在衣摆处。
原本齐整的鬓发,也挂上了草叶萎花,几缕碎发垂于耳边。
晚风习习吹拂,那几缕发跟着风扬起一道弧度。
美人有几分狼狈,却从不影响她的美观。
谢玉瑾把自己的手递到她面前:“要不要下来?”
沈菀点点头:“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把手伸向他的手掌,谢玉瑾却挪开了手,直接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
落地的时候,沈菀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谢玉瑾,把万魂弓双手奉还:“多谢你的万魂弓。”
谢玉瑾没有接弓。
他轻笑了一声:“沈大小姐果真如传言那般,骑射精湛,谢某有幸开眼界了,这把弓,很适合你。”
“它不适合我。”沈菀把万魂弓塞到他面前:“你拿回去。”
她的语气很强硬,不容谢玉瑾在万魂弓上多做用途。
谢玉瑾只好接下万魂弓。
“不知沈大小姐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给你留的字条你看到了吗?”沈菀盯着他腰上挂着的浅青色锦囊,没想到谢玉瑾会将她的锦囊挂在身上。
谢玉瑾当着她的面,扯下锦囊,故作不知道锦囊里还有东西,一边拆一边问:“你还给我留了字条吗?我现在就瞧瞧。”
沈菀黛眉微蹙。
没一会儿,谢玉瑾拿出了平安符、菩萨玉坠,就是没有字条。
“没有字条,是不是沈大小姐记错了?你给我写了什么?”
没有字条,就说明他已经看过了,看过了字条,又把字条给销毁了。
他想试探她,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沈菀也愿意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
“太子与沈家长子沈承霄已在怀州府设下陷阱,只等你带着皇城司过去后,在海上设套杀你,让你有去无回。”言简意赅的话音,如幽幽水韵,拂过他的耳畔。
谢玉瑾眼底的笑容淡去了几分:“那你呢?”
沈菀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他,与他双眼对视:“我?”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谢玉瑾欣赏她的才华,却也不得不防备沈家的人。
沈菀知道,很难让他全然相信自己。
当然,她也不需要得到谢玉瑾的信任,警惕她、提防她,才是保护谢家的护盾。
她只要告诉谢玉瑾怀州府有险,让他提前做好准备就行。
“江老爷子对你有恩,总不能是,我家老爷子也对你有恩,所以,你想救我?”
沈菀喉咙僵了僵,突然笑了起来。
清爽的笑声与河流水声碰撞在一起,柔美、婉约……
谢玉瑾喉结不自觉滚动:“笑什么?”
“幕仙山,学的是医,也修道,无君子则道不举,师父说过,莫大山河,只剩下小人,朝纲则乱,奸佞横行,百姓民不聊生,我知道沈家的人不值得你信,我是沈家的嫡女, 你信不过我的话,但若留一份心眼,多提放身边的人,你也无坏处,不是吗?”她声音柔和,余音绕耳。
没有强词为自己解释,只是缓缓诉说自己与谢家的立场。
她也不曾想过,将自己与沈家摘出来,让他去相信她的话。
这次,换谢玉瑾笑了。
沈菀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少年郎,也不知谢玉瑾把她的话听进了多少。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次……我信!”
谢玉瑾说完,便朝沈菀走去,停在她的面前。
沈菀身子微微僵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却听谢玉瑾在她头顶说道:“沈大小姐。”
“多谢你给江临的药,他醒来后跟我提及几年前的事情。”
“江老侯爷是你师父的救命恩人,但是你,是整个江家军的救命恩人,是你给江家人透露黑风岭地形分布图挽救一城百姓。”
“当年收到你信息的人,就是如今的江临,我并不赞同江临找沈家女寻一处生机,可他信你,他让我给你带口信。”
“你兄长手里握着江家的生机和他的长嫂,他想让你救救他的嫂子邵氏,邵氏腹中已有三个月身孕,是江家的希望。”
沈菀知道江邵氏。
前世她并没善终,沈承霄和太子为了引出江临,把邵氏送入军营,沦为玉林军的胯下玩物,死后尸身被吊在南疆城内。
江家男儿尽数被斩杀,剩下的江家妇孺成为太子与沈家父子手中的棋子,逼逃亡的江家男儿现身。
江临是想让她帮江家的女人们脱离魔窟……
这时,林子里传来了马蹄声。
谢玉瑾翻身上马:“有人来了,我该启程了,再见,沈菀!”
