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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再见,重生后我选择绿茶小皇帝萧轻羽武凌霍全文+番茄

衣安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怎么了?”萧轻羽蹙眉,脸上有明显的不悦。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接二连三被打扰?小二笑得更加恭谨,捧着一壶酒进来小心翼翼解释:“不好意思扰了贵客,这是隔壁右侧包厢的客人让小的送来的酒。他说此酒只适合男子饮用,女子饮了伤身。”“隔壁右侧?”叶望舒微眯着眼问,“是什么样的客人?为何送酒?”“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他只吩咐小的给两位送酒。”说完,小二放下酒便急急忙忙退出房间。萧轻羽盯着那壶酒若有所思,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确实一股酒味,其他也闻不出什么。只是小二特意交代此酒只适合男子饮是什么意思?她想起进来前,曾在楼下看到过武承阙。如果没猜错,隔壁右侧的人就是他。难道他已经知道叶望兮是女扮男装,拿这壶酒警醒她吗?前世叶望兮这个节点同样...

主角:萧轻羽武凌霍   更新:2025-04-13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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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轻羽武凌霍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再见,重生后我选择绿茶小皇帝萧轻羽武凌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衣安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怎么了?”萧轻羽蹙眉,脸上有明显的不悦。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接二连三被打扰?小二笑得更加恭谨,捧着一壶酒进来小心翼翼解释:“不好意思扰了贵客,这是隔壁右侧包厢的客人让小的送来的酒。他说此酒只适合男子饮用,女子饮了伤身。”“隔壁右侧?”叶望舒微眯着眼问,“是什么样的客人?为何送酒?”“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他只吩咐小的给两位送酒。”说完,小二放下酒便急急忙忙退出房间。萧轻羽盯着那壶酒若有所思,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确实一股酒味,其他也闻不出什么。只是小二特意交代此酒只适合男子饮是什么意思?她想起进来前,曾在楼下看到过武承阙。如果没猜错,隔壁右侧的人就是他。难道他已经知道叶望兮是女扮男装,拿这壶酒警醒她吗?前世叶望兮这个节点同样...

《摄政王再见,重生后我选择绿茶小皇帝萧轻羽武凌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又怎么了?”萧轻羽蹙眉,脸上有明显的不悦。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总是接二连三被打扰?

小二笑得更加恭谨,捧着一壶酒进来小心翼翼解释:“不好意思扰了贵客,这是隔壁右侧包厢的客人让小的送来的酒。

他说此酒只适合男子饮用,女子饮了伤身。”

“隔壁右侧?”叶望舒微眯着眼问,“是什么样的客人?为何送酒?”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他只吩咐小的给两位送酒。”

说完,小二放下酒便急急忙忙退出房间。

萧轻羽盯着那壶酒若有所思,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

确实一股酒味,其他也闻不出什么。

只是小二特意交代此酒只适合男子饮是什么意思?

她想起进来前,曾在楼下看到过武承阙。

如果没猜错,隔壁右侧的人就是他。

难道他已经知道叶望兮是女扮男装,拿这壶酒警醒她吗?

前世叶望兮这个节点同样中了探花,后来不知发生什么被武承阙养在自己私宅。

那么眼下,武承阙也是冲着她来的?

叶望舒看着她警惕的样子询问:“酒里有什么东西吗?轻羽姑娘可知,我们隔壁右侧的人是谁?”

萧轻羽将酒壶盖上,盯着它又放回桌上:“我猜,可能是摄政王。”

她已经放弃攻略武承阙,如果他是冲着叶望兮来的,她愿意成全他们。

叶望舒闻言看向酒壶,眉头微不可察挑动一下,眼里的笑意似是而非。

下毒?

这么快就引起他的注意了?

