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女频言情小说《本王这袖,断的彻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此刻桌上也的确有一盆洗脸水,只不过,是小令官打的,水也不是温热的,而是寻常的冷水。其实兵中将士,都是以冷水洗脸的,冷水叫人清醒,作为戍边的将士,清醒是比粮草还不能缺少的东西。我没有用那盆水,只合衣躺在了二楼的榻上,我原以为自己会翻来覆去个一阵子。不想连日策马狂奔,此刻已然累极,竟昏昏沉沉睡去了。这一觉睡的极黑甜,无梦也无觉,只有醒来时,无边无际的黑暗。小土堡里没点灯,唯一亮着的,是小窗里透出的月色,我躺在榻上没动,伸手将窗纸推开。清寒月色顿时泄了进来,映照在我脸上,像是照着百鬼夜行里,最势单力薄的那只孤鬼。我起了身,不敢再看月色,只往捆着向熹的营帐里走,盛凯在营中巡逻,同我打了个照面。“王爷,您要去看那个仆役吗?”我点了点头:“...
《本王这袖,断的彻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然而此刻桌上也的确有一盆洗脸水,只不过,是小令官打的,水也不是温热的,而是寻常的冷水。
其实兵中将士,都是以冷水洗脸的,冷水叫人清醒,作为戍边的将士,清醒是比粮草还不能缺少的东西。
我没有用那盆水,只合衣躺在了二楼的榻上,我原以为自己会翻来覆去个一阵子。
不想连日策马狂奔,此刻已然累极,竟昏昏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极黑甜,无梦也无觉,只有醒来时,无边无际的黑暗。
小土堡里没点灯,唯一亮着的,是小窗里透出的月色,我躺在榻上没动,伸手将窗纸推开。
清寒月色顿时泄了进来,映照在我脸上,像是照着百鬼夜行里,最势单力薄的那只孤鬼。
我起了身,不敢再看月色,只往捆着向熹的营帐里走,盛凯在营中巡逻,同我打了个照面。
“王爷,您要去看那个仆役吗?”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水饭没有?”
盛凯连忙摆手:“王爷吩咐了不给水饭,自然无人敢给”
“好”
我拨开帐门的厚帘子,见向熹被反绑在木柱子上,也许是沦为阶下囚的缘故,他此刻看起来有些狼狈。
向熹缓缓抬了头,明知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笑了。
我扯了个椅子,坐到他面前:“本王是叫你向熹,还是该叫你阿尔野单于?”
向熹看着我,满脸无谓:“我还没继位,不好称单于”
“所以你是为了继位,才来接近本王?”
向熹摇了摇头,唇边笑意不减。
“我只是听闻玉门关的守关人,换成了京城来的断袖王爷,一时好奇,便来了”
“好奇什么?”
“好奇中原的男子,是个什么滋味”
我看着他邪肆的模样,忽然发觉这才是真正的他。
向熹这名取的实在不贴切,他本不需要求问光明,这样一双碧绿的眸子,天生便是夜原上的狼崽子。
阿尔野,才是适合他的真名。
我靠在椅背上,重新开始打量这个少年的眉目。
“不知这个滋味,值不值得你族中两万人命来换?”
阿尔野大笑:“怎么不值?你的腰......”
我提起营帐中预备下的马鞭,不待他说完话,便结结实实在他脸上抽了一鞭。
马鞭原是抽打畜生用的,比之人用的,到底是粗糙些,如今一鞭下去,少年脸上顿时见了血。
阿尔野伸舌舔了舔唇边的血迹,好似不痛一般,仍笑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子戎,你怎么舍得打我?”
啪。
又是一鞭。
我捻着马鞭坐回椅上:“本王平日用枪棒多些,也不大下狱里审人,鞭子上的分寸有限,若留下疤痕,你且多担待吧”
向熹缓缓抬起头,右脸上两道鞭痕交叠,汩汩冒血:“你放心,我一定担待,草原上的男人,一向怜惜自己的女人”
我不欲再同他扯闲,该问的话,此刻也该问一问了。
“你父是呼兰单于,你兄是阿尔炎王子,两年前你手刃阿尔炎,本欲继位,却被各部族长老弹压,称你凶残暴戾,不堪称王,呼兰听信诸家之言,不肯传位与你,彼时你羽翼不丰,若再弑父,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你只得做小蛰伏,这两年呼兰病重,你的人望不高,继位恐有波折,是以你另辟蹊径,寻来玉门关,混到本王身边窃取军中机密,以求能寻到布防疏漏,一朝举兵杀破玉门,只要此行顺利,待你回到草原,这一桩功绩便会助你登上单于之位”
可每逢宫中有夜宴家宴,父皇是从不召二哥来宴饮的,父皇不喜二哥,比不喜我更甚些。
我幼时听路公公说过,二皇子的母亲,是个丑陋不堪的侍婢,若不是父皇醉了酒,是断然看不上那个贱婢的。
可那贱婢有福气,不过一夜便得了龙种在肚。
父皇为免落朝臣口实,也为了侍婢腹中那个孩子,才不情不愿封了她一个贵人位分。
无奈她这个贵人做的并不长久,生下二哥后,她就莫名患上了血崩之症,太医院都推搪说束手无策。
是以这位贵人,产子后不到月余便撒手人寰。
路公公是母妃宫里的首领太监,他同我说这些时,说的十分尽心传神,绘声绘色。
说那贱婢是如何的貌若无盐,又是如何的出身卑微,凭她也敢来同我母妃争宠云云。
我听着多有不解,只问:“明明是父皇强占了侍婢,侍婢又为父皇绵延了子嗣,为何会得这样的下场?”
