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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见色起意?本宫靠装纯躺赢!宁姝言萧煜

茶小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姝言柔声道:“臣妾与皇上从未见过,为何皇上就知道一定不是臣妾呢?”萧煜眸光落在她发髻上的芙蓉花上,只是指着它道:“朕倒是觉得你更适合海棠花,娇俏动人。带你在头上,妩媚些也甚合适。”说完他转身自己将外袍脱去,不禁觉得面前女子虽不傻可却有些纯真的可爱。若是旁的嫔妃侍寝早就上前来伺候更衣了,偏她站着一脸茫然不知的感觉,可是嬷嬷没教她规矩?就在萧煜脱衣的时候,宁姝言摸着发髻上的粉色芙蓉,恍然大悟的想起了那次在海棠园的情景。当时自己说了一番无心争宠的话,原来竟是这么巧,被他听进了吗?是啊,无宠的妃嫔若是真想要争宠,怎么会做陷害皇嗣的事断了自己的后路。还是萧煜认为自己本就放弃了承宠这条路,所以更是没必要去害皇嗣?不管他如何想,宁姝言突然觉得有...

主角:宁姝言萧煜   更新:2025-06-28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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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姝言萧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见色起意?本宫靠装纯躺赢!宁姝言萧煜》,由网络作家“茶小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姝言柔声道:“臣妾与皇上从未见过,为何皇上就知道一定不是臣妾呢?”萧煜眸光落在她发髻上的芙蓉花上,只是指着它道:“朕倒是觉得你更适合海棠花,娇俏动人。带你在头上,妩媚些也甚合适。”说完他转身自己将外袍脱去,不禁觉得面前女子虽不傻可却有些纯真的可爱。若是旁的嫔妃侍寝早就上前来伺候更衣了,偏她站着一脸茫然不知的感觉,可是嬷嬷没教她规矩?就在萧煜脱衣的时候,宁姝言摸着发髻上的粉色芙蓉,恍然大悟的想起了那次在海棠园的情景。当时自己说了一番无心争宠的话,原来竟是这么巧,被他听进了吗?是啊,无宠的妃嫔若是真想要争宠,怎么会做陷害皇嗣的事断了自己的后路。还是萧煜认为自己本就放弃了承宠这条路,所以更是没必要去害皇嗣?不管他如何想,宁姝言突然觉得有...

《陛下见色起意?本宫靠装纯躺赢!宁姝言萧煜》精彩片段




宁姝言柔声道:“臣妾与皇上从未见过,为何皇上就知道一定不是臣妾呢?”

萧煜眸光落在她发髻上的芙蓉花上,只是指着它道:“朕倒是觉得你更适合海棠花,娇俏动人。带你在头上,妩媚些也甚合适。”

说完他转身自己将外袍脱去,不禁觉得面前女子虽不傻可却有些纯真的可爱。若是旁的嫔妃侍寝早就上前来伺候更衣了,偏她站着一脸茫然不知的感觉,可是嬷嬷没教她规矩?

就在萧煜脱衣的时候,宁姝言摸着发髻上的粉色芙蓉,恍然大悟的想起了那次在海棠园的情景。

当时自己说了一番无心争宠的话,原来竟是这么巧,被他听进了吗?

是啊,无宠的妃嫔若是真想要争宠,怎么会做陷害皇嗣的事断了自己的后路。

还是萧煜认为自己本就放弃了承宠这条路,所以更是没必要去害皇嗣?

不管他如何想,宁姝言突然觉得有些后怕,还好当时自己未曾说不该说的话,否则......

她上前将萧煜已经脱去的衣服接过然后挂在一边。脸上带着些许羞涩与温婉动人的笑容:“那臣妾下次见皇上就带海棠花。”

萧煜唇角微扬,打量着她那窈窕的身段,姿态曼妙,就往床榻上走去,宁姝言跟在身后。

帷幔被轻缓地放下,烛影幢幢,使帷幔内似湖波轻缓的涟漪。宁姝言闭着双眼,只能闻到那抹淡淡的龙涎香味。

身上的衣服已不知何时被解开,宁姝言双手环上他的身子,心中默念着放松,放松......

