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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霍南琛

夏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晚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杨姨不由惊讶夏小姐没跟您说吗?”霍南琛脸色很不好,他在跟夏晚冷战,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杨姨见他神色不好,忙解释:“夏小姐说跟先生结束了,让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打包扔掉。’

主角:夏晚霍南琛   更新:2022-09-10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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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霍南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晚霍南琛》,由网络作家“夏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晚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杨姨不由惊讶夏小姐没跟您说吗?”霍南琛脸色很不好,他在跟夏晚冷战,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杨姨见他神色不好,忙解释:“夏小姐说跟先生结束了,让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打包扔掉。’

《夏晚霍南琛》精彩片段

“夏晚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杨姨不由惊讶夏小姐没跟您说吗?”

霍南琛脸色很不好,他在跟夏晚冷战,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

杨姨见他神色不好,忙解释:“夏小姐说跟先生结束了,让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打包扔掉。’

霍南琛眉目狠狠一皱,立刻打电话给沈修,查一下夏晚现在的位置。’

沈修得了命令,立刻开始查。

他又把夏晚的微信号和手机号从黑名单里拉回来,发现这两天她一次都没联系自己,不禁冷笑,夏晚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杨姨看着气恼的霍南琛,指了指头顶的某处先生可以看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沙发边上还有皿,怪吓人的。

霍南琛顺着杨姨的手指看过去,挑眉:“家里什么时候装了监控?”

杨姨解释:“是前不久夏小姐装的。”

那位许小姐总是不定时的过来搞些破坏,夏小姐便让人在家装了监控。

监控连在了杨姨手机上,但杨姨不会调,便把手机递给霍南琛。

霍南琛调出昨晚的监控,他看到许嘉嘉领着一群人进了别墅,昨晚下暴雨时,她打电话给他说跟同学在他家附近玩,问他能不能带朋友到他家避避雨,他当时答应了。

刚开始都很正常,直到夏晚回来。

监控是高清的,而且有声,许宥的那通电话,以及之后夏晚被辱骂虐打,都拍了下来。

他看完后,俊脸绷到极致。

杨姨心疼的捂着嘴直接哭出了声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夏晚,夏晚做错了什么。"

霍南琛薄唇抿成一条线,许宥问他夏晚是不是他女朋友时,他就觉得这是他的私事,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说,谁知道她们竟在打赌。

“先生,报警吧,这些人太坏了。”杨姨觉得应该惩罚他们,尤其是许小姐。

霍南琛回神,低头直接删了监控,杨姨看到后,惊诧地看着他,只听他说:“这件事别说出去,对嘉嘉影响不好。”

杨姨震得三观都快碎了,难怪夏小姐要走,幸亏她把夏小姐的东西都扔了,估计她留在这都嫌膈应。

————

大暑天,半夜。

夏晚浑身是汗地被热醒,下意识咕哝,却没人理她,伸手摸了一下边上,没了霍南琛的身影。

她奇怪地起身,想着先去卫浴间洗把脸,结果脚下踩到疑似玻璃渣样的尖锐物体,疼的她嘶嘶吸气,伸手开照明灯,发现停电了!

踮脚拿来手机往地上一照,卫浴间的瓷砖上全是碎裂的化妆品玻璃瓶,她双脚被扎破,走过的地方留下点点血印。

一定是许咚咚搞的鬼!

昨晚她和霍南琛临睡时,她突然来了,说是学校寝室太热,来蹭空调。

别墅房间很多,不是住不下她,只是她每次来都暗搓搓地搞幺蛾子,不是把她裙子剪坏就是故意往她电脑上泼水,她一直忍到现在。

没想到她愈来愈过分。

脚心的疼痛加上闷热,让她心头火大,一瘸一拐地去找她。

刚到楼下,迎面感觉到一阵凉爽,紧接着听到许咚咚娇俏的说:“南琛哥,你关了二楼的供电,夏晚姐会不会怪你呀?”