果然,接近萧轻羽这个法子是最有效的。

“叶公子还未回答我,为什么会来同我相亲?”萧轻羽主动提及刚才的话题。

叶望舒掀眸看向她,弯唇一笑:“轻羽姑娘方才说,你心仪摄政王,且名节毁在他身上。

在下的回答是,正因为轻羽姑娘名节有损,又得知萧大人在四处为女儿寻觅良婿,在下才来毛遂自荐。”

“怎么讲?”萧轻羽不解。

叶望舒看似一副坦然模样:“不瞒轻羽姑娘,在下……身有隐疾,不能人道,虽长了张受人欢迎的脸,却不敢接受任何姑娘抛来的橄榄枝。

轻羽姑娘名节有损,想寻觅一个与你相配的门第怕是不容易,且萧大人看起来也很着急的样子。

故而在下认为,轻羽姑娘和我,很是相配。”

听到对方这么说,萧轻羽垂眸佯装羞涩,浓密的睫毛盖住眼底思忖。

身有隐疾,不能人道?

这就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眼前的人就是叶望兮。

女扮男装自然不能人道。

但她还是没弄清楚,对方来找她的真实目的。

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叶公子凭什么以为,我名节有损就会饥不择食,一定会选择跟你在一起?”

“轻羽姑娘喜欢摄政王,但奈何王爷一直未有回应,不会还在期望有朝一日嫁入王府吧?”

对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不可能成得了摄政王妃。

难道叶望兮喜欢武承阙?在试探她?

“呵~”她苍白一笑,脸上带着复杂的情绪,“我现在不喜欢他了。”

叶望兮本就是原文女主,只不过原文烂尾她也没有攻略成功。

重来一次或许哪里突生变故,原文男女主很可能会重新走到一起。

这正合她意。

“无所谓!”

叶望舒摆摆手,神情轻松自然,“不管姑娘喜欢谁,跟在下成婚,我可以允许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至于床笫之事,如果姑娘有需要,成婚之后,在下会以挑选家丁为由,为姑娘挑选精壮俊逸的男子,随意供姑娘消遣。


他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连皇帝都对他恭敬有加,恐怕早就习惯了众人的顺从。

就像她过去那样,总是小心翼翼照顾着他的情绪,揣摩他的心思。

如今不再百依百顺,所以才生出别人违逆自己的愤怒吧?

武凌霍夹了菜放在她碗中:“皇叔的脾气一向如此,不仅是对你这样,对朕经常也……”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垂眸抿了抿唇,长长眼睫半掩住眸中一丝无奈。

他似想到什么,从身边拿起一个木盒推至她面前:“为了替皇叔向你赔罪,朕找来了和你那些首饰相像的替代品,你看看可还满意?”

萧轻羽杏眸诧然睁大些看向那个盒子,对方已将盖子打开。

里面放着好几支不同样式,不同材质的上等珠钗。

色泽明艳,做工繁复精美,又不显奢华高调。

她眼睛不觉发亮,却面露难色:“这……”叫相像?

跟这些相比,她那些东西倒真算得上破烂。

武凌霍见她并未展露喜色,还以为是这些东西不够好:“你不喜欢吗?”

“不是!”

萧轻羽连忙解释,“这些远远贵重于臣女的东西,臣女不能收,况且昨夜陛下已经送了臣女一条那么贵重的颈饰,臣女万万不能再收陛下的东西了!”

闻言,青年视线下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扫了一眼:“你怎么没戴?”

她下意识摸了下脖子:“奥,那个太贵重了,臣女怕太过招摇。”

那条项链上的宝石比武凌鸢佩戴的还要稀有,她当然不敢在公主面前戴。

最重要的是,那条项链值老鼻子钱了,怕戴坏了心疼。

武凌霍似松了口气般扬起唇角:“那随后朕再让工匠给你做条不那么招摇的。”

“不用!”

她立即出言推辞,“臣女自己有,陛下不要再给臣女了。”

仅那条项链,够她回最繁华的城市买套房子了。

她都收得心里不踏实。

武凌霍将盒子又朝她推过来些:“那你将这些收下,毕竟是朕非要你留在宫里,却让你在皇叔那儿受了委屈,朕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

他态度恳切,一双桃花眼微微下垂,盈满认真。

萧轻羽也语重心长道:“臣女从未怨过陛下,陛下大可不必如此,你是你,他是他。

臣女今夜过来,也是想问问陛下,刺客一事查得如何了?”