萧煜正准备~感觉到女子的手轻轻的在自己背上游离,她的手如锦缎一般光滑细腻,轻飘飘的划过皮肤。痒痒的,酥酥的......

随后身下的女子抬头在他耳边落下一吻,酥软无比,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不禁让心中荡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和炽热。

萧煜不禁一愣,宁姝言感觉到他僵硬的身子,抬眸却见箫煜幽深的看着自己,隐显莫测。

宁姝言脸微微一红,如同夏日里初开莲花一般,羞涩而娇柔。她纤长浓密的羽睫缓缓垂下,轻声道:“皇上为何这样看着臣妾?”

萧煜看着她那双灵动微垂的眸子,一阵清幽的体香若有若无的沁入鼻尖,压着心中的热火,沉声道:“嬷嬷没教过你规矩吗?”

宁姝言好似被他说的话吓住了一般,羽睫如蝶翅轻颤,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臣妾......有些紧张,是臣妾失仪了。”言罢她缩回放在他背上的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床上。

哪怕平日里,箫煜再如何的冷漠,可是床笫上他仍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此貌美动人的佳人在旁,看着她这番害怕的模样,声音软软的。不由的心生了几分怜惜,手轻轻抚上她泛红的唇瓣,柔声道:“别怕,朕会温柔些。”

宁姝言点了点头,可箫煜这时却觉得不得劲了,总觉得后背空空凉凉的,他轻轻吻上女子的锁骨,只道:“继续。”

宁姝言眸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道幽光,将手搭上去......

烛台上的烛火静静燃着,放出暖黄的光,一夜温情缱绻。

清洗之后,他看着宁姝言绯红的脸颊,一起一伏的胸脯,凌乱的秀发更显的妩媚动人。

她腰肢虽纤细,可是该有的地方仍是长的很好。可就是......有些矫情!

他此时还能感觉到后背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后妃中他对眼前女子是算温柔怜惜的,可偏她却好似很疼一般,还用指甲抓了自己。

宁姝言将发丝整理好,眼看着时间也快要到了,她也不想在这里逗留,想快点回去一觉睡到天亮。她起身道:“那臣妾先回宫了,不打扰皇上你安寝。”

“好,明日若是起不来,就不用去凤栖宫向皇后请安了。”

萧煜虽然看着她很懂事,也是比较满意她。可是也不会留她在昭宸殿过夜,这是登基三年以来,他从未破过的例。

宁姝言含笑道:“是,臣妾知晓了。”

言罢秋乐扶着她走了出去,一步步走的极慢。萧煜将眸光收回,他也不知为何今夜要了她两次,也难怪她走路都难受。

第二日,宁姝言自然是要去凤栖宫给皇后请安的。

不过她昨晚回来之后,躺了好一会才睡着。难免会看着有几分疲倦,尤其是她皮肤生的白,眼下可见淡淡的乌青。

子楹将衣裙准备好,心疼道:“皇上不是说了小姐你可以不去请安的吗?”

宁姝言拿过一支白玉簪子插在发髻上,和声道:“皇上的话岂能当真的?若是他真给我殊荣让我不用请安,自会让人通知皇后。就算皇上给了这个殊荣又如何?同样是侍寝,偏我不去,不就恃宠生娇了吗?”