再见,谢玉瑾……
沈承霄眉头一蹙,立刻又拿起了望远镜,探向远处。
朦胧的雾气里,开出了一艘艘船,那些船身并不大,还没有他们的船一半大,可是数量惊人,几乎把他们的货船圈围起来了。
这势头不对。
他们谋划的船,应该去围抄谢玉瑾的那一艘货船,如今却出现在了此处。
“啊……”
“这是什么鬼东西。”厢房内,传来了沈三公子的尖叫声。
沈承霄快步走入厢房内,就看到沈三抱着一位护卫,面容惊恐的盯着一个插花古董瓶子。
而厢房内的其余护卫,手握利剑,围着那个古董花瓶。
“怎么回事?”沈承霄迈入厢房,快步走来。
沈承邑说:“插花的瓶子底下有个人。”
沈承霄听到这话,走上前,一脚踢碎了古董花瓶。
花瓶里,立刻掉出了一个四肢全无,只有头身的中年男人。
他身体僵硬的滚动了两圈,倒在了沈承霄的脚下。
沈承霄蹲下身子,掀开了中年男人的头发,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这个被砍去四肢,拔掉舌头,双目被挖的人正是他们沈府的王管事……
“中计了,快下船。”沈承霄猛地反应过来。
也就在这时,海面上炫起了一朵朵璀璨的烟花,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的崩塌,只听“轰”一声。
飞弹砸落在货船上……
“啊……”
夜,沈府南厢阁内。
京妙仪噩梦连连,大声尖叫:“霄儿,邑儿……”
“夫人。”沈政一被京妙仪的噩梦惊醒,伸手摇了摇京妙仪。
京妙仪猛地瞪大双眼,坐起身,情绪失控的喊:“快救霄儿,老爷快救我们的儿子,他们的船炸了,船全部炸了,老大老三就在那艘船上……”
宋嬷嬷在外面听到京妙仪的叫声后,便走入屋子,把屋子的灯烛点亮。
沈政一抱着京妙仪颤抖的身子,本想安慰几句时,院外传来了沈清的声音:“家主,出事了。”
“出事了,出事了,一定是老大老三出事了。”
“夫人,你只是做梦了,梦都是相反的,老大老三绝不会有事,我先出去看看。”沈政一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沈清跪在地上禀报:“收入怀州府的飞鹰传书,三公子的货运船,遭受炮弹袭击,船体严重受损,死伤惨重,大公子和三公子……”
“下落不明。”
“哐!”屋子里,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沈政一回身看向屋内,是京妙仪从床上绊倒,摔在了地上,晕倒了。
宋嬷嬷扶着京妙仪担忧大呼:“夫人。”
沈政一转过身,脸色阴沉的冲到沈清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按我的计划,部署缜密,那些炮火怎么会落到沈家的商船上。”
“家主,你设定的方案,大公子没有用,大公子把家主的方案重新调整了一番,相当于,虎翼卫攻击的时候,启用的是家主的方案,而我们这边并没有收到大公子的飞鹰传书,准确的说,大公子用飞鹰传入上京城的新方案,并没有落到家主的手上,就被人中途拦截了,有人借着大公子与家主两个方案的冲突,设计谋害两位公子。”
“霄儿,霄儿……”京妙仪从昏迷中醒来了。
她推开宋嬷嬷,连滚带爬的走到沈政一身边,哭着说:“快去找老大老三,他们还在海里,老大他身受重伤,快还有一口气在,我们快去救他。”
“夫人。”沈政一扶着情绪失控的京妙仪:“我即刻就入宫,求皇上再调兵给我,我定会找回我们的儿子,宋嬷嬷,扶夫人回去休息。”
“冰肌玉骨,明眸皓齿,娘亲,你看看妹妹如今这张脸,可还令你满意。”沈菀在京妙仪的准许下,把提前制好的药膜,贴于沈莲的脸庞。
药膜完美的遮盖住沈莲左脸的黑色胎记。
此时的沈莲,拥有一张细腻白皙的肌肤,再搭上精巧细致的五官,看起来与京妙仪一模一样。
京妙仪与宋嬷嬷看到从内阁里走出来的沈莲时,都被暗暗惊叹了一把。
沈菀的医术,当真是超绝。
明明那么大块一个胎记,却她妙手之下,把沈莲描成了一幅“美人图”。
“太像了,夫人。”宋嬷嬷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回头对京妙仪说道:“二小姐继承了夫人的美貌,和夫人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受到赞赏的沈莲,眼巴巴的望着京妙仪,很在意京妙仪此刻的想法:“娘,我,我这样子,可以入宫了吗?”