她想尽早回家,可以不用再见到武承阙,也能回去开始商议和叶望舒的婚事。

被问及此事,武凌霍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好。

若能证实摄政王射杀当朝探花一事,必定引发朝野震动,众人也会纷纷指责他残暴凶狠、肆意妄为。

这无疑是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然而,一旦此事被证实,萧轻羽也会知晓皇叔这般行事的缘由。

到那时,她或许会再度燃起希望,依旧选择与皇叔在一起。

最终结局便是他梦中的那一幕。

况且,目前他并未掌握摄政王射杀探花郎的确凿证据。

虽说留有一支短箭,可那是从萧轻羽身上掉落的,证明不了什么。

是以,他也只能一副遗憾的表情回说:“还没有眉目。”

见萧轻羽失落垂眸,他又将盒子推给她:

“你若当朕是朋友就收下吧,就当是一份单纯的礼物,为了冲散你今日遭遇的不开心。”

对方再三坚持,萧轻羽也无法决然拒绝。

她先前一直怀疑武凌霍的目的,但这些时日的相处也能看出,他对自己是真的好。


萧轻羽眼中闪过诧然。

今日武承阙的谋划已经被武凌霍得知了?

可从前世发生的事来看,他好像并不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不多。

这次为什么会提前知道?

不过这跟她关系不大,终归是朝堂争斗罢了。

她微微弯唇:“陛下所言甚是,若当真是这样,臣女也为‘妹妹’感到开心。”

“朕还以为,萧姑娘会更在意‘姐姐’一些?”武凌霍脸色苍白,但一双好看的眼眸却流转着潋滟柔光。

他和武承阙虽是叔侄,但长相却是两个风格。

他生得一副温润的好皮相,那双桃花眼似含春水,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流韵味。

肤色白皙如玉,鼻梁高挺却不显凌厉,唇角天生微微上扬,即便不笑也带着三分温柔。

让人难以将他与朝堂之上的权谋争斗联系起来,仿佛世间所有污秽都不该沾染他分毫。

而武承阙生就一双凌厉的丹凤眼,眼尾斜飞入鬓,眸光如寒星般清冷锐利。

他肤色较武凌霍略深,是常年习武及早年间在战场晒出的健康麦色,更衬得那双眸子幽深如潭。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宛如一座巍峨冰山,矗立在权力巅峰,让人敬畏又难以捉摸。

萧轻羽扯唇,笑意里染着苦涩:“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往后,她可以不必那么累,再不用琢磨那个人的心情喜好,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武凌霍看出她笑意不达眼底,旋即转移话题:“萧姑娘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落水之后受寒了?

还是宣来御医给姑娘好好诊看一番才好。”

“不用……”

她话刚一出口,身后进来武凌霍身边的大太监常彪,将她的话音盖过:

“陛下,外面裴大学士和上官大人求见,看样子,还挺着急的。”

萧轻羽敛眸,大概知道他们求见皇帝的意图。

武凌霍身上的箭伤处理好后,便叫大臣们都散了,这两位看样子是去而复返。

“他们可说了有何事?”他问。

常彪看了眼一旁的萧轻羽面上略显不自然,支支吾吾没能说出来。

武凌霍也看出不对劲,命他直说无妨。

常彪弓着身子:“是为了……摄政王方才在熙和殿处罚他们一事。”

“怎么回事?”武凌霍蹙眉,“皇叔为何要处罚他们?”

“是因为……因为……”

萧轻羽见常彪瞥了自己一眼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便起身主动将刚才熙和殿发生的事叙说一遍。

她没有说出武承阙是故意借此打压保皇党的事。

“这些人简直放肆!”

武凌霍听完满面怒色,看向萧轻羽时又缓和下语气,“萧姑娘来时怎么不将此事说与朕知道?

受了委屈,该找人做主才是。”

萧轻羽一愣,没想到对方第一反应不是两派之争,也不是责怪因为她导致两位大臣遭受惩处。

而是想到她受了委屈?

可悲的是,这样的冷嘲热讽过去她听过太多,早就不以为意,更未将其视作委屈。

刚穿来攻略武承阙那会儿,听到流言蜚语后她不是没有委屈过。

但找到那个人倾诉后,对方也只是神色冷淡,语气疏离的说:“你往后莫要出现在本王跟前,流言自可消弭。”

是以她早就忘了,这样的讥讽嘲骂是“委屈”。

她扬起唇角,清浅一笑:“王爷既已责罚过,臣女便只当此事翻篇了。”

“那怎么能行呢?”武凌霍一脸不忿模样,“皇叔既是责罚,怎么只重罚了裴大学士和上官大人家的公子?其他人就不提及了吗?

