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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

枕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内容精彩,“枕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何湘宜何舫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内容概括:【借尸还魂换亲爽文】盛京第一才女叶蓁被未婚夫用腰带勒死,再睁眼,她身处花轿,成为何家的傻子嫡长女,被逼着替庶妹嫁给折磨死过两任妻子的誉王。错把豺狼当成宝,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何湘宜的命运和她不相上下,既然上天让让她重回人间,她便要替自己和何湘宜好好出一口恶气,让所有人看看,一个傻子是如何在京城翻云覆雨的!如果说,她的筹谋中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位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二公子无赖劲上来了可是惹不得的。...

主角:何湘宜何舫   更新:2025-01-16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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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湘宜何舫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由网络作家“枕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内容精彩,“枕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何湘宜何舫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内容概括:【借尸还魂换亲爽文】盛京第一才女叶蓁被未婚夫用腰带勒死,再睁眼,她身处花轿,成为何家的傻子嫡长女,被逼着替庶妹嫁给折磨死过两任妻子的誉王。错把豺狼当成宝,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何湘宜的命运和她不相上下,既然上天让让她重回人间,她便要替自己和何湘宜好好出一口恶气,让所有人看看,一个傻子是如何在京城翻云覆雨的!如果说,她的筹谋中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位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二公子无赖劲上来了可是惹不得的。...

《主母新婚入府,引暴戾王爷日日沦陷》精彩片段

“这堂,拜不了!”
“新郎不是新郎,我也不是你们要娶的新娘!”
从何府跟来的周婆子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一边急着想把盖头重新给她盖上,一边暗中去掐她的肉。
“失心疯了你!忘记夫人在家里是怎么交代的吗!”
何湘宜怕她,叶蓁可不惯着她,一把便将周婆子推倒在地!
“哎呦!”
周婆子摔了个四脚朝天也顾不上别的,爬起来还要去找何湘宜,却被誉王府的人眼疾手快的拉开,将她死死按在一旁。
“放肆!”
首位上,两鬓斑白的太王妃严妆华服正襟危坐,她看着闹哄哄的大堂怒声斥道:“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是闹什么!”
何湘宜瞥一眼面目狰狞的周婆子,提起裙裾,跪在地上说道:“还请太王妃明鉴,我不是誉王要娶的新娘,今日这堂,拜不得!”
太王妃听到这里,脸色阴沉如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身嫁衣的何湘宜背挺的笔直,不吭不卑。
“回太王妃,小女何湘宜,乃何家嫡长女,今日我原本该嫁给骠骑将军,而妹妹何玉姣则嫁入王府。但继母却逼我上了王府花轿替她女儿出嫁,好神不知鬼觉的换掉新娘,还请太王妃明鉴!”
话音落,满堂哗然。
“不仅如此,”何湘宜再次开口,声音高了许多:“誉王府所赠彩礼丰厚,而何家送来的嫁妆,却都是空的!”
“简直荒唐。”太王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对一旁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后者快步出去查验,不一会便回来禀报:“太王妃,嫁妆箱子果然十之八九都是空的,偶有一两抬装了东西也都是些糕饼馒头之类。”
太王妃大怒:“好一个何家,还有没有将我们誉王府放在眼里!人是假的,嫁妆也是假的!”
没错,这就是继母苏氏打的好算盘!
她早认准了原主柔弱好欺,什么也不敢说,而等被人发现,又可以说是原主自己动了手脚,调换了嫁妆,反正与她无关。
她今日就要替何湘宜说出来,揭穿苏氏的阴谋,也撕破何家的脸!
“来人!”太王妃脸色铁青:“去骠骑将军府把新娘子带来!再把何家夫妻也一并带来,我倒要问问她们是什么意思,陛下赐婚,难道想抗旨不成!”
