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芸,你可知道天山狐族对待感情专一,往往从一而终!
我早该想到,你去借种会有如此!
怪我怪我!”
我看着怀里温养的孩儿,心里得意了几分,又回想起了那日我们纠缠不下的画面。
既然对待感情专一,那如今我也没有任何顾虑了。
三日后,我的婚宴加胎宴与巳蛇一族的胎宴同日举行。
我一身红纱,脸上扑得羞红。
任谁也想不到,低贱破鞋成婚的阵仗居然比巳蛇一族诞下金鳞蛇宝的气势还要足!
一时整个兽族皆是震荡。
百里红妆,千里彩云,满城兽人皆被邀请。
我与妹妹一同回门,看着父亲一一抱起我们的胎儿。
在他的脸上,我分明看到了一丝嫌弃。
身边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其实蛇太子的喜宴也确实气派,只是这两两相比之下也着实是寒碜了不少。”
妹妹被我比下本就不悦,听众人如此说立马怒骂出声:“声势再大又如何?
不过也只是只黑狐。
我诞下的可是金鳞蛇宝,比姐姐这个瘦弱婴狐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倍!”
顾羽也在一旁附和,“娘子,何必与她这种浪荡娼妇多言,只是仗着些钱财而已。”
白渊洺拉住我的手,对着顾羽就嘲笑:“我的妹夫,还好你家的抬轿低矮破了点,不然到时候旁人还以为你们也是我们的送亲队伍呢。”
“低贱东西!
什么时候你也配叫我妹夫了!”
有白渊洺撑腰我明显也硬气了几分。
“高低贵贱,不多时也自有分晓。
太子殿下,还请好好享受你片刻的荣光!”
“你!”
顾羽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看,却又顾及白渊洺迟迟不敢对我动手半分。
那神色之中带着怒意,又分明有一丝试探。
众人都在讨论,“要是寻常如此,巳蛇太子早就动怒了,可今日被嘲讽竟然如此忍气吞声就这么算了?”
“这新郎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有如此阵仗和威压。”
可妹妹已经诞下金鳞蛇宝,又怎么忍受得了又一次被我比下去,她指着我就对我责骂。
“付芸儿!
你就是个浪荡破鞋!
别以为你攀上了个有钱小妖就能得意!
以你的浪荡性子,用不了多久还是一样会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白渊洺面色瞬间一冷:“本尊的夫人,本尊最是清楚,你们谁再敢诋毁她,我就亲自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