路公公捂嘴一笑:“小殿下慎言,咱们陛下九五至尊,那贱婢出身低贱,如何能入陛下的眼?能留着她,也无非宫中子嗣稀薄,图她肚里的孩子罢了”
太医院的医正姜明岐,打我记事起,便常来凝香殿给母妃诊脉,我知道他是母妃的人。
不让太医院医治那位贵人,想来也是母妃的手笔。
那一日我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心里有许多想不通的事。
我不明白为何父皇做下了错事,死的却是那个小侍婢,也不明白母妃为什么,不能允许旁人分走父皇的宠爱。
时光一晃,当年宫闱之中的两个小儿,此刻双双站在了这一段廊檐下。
这里距紫禁城千里之遥,往日缠绕于宫廷之中的种种规矩,好似也山野路远,没有规束着这一方小小的肃王府。
我本不欲对着自己这个二哥多话,此刻却很想问他一问,为何会筹谋造反。
“夺嫡之时二哥闭门不出,我原以为二哥对皇位是无心的,现如今天下已成定局,二哥为何要反?”
肃王一笑:“大抵是想给自己挣出一条活路吧”
我不解:“夺嫡那年皇上都未对你动手,如今只要你安守本分,皇上又怎会对你赶尽杀绝?”
肃王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好似忍不住一般笑出了声。
“子戎,你知道我母亲死的蹊跷,是不是?”
“是”
“那你知不知道,你母妃死的其实也很蹊跷”
我闻言心里一震,咬住了牙关,深深看了肃王一眼。
肃王仍是笑:“当年我母亲重病,你母妃不准太医为她医治,生生熬死了她,这其实不打紧,毕竟贤妃娘娘,是和皇后分庭抗礼的宠妃,弄死个把贵人,算什么大事呢?”
我沉默着,肃王抬腿跨过了回廊的矮栏,背对着我坐在李子树前。
“你同子寰一胞所生,可性子实在差的远,那年你母妃与人私通,被皇后一道秽乱后宫的懿旨处死,你跪在凝香殿里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可子寰彼时养在皇后娘娘座下,他本可以在那道懿旨落定之前,去求一求皇后娘娘,求她不要杀自己的母亲,可他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想当皇帝,他就只能有一个娘,然而那天夜里,他却来庆辉殿里找了我,他说,他知道是我在贤妃的酒里下了药,那姜明岐对贤妃本就情根深种,是我这一味情药,让两人捅破了窗户纸,在苟合之时被皇后娘娘捉了黄雀”
我身上自然也不大好看,脸上挂了些彩,除却背上那一刀,腰上也挨了一鞭。
左臂方才被这护卫头头狠命踢了一脚,钝痛难消,想来是断了。
我体力已经耗去八九成,眼前的护卫头头也在剧烈的喘着气,云南王站在他身后,冷笑了一声。
“好我的贤侄儿,从前没发觉,你竟有这身功夫”
我抹去嘴角的血水,亦看着他:“那叔叔今日便看好了,侄儿是怎么手刃叛贼的”
我飞身而起,剑指云南王,那护卫也发了狠,手中双刀打出刀旋儿,直逼我咽喉而来。
我不得已停了攻势,抽剑挡刀,云南王见自己的侍卫已经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这一个大抵也熬不住我的纠缠。
急急往后退了两步贴近窗边,趁我不察便从窗口飞身而去,我看着他衣袍擦过的窗橼,心里莫名咯噔了一声。
可那侍卫杀招频出,我来不及细想,只能全力迎战,又是数个回合,那侍卫竟摆出了死斗的架势。
我皱着眉不由问出:“你家主人都跑了,你何苦同我不死不休?”