立刻就有人领命去了。
太王妃又看向何湘宜,嫌恶地闭上眼睛。
何湘宜在换亲这件事里是什么角色,她还没有弄清楚,倒也先不着急处理。
不一会儿,下人回来复命。
“回太王妃,将军府的人说她们已经拜过堂了,不肯让新娘过来。”
“混账!他孙耀庭刚封了骠骑将军,便摆起架子来了!”
茶盏被摔碎在地!
下人又连忙回禀:“但何家夫妇前来请罪了。”
说着,便见何舫带着妻子苏氏匆匆赶到。
一进正堂他们就跪下磕头:“请太王妃和誉王殿下恕罪!今日家中同嫁两女,混乱间两个孩子上错了花轿,这才酿成大祸!”
“上错花轿?”太王妃冷哼,“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誉王吧?”
“不不不,绝对没这回事!不过好在发现及时,再换过来就是。”
“换?”太王妃指着二人怒斥:“你是想把已经和别人拜了堂的女儿再嫁入王府吗?一女嫁二夫,何大人是要开大周的先河吗?”
何舫是个文人,本就不擅撒谎,太王妃的阴阳怪气,更是让他满面羞红。
反倒是苏氏不紧不慢道:“太王妃息怒,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们的错,将军府那边木已成舟确实不该再换回来!至于这边......若太王妃不喜我这长女,便让王爷赐下一纸休书,我们将她带回去也毫无怨言!”
何湘宜冷眼看向父亲和继母。
一纸休书,何家既不算抗旨,也不算得罪王府,而何湘宜只会以弃妇的身份被继续关在角院,从此断绝盼头,要么疯,要么死!
当真歹毒!
很好,既然你们非要将我逼到这一步,日后别后悔就行!
“太王妃,”何湘宜起身,对着首位施施然行了一礼:“既然妹妹那边已经拜过天地,看来是上天要将小女留在王府侍奉太王妃、侍奉王爷了,况且,此时我若离去也辜负了陛下对两家的体恤。”
誉王从始至终没有露面,太王妃把持着王府上下,如果能得到这位未来婆婆的欢心,她也能在王府一步步地站住脚。
何湘宜静静的等着太王妃的回答,她在赌,赌誉王府不能再失去一个新娘。


太王妃也深深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方才临危不乱拆穿换嫁是为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现在镇定自若搬出赐婚是为求一份生机,此言此举,不难看得出她心性坚韧。
而现在,换回新娘是不可能了,若再把这个新娘送走,关于儿子克妻的风言风语只会愈演愈烈!
“也罢,既是天定的姻缘,我誉王府索性将错就错!”太王妃说道:“你们夫妻虽糊涂蠢笨,好在养的女儿聪慧贤淑,也不失为誉王妃的上佳人选。”
听太王妃夸何湘宜,苏氏还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忍不住抬头去看,却和何湘宜居高临下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这一眼,直叫她一个激灵。
何湘宜那双清冷的眸子没有半点温度,眼底甚至带着些悲悯,看她就像在看一个死物!
何湘宜什么时候敢这么看她了,见到人永远都是目光闪躲、怯懦胆小的样子,难道都是装的?!
她正胡思乱想,就听何湘宜又道:“那嫁妆一事还请父亲和苏姨也一并给个交代。”
苏氏又是一个激灵,何舫不解:“什么交代?”
太王妃没好气道:“方才王府宾客可都看到了,你们何府抬来的嫁妆都是空的!怎么,是誉王妃不配有自己的嫁妆吗?”
何舫大惊失色,满脸诧异的看向苏氏。
苏氏连忙说道:“定是家里刁奴仗着我平日纵容,在这些事情上疏忽了!我回去就狠狠责罚他们!”
何湘宜莞尔:“多谢苏姨,不过责罚归责罚,趁着天还没黑,还请苏姨照着嫁妆单子赶紧送来才是,不然若叫外人知晓,还当您是继母,想私自昧下呢。”
“一定一定,我这就回去打点!”苏氏赔着僵硬的笑连忙应下。
她做的这些本该天衣无缝,可没想到何湘宜突然胆子大了,居然当面拆穿她!