该不会是因为,这两位大人是朕的人吧?”

萧轻羽面色一僵,脸上笑意消失。

他猜得没错,武承阙的确是这样说的。

武凌霍将她脸上表情尽收眼底,替她不平:“皇叔也真是的,即便做做样子,也该一并罚了才对,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萧姑娘放心,朕定会替你做主,让这些人明白谨言慎行与尊重他人的道理。”

萧轻羽想说其实也没什么,不想因为自己节外生枝,武凌霍却先她一步让常彪将人带进来。

“陛下与朝臣议事,臣女就先告退了。”

两个大臣的儿子因为她被罚,此刻实在不是面对面的时机。

弄不好他们还会以为自己是来向皇帝告状的,届时恐怕又被记恨上了。

武凌霍似明白她的处境尴尬,将她拦了下来:“萧姑娘此时出去与他们撞个正着,若他们多心,说不定以为萧姑娘在朕面前搬弄是非,还是先在朕这里避一避吧?”

说罢,他示意小太监将萧轻羽带到里间。

萧轻羽感激地看他一眼,屈膝施了礼跟着小太监离开。

常彪带着两位大臣进来时,武凌霍立刻换了副冷肃的神情,与方才的温和判若两人。

“陛下!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啊!”

其中一个大臣哭诉着进来,扑跪到地上就开始喋喋不休,“犬子体弱多病,王爷却将他带走,说什么三个月内,无论如何操练,必须让他举起两百斤的石锁?

这不是要了犬子的命吗?

陛下!您是知道的,老臣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臣也活不下去了!”

武凌霍侧靠着软枕,一手撑着头面露沉凝:“上官卿的公子体弱,皇叔带他回去强健身子不是反而为了他好吗?”

“那如何能一样?”上官槊苦着一张脸,“小儿在家中深受祖母溺爱,养尊处优惯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何经受得住王府那帮武人的操练?还望陛下……”

武凌霍冷声打断他:“皇叔为何要带走他?”

上官槊一顿,和一旁的裴大学士对视一眼答:“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相互玩笑打趣几句罢了,未曾想王爷竟以此为由挟私报复!

开玩笑的几个年轻人也有摄政王党家的,王爷对他们却只是言语说教,甚至还有几个问都未曾问过,单单只罚了老臣和裴大人。”

“朕怎么听说,是上官卿的公子带头非议朕和皇叔?”

他刻意未提萧轻羽,不让人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那她是不是就会被系统抛弃?抹除记忆彻底变成书中人?

系统!她是原女主对吗?她回来了?她现在也有系统?

系统:这边没有监测到对方有系统。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系统:这个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对方现在是书中人。

“轻羽姑娘?”叶望舒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将她拉回神,“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啊?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哦……没有。”她急忙低下头,弯唇轻笑,“是叶公子长得太过俊秀,让人……不觉看入了迷。”

原文女主,自是生就一副姣好面容。

如今扮成男装,便成了俊秀清逸的美男子。

眼下情况不明,她还不能轻易揭穿对方的女儿身。

况且女扮男装成了探花郎,一旦被朝廷所知可是欺君重罪。

叶望舒听了她的话似是不好意思地垂了头,继而缓缓抬眸看向她,唇边含着笑意腼腆道:

“轻羽姑娘花容月貌,在下……也甚是倾慕。”

萧轻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敛起脸上笑意:“别装了。”

前世,叶望兮并未主动来找过她,为什么重生后会主动接近她?

和武凌霍一样,都莫名其妙的。

她想探究清楚:“我与叶公子先前从未见过,何谈‘倾慕’二字?”

叶望舒听罢先是一愣,接着抿唇轻笑挤散脸上的温雅端重,笑意里带着促狭,似是露出本来面目一般。

她正要开口,包房门外忽然传来争吵声:

“你干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堵在廊道,是来吃饭还是来滋事啊?”

