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服,狼狈地站在量子对撞机前,身后是炸得如同蛛网状的防护玻璃。
“今天是7月18日23点47分,”视频里的“我”声音沙哑,透着疲惫与绝望,举起被电弧灼伤的左手,“如果时空曲率计算正确,这段录像会出现在三天前的物证科。”
我颤抖着按下暂停键,墙上的电子钟显示7月15日14:20。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解剖台上的尸体,发现其右手拇指有道新鲜的切割伤,和我今早削苹果时不小心留下的伤口完全一致。
而当我战战兢兢地把尸体的手掌翻转过来时,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掌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成我现在的纹路,仿佛这具尸体正在逐步“变成”我。
“沈医生!”
小周突然撞开解剖室的门,神色慌张,“监控系统出现故障,但硬盘里...有您昨天半夜进出停尸房的记录!”
我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抓起紫外线灯照向尸体颈部,淡紫色的荧光剂痕迹逐渐显现——这是法医在活体取证时才会使用的标记手法。
就在这时,智能手表突然自动重启,破碎的屏幕上闪过一串代码:Q - 137∞。
这串代码仿佛是一把神秘的钥匙,试图打开我记忆深处那扇被尘封的大门。
刹那间,记忆如同被撕开缺口的黑洞。
三天前的深夜,我作为特聘顾问,怀着满心的好奇与期待,走进了地下三层的量子实验室。
穿着防护服的林教授,神情严肃地指着环形加速器,说道:“这次我们要让人体量子态维持72小时。”
就在实验舱闭合的瞬间,我看到监视器上的日期清晰地显示着7月18日,而那时的我,还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陷入一场怎样的噩梦。
通风口再次迸发的蓝色电弧将整个解剖室照得雪亮,仿佛白昼。
尸体胸膛上的莫比乌斯环开始顺时针疯狂旋转,仿佛一个通往未知世界的漩涡。
智能手表残留的金属部件突然悬浮在空中,相互碰撞、交织,拼凑出一个扭曲的克莱因瓶形态,散发着幽冷而神秘的光。
当我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触碰到那个发光体时,一股灼热的疼痛如电流般从太阳穴瞬间贯穿全身。
我眼前一黑,意识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