宁姝言看着簪子垂下的那一颗颗亮泽的晶石,又道:“等有了那个本事再恃宠而骄也不迟。”

子楹点点头,“小姐说的对,是奴婢愚钝。”

譬如庄妃、容妃,位分较高又恩宠不断,她们是有那个资格恃宠而骄的。若是才进宫就如此,便有些不知好歹了。

宁姝言的装扮仍和往常一样,并无什么差别,也不出挑。

路上遇到了程美人,程美人见谁都是一抹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连对庄妃和容妃也很少露出过笑脸。

程美人美眸在她身上微微一瞟,不屑道:“总算是轮到你了。”

在新妃中,属她的恩宠最多,虽不及庄妃,却能赶上容妃。

宁姝言仍是含笑相迎,“妹妹自然是比不上姐姐的恩宠。”

程美人勾了勾嘴角,向前走去,宁姝言也跟着进了凤栖宫。

也难怪程美人性子不柔,她的父亲本也是将军,而且祖父又是太傅,还是皇上的师傅。想来皇上对她多多少少是有些特殊的吧。

还好,她入宫一个多月,才第一次承宠。嫔妃们倒也没有过多的为难。皇后依然是一脸祥和的叮嘱她养好身体,为皇家开枝散叶。




宁荣远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不仅有容貌还很聪明,他满意的点点头:“比起你妹妹,其实我更属意你入宫。你可知为何?”

宁姝言看着父亲拇指上的扳指,在烛火下闪动着一丝寒冷的光泽,犹如内心渐渐升起一丝凉意。

“因为女儿比妹妹更适合做巩固家族地位的棋子。”她的声音本是极为温柔的,可是说着这话却添了几分冷意。

宁荣远闻言脸上的柔和之意不禁渐渐变的阴沉,语气冰冷:“你说话何必如此刻薄?”

宁姝言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心道:难道不是么?

她突然跪下,俯身在地。

宁荣远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毕竟眼前如今跪着的也是宁才人,是后宫的小主。他是不能受此大礼的。

见宁姝言和声道:“女儿也是宁家的人,定会为宁家争得脸面。可是女儿这一入宫,却心里有牵挂。有一事希望父亲可以成全女儿。”

宁荣远听到这一席话倒明白了,缓缓坐下,“我答应你,好生待你姨娘。”

宁姝言抬起那双明澈的眸子,目光凝峻,缓缓道:“我想让姨娘以后得吃穿用度皆按平妻的份例,且往后不能再让姨娘受委屈,不能被母亲处处刁难。”

宁荣远不知在沉思什么,眼眸动了动。却未曾说话。

宁姝言又道:“我知道这些小事父亲是能决定的,只要你发话,往后府中就没人再可以看不起姨娘。以后我是宫中的小主,若是姨娘身份低微还被人瞧不起,那么女儿也定会被人轻视。”

宁荣远听着这话,神色微微变了变,缓缓点头:“我答应你就是了。”

顿了顿,又言:“前年进宫的秋乐你还记得吧,我托了些关系,让她调到了你住的那个宫伺候。她通晓医术,也定能为你帮上一二。”

宁姝言缓缓起身,烛光照在她白玉般的面容上,添了一抹淡淡柔和的光晕。目光似含了朦胧而闪烁的笑意:“父亲为了我可真是费尽心思,倒是折煞女儿了。”

折煞这两个字她咬的极重。说来也并不是为了自己费尽心思,而是为了宁家。

来了这个朝代已有六年,她从未受过宁荣远如此厚待,眼前这个父亲更是没有一丝真正疼爱过自己。更别提自己的娘,更是处处受侯夫人欺负,却无人为她做主。

宁荣远和这个女儿本就不亲密,也甚少坐在一起平心静气的说过话。见宁姝言说话阴阳怪气的,也没说两句就让她回房了。

回到房中,看着云姨娘坐在床上全神贯注的做着刺绣。荧荧烛火映照在她端庄娴静的面容上,似乎化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光芒,显得温柔无比。

宁姝言看着眼前的一幕鼻子一酸,眸中沁出了模糊的泪光,她连忙眯着眼睛。

姨娘本生的极美,性子温柔沉静,可是就因为是父亲醉酒时宠幸了姨娘,所以丝毫不得父亲的喜欢。可是却没人懂,姨娘当初又如何愿意?她只是一个侍女又生性懦弱,又有什么能力反抗?

