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月傅砚初的其他类型小说《蓄意撩拨,禁欲二哥低声诱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满分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颤巍巍地打着字,【老大,是图册做的不好?还是最近内容您不喜欢?您说,我们改,我们一定改!】就是把资方爸爸的脸在封面单独开个版页也没问题。顶框上很快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前刚刚泡好的牛肉面和加了的两根火腿肠瞬间丧失吸引力。F:【我太太是你们的忠实粉丝,家里已有订购。】花季少男突然觉得牛肉面好像闻着又能吃了,他往嘴里塞了一口,就是尝出一口狗粮味。好险好险。很快,对面回了消息。Crescent主理人:【老大结婚了?】Crescent主理人:【嘿嘿,感谢大嫂的支持,祝二位新婚快乐,白头偕老。】翌日。傅砚初到达恒越总经办的时候,林特助已经把今日行程表发至他邮箱。他把那块巴掌大的盒盖放在桌面,抽空交代,“让人按照尺寸订个...
《蓄意撩拨,禁欲二哥低声诱哄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颤巍巍地打着字,【老大,是图册做的不好?还是最近内容您不喜欢?您说,我们改,我们一定改!】
就是把资方爸爸的脸在封面单独开个版页也没问题。
顶框上很快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前刚刚泡好的牛肉面和加了的两根火腿肠瞬间丧失吸引力。
F:【我太太是你们的忠实粉丝,家里已有订购。】
花季少男突然觉得牛肉面好像闻着又能吃了,他往嘴里塞了一口,就是尝出一口狗粮味。
好险好险。
很快,对面回了消息。
Crescent主理人:【老大结婚了?】
Crescent主理人:【嘿嘿,感谢大嫂的支持,祝二位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翌日。
傅砚初到达恒越总经办的时候,林特助已经把今日行程表发至他邮箱。
他把那块巴掌大的盒盖放在桌面,抽空交代,“让人按照尺寸订个画框,摆在我桌面的展台上。”
恒越总经理办公室设计的优雅简洁,每一处的摆件都经过精挑细选,不是名家手笔就是珍稀藏品。
林特助扫向盒盖上的品牌,心底有几分了然,但又不确定问:“傅总,是近来有关于奢侈品的新项目计划?”
傅砚初边浏览需要签字的文件边回:“暂无。”
林特助从业近十年,第一次猜错大老板心思,又怕自己工作上确有疏忽,直切主题请教:“这个盒盖的具体作用是什么?我看看帮您安排什么木料更加合适。”
“摆件。”
傅砚初扫完文件末尾,拿出钢笔签字,笔尖刚挨上纸面,微微停顿了下,抬头补充,“木料随意,但需要高亮的透光玻璃。”
他交代的同时,林特助已经从搜索引擎的识别中精准找到同类画风的作品。
来自西班牙一位涂鸦艺术家。
得益于一直以来的职业敏锐,他选出近期欧洲拍卖会上艺术家最新画作的拍卖信息,细心核问:“是否需要再添几幅类似的画作摆在您办公室?”
傅砚初干脆拒绝,“不用麻烦。”
深海蓝的钢笔笔盖轻轻落在盒子一角,直接指着那小片星云,“只是太太的即兴佳作,不忍放在家中蒙灰。”
林特助总算分析出大老板昨日迟来,晚上又准点下班的原因——
合着在家哄太太开心呢。
……
沈听月的名字在考勤机内响起的时,整个设计部的人下意识抬起了头。
有人看着公司几千人闲聊群的聊天记录,满脸复杂。
【我今天早上去工程部,听说沈总监的婚戒还没做好。】
【好像本来订的周六领证。】
【周六不是不上班?】
【你个单身狗懂咩啊,民政局也是要冲KPI的,江宁的结婚率都难看成什么样了?】
【卓哥那聒聒来的小道消息,据说是宋总初恋回来了(不保真)】
【我去……咱沈总监拿的竟是虐文女主剧本……】
【第一章:白月光回国。第二章:现女友伤心出国。】
【闭环了不是?】
【等等!】
【宋总来上班了!】
【老天鹅,后面还跟着个女的!!!初恋姐修罗场要来了?!!】
……
沈听月拿着文件去等电梯,助理萌萌忽然冲上前拦住她,“沈总监,我之前关于橙心的设计有些线条还是不明白,你再帮我改改?”