“你管得着吗?想讨打不成?”

萧轻羽听外面喧嚷的声音,像是自己带来的人和别人发生摩擦,于是便起身开门查看。

外面一个痞子相的人正在和她带来的人撕扯。

她询问情况,小厮正要回答,那痞子相的人指着门口一堆丫鬟随从抢先道:

“大家都是来吃饭的,你带这么多人堵在廊道里,别人过不来出不去,人家店小二上菜都麻烦,是何居心啊?”

她扭头朝两边看看,见她的人等在门口确实碍事,便打发他们都到外面等着去,又转身回到包厢。

与她相邻的右侧雅间内。

方才故意挑事的痞子相男人在武承阙面前赔着笑恭敬道:“这位爷,隔壁门口的人已经被小的这一闹给清走了。”

“做得不错。”武承阙啜饮一口茶,通身气韵清冷凌厉,“廖金……”

廖金微微颔首,走向那人将赏钱给了对方。

“多谢!多谢!”

那人得了赏钱美滋滋走出去,廖金又吩咐候在一旁的小二:“找个理由进入隔壁包厢,将里面的窗户全部打开。”

说着,将赏钱递入小二的双手。

“是是,小的这就去!”

……

叶望舒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影响到,礼貌抬手请萧轻羽坐下。

回到座位后,叶望舒拿过另一个杯子放在面前,提起茶壶往里面边倒茶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轻羽姑娘先前未见过在下,在下倒是见过轻羽姑娘。”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萧轻羽在圆桌对面坐下。

叶望舒将倒好的另一杯茶推到她面前,看着她答:“摄政王府的门外。”

她垂眸望着推过来的茶盏,暗自回想。

先前自己最常出现的地方,确实是摄政王府。

王府的下人和自家主子一样都烦她,所以武承阙待在宫里未回来的时候,她总在王府外徘徊。

路过的人想不注意到她也很难。

但是,

前世叶望舒应该也在那个节点见过她,为什么前世没有来找她?


“怎么不早说?”

武承阙语气冷怒,掀开被子猛地下了床,站起身时不慎扯到伤口,面部肌肉忍不住抽动。

他不顾下属呼喊,只穿着里衣就往外奔,还是廖金急忙拿了斗篷追上来。

慌忙到了门外时,却见车夫和小厮已经将萧轻羽抬上车,随后马车扬长而去。

他伤口一阵绞痛,白色的里衣上已染了鲜红。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眸底闪过一丝痛色。

随后召来守卫和管家,问过萧轻羽来之后的全部过程,重重罚了所有人。

并告诫身边所有人,以后但凡是她上门,必须恭恭敬敬请到府里来。

他也觉得奇怪,自从宫中落水之后,萧轻羽给他的感觉好像变了。

变得所有举动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萧轻羽高热不退,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急哭了珊瑚。

大夫来瞧过,说她是落水之后受了寒,风邪入体,引发伤寒。

前世武承阙救她上岸后,没耽搁多久就找人送她回了府。

回府后又是泡热水澡又是喝预防生病的汤药,完事后就钻进被窝一直躺到第二天。

所幸没有引发后续病症。

但这次上岸后她没有立即回府,在宴会上受了惊吓,回来本想休息又被逼着去了摄政王府。

所以才拖出病来。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的风声偶尔呜咽。

萧轻羽意识深陷深渊,模糊又迷离。

喉咙仿佛有刀刃滚过,干涩疼痛。

身躯沉重得仿若被灌了铅,连掀起眼皮都都十分艰难。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轻轻将她扶起。

温热清水如甘霖般缓缓渗入她干涸的唇间。

她昏沉以为,大概是珊瑚在照料自己,便顺从地就着杯沿啜饮。

然而鼻尖却捕捉到一丝异样。

浓重的药味中夹杂着一缕清冽的雪松香,若有若无,却格外熟悉。

那味道似乎来自身畔扶着她的人,可她混沌的大脑已无力深究,只汲取着温水的滋润。

重新躺下时,额上传来一抹沁凉,像初春露珠滴落在滚烫的肌肤上,瞬间缓解病热带来的煎熬。

她意识渐渐涣散,坠入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浓重的药味再次袭来,混合着熟悉香味,钻进她的鼻腔。