这六年,来到这里她唯一收获最多的就是母爱,那份在现代没有得到的母爱,姨娘加倍的给了自己。

心中猛然一疼,她再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没了泪花,而是如淌着水一般澄澈。

上前柔声道:“姨娘在绣手绢吗?”

云姨娘见女儿过来,素颜清雅面庞浮现一层层柔和涟漪,温和笑着:“这应该是我最后替你绣手绢了,也当作是给你留个念想吧。”

宁姝言看着姨娘手上绣着的正是自己喜爱的腊梅,一朵朵腊梅绣的精致无比。宁姝言看着姨娘眼角的泪花在闪动,但她似乎在极力的忍着。最后一针绣好断线之后,拿起来瞧了瞧,柔声道:“你看看,可喜欢?”

宁姝言心顿时一塞,连连点头:“只要是姨娘绣的,我都喜欢。”

说完她伸手环住云姨娘的身子,紧紧的抱着她,娇声道:“今晚我想陪母亲睡。”

最近在私下时,她常常以母亲称呼,若是再不叫,恐怕以后的机会就更少了。

云姨娘伸手抚着她的背,和蔼而言:“好,姨娘陪你睡。像小时候一样,给你唱歌谣好不好?”

宁姝言当下隐藏好眼眶中的泪水,高兴的将衣服脱去,和云姨娘躺在床上。她紧紧抱住云姨娘,闻着那抹只有姨娘身上才有的淡淡香味,心里愈发不舍。

云姨娘抚着她长长如瀑布般的青丝,一字一句无比温柔:“言儿啊,姨娘不求你能为宁家争的多大的荣耀,也不求你能否做皇上的宠妃。姨娘只要你好好,平安最重要,后宫深险,凡事能忍就忍一忍。”

宁姝言一滴泪无声的滑落了下来,滴在云姨娘的衣服上如同印上了一朵小小的暗花。她哑声道:“女儿知道,女儿有分寸。倒是母亲,女儿不在身边,你务必好好照顾自己。”

云姨娘眉角眼梢染上淡淡的清愁与不舍,她极力稳好情绪:“姨娘知道,言儿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当晚,处理好政事之后。

杨安上前两步低声道:“皇上今晚是歇在昭宸殿呢,还是宣哪位妃嫔过来侍寝呢?”

萧煜本想说就歇在昭宸殿,可脑海中突然出现海棠花下那女子的鹅黄身影。沉吟道:“就......”

话还没说完,就见有太监匆匆进来。

“启禀皇上,仪和宫有宫女来禀报说庄妃娘娘身子不舒服,请您过去看看。”

萧煜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面无表情道:“知道了,跟她说朕这就去。”

杨安瞟了一眼萧煜,别看帝王面无表情。伴驾多年,他知晓皇上此刻是有些许不悦的。

不过,皇上一向宠庄妃娘娘,至少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去了的。

萧煜到了仪和宫,只见女子穿着宽松的素罗纱长裙,单手支撑着下巴,斜躺在床榻上。桃脸凝红,毫无一丝病态。

庄妃见萧煜进来生出了几分弱柳扶风之感,故意压低了声音,娇滴滴道:“皇上来了,恕臣妾身子不舒服不能起身向你请安了。”

萧煜脸上平静无波澜,坐在她身边看着庄妃道:“又哪里不舒服了?你这身子着实不好,得让太医好好调理一番。”

庄妃弯弯的细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捂着胸口柔声道:“也不知怎的,用了晚膳后就觉得胃里不舒服,结果就吐了。”

萧煜闻言精神一振,暗淡的眸光骤然闪烁出奇异的光芒。“吐了?”

庄妃看着他沉思的脸庞在烛火的照耀下微微有些泛红的柔光。她突然意识到皇上为何重复吐了两个字,脸色微微变了变,撒娇噘嘴道:“怎么,难道只有怀孕的唐美人才可以吐,臣妾没怀孕就不可以吐吗?”

