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蓝蝶，翅膀微微颤动。
“他们在哪？”
我直接问。
男孩抬头，眼睛居然和蓝蝶的复眼一模一样：“在循环里，永远出不去。”
“怎么救他们？”
“很简单。”
男孩跳下纸箱，“用你换他们。”
我冷笑：“我凭什么信你？”
他歪着头，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张姐死前的样子：“因为你朋友已经开始变异了。”
手机突然震动，杨琳发来一张照片：便利店里，谭静的瞳孔变成了绿色。
“时间不多了。”
男孩微笑，“留下，或者看着她变成怪物。”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蓝蝶：“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修改了那行字。”
男孩的声音突然变成了机械音，“游戏需要新的管理员。”
头顶的灯突然全亮，照亮了整个仓库。
墙边整齐站着小帅、小齐、小王......
他们双眼紧闭，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沉睡。
“选吧。”
男孩递给我一把裁纸刀，“用你的血签合同，或者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个被拉进来。”
我接过刀，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刀尖直指他手腕上的蓝蝶！
男孩尖叫一声，蓝蝶腾空而起。
我反手一刀划破它的翅膀，蓝色磷粉像血一样喷溅出来。
整个仓库剧烈震动，货架接连倒塌。
我拽起最近的小帅就往门口拖：“醒醒！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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