原来不是停电了,而是二楼的供电被掐断。

夏晚怔住。

霍南琛淡淡开口:“放心,她没你娇气。”

这话虽然是事实,但夏晚心里很不舒服。

自己好歹是他谈了三年的女朋友,他怎么能不顾她的感受,连说一声都没有就断了二楼的供电?

“是夏晚姐吗?”许咚咚忽地跳下床,跑过来拉开了房门,在霍南琛看不到的角度,对着她露出无辜得意的笑,“夏晚姐,别墅供电不足,空调不能全开,南琛哥为了让我睡个好觉断了二楼的供电,你不会怪他吧。”

夏晚脚疼,半个身子靠在门板上,捶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抬手恶狠狠给许咚咚一巴掌,“为什么用玻璃瓶扎我?”

她习惯在家光脚,尤其是在卧室里,而霍南琛从来都是穿着拖鞋,那些玻璃渣,只会弄伤她。

许咚咚佯装听不懂地皱眉,“夏晚姐,你说什么啊。”

她委屈地看向霍南琛,眼神可怜巴巴的。

霍南琛走过来,目光满是威压地注视着夏晚,“不要凶她。”

夏晚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她故意打破玻璃瓶扎我。”

许咚咚立刻反驳:“我没有。”

两人争锋相对地吵了起来,没几句,许咚咚楚楚可怜地眼泪直流,一个劲地往霍南琛怀里拱。

霍南琛抬手拥住她,目光冰冷地睨着夏晚,“你住嘴!”

他语气冰冷,听得夏晚心尖一颤,双目中涌出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霍南琛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许咚咚,连句重话都不能对她说。

气氛僵凝时,许咚咚打了个哈欠,转头对她说:“我隔壁还有一间空着的客房,给你睡吧。”

她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语气里甚至隐约流露出一丝施舍,仿佛在同情一个战败者。

夏晚气到浑身颤抖。

抬眼去看霍南琛,他表情寡淡,丝毫没觉得许咚咚态度有问题,“去隔壁睡,咚咚明早还要上学。”

许咚咚现在是大二的学生,睡眠很重要。

看出她脚上无力,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去隔壁,把她放在床边坐下后,又去找来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夏晚缩了缩自己被他握在掌心的脚,但他捏的很紧,他仔细地挑出玻璃渣,又上了药,等到处理完,双目奕奕对上她的眼,“咚咚比我小八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让着她点。”

她心里一凉,“那你让她以后别来这里。”

霍南琛皱眉,“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能来?”

夏晚呼吸一窒。

一年前,他把她带到这栋别墅,说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俩的家。

可不过半年,许咚咚来了,而且来的愈来愈频繁,私底下总会内涵她高攀霍南琛,摆出自己才是别墅女主人的样子。

她心里不高兴,不止一次跟霍南琛提出别让许咚咚来了,但他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反倒觉得她小题大做,强调许咚咚是世交家的小公主,他看着长大的妹妹,没理由不让她来串门。

或许就是他这样纵容的态度,让许咚咚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单纯,我就是不想让她来。”



霍南琛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霍许两家是世交,咚咚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经常去霍家老宅,现在来我的住所,没有什么不妥。”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许咚咚她现在长大了!”想到许咚咚私下里的小动作,夏晚忍不住反驳。

霍南琛眼露失望,仿佛现在的夏晚多么的不可理喻,似是气极了,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夏晚看着霍南琛离去的背影,漂亮的唇紧抿着。

她是三年前与霍南琛重逢的,那时候她负责的项目刚好跟霍氏有合作,在高层会议上,见过他三次,没想到项目结束后,他突然打电话给她,她当时都懵了,还以为是项目出了差错,结果对方说要请她吃饭!