那侍卫不说话,眸中尽是凶光,显见是杀红了眼。
我无话,深知再耗下去也不过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只得用了个阴毒的招子,从袖间摸出一支角镖,在避他刀锋时,弹指飞出,一镖正中眉心。
侍卫应声倒地,我看着屋中满地横陈的尸体,终是支持不住,以剑撑地跪了下去。
额际有滴水落下,不知是血还是汗,身后脚步声响起,我没有动,因为我知道,那是向熹的脚步声。
他此刻的脚步声,比之往日沉重许多,我没有回头,心里荒芜丛生,因为我也知道,向熹的脚步之所以沉重。
是因为他肩上扛着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王叔的尸体。
向熹丢了尸体走到我身边:“楼上楼下,都没有活人了”
我平复了喘息,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汗:“好”
向熹将剑器从我手中抽离,见我已经力竭,便拦腰将我抱起,一边向着客栈外走一边问道:“伤到哪儿了?”
我摇摇头:“断了个膀子,余下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
行出客栈那一刻,恰逢一场夜雨来。
天色迟迟不亮,雨势却越来越大。
我被雨点子砸的睁不开眼睛,向熹将我拥在怀里,与我同乘一骑,马蹄声破开雨幕,我回头望了一眼那间客栈。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向熹不语,只甩响马鞭带着我在夜雨中奔袭,我收回了目光,背靠着向熹的胸膛,这个胸膛似乎格外让人心安。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其实伤的不轻,尤其是左臂的断骨之痛,此刻更是铺天盖地的疼起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差事已了,我也没有强撑着清醒的理由,索性将脑袋一歪,在向熹颈窝里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七日之后,向熹守在我床边,似是枯坐着的一尊石碑。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想开口说话,喉头却干涩的好似被人灌了砂浆。
向熹见我醒了,立即起了身从桌上拿来茶盏,一手托住我脖颈喂我喝下。
有水润喉便能开口,我看着自己身上包的纱布药巾,问道:“我睡了多久?”
“七日了”
我将脑袋落回棉枕上:“这是哪儿?”
向熹将茶盏搁下,如实说道:“那夜刺杀过后,城中官兵盘查便严了,我怕他们要抓你,就连夜带着你出了城,这里是一家农户的院子,我给了钱叫农户租给我一间房,又寻了郎中给你治伤”
“庙里的东西,不好抢的,咱们现在回去将这香丸儿还了,好好同人赔个罪,免得人家背地骂你没王法,好不好?”
向熹将脸扭向一边:“我把身上的钱都扔给他了”
“姻缘庙是神佛之地,咱们还是要有敬畏之心,断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你说是与不是?”
我就这么连哄带骗的带着向熹出了客栈,姻缘庙不远,极小的一座红墙庙。
庙里供的是月下仙人,庙前栽着一棵颇有年岁的桃花树,桃花树上挂着数百条红丝绦,此刻晚风微起,瞬息间便将这千丝万缕的红,吹醉在夕霞之中。
向熹不情不愿下了马,面前扫地的老妪一见向熹便起了骂声:“你还敢来!庙里的东西也敢偷!你等着遭天谴吧!”
向熹不以为意,看着我的脸色忍着没有还口,我赶紧拱了拱手,对着老妪行了个礼。
“老人家莫怪,内子出身草莽,办事尚还生嫩,此番着实是犯了忌讳,晚辈此番来便是同您赔礼的,香丸在此,晚辈不敢私占,这一吊钱算是赔您一碗压惊的茶”
老妪横眉冷眼,目光在我和向熹身上打了个转儿,伸手接下了我手中的那吊钱。
“哼,我说怎么会有这样坏德行的人,原来是一对兔爷儿”
这老妪说话间极尽刻薄,我听着颇刺耳,可向熹此番有错在先,我也没得辩驳。
庙是好庙,景色别致,可惜就是这个守庙的人不好,没个修行之人的口德。
我方才还欲领着向熹进庙里拜拜,续些香火给仙人赔罪,此刻也全然没了心思。
拉着向熹便上了马,向熹离去前盯了那老妪一眼,那一眼寒凉,我看着心里有些不安稳,生怕他护我心切,做些什么离经叛道的事。
只得软下强调哄一哄他:“这老妪年事已高,说话难免欺小,你别听进心里去,原是很没意思的话”
向熹闷声不语,我勒住缰绳策马贴近他身旁,将他手牵住握进自己手里。
“明儿我从肃王府出来之后,咱们就离开这儿,往前入川就是蓉城,蓉城乃天府之国,吃食更是冠绝蜀地,我领你在城中玩上半个月可好?”
