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电子表彻底黑屏的刹那,林浅摸到藏在咖啡豆麻袋里的心跳计数器。
猩红数字跳成0时,卷帘门被液压钳撕开豁口,陆沉擦得锃亮的皮鞋尖踏进满地狼藉。
“游戏结束。”
他弯腰捡起小杰掉落的小熊玩偶,指尖蓝光扫过芯片,“不过提示一下,你们找到的移植倒计时——”防暴盾牌后传来机械女声的广播,盖过了他最后几个字。
警告:检测到叛逃供体 0029,立即执行回收程序林浅的瘀斑爬到了耳后。
她握紧程野偷偷塞来的手术刀,刀柄刻着艾米的英文花体字,在催泪瓦斯的浓烟中泛起血光。
5.腐臭的下水道气息还粘在衣领上,林浅盯着眼前这座仿古建筑,霓虹灯管拼成的“鑫泰典当行”招牌下,金色时钟浮雕正渗出暗红锈迹。
程野嚼着口香糖,把摩托车头盔扔进垃圾桶:“记住,你是个赌徒,输光了心跳的赌徒。”
玻璃门推开时,风铃惊起一群绿头苍蝇。
穿旗袍的接待员正在涂指甲油,鲜红的甲油顺着桌角滴落,在账本上晕开一朵血似的花。
林浅瞥见柜台后的血管纹浮雕墙——那些扭曲的血管脉络最终汇聚成时钟指针,直指她狂跳的太阳穴。
“借贷还是兑换?”
接待员头也不抬,激光笔扫过她脖颈的瘀斑,“哟,透支三级,最多再换十分钟。”
VIP 室的丝绒帘后传来娇笑。
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晃着红酒杯,腕间心跳计数器闪着金光:“再加十年爱马仕铂金包,从这贱货身上抽。”
她高跟鞋尖踢了踢地上昏迷的少女,少女手臂布满针孔,胸口的基因编码纹身被血糊成一团。
林浅的指甲掐进掌心。
母亲临终前也是这样蜷缩在病床,手背上满是青紫的针眼。
她摸向藏在内衣夹层的录音笔,旗袍女突然抓住她手腕:“新货?
这瘀斑品相不错,心脏起码能卖三十万。”
“我……我想借点心跳。”
她哑着嗓子挤出眼泪,程野教的台词混着血腥味往上涌,“男朋友住院了,医生说再不做手术……”旗袍女甩开她的手,指甲油蹭在账本边缘:“押器官还是押寿命?
押器官现在抽血,押寿命得签自愿书。”
她拉开抽屉,成沓的自愿书按器官分类,心脏那叠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