不过没关系,日后叫周婆子把她看紧些,再想办法把这些嫁妆,甚至王府的钱财都搬回家去!
何家夫妻一出誉王府,何舫就狠狠打了苏氏一个耳光。
“老爷......”
苏氏脸色煞白,成亲多年莫说何舫不曾打过她,就是一句重话也没说过,今日竟当着王府下人的面......
何舫气的直咬牙:“都是你耍的小聪明,想出个换亲的馊主意!换亲也就罢了,还克扣誉王府的嫁妆!我这张老脸以后怎么见同僚,怎么见誉王!”
“我哪想到誉王府真留下那个傻......”
何舫又瞪她一眼:“住口!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若老老实实把玉姣嫁给誉王,哪有这些风波!”
苏氏哭道:“老爷,玉姣可是你捧在手心长大的啊!你就忍心把她往火坑里推?把她嫁给那个残暴克妻的誉王吗!”
“你住口!嫁谁不是嫁,总好过今日让我难堪!”
何舫自命清流,又是个极要脸面之人,如今因为苏氏让他几次三番失了颜面已是火冒三丈,命苏氏回家赶紧置办嫁妆给誉王府送来。
只是这么多嫁妆一路抬过来,少不得又得叫人看一回热闹,明日早朝还不知要有多少人要笑话他了!
誉王府正堂内,何家夫妻一走,何湘宜就再次给太王妃磕了个头。
“小女跪谢太王妃不弃,为我主持公道讨回嫁妆!今日,我既脱离苦海,嫁入王府,从今往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王爷,孝顺好太王妃”
她说的诚恳用心,也不避讳自己在娘家遭遇的苛待,很难不让人动容。
太王妃满意点头:“你这一跪,权当是你和王爷拜堂了吧,留在王府既是你自己的选择,从今往后是好是坏,你自己担着就是。”
“小女甘之如饴。”
“那就好,”太王妃吩咐道:“来人,送王妃回房休息,今日之事,所有人三缄其口。”
“是!”
*
王妃的新房在栖风院,房内燃着龙凤双烛,挂着百子千孙的锦帐,布置的十分喜庆。
何湘宜刚进来,给她陪嫁的周婆子已经像主子般坐在了椅子上。
周婆子狠狠剜了她一眼道:“你呀,真是翅膀硬了,在家里不声不响的,以为嫁到王府就有人给你撑腰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何湘宜笑道:“有没有人给我撑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以后没人给你撑腰了。”
她在角院遭受的折磨可都是拜周婆子所赐,苏氏让她陪嫁也是为了能在王府继续拿捏她。
“呸!不要脸的小蹄子。”周婆子指着她啐道:“跟你那个娘一样不要脸,想男人想疯了,连毁了容的鳏夫都愿意嫁。今晚可别跟你娘一样,榨干男人的精血叫他死在你的肚皮上,那你们娘俩就能到下边团聚了!”
听到娘亲被羞辱,骨子里属于何湘宜的记忆让她怒火中烧,她大步走向周婆子,抬手想扇她耳光却中途一转,抓起桌上的酒壶就甩在她的头上!
这一甩,玉瓷碎裂,直打的周婆子脑门迸血!
“你!你这个小蹄子敢打我!”
何湘宜冷斥:“以下犯上的老东西,我打你都是轻的,还不滚出去!”
“你!你!”周婆子捂着脑门疼的眼花缭乱:“你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她一出门就命陪嫁的丫鬟赶紧给她找大夫,再晚一会怕是要老命不保!