京妙仪从椅子站起身,走到沈莲的面前。
若是没有这块胎记,那该多好。
看着沈莲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脸,京妙仪的心境有了一丝微妙的改观,道:“我陪你入宫见皇后娘娘。”
“沈夫人。”门外传来了李常福的声音:“太子殿下要启程回宫了,不知夫人这边准备好了吗?”
宋嬷嬷打开禅房的门道:“李公公,我们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启程。”
“太子殿下说,二小姐就坐他的马车入宫,殿下骑马,奴才是过来领二小姐过去的。”李常福站在房外,视线从宋嬷嬷身旁擦过,落在沈莲的身上。
京妙仪拉住了沈莲的手,道:“莫怕,有我陪着你,等上了马车后,我会告诉你要注意什么,你按我说的做,绝不会出差池。”
她也不允许沈莲在皇后面前出任何差错。
这时,京妙仪转头看一旁的沈菀,怕她心里有落差,也安抚道:“过两日,你也要入宫给皇上皇后谢恩,你先回府,娘回头陪你一块入宫。”
她自然不想,沈菀和沈莲一块入宫。
皇后看着沈菀长大,对沈菀抱着很大的希望,沈家培养沈菀的时候,也是按皇后的资质去培养的。
沈莲站在沈菀面前,无疑是绿叶配红花。
然而……
他们刚走下普华寺,凤懿宫的管姑姑,亲自出宫宣懿旨:“皇后娘娘说,既然太子殿下要接沈二小姐入宫,不如叫沈大小姐也一块入宫,皇后娘娘已叫御厨准备了晚膳。”
京妙仪的呼吸沉重了几分。
墨君礼则是皱起了眉头,朝沈菀的方向看了一眼,满脸抗拒。
那天晚上,他绕过皇后,直接向他父皇要一道赐婚圣旨,许沈莲为太子妃。
事后,皇后大怒肝火,说他自作主张。
可圣旨已下,皇后生气归生气,却也改变不了事实。
如今他的母后召沈菀与沈莲入宫,沈菀怕是高兴坏了吧。
在沈菀上马车时,墨君礼骑着马,缓缓从沈菀面前走过,言语警告道:“沈菀,不该你说的话,就给孤好好闭上嘴巴。”
沈菀动作顿了顿,淡淡的瞥了一眼墨君礼,一个字都不想理会他,直接掀开马车帷帘,进入马车内。
墨君礼脸色一黑。
她这是什么态度?
沈菀刚才面对谢玉瑾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笑的跟荡妇一样,给她一点甜头,便乐成那样子。
他目光阴恻恻的盯着马车窗口。
脑回路瞬息变幻……
他知道了,沈菀在欲擒故纵!
他对着窗冷哼了一声,拉紧缰绳便离开了沈菀的马车。
花蓉、花景把太子对沈菀的态度,都看在眼里。
“大小姐,太子殿下以前都不这样对待小姐的,怎么现在……”
“现在。”沈菀柳眉一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二小姐那样不识礼数,这样进了宫,还不知会如何,可别连累了大小姐。”花景心里自是偏向沈菀的。
沈菀乐呵的笑了一声,怕是她养母在教她了。
教她,如何做好一个像她沈菀这样的人。
而京妙仪那边,确实在教沈莲宫规。
可宫规并不是一教就成,沈菀当初学宫规的时候,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把宫规礼仪拿捏的炉火纯青。
现在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让沈莲开窍。
她动作姿势僵硬又不规范,这样走到皇后面前,定会惹怒皇后娘娘的。
京妙仪只教她行礼这一个礼仪,便教得她心情浮躁,难免低喝道:“算了,你也别学了。”
“娘,我,我哪里做不够好,我可以改正。”她不能失去成为太子妃的机会。
京妙仪道:“短时间内,也是为难你了,当初你大姐姐学了三个月,你入宫之后,就看你大姐姐的动作规范,尽量做好一些,你刚从庄子回京,我相信皇后娘娘也不会对你太过苛刻。”
沈莲暗暗松了一口气:“好,我听娘的话。”
“你只要记住,见到皇上皇后要行礼,皇上和皇后不让你起来,你不能起,皇上或是皇后说平身时,便要先谢恩再起来,这几个要点,你切不能乱了。”
“是,娘,我记住了。”
