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不出来我的反常,可是她还是提出来了。
如果我再去追问,就有些不识趣了。
我们都是了解彼此的人,也都能感知到彼此的反常,没点破,就说明了选择。
一个不敢,一个不想。
13第二天一早,景然月问是否要来接我,我拒绝了。
我们再民政局见面,景然月似乎有些颓唐,但还是笑着朝我走来,我不想明白她的为难,我心里笑了笑,这个人,任务都要完成了,反倒是不开心了。
我笑着牵着景然月的手,不管怎么样,今天,是给我们这段感情一个答案。
我与景然月拍完照,拿到证的那一刻,我有些难言的惆怅,以为抓到了那份光,却原来只是一个程序编写下的流程。
而景然月似乎也在缓冲,她微微颤抖的手,证明她并不平静。
我不知道她是在想这份任务的简单,又或是这份任务结束的难过,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出门准备打车离开,景然月拉住了我。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推开了景然月的手,疏离地说道。
“我以为,景总装聋作哑,不是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景然月手一紧,有些急切地开口。
“我可以解释的,软星,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我把档案袋递给景然月,之后再次甩开景然月的手,就打车离开。
之后,我去了春水,这个梦开始的地方,依旧这么和缓,治愈。
期间我与《正当下》解约,在资源最好的时候,放弃了一切活动。
我以为过往五年遭受的苦已经让我忘记了疼痛,可是景然月教会我去爱,教会我表达,为我遮风挡雨,怎么苦难的造就者,这么温柔地教会我。
而我怎么能爱上她,谁都可以,不能是她。
在春水,很多人联系过我,乔珊珊甚至也联系了我,这人其实不坏,只是在娱乐圈,落得个身不由己罢了。
景然月一直在联系我,想跟我谈谈。
可是如果她同我讲了她的难处,我是否会原谅她呢?
我自己也说不准。
我也害怕,我像溺水的人,本就放弃挣扎,准备溺死,可有一双手救了我,我找到了游的方向,但是却告诉我,我因此落水。
我在春水的第七天,于风池打电话给我,说景然月晕倒了。
我问了句是否有碍,于风池却支支吾吾地,说要我回去看。
我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