这边正闹哄哄的,姜嬷嬷却进了栖风院,她将一切看在眼里也并未多嘴询问。
只是进了喜房去拜何湘宜,她说道:“太王妃遣奴婢来问问王妃可还住的惯?若有什么短缺尽管告知奴婢。”
何湘宜微微一笑:“眼下真有一桩小事想麻烦姜嬷嬷。”
“王妃但说无妨。”
何湘宜又往门口看了一眼,面露难色:“我原先在家一个人住惯了,如今多了许多人伺候反而有些不习惯。都说誉王府家业盛大,若是庄子上缺人,不如也叫他们出一份力?”
姜嬷嬷一听这话便全都明白了,看何湘宜的眼神多了分赞赏。
“王妃放心,奴婢这就让管家安排!”
“多谢嬷嬷。”
何湘宜又从腕上退下一双赤金镯子,苏氏虽小气,但为了自己的脸面,给她的这身行头都是真金白银的。
她要将镯子塞给姜嬷嬷,后者却不敢收。
何湘宜笑道:“嬷嬷辛劳,不必推辞,况且这也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点心意,下个月就过年了,嬷嬷或熔或卖,给自己添两件新衣便当是我的见面礼吧。”
几句话说的姜嬷嬷心花怒放:“那奴婢就谢过王妃了。”
“嬷嬷客气。”
“还有一事,敢问王爷他今夜......”
“王妃,”姜嬷嬷打断她的话,言语上也有些疏离:“天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这是让她不必等了?
何湘宜垂眸浅笑,看来这王府还有不少秘密。
她没再问什么,姜嬷嬷走的时候把她那群陪嫁也全都带了下去。
周婆子是苏氏的第三只手,何湘宜不能留。至于别人,虽不是苏氏心腹,但也保不齐日后会给她挖坑,今日全都打发才算稳妥......


空旷安静的新房,何湘宜坐在梳妆镜前,疲惫的摘下凤冠。
镜中女孩面容姣好,只是常年吃不饱而显得格外羸弱,并不合身的婚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何湘宜是自尽,而她叶蓁则是被人勒死后,吊在房梁上制造出自尽的假象。
身为镇北大将军的独女,她才学超群,与未婚夫孙耀庭也是天作之合。
在京城,她为孙家付出良多,在军中,父亲对孙耀庭也倾囊相授,勉力提携。
可孙耀庭又是怎么回报她,怎么回报叶家的?
他夜奔回京,闯她闺房,强要她不成就变了副嘴脸!
他说:“叶蓁,原想在你临死前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去死吧!”
他用腰带缠在她的脖子上,面目狰狞!
“你爹已经兵败战死!等战报送至京城,你们叶家男人会被流放,女人会被发卖!沾上你,我也会被连累,会倒霉的!”
她抓着男人挣扎,指甲在他臂上留下道道抓痕。
她哭着说:“婚约作废,我不嫁你了,你放过我!”
“那也不行,你知道京城有多少男人在觊觎你吗?一旦被发卖,你只会沦为他们的玩物!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看你被别人玷污!“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只有你死了,才能为我守节!”
那时,她已经对疼痛失去了感知,只知道孙耀庭的手臂如铁钳一般,让她所有反抗都变得绵软无力。
最后,她听到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
恶魔将她吊上房梁,扬长而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属于何湘宜的记忆告诉她,孙耀庭已被陛下封为骠骑大将军,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何湘宜,”她看着铜镜喃喃说道:“我知道你的痛苦,若你在天有灵应该也懂我的不甘,从今天开始,该轮到我们清算了......”
“王妃,”新房门口,姜嬷嬷去而复返:“太王妃听说您身边已无人伺候,便遣了青柠姑娘过来给您使唤,待明日天亮再让孟姨娘多点几个人过来。”
说着便领了个身着绿衣的丫鬟进来拜见新王妃,看年纪比何湘宜大些,瞧着十分稳重。
姜嬷嬷走后,何湘宜也摘了对金耳铛给她当见面礼。
“方才我听嬷嬷提起孟姨娘,可是那位管家的孟姨娘?”