两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宫门。
沈菀下了马车后,就走到京妙仪身边。
京妙仪看了一眼沈莲,朝她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沈莲碎步挪到沈菀的身边,讨好的对沈菀说:“大姐姐,我们一起走。”
“好哇。”沈菀眯起了双眸,看墨君礼下马后,朝她们这边走来。
“莲儿表妹。”墨君礼热情的呼唤,有意把沈莲带在身边。
谁知墨君礼还未走过来,就被御前内侍高勘拦下,请去乾清殿见景安帝。
墨君礼心里不甘,朝着沈莲看了看。
他知这是他母后故意让他的父皇支开他,却不敢违抗圣令,跟高勘去乾清殿。
这边,管姑姑带着京妙仪母女三人,走入凤懿宫。
沈皇后坐在凤椅上,等候多时。
三人走到凤懿宫殿前,纷纷向沈皇后行礼:“臣女(臣妇)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沈皇后看到沈菀的时候,双眸一亮,抬手招了招:“菀姐儿,快到姑母身边来,姑母有许久未见你了。”
“是。”沈菀微屈的双膝,轻点了一下,便立直双膝,落落大方的走到沈皇后面前。
沈莲愣在了原地,按着沈菀刚才行礼的姿态,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皇后娘娘好像没叫她过去,她是不是就不能起来。
这时,又听沈皇后说道:“免礼。”
“谢皇后娘娘。”京妙仪谢恩后,便也起身了。
沈莲却依旧定在那儿,保持着刚才行礼的姿势,左边肩膀微垂,仪态潦草僵硬。
京妙仪看她没有起来,反而在那摆着不成样儿的行礼仪态时,脸色刹时一变。
这蠢货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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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要去找老大老三,我要去怀州府找他们……”京妙仪转身往外跑。
沈政一挥起刀手,落在京妙仪的身后。
京妙仪再一次晕倒,惊语、惊音扶着京妙仪回屋子 。
沈政一回头对沈清说:“你去乱葬岗找一下王管事的尸身。”
王管事是他最亲信的人,当初偷瞒着太子建立那支虎翼卫的时候,就是王管事出面组织。
利用鹰来传书,也是王管事从书中查阅,由他一手培养的飞鹰。
他怀疑长子的书信并不是没有送到沈家,而是落到了王管事的手里。
只是恰巧,王管事被太子下令乱棍打死了!
“怀州府战报,怀州府战报。”
天微亮,一名士兵骑着战马,从北城城门疾速奔入。
他一边跑,一边高举起手中的战报,一路大声吆喝,很快就到了宫门前,然后快速跑入政议殿。
此时,已经有不少百官在政议殿等着开朝会,可随着怀州府战报送入上京城,今日的景隆帝也提前上朝。
百官齐齐跪下向景隆帝行礼。
与此同时,从怀州府一路快马加鞭赶入上京城的士兵,也在得到景隆帝的许可后,从百官身旁穿梭而过,重重跪在大殿前。
“禀报皇上,由沈将军带领的剿匪行动,于七日子时夜晚,在圣岛关海域,全军覆没……”
士兵的禀报声还未完毕,底下百官们面色煞变。
独独早已知道内情的沈政一,阴沉着脸,一双眸子绽放着冰冷的骇意,俯低身子听那士兵的禀报声。
“计划用来剿匪的两艘商船,在行动那晚,被来路不明的势力利用南洋运来的炮火炸翻,船上两千一百名货商包括剿匪的士兵,死伤惨重。”
众臣瞳孔剧震。
“谢都主带领的皇城司,也在圣岛水盗的破坏下,船体遭到严重损坏,整艘船沉没,怀州府知府已派兵搜寻生还者。”
尽管沈政一已经知道沈家两位嫡子的情况很糟糕,可当听到士兵的话后,沈政一的心脏深深的拉扯了一下,揪心的疼痛令他脸色难看。
“不知怀州府那边,可有我儿谢玉瑾的消息,他可还活着,如若战死,可有尸身。”首先说话的是谢玉瑾的父亲镇国公。
他的嗓音在阴郁沉闷的大殿,洪亮的回荡开。
沈政一微微抬眸,幽冷、阴毒的目光扫过镇国公,然后也跟着问道:“那船上也有微臣的两个儿子,不知如何可有下落?”