霍南琛是霍氏财团的总裁,本人长得极帅,是整个海城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更是她上中学时的榜样。

当听到他的声音时,充斥着少女时期的隐秘心思,带着蓬勃的力量汹涌而出,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邀约。

一顿饭之后,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他还请她一起看电影,一起出去旅游,他明显是在追求她。

约会一年后,在一次烛光晚餐时,他说喜欢她,她听了欣喜若狂,水到渠成地把自己交给了他,那一夜他很温柔。

时间一晃,两人确定关系两年了。

但她和霍南琛谈恋爱鲜少人知道,她其实一直挺想公开,但霍南琛从来不带她去见他的朋友和家人,她看出他的态度后,也没勉强。

如果不是许咚咚来他的住处,也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明明是许咚咚明里暗里针对她,霍南琛却站在她那边。

这一夜,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天亮都没再睡着,起床后到餐厅时,许咚咚和霍南琛已经并排坐在餐桌边,许咚咚正把盘子里的蛋黄叉到霍南琛面前,撒娇让他帮忙吃。

见她来了,微笑着打招呼,“夏晚姐早。”

夏晚不着痕迹地看一眼足以容纳二十人的长餐桌,明明有足够多的位置,许咚咚却偏偏紧挨着霍南琛坐,而且举止亲密,表现得像是他的女友,对于她的撒娇卖萌,霍南琛纵着,宠着,不让她受一点冷遇。

明明是她男朋友,却对另一个女孩子这么好,而且一点都不避嫌。

她心里觉得膈应,没理会许咚咚,径直朝厨房走去。

两人吃的西餐,而她早上喜欢吃豆浆油条,这会儿杨姨正在做。

杨姨见她进了厨房,笑着撵她,“夏小姐你去餐厅等,马上就好了。”

她又顺嘴念叨,“要不是许小姐嚷着饿了,我就先给你做了。”

夏晚恍神,突然发觉只要是许咚咚来了,家里无论是吃食还是物品使用权,都先紧着许咚咚,而她总是被排在第二位。

像今天早上这种情形,已经习以为常了。

许咚咚不是先比她饿,就是急着去上学。

哪怕她起的比她早,也还要等,她等不及便只能亲自动手到厨房做。

杨姨见她愣怔,也意识到这一点,忙拿眼去偷看霍南琛和许咚咚,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霍先生之前对夏小姐明明很好,自从许咚咚来了后,夏小姐明显越来越受冷落。

刚刚她下楼时,霍先生连句招呼都没有。

夏晚端着豆浆油条到餐厅时,霍南琛已经不在餐桌边,许咚咚歪着脑袋一脸纯真地注视着她,“夏晚,你怎么还不搬走?”



夏晚拧眉,“什么意思?”

许咚咚一脸高贵地抬了抬细长的脖颈,“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人,能做深哥哥三年女人已经够看得起你,难道还妄想嫁给他?他跟你谈过结婚的事吗?”

夏晚心里一刺,这三年来,哪怕霍南琛在床上最动情时,都未曾承诺会娶她,其他时间更是只字未提。

面对他时,她始终是仰望的,也心知有很多比她优秀的女人爱慕着他,总不自觉带了讨好的心态,便不可能主动提出让他娶她。

现在被许咚咚一针见血的点出,心里禁不住难受。

许咚咚见她脸上有些绷不住,得意地弯了弯唇角,“老祖宗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我们豪门,都是强强联合,要是娶你这种的,跟扶贫有什么差别?你觉得深哥哥会这么糊涂?”

“识相的,早点搬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夏晚入职场四年多了,总不可能被一个刚20岁的小丫头唬住,她很快稳住心神吃早餐,她吃好时,霍南琛刚好换了一套衣服从楼上下来,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白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身形颀长,神色冷淡,浑身透着优雅的禁欲气息,目光扫过餐厅后,对许咚咚说:“待会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随后便收回目光往外走。

一早上,没跟夏晚说一句话。

夏晚气不过,起身追出去,他坐进车里时,她顺势拉开副驾驶也坐了进去。

他偏首,眼含等待地注视着她。

夏晚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开口:“许咚咚图谋不轨,难道你看不出来?”

哪家妹妹会拿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哥哥?

会对着哥哥撒娇卖萌,还暗搓搓排挤哥哥女朋友?