青柠听她问话有些不自然,孟姨娘本是王爷的丫鬟,先做了通房后做了姨娘,近几年因为太王妃身体抱恙开始掌管中馈,沦为京中谈资。
姨娘管家,这在京中还是独一份。
“回王妃,正是这位姨娘......”
何湘宜淡淡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便是誉王妃这个身份,可若空有头衔没有实权,也只能被困在内宅无法复仇。
不过,从一个姨娘手上拿到管家之权,应该不难......
有了权,还得有值得信任的人。
青柠可不可信尚不知晓,她在叶府倒是有两个心腹丫鬟,只是不知她们现在何处......
何湘宜看着镜子里,青柠正手指灵活的帮她拆头发。
“今日王府忙碌,你也累坏了吧?”
“奴婢不累,奴婢还要恭贺王妃大喜呢。”
何湘宜笑了笑,又问:“成亲前,我虽居于内宅,但也听闻骠骑将军的未婚妻是叶将军独女,怎么转头又与我们何家有了姻亲?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青柠抿了抿唇,低声道:“没人跟王妃说吗?叶将军兵败战死又被查出通敌之罪,叶家已经满门抄斩了......”
何湘宜像被兜头浇了桶冰水,身体僵硬,脸色苍白。
一双手交握在膝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至于叶姑娘,听说在圣旨到的前一夜便自尽了。”
青柠话语中满是惋惜,同为女子,她也在可怜那位才貌双绝的叶姑娘。
可叶蓁想的却是她爹叶临风绝对不可能通敌!
试问,一个将保家卫国刻进骨子里,甚至选女婿都要将‘忠君爱国’当作第一条件的人,怎么可能通敌!
是嫁祸,是陷害,是对忠臣良将的侮辱!
而这一切,说不定也是孙耀庭的手笔,他是爹的副将,没理由叶家获罪他还好好的,甚至还升官加职!
强行压下心底的痛苦和愤怒,稍作缓和,她又问:“叶家的仆从......也都死了吗?”
“应该都被抄家发卖了吧。”
这么说,她那两个丫鬟应该还活着。
青柠要伺候她休息,何湘宜让她尽管回房不必守夜,今晚对她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要好好梳理一下过去的仇恨和未来的计划......
*
第二日天刚亮,何湘宜就让青柠带她去了松鹤园。
按理说第一天本该夫妻二人一同去给太王妃请安,但从昨日至今新郎都没露面,不过这对何湘宜来说并不重要。
死过一次的人可不会把未来的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与其费尽心力讨好一个情绪不定的男人,不如自己手握实权来的实在。
“新妇何湘宜,给母亲奉茶。”
太王妃心情复杂的看着儿媳妇,她杏眸清澈,容貌昳丽,粉嫩的唇瓣如园子里的花朵一般,正是一个娇艳欲滴的年纪。
若这孩子的母亲还活着,想必也不会舍得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吧。
喝过媳妇茶,太王妃叫她起身听训:“你既嫁入王府,我也不需要你早起晚睡操持内务,日后谨记言行有德,相夫教子便可。”
“母亲所说,新妇记下了。”
“还有一点......王爷有位孟姨娘,他二人有着多年的情分在,你贵为王妃,日后也不必和一个妾室争风吃醋......”
让正妻不要和妾室争宠,太王妃这话原是有些难以启齿,但何湘宜听了却松了口气。
原本她还在想该怎么克服心理上的不适,把自己交给一个残暴的男人,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王爷和孟姨娘相携多年,感情甚笃,媳妇虽年轻,但也明白个中道理。”
“你这么懂事我就放心了。”
太王妃拍了拍她的手,昨日她进退有度,今日又这般明理恭顺,看来这个媳妇也没娶错。
又命姜嬷嬷送上见面礼,不是别的,都是些真金白银。
她刚谢过太王妃,就听外面有人禀道:“二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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