说着这话她脸上也笼上了一层薄薄的伤感之色。

萧煜连忙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和声道:“自然不是,朕不是关心你身子吗。”

庄妃旋即脸上才又展开了笑容,搂着萧煜的胳膊娇柔道:“只要皇上多来陪陪臣妾,臣妾都没那么难受了。”

萧煜轻笑道:“整个后宫,就属仪和宫朕来的最勤,哪怕新妃入宫,朕对你的宠爱不也未减分毫吗?”

庄妃听着这句话眉角眼梢皆是掩不住的愉悦之情,靠在萧煜的肩膀上软语:“臣妾就知道皇上最疼臣妾了。”

第二日凤栖宫请安。

庄妃穿了一件绛紫色织金绣芍药的宫装,高高堆起的云鬓上,插着赤金衔南珠凤钗。显得她华贵美艳。

容妃抬眸看着她,脸若朝霞,眼妆化的浓了一些,好似昨夜承宠的那抹余媚还未褪去。

容妃脸色当下就不太好,心道:那股嚣张劲不就是给自己看的吗?不就是连续承宠了两夜,有什么了不起的。

颖昭仪笑道:“庄妃姐姐穿着这身裙子,今日看着真是神采奕奕,更加美艳动人了。”

颖昭仪长的眉清目秀,举止也落落大方,也是王府时就侍奉皇上了。所以叫庄妃一声姐姐。

庄妃抚摸着袖子上微微闪动着光泽的晶石,笑道:“妹妹好眼光,这衣服是皇上才赏的。”

琳昭容唇瓣缓缓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庄妃身上的衣裙酸溜溜道:“皇上赏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还是庄妃娘娘你有福气。”她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

庄妃抬眸督了她一眼,巧笑道:“琳昭容怕是很少受到这等恩赐吧,若是下次皇上再赏本宫,本宫挑一两件送给你。”

琳昭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可惜恩宠薄薄,偏她性子还张扬。

听到庄妃如此讽刺自己,琳昭容也不示弱:“不用了,妹妹我又不是没衣服穿,而且寝殿里还放着几匹上好的料子还用呢,何必去与庄妃娘娘你争呢。”

庄妃轻飘飘哼了一声,含着笑容端起茶轻啜了一口,就见皇后来了。

众人行礼问安之后,皇后打量了一番,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唐美人身上。面带担忧道:“唐美人可是身子不舒服?本宫瞧着你脸色不是很好。”

宁姝言抬眸看了一眼唐美人,果然看着面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见唐美人神色有些慌张,连忙起身道:“臣妾很好,龙胎无恙。许是最近呕吐的原因吧,所以看着脸色不大好。”

容妃忙道:“这是正常的,怀孕初期恶心反胃,也吃不下东西,所以看着才会那么虚弱。”

容妃生过孩子,若说宫中谁最有发言权的话,那么就是她了。

皇后缓缓点头,温言道:“没事就好,若是有什么缺的用的一定要告诉本宫。”

唐美人点点头,宫人扶着她缓缓坐下。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身边的程美人看了忍不住鄙视的翻了一个白眼。

次日午后,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金色的光芒。晒的久了也难免有些发热。

宁姝言去梨园逛了一圈,准备回宫去的时候却看到了唐美人在前方。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变成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印在她身上,显的更加薄弱不堪。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眸微转,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宁姝言不想和这种怀孕的妃子打交道,正准备转头而去。却不曾想唐美人发现了她,她眼睛一喜,远远的就喊道:“宁妹妹。”

宁姝言只有笑脸相迎的走上前去行礼:“唐美人好。”

唐美人笑吟吟的道:“快免礼,妹妹这是赏了梨花吗?”

听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的如此亲切,宁姝言浅浅笑道:“正是。”

唐美人美眸轻扬,嫣然巧笑:“不如妹妹同我一起去逛逛?”

宁姝言温然道:“妹妹就不去了,太阳晒的有些头晕,这会儿想回宫了。”

她怎会跟她一起去游园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昭宸殿。

萧煜批着奏折突然看向扬安道:“挑一些精致点的东西送去宁才人那里。”

杨安听着那句精致点的东西,无疑就落实了这宁才人是入了皇上眼的。连忙点头应下。

他又问道:“宁才人是住哪个宫殿?”

