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我不敢再轻易开口,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因为,实在太疼了,疼的烧心挠肺。
我没有想过,孟媛会主动开口,打破车里的寂静。
她语气中透着探究:“赵临,你好像变了好多。”
我木楞楞地睁着眼,没有看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对于耳边的话语充耳不闻。
孟媛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挺好的,你变得沉稳了,不再整天粘着我缠着我了。”
说着,她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听赵恩的话没错,你在变形所改造的很好。”
很好?我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我在那过的生不如死,俨然进入了地狱。
管教会拿特殊设计的皮鞭狠狠地抽打我的身体,每次鞭子甩到我身上,都能带起一块肉。
让我跪在碎玻璃渣上,逼我大喊:“我是贱种!赵恩少爷和孟小姐才是天生一对!我这样的垃圾只配活在烂泥里。”
“我是不要脸的变态,是插足者,我罪该万死!”
其实,我刚开始是反抗过的。
刚被送进变形所,我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对他们的惩罚咬牙承受,也不肯说出这些羞辱性的话语。
“我才不是插足者,我和孟媛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关系。”
哪怕被打的头破血流,一身傲骨也不肯折服,我对他们怒目而视:“赵恩才是不要脸的小三,一个阴沟里的老鼠。”
管教被我气的冷笑连连:“好一个有骨气的,那我们就听赵恩少爷的,好好招待他!竟然敢抢赵恩少爷喜欢的女人!”
那段时间,我备受煎熬。
日复一日的折磨慢慢摧毁了我的意志和精神,最终变得卑贱,失去了尊严。
变形所表面上说是改造,实际上就是虐待。
如今,孟媛却说我被“改造”的很成功,我僵着脸,神情麻木。
“不过,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孟媛看了看我掩藏在病号服下,肉眼可见的单薄身躯,神色不明。
我在变形所里一整天的伙食就是半个发硬的馒头,一些过夜的剩菜。
管教却理直气壮地说:“你们这些贱种,来变形所是来接受改造的,不是来享福的!改造你们恶毒性子的第一步就是克制欲望。”
而对食物的正常渴求,也被他看做是一种贪婪的欲望,需要克制。
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些食物作一顿饭都是吃不饱的,更何况是一天。
长期的空腹刺激胃酸不断分泌,我每次都被饿的胃部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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