向熹一直垂着眸子,显见是没将我哄他的话听进去,而是反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去那个姻缘庙里拜一拜?”
这一问,倒将我问的噎住:“你怎么知道?”
“你往庙里看了好几眼”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向熹有时敏感多思的不像个少年人,好比此刻他这话,显见他其实没有因为那老妪的话生气,只是惦念着我的遗憾。
我勒了马,向熹也站定,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咱们在这儿等等,等到月亮出来,那守庙的老妇人回家了,咱们俩翻墙进庙里拜一拜仙人,老妇人瞧不起你我,庙里的仙人定不会那样刻薄”
向熹坐在马上看着我,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映照在少年脸上,少年眼角眉梢徐徐漾开一个笑容,只道:“好”
这一刻晚风比酒还醉人,我同向熹静立林中,候着一宵良夜来,便去拜见月下仙人,求一段命定良缘。
夜色如约而至,向熹同我翻进了姻缘庙的红墙,庙中烛火已熄,我掏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了神像前的两端红烛。
这塑像雕的不错,眉眼处很是欢喜,看着的确是歌主喜事的好神仙。
我拉着向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嘱咐他也要许些愿景。
王府的小轿备在门外,茉莉拿了半匣子点心搁进轿子里。
侍书一边替我捋着衣领,一边道:“入宫的路上还得些时辰,王爷此时来不及用膳,路上用些点心垫垫肚子吧”
我点了个头,掀了轿帘入内坐好。
说起来,我同哥哥也有许久未见了,上次相见是御笔摔到了我脸上,不知这一次,会是个什么光景。
轿停的时候,我抹了抹嘴边的点心渣子,抖了抖衣裳下了轿。
入眼是个面生的公公,和他背后数年如一日的紫禁城。
那公公倒很客气:“王爷,皇上嘱咐老奴在这儿候着您,陪您一道往养心殿去”
我抬手对他虚了一礼:“不知公公怎么称呼?”
“诶呦,老奴贱名儿黄禄喜,专司御前轿撵”
“哦,黄公公”
黄禄喜一笑,带着太监的阴柔,说话间便引着我往养心殿去。
路上闲谈间,我问道:“不知公公名中的喜,是哪个喜字?”
“禄喜禄喜,自然是得了俸禄,喜不自胜的喜呀”
我笑:“着实是个吉利名儿”
进养心殿要过西六宫,西六宫和宫道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一道宫墙上又开了二十八扇月亮门,供宫人通行。
我同黄禄喜走在宫道上,一路上碰见不少宫婢,于是该见礼的见礼,该问安的问安,本就冗长的一条路,此刻走的越发温吞。
直至走到最后一个月亮门跟前儿,一个戴着纱帽,穿着女官朝服的姑娘,拦在了我面前。
“在下宫正司执刑女官淳于萌,见过璞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着她顺从谦卑的行了个大礼,可面相却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安的聪明劲。
便没有立刻准她免礼,只问道:“宫正司的执刑女官,位及从三品,观大人年纪尚轻,便有这番仕途,倒叫本王不敢受这份大礼了”
淳于萌跪的端正,面上不卑不亢。
“下官得沐天恩,不敢自傲,今日大礼乃是替太后娘娘,请王爷过寿康宫一叙所行”
哦,原来是这个目的。
“太后娘娘乃是本王嫡母,若要召见本王,找个寻常小太监传下话来即可,何故劳动大人呢?”
我这话,算是一句废话。
太后当年处死我母妃,是阖宫皆知的事,我自那以后,便不肯再同太后亲近,也是阖宫皆知的事。
我这样问,只不过是想知道,太后明知我不会去,却仍要派这个女官来请我的理由什么。
淳于萌仍旧跪着,大抵也晓得我是刻意不给她脸面。
人来人往的宫道上,三品女官久跪不起,也算是个丢了颜面的事。
“太后娘娘有一句话,托下官传于王爷知晓”
黄禄熹闻言十分有眼色的往后退了二十余步,直至听不见我同淳于萌的说话声,才停了脚。
我看着淳于萌,等着她的下文。
“太后娘娘深知王爷此番快马回京,是为拒了同合燕郡主的赐婚,可如今圣旨已昭告天下,若王爷不从,便是抗旨不遵的死罪,然,太后娘娘那里,却有一块免死金牌,候着王爷去取”
免死金牌?
我摇了摇头苦笑,觉得有些荒谬,哥哥如今同太后,想来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境地。
登基前的种种母子情深,登基后便该是夺回政权的戏码了。
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就不是个没有野心的女子。
她一生无子,却用哥哥作为筹码,成就了她今日圣母皇太后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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