杨安忙道:“回皇上的话,是揽月阁,”

萧煜思忖片刻,记得揽月阁好像有些偏僻。不过也难怪,皇后会将她分去那里。

皇后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做事一向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自己对宁才人有些膈应,想必皇后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将她分到了偏远些的地方。

他动了动胳膊,总觉得背后哪哪都不是,女人的指甲真是像一把锋利的刀。现在背后依然觉得有些辣辣的疼。改日他定让她将那指甲剪了!

真是胆大!

他想起昨夜宁姝言抚摸着她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吻,就觉得真是胆大。庄妃哪怕在床榻上妩媚,可是第一次侍寝都是规规矩矩的,乃至现在她都不怎么敢那样亲吻自己,除非自己心情极好的时候。

而她好像怕自己,又好像不怕一样。他素来不喜欢女子过于瘦弱纤纤,总觉得似是带着些病态一般。

可是她却不同,该有的地方生的很匀称,腰软妩媚,肤如白玉,带来的感觉比素来美貌丰腴的容妃,更胜一筹。

想到这里,萧煜摇了摇头,看着桌上高高堆起的奏折,他端起旁边的茶盏喝下,静一静自己的心。

夜色渐深,明月带着莹辉悬在空中,洒落无数清辉。

五月初的夜晚,坐在庭院中有一些淡淡凉悠悠的风,吹着凉而不冷,甚是舒服。

宁姝言用手撑着下巴,抬眸幽幽的看着天上的明月,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母亲此时在干什么。”

子楹也跟着抬头,微声道:“如今小姐进了宫,奴婢相信云姨娘的日子会好过的多。”

宁姝言沉声道:“但愿如此吧。”

萧煜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美人发呆的画面。她一袭杏色长裙在月光下,清新脱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脸上却带着些淡淡的清愁。

他无声的进去,旁边的子楹见后正欲行礼,就被萧煜阻止。

一阵清风吹来,坐久了反而泛了些冷意,宁姝言摸了摸手臂,和声道:“进去吧。”

转头却见萧煜站在前方,她猛然被吓了一跳。连忙准备起身上前一步请安。却一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衣摆,使得整个人向前倾斜。

“啊!”眼见着自己就要摔倒在地,宁姝言不由惊呼了出来,然她已经控制不住失了重心的身子。

所幸在即将触地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紧接着宁姝言就感觉缠腰上的手一用力,她就落在了一个厚实的胸膛中。

宁姝言连忙站稳,忙退出了萧煜的怀抱。跪在地道:“臣妾失仪。”

萧煜的手慢慢放下,方才刚刚握住女子的腰,还未捂热呢,就又离开了。若换作是旁人,恐怕早已经在自己怀里娇羞的不想离开了吧。

他和声道:“无碍,可是朕吓到你了?”

他的语气没了往日那般冷淡,宁姝言抬起头见他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的多,没有了往日的锐利。

“有一些,臣妾没想到皇上会过来。”她缓缓起身。又道:“皇上可要进去坐坐?”

萧煜身后的杨安不禁抬头看了看这位宁主子,这皇上都来了,不赶快请进入,怎么还如此问?

谁知萧煜竟没恼,趣味的看着宁姝言道:“你说呢?”

宁姝言好像明白了一般,垂眸一笑。跟着在已经往内殿走的萧煜后面。

萧煜打量着揽月阁中的布置,简单雅致。他突然的想起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淡淡道:“将手伸出来。”

宁姝言一脸疑惑的伸出手,他垂眸只见她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指甲还隐隐透着珠泽。

宁姝言抬起眼帘柔声道:“臣妾的手可是哪里不好看?”

