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无法解释一个普通保姆为何能精准道出他的病根,甚至连药方都一清二楚!也无法解释陆景琛前后矛盾的态度!
一时间,顾明远看向苏锦绣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疑惑,不再是审视,而是充满了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狂热!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他这条老命,或许真的有救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干瘪的细胞仿佛重新注入了活力。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保姆,此刻在他眼中,简直就是行走的救命仙丹,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神医!
顾明远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苏锦绣,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花来。
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苏锦绣,是吧?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
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下定某种决心。
“你再说一遍,刚才你知道的那个方子,是什么?”
顾明远最近总觉得自己有点魔怔。
不是,他一个在商海沉浮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老头子,居然开始对一个保姆的心声深信不疑?
这话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顺便扭送精神病院套餐一条龙服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顾明远什么身份?这辈子就没怕犯错过!
他当即一个电话打给了相交莫逆,在杏林界颇有声望的孙老中医。
电话那头,孙老中医听完顾明远含糊其辞,只说是从一本“古籍残篇”上看到的方子和思路,捻着胡须沉吟半晌。
“柴胡疏肝散?从肝论治?”
孙老中医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奇。
“此方配伍精妙,思路更是直指病灶核心!对于肝气不舒、情志郁结引起的诸多杂症,确有奇效!顾老哥,你这‘古籍残篇’,可否借我一观?这简直是瑰宝啊!”
顾明远干咳两声。
“咳咳,孙老弟,这残篇……嗯,孤本,孤本,不便外借。我就想问问,这方子,靠谱不?”
“何止靠谱!简直是神来之笔!”
孙老中医激动得差点拍断自己的大腿。
“顾老哥,不瞒你说,我最近也在琢磨你这情况,总觉得之前的方子治标不治本,你这思路一来,简直是醍醐醐灌顶!若真是古方,那创此方之人,医术之高明,怕是直追岐黄啊!”
挂了电话,顾明远看着苏锦绣哼着歌浇花的背影,心中惊涛骇浪。
神医!绝对是神医下山!
什么古籍残篇,分明是人家苏锦绣脑子里的“活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