她实在不想因为许咚咚跟霍南琛吵架,只想跟他说清楚。

“夏晚,咚咚不是你想的那样。”霍南琛眉目间露出不悦,原以为夏晚追出来是跟他认错的,没想到是来诋毁咚咚。

夏晚抿唇,摸出手机,调出刚刚录到的话:

“夏晚,你怎么还不搬走?”

“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人,能做深哥哥三年女人已经够看得起你,难道还妄想嫁给他?他跟你谈过结婚的事吗?”

“老祖宗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我们豪门,都是强强联合,要是娶你这种的,跟扶贫有什么差别?你觉得深哥哥会这么糊涂?”

“识相的,早点搬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如果许咚咚不是对霍南琛有意,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明明就是想把她赶走,好跟他在一起。

原以为霍南琛听了这些话后,会相信她,然而,他剑眉微挑,淡淡开口:“咚咚年纪还小,有点皮而已,你却背后偷录她的话?”

夏晚微微撑大眼。

许咚咚私下里直言不讳地赶她走,说她配不上他,这些他都不提,却来指责她偷偷录音?

原以为这次是证据确凿,却不料他的反应出乎预料。

一股隐痛,在心口蔓延开来。

她又惹他不悦了。

他冷冷驱逐,“下车。”

她不自觉颤了一下,怔了几秒后,在他冷若冰霜的目光中推门下车。

下一秒,车子轰鸣着离去,留下一地尾气。

许咚咚背着包兴致高昂地走到她身边,一脸幸灾乐祸,“怎么被深哥哥赶下车了呀?”

“关你屁事。”尽管心里难受至极,夏晚佯装若无其事地怼许咚咚。

许咚咚不屑地哼了一声,招呼司机开车,“我去上学了,你只能坐公交咯。”

夏晚赶到公交站台时,热的汗水直流,远远的看到她要乘的公交车来了,连忙上前几步招手,却不想一辆黑色宾利停到了她的面前,车窗半降,露出霍南琛的脸,“上车。”

夏晚看他一眼,没理他,绕过车身熟练地上了公交车。



夏晚一直蜷缩在病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护士来通知去抽血,她才走出了病房。


走到一楼的拐角,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突然从楼上冲出来,直接撞入了夏晚的怀中。


她忙弯下腰扶起孩子,正要说话,男孩忽然怯生生喊了她一声:“妈妈!”


夏晚这才仔细一看,却一眼就发现了孩子眼尾一点泪滴般的胎记!


她陡然僵住,她的眼尾也有同样的胎记。


一股难于言喻的熟悉感涌现心头,而就在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童蔓蔓的声音:“阿佑,过来。”


夏晚回头一看,却见童蔓蔓抚着小男孩的头,用炫耀的语调说:“这是我跟云深生的孩子,可爱吗?”


霍南琛和别人有了孩子?


夏晚忽然有些喘不气。


童蔓蔓竟然也完全不顾孩子在场,直接冲夏晚说:“要是当年你跟傅华盛那孩子活下来了,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夏晚猛然起身退后,踉跄着扶着墙站稳:“不,不要说了……”


可耳边尖锐的女声还在继续:“可怜那孩子刚生下来就没了呼吸,云深说那就是你背叛他的报应……”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刀,扎入了夏晚的心中。


她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但那些话如同跗骨之蛆不停传入脑海,折磨的夏晚意识昏沉,连童蔓蔓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都不是真的,我没背叛小叔……”


“我没有!”


……


霍南琛赶来之际,就见夏晚缩在墙角,疯了似的揪住自己的惊恐模样。


他当即抱起人冲向了急救室。


这一次,手术灯亮了一整晚才熄灭。


夏晚意识模糊间,好像掉入噩梦。


她的身后有一个凶恶的男人在追逐着她,她拼命地狂奔,却怎么也逃不过,男人追上了她,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在即将窒息之际,她豁然睁开眼。


噩梦如潮水般匆匆褪去,夏晚的目光就被床边的身影吸引住了。


“小叔!”她惊喜喊了一声。


霍南琛转头看向她,不发一言。


夏晚却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冷淡,还一脸依恋问:“小叔,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我是病了吗?严重吗?”