她那双眸子微微抬起来,本该是清纯灵动的杏眸,偏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流转间透着些许妩媚。

萧煜将她手握在自己手心中,她的手有些冰冰凉凉的,如绸缎一样柔软舒适。

“没有,爱妃的手很好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指甲长的也甚美。”

说着萧煜揉了揉她的手指。

宁姝言反手紧紧握着萧煜,这倒让萧煜有些意外,脸上泛起了波澜。看着她宽松的裙子,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仔仔细细的捏了捏。

宁姝言轻轻一扭开,笑道:“皇上,臣妾怕痒。”

萧煜见她躲开,心咚咚的似乎有心急,他将宁姝言打横抱起。

宁姝言惊呼一声,然后轻轻的贴在他胸膛上,恬静柔顺。萧煜不禁勾了勾嘴角。

宁姝言浅浅一笑,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得到和得不到之间的感觉,时而给他一些糖。他会觉得非常的新鲜和满意。

这一次,宁姝言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六七年未体验过了,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啊!

萧煜穿衣之时,宁姝言见到他背后淡淡的红色痕迹。不禁问道:“皇上,你的背......”

萧煜一边穿衣一边道:“昨夜被你抓的,你可是忘了?”

宁姝言故作镇静,连忙颔首道:“臣妾伤了皇上龙体,请皇上恕罪。臣妾这就去将指甲剪了。”

说着她正欲起身,却被萧煜拉住,握起她的纤纤玉手道:“无碍,朕方才才说你手生的好看,破坏它作甚。”

宁姝言含笑着垂下了眼眸。

萧煜看着她有些湿润的额发,还有红的发亮的皮肤。颜色看着更加的好。

他不禁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你说她蠢吧其实她是聪明的,可你说她聪明吧感觉她又有些憨的可爱,对于男女之情更是懵懂的有些娇羞和单纯。在床笫上胆子却又很大。

不过,他喜欢这种女人,是没有被这大染缸污染过的。




漆黑长夜,转眼就是旭日东升。宁姝言拜别了家人,坐上了往皇宫去的马车。

掀开轿帘仰头而视,东方的曙光给天际绘成一幅色彩缤纷的织锦图。整个天空蓝的那么洁净,没有一丝杂质,淡淡的蓝色蔓延了整个天空。

而皇宫,那里是最不干净的地方。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里不会有这样一望无际的蓝天,有的只是四四方方的高高红墙,和永无止境的斗争。

随着指路公公的步伐,宁姝言踏入了这座人人都羡慕的皇宫。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晃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看着那一条条长长的小巷,她知道此生将永远的被困在这里了,没有退路,只能一直往前走。

从此她不再是宁家女,而是皇上的妃嫔。

正红朱漆大门的顶端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有三个赤金大字:揽月阁。

领路太监停在一旁弯腰道:“小主,这便到了。”

宁姝言使了一个眼色,子楹连忙将准备好的荷包给了那太监。

宁姝言含笑道:“有劳公公走这一趟了。”

那太监并未推却,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不敢,不敢,这是奴才的职责所在,小主客气了。”言罢,他将手放下,不着痕迹的轻轻掂了掂荷包。

宁姝言见状只是淡淡一笑,抬脚进入了揽月阁。

这个名字宁姝言倒是挺喜欢的,清雅别致。

内务府分来的奴才早已候着,看主子进来连忙跪在地上齐声行礼:“奴才(奴婢)给小主请安。”

宁姝言缓缓坐下,美眸微转,打量着她们。

见上座的主子不说话,他们都定了定心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心道这主子也不是个善茬。

半晌。宁姝言才开口道:“都起来吧。”

她的声音是比较细比较温柔的那种,宫人们听着心中的害怕倒也渐渐少了几分。

宁姝言使了一个眼色,子楹上前将荷包分给宫人。宫人们看着荷包眼眸微亮的收下荷包,纷纷带着笑容道谢。

宁姝言端起茶盏,慢条斯理捏着茶盏抿茶:“往后若是你们好好当差,赏赐自然不止这些。可若是有人心生歹念、吃里扒外,那就别怪我不顾主仆情谊请旨将你们送去慎刑司。”

