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病床上发呆的人,推门而入。
床上的人抬头看我,仅仅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不是景然月。
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江软星是江软星,我不属于任何人,也不能因为任何波折而改变,我该去见见山水,见见芸芸众生,见见,我自己。
只有这样,我才不是某个作者笔下的烂笔,我才能成为我自己的作者。
我向病床上的人打了招呼,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怎么称呼你,景总?”
病床上的人身形颤了颤,沙哑的嗓音开口:“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讲话。
“我就是景然月,而原来的那个,是一个攻略者,攻略你,我与她交换,借她五年时间,她还我一个好的身体。
这五年,她的作为我都知道,害你家家破人亡,推动你进娱乐圈,等等等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我想说,那个人,是真的喜欢你,她来此有她自己的难言之隐,她原来是想使你落入困境,然后包养你,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方案变了,她的确不该原谅,但是别否定她的爱意。”
“她在与你结婚之后,只有三天的时间,但是她却拖了四天,只为见你,想跟你解释或者道别。”
“可是她也不敢见你,她不知道见了你之后,是否还舍得走了。”
我听着景然月的话,点了点头,但是并未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讲也是于事无补。
我叮嘱她好好休息,等过些日子就去离婚。
之后我离开了医院,阳光温和,风也算和煦,景然月就像是一个关卡,教会我学会了太多,恨吗?
难免的,情天恨海。
可是人不能只活在恨意里。
我回到家,不久收到了那个人给我寄的包裹。
里面有那个小狐狸,有我给她的档案袋,有很多很多小礼物,还有一封厚厚的信。
信里的内容和现在的景然月讲的并无什么出入,只是多了一些歉意,多讲了一些她的过去,她来的目的,她的爱意,她的无奈。
还给我留了一笔“遗产”,是她自己这五年的积蓄。
我猜到她是娱乐圈的人,但是并未想过她竟然是三金影后,也不曾知道她也是疾病缠身才被支配来此做任务,更不知道她将我签到天乐,是为了保护我。
她写到原来并不曾把我当做人,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