与此同时,一股刺骨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冷得她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恍惚中,身畔似有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温热的体温如暖阳般驱散寒意。

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的意识在这份安稳中渐渐沉沦,最终彻底坠入黑暗。

隔日,萧轻羽悠悠醒转,身体的不适已消去大半。

她嗓子干涩,想叫珊瑚倒杯水来。

一转头瞧见她正趴在圆桌上睡觉,便又止了叫醒她的心思。

她隐约记得,昨夜珊瑚好像一直在照顾自己彻夜未眠。

还是让她多睡会儿吧。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虚得厉害,只稍微动了下,便心慌气喘。

踉跄着走到桌边,脚下不稳便撞到桌沿,惊醒了趴着的珊瑚。

“小姐怎么起来了?”珊瑚急忙扶着她往床边去,“您还病着,要喝水唤奴婢就好。”

萧轻羽脸色是病恹恹的白,坐回床上提着气虚弱道:“昨夜你在这里守了一夜,便不忍心叫醒你。”

“小姐这是什么话?您生了病,守着您是奴婢应该的。”

只是昨夜不知为何,她从趴在桌上睡着开始,中间好像都未醒来,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夜里是否醒过。

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过来伺候小姐,怎么能睡得那么死?

萧轻羽接过她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后忽然想到些什么。

“昨夜屋子里可有熏香或者煎药?”

刚才珊瑚扶她时,身上并没有昨夜她嗅到的味道。

珊瑚圆眼眨巴一下:“没有啊,煎药都在厨房,屋子里的熏香也还是平日那些,有什么问题吗?”

她看向房间里的香炉,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房间里的熏香她常闻,知道是什么气味,跟昨夜嗅到的不一样。

可能是她烧得迷迷糊糊做梦吧。

父亲又带着大夫过来看她,把了脉开好方子,听得管家来报,说摄政王亲自登门,还带了珍贵药材和御医来。

父女俩和珊瑚皆以为耳朵听错了,诧然不已。

他怎么会来?

前世即便和他定下婚约,他也一次都未来过萧府。

萧何跟着管家去前厅,见到武承阙后态度并不是很好。

昨日从小厮嘴里得知女儿昏倒在摄政王府外,却无一人出来查看情况,十分介怀。

即便对方不待见自己的女儿,也该顾及他朝廷三品大员的身份派人将女儿送回来。

“王爷身份贵重,怎么屈尊到臣的府邸上来了?”他语气透着不满。

武承阙转过身来,并未在意他的态度,示意手下将东西放下:

“听说昨日萧姑娘去本王府上送东西,却昏倒在门口无人问津。

那时本王尚在卧床,府上下人有所怠慢本王已经罚过,今日特带了些药材和御医来看看萧姑娘。”

萧何闻言看向一边摆在桌案上的东西,又看向一旁的御医跟对方礼节性点了下头。

心里的气已消下去一半。

昨日就是念着武承阙受了伤才逼着女儿上门,因此对方的说辞他也相信。

女儿的病比起对方所受箭伤还真算不得严重。

但今日对方竟带着伤亲自登门,还送了这些珍稀药材带了御医,已然给足了他这个鸿胪寺卿的面子。

想到女儿必须要嫁入王府,萧何态度即刻缓和下来。

“昨日之事既是误会一场,老臣也就宽心了。”

他侧了侧身子作出请的手势,“小女就在后院,王爷请随我来。”

女儿的名节已经毁在对方身上,反正早晚都要嫁给他,萧何也就没有顾虑那么多,直接引着人去女儿的闺房。

这样一来,女儿和他的纠缠越来越深,就是想推脱也没那么容易了。

武承阙脚下顿了顿,还是跟着萧何准备往后院去。

“老爷——”

几人正准备去后院,门房气喘吁吁跑来,到了跟前神色惶急禀报,“门外来了贵客您快去看看吧!”

萧何当即就沉了脸训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没看王爷在此吗?什么样的贵客还能贵得过王爷?”

门房跑得面色涨红,看着几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老爷,对方的身份小的看不出来,但能看出那贵客身边跟着的,是宫里的内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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