最后三个字她拖的极慢,本是温柔平静的话语不知怎么的让他们听后心里不由的发紧,更加的不安。连忙俯身在地:“奴才定当好生做事,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秋乐抬眸看着宁姝言,和声道:“小主也累了,奴婢伺候你歇息吧。”

宁姝言点点头,“也好。那你们都下去吧。”

待宫人们都下去后,宁姝言连忙起身笑吟吟的打量着秋乐,“两年未见,你瘦了。”

秋乐垂眸含笑:“自然不像在侯府自在,且宫里时刻小心谨慎难免会忧心一些。倒是小主容貌生的愈发动人了。不知道云姨娘还好吗?”

宁姝言抚上秋乐的手,“好,都很好。就是难为你了,父亲将你送进宫,只为了更好的照顾我。”她这才发现秋乐的手比较粗糙,看来宫里真的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

秋乐摇摇头,满脸笑意,诚恳道:“当初奴婢是自愿的,奴婢也希望小主好。”

秋乐的爹是一位大夫,奈何出了事故而死,秋乐十岁时就被卖到宁阳侯府,因为年龄小许多活不能做,云姨娘见她和宁姝言一般大,起了心疼之意,偶尔会关照一二。所以她对云姨娘也一直心存感激之心。

宁姝言是真的累了,因为揽月阁较小,只有她一人住,也无需去请安。索性就起身就进了内殿躺下。让子楹和秋乐好好说说话,叙叙旧。

按宫中的规矩,三日后各位新进宫的主子都需得去凤栖宫向皇后娘娘请安,也是为了和各宫的娘娘们见见面。

因为太后早逝,所以宫里正经的女主子也只有皇后一位。

这三日,宁姝言将宫里的妃嫔情况也大概了解了一下。

当今皇后冯氏,是皇上十八岁时就成婚的,如今已伴驾九年。谈不上相濡以沫,倒也相敬如宾。

较为宠爱的妃嫔无非就是庄妃南宫氏。其次就是诞下大皇子的容妃江氏。

宫里基本都是老人,只有这次选秀入宫的四人加上自己一共五位是新人。

分别是程美人、楚宝林、孟采女、薛御女。

其中身份较高的程美人,程美人乃四品将军之女,其祖父是皇上的教导师傅,不过已经去世。

还有就是宁姝言自己,侯府之女,又是先皇赐婚,本应该是美人甚至婕妤也不为过,可就是庶女这个身份,就比旁人低了一头,才人倒是也说得过去。

这一日宁姝言起的较早,秋乐替她梳了一个较为简单的凌云髻,挑了两支梨白珍珠发簪插于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一袭粉米色如意流云纹长裙,简单大方且衬的她颇为清灵。

其实妃嫔何尝不是一份职业呢?每天都要上班打卡,还要哄皇帝老板开心。

如果“业绩”做的好,深受皇恩,给你晋个位分,代步工具就有了,出门也不需要步行了。

到了凤栖宫门外,遇到正面而来的程美人,她今日特意盛装了一番,淡紫色的繁花凌波裙,袖口上绣着金丝芙蓉花纹。

高高梳起的单螺髻上斜插了一支碧玉发钗,发钗上一串细细的琉璃珠垂到耳后,行走之时琉璃珠微微晃出淡淡的光泽,称的她皮肤更加的晶莹剔透。

宁姝言也不知她是谁,毕竟她未参加选秀,但看这装扮知晓这人位分定是比自己高了不少。行礼道:“揽月阁宁才人给姐姐请安。”

程美人打量着宁姝言,语气不冷不淡:“原来你就是宁才人。”说完她也不叫起身,就径直入了凤栖宫。

宁姝言缓缓起身,看着程美人的背影挺得笔直,带了些许傲气。

秋乐低声道:“平日里奴婢未曾见过这位小主,也有可能是新入宫的妃嫔。”

宁姝言点点头,也跟着进了凤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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