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弱弱的开口:“夫人恕罪,我不是故意的,这钗子是临哥哥给我戴上的,我不知夫人竟也有!
跟书中一模一样,当时乔慕青冷笑一声,让柳怜儿跪着,膝盖挪着,给自己奉茶,还迟迟不接,当时婆婆在一边看不过眼,上前接过,乔慕青伸手一挡,将两人都烫了,茶杯碎在地上,柳怜儿抽泣,江临气极,当众甩了她一巴掌。
下人见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都笑话,越发的不敬重。
我可没那么傻!
赶忙将柳怜儿扶起来:“妹妹这说的什么话,夫君眼光真好,这钗子果然更衬妹妹呢!!”
我将自己头上的钗子取下,插到她头上,夸赞着:“两个一起戴更漂亮了呢!”
渣男送的钗子我还真不想要,晦气。
江临在一边看着,非常满意:“夫人有当家主母的气派,我没看错人!”
我捏着帕子捂嘴,做娇羞状:“夫君说的哪里话,这是我该做的!”
接下来奉茶倒是没出什么乱子,正说着话呢,小姑子江美回来了。
当初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一个穷书生,我好心劝告,谁曾想被反咬一口,说我对她有意见,甚至说我看上了那穷书生,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婆婆,此后处处与我为敌。
她一进来就冲着柳怜儿喊:“怜儿姐姐,我想死你了,路上耽搁了时间,今日才到!
你与我哥也算是天意弄人,不过现在终成眷属了!”
真难为她会这么多词!
老婆婆到这会儿才开口:“既然都到齐了,食饭吧!”
江美牵着柳怜儿的手,一屁股将我撞开,还挑衅的笑了笑,我微微一哂,幼稚!
三饭桌上江美和穷秀才风卷残云,狼吞虎咽,扫光了好几盘。
江临不停地咳嗽,使眼色也没用。
柳怜儿端着仪态,细嚼慢咽,想再下箸,盘里都没菜了!
婆婆打了个饱嗝:“今日的菜怎么那么少,我儿子好歹也是个侍郎,你把钱花哪去了!”
我放下筷子,捏着帕子,看一眼江临,再看一眼柳怜儿,支支吾吾:“婆母有所不知,近来府里紧张,为了让夫君风光纳妾,花去了不少,再加上妹妹是头牌,光赎金就整整八百两,实在凑不齐还卖了家里十亩地呢,还有啊!
夫君的侍郎府老旧,需要修缮也得需要钱!
外面还欠了不少呢!”
婆婆把碗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