霍南琛眸光一暗,夏晚又忘记了。


脑海忽然浮现刚才医生无力的劝告:“患者每遗忘一次,意味着她离死亡更进一步,别在刺激病人,让她过好最后一个月吧……”


到了嘴边的狠话骤然一转:“不严重,配合医生就能治好。”


夏晚点点头,全盘相信了霍南琛。


“小叔,打针很疼的,你能不能陪着我啊?”


她放软了语调,像从前那样撒娇,但这一次,她没能等来霍南琛对她心软。


“不行,我有急事。”


冷硬的拒绝让夏晚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她又竭力装作无所谓:“我刚才开玩笑的,公司的事最重要,你去忙吧。”


可她失落的眼,没有半点说服力。


霍南琛目光一顿,但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过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身红裙的童蔓蔓忽然推开病房门,边走进边说:“云深,我们得去挑婚纱了,不然都赶不及拍结婚照。”


夏晚脸色刷的惨白,小叔说的急事,竟然是跟别人拍婚纱照?


可霍南琛不是答应了她,要陪着自己携手到老吗?


“小叔……”


夏晚伸手想拉住霍南琛的后背,可童蔓蔓却更快一步,熟稔地伸手挽住了霍南琛,亲昵地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而一贯最讨厌人触碰的霍南琛,没有推开她。


喉中犹如灌了砂砾,夏晚无措收回手,茫然又慌乱询问:“小叔,你真的要娶她吗?”


问完,她期盼的凝着霍南琛的脸,祈求着他一句否认。


但霍南琛只淡淡扫来,平静吐出一句:“你不是都听见了?”


霍南琛一声反问,打破夏晚所有的希望,她跌回了病床上看着他们挽着手,亲密离开。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挤压着,她张开嘴大口呼吸,依旧缓解不了半点痛。


门外。


一出病房,霍南琛就推开了童蔓蔓,神情比在病房更冷:“公司有会议。”


话毕,他大步走向了电梯。


身后,童蔓蔓盯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浓烈的不甘。


……


傅氏大厦。


一上午的会议,霍南琛否定了所有的方案,把下属骂的头都不敢抬,可心头的郁气却不降反升。


谁都不知道霍南琛今天怎么像是吃了火药一样?


而就在这时,霍南琛的手机忽然响起,下属们屏息望去,却听见手机内传来清晰的一句:“傅总,江小姐不见了!”


霍南琛倏地起身,顾不得中途的会议,直接冲了出去。


……


这一找,就找到了傍晚。


雨越下越大,但霍南琛依旧没收到夏晚半点消息。


他开着车,压着心口闷堵着的说不上是什么的情绪,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傅家别墅的后山。


只见荒僻道路的尽头,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巨大古树。


大雨倾盆落下,天空中传来了轰鸣雷声,古树被狂风吹得枝叶纷飞。


而夏晚,就坐在大树凸起的树根上。


此刻,她蜷缩着身体,正苦中作乐唱着什么。


霍南琛下车走近,才听清夏晚哼的是一首儿歌。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


霍南琛脚步微顿。


夏晚刚被接来傅家时,整夜被噩梦惊吓,他哄她入睡时哼唱的就是这首摇篮曲。


对面,夏晚已经看到了霍南琛,她欢欣地抱着怀中的小箱子站起,奔到了他的面前:“小叔,你来接我回家了!”


霍南琛却冷眼斥责:“雷雨天待在树下面,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夏晚一抖,像是被霍南琛忽然的冷酷吓住,手足无措道歉:“对不起,我,我不该忘了回去的路……”


霍南琛捏紧伞柄,凝了夏晚几秒,才问:“为什么不找其他地方避雨?”


夏晚垂下头,带着几分委屈说:“小叔,是你跟我说的……如果忘了路就等在原地,你会来我带回家。”


她头发都被雨水打湿,衣衫也在滴水,瑟瑟发抖站在霍南琛面前,他忽然有些看不下去。


霍南琛干脆转过身大步朝车走去。


“还不上车!”


夏晚连忙跟上,她不明白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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