那名士兵继续禀报:“许知府已找到镇国公府二公子及尚书府沈三公子,沈三公子在追击匪徒行动中,受炮击而伤及头部,昏迷未醒,谢二公子受了轻伤,谢都主与沈将军下落不明,此次行动,死五千七百八十人,重伤八百六十人,轻伤八人。”
不包括沈家那支虎翼卫。
沈政一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胸口,这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沉痛感:“皇上,那艘船上有一幅从南洋带回来的二十八宿星君图,本是要在太后寿诞日,作为太后的寿礼,献上给太后娘娘,这群匪徒胆大妄为,竟敢动朝廷官员和供品,微臣愿意亲自前往怀州府实行清除行动。”
“沈大人,切不可轻举妄动。”镇国公出面阻止,然后对景隆帝说:“皇上,微臣听说,有不少平民老百姓投靠圣岛,朝廷若是无差别击杀岛上的百姓,只怕会……”
“什么老百姓。”沈政一气狠了,眼睛里只有杀意:“既然投靠了水匪,那他们就是强盗。”
顾景安从沈家离开后,受沈菀指引,来到沈菀名下的宅子,等了她半个月,她在信上交代过,她很快就会来怀州府。
“妹妹。”顾景安再次看到自己的亲妹妹时,心情颇为激动。
“大哥,我带了一个人,你处理一下。”
时风和车夫把装着王管事的木箱抬下马车,然后又抬入宅子内。
木箱打开,里面袭来一股很浓的尿骚味。
顾景安绷着脸,表情冷冰冰的盯着木箱里的人,他记得此人。
他是跟在尚书身边的王管事。
平日里,在主子面前点头哈腰,很是市侩圆滑,在背地里对着下人们耀武扬威,没少欺负底层的下人。
他甚至几次见过王管事按着府里新买进来的丫鬟,在马棚内干那事。
所以,他对王管事印象极其深刻。
而王管事对顾景安此人,也深有印象。
“你……何勇!!”
顾景安曾破坏了他几桩好事,王管事记仇的很,在沈家处处打压顾景安。
“我不叫何勇,我叫顾景安。”
王管事眼皮子一跳,又是姓顾的,他恨死姓顾的。
“你们是……”王管事看了看沈菀与顾景安。
“亲兄妹。”顾景安道。
沈菀说道:“就是他害二哥失去左腿,我本想送回顾家,但我怕爹娘又想起不开心的事,还是交给大哥来处理,你看,要怎么做。”
顾景安阴冷的盯着王管事:“怀州府靠海,这里凝聚着五湖四州的国人,泰盛国有一个叫花瓶姑娘的活技,把漂亮的女子抓来,砍掉她们的四肢,装到花瓶里,供人观赏娱乐。”
王管事瞳孔肉眼可见的涣散,吓地尿失禁。
“但也不是不收残老之人,像王管事这种年迈老残的人,除去四肢后,再拔舌,装入圣桶内,当主子的污秽回收器皿。”
那些污秽物,有痰、有屎尿……
还有些贵族子弟有那方面嗜好,也会被当成口、活,总之就是不把这样的人当成人看待,而是贵族子弟的一个玩物。
王管事见识的多,他不光听过这种最低级的圣器,还玩过……
“不,不,不不不……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求你给奴才一个痛快的死法。”
时风拿着锋利的刀,走进来,递给顾景安。
沈菀目光冰冷,往后退了一步,对王管事说:“想要痛快的死法,你配吗!”
王管事被人从木箱抬出,顾景安手起刀落,拿掉了王管事的四肢。
好不容易养回一点点身体的王管事,如今只剩下一副躯体。
顾景安从屋子里走出来,他抽出帕子,从水井里打出一盆水,清洗手上的血迹道:“妹妹,你让我暗访的那个人,现在就住在临水阁客栈。”
“他们在等两艘沈家的商队,大概再过三日,沈家的商队就会驶入怀州府附近的海域,他们打算利用那两艘沈家的商队船,引出附近的匪盗,到时再与怀州府知府合力,剿了那群水盗。”
顾景安所说的那个人,正是谢玉瑾。
顾景安不知沈菀要做什么,但他感觉,谢家那支影卫很敏锐,他每每想再靠近一些,都会受到阻碍,谢家的那位不好惹。
“妹妹,你要做什么?”顾景安担心沈菀。
沈菀道:“他在哪间客栈房。”
“二楼天字号第八间。”
……
“沈承霄到底懂不懂得作战,我真想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要派沈家的人来,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人。”
客栈,天字号房,房门被人推开。
进来了两名男子。
走在前面的男人,一袭黑袍,胸前绣着大大的白色飞鹤,身形挺拔,俊美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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