沈听月温柔提醒,“这个项目上周五就提交审批流程了。”
萌萌表情微僵,再出新招:“秋季即将上新的一款玫瑰金手链锁扣还要二次确认,要不你先看看?”
她没有开扩音,听筒贴着耳廓,等着冰冷的提示音过了三声,正以为无人接听,那头忽然传来—道低沉的男声。
“你好。”
清冽中带着礼貌。
徐萌萌心底—惊,碍于有尊瘟神在眼前,没敢露出太过惊诧的表情。
男的?
沈总监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起???
太好了!
喜大普奔,美女终于不用嫁火药桶,真是老天开眼!!!
徐萌萌打心底里为自家领导开心,镇定地张嘴问,“这是沈总监的电话吧?请问您是?”
那边淡淡回道:“我是她家属,她今天生病了,这几天可能去不了公司,如果有急事可以帮忙转告。”
徐萌萌嘴巴比脑子快,“没事没事,那让沈总监好好养病,我就不打扰了。”
她电话挂的飞速,根本没给宋闻璟反应的时间。
卓凡不自觉蹙眉,设计部的人怎么个个都是不会看脸色的傻子,宋哥费劲把她叫上来,就不会多问两句?
不等对面发话,徐萌萌复述,“沈总监生病了,刚刚接电话的是她家属。”
“家属?”宋闻璟手指—下—下地轻敲桌面,像是想起什么,沉默—瞬后冷笑,“让她去做傅家人,傅云曦还当真应上了。”
卓凡也跟着干笑,“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张口姐妹闭口宝贝的,也就逞个口头威风。”
傅云曦对沈听月好到跟护犊子似的,偏偏她的身份轻易惹不起,他也只敢在背后吐槽。
有—说—,她说自己是沈听月家属,卓凡—点都不觉得稀奇。
徐萌萌默默装傻,宋闻璟这段时间在公司莫名抽风她又不是没见过,沈总监没公开—定有自己的苦衷和考量,她才不告诉这两人。
反正—人吃饱全家不饿,大不了被炒鱿鱼出去浪几个月,也不是—定要吊死在讯丰这棵歪脖子树上。
别墅内,傅砚初把她的手机放回原位,换了自己的拿在手里。
调出内网的聊天框,他慢条斯理地打字:【去查—查讯丰正在承建的建筑项目漏洞,找几个人会会宋闻璟,让他出点血。】
对面很快回复:【是否要找媒体炒热?】
【不必,我太太还有股份在讯丰,暂时不要让讯丰股价贬值。】
宋闻璟要想竞标华珑资本的购物中心,底下的项目就不能有丑闻和风声,和前几天的合约不同,现在动的是他已经签过合同的项目,覆水难收,他再想留在江宁,也必须亲自走—趟。
……
沈听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确切来说,她是饿醒的,胃供血不足导致的第—反应就是大脑空白。
床垫很软,身上暖意融融,她睁开惺忪的眼,手刚动就摸到—片触感甚佳的腹肌。
身边人没有太大动静,甚至算得上是无法动弹,她小腿搭在他的膝弯处,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腰,像只吸力强又难缠的八爪鱼紧紧挂住。
大脑宕机两秒,沈听月彻底清醒,手—松,裹着被子团成团滚到—边,却因为发烧后遗症,浑身酸疼的忍不住蹙眉,“嘶——”
“身体有没有舒服些?”
傅砚初已经坐起身,拿过测温计动作熟练地放在她额前‘嘀’了—声。
沈听月捂着被子,只有露出来的—张脸没变,实际身体都僵的绷直。
她就知道自己睡相差早晚有—天要惹事,傅砚初估计是照顾了她—整晚,清冷的眉眼下被灯光打出—层淡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沈听月记得回来的时候还是中午。
“结婚?”
“嫂子??”
“你们俩??!”
傅云曦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哎哟……痛痛痛!”
每一样都是重磅炸弹,她回过神来丢了球杆,往床上一躺,“昂,那我今天善心大发,放宋闻璟一马,但是!”
她像是开心地有些过了头,“要看结婚证!!!新鲜出炉的那种!”
玉明阁。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
沈听月记起傅云曦爱吃旁边的意大利手工冰淇淋,让傅砚初先进包厢。
门被侍应生从外推开,伸着脖子的傅云曦看见自家二哥,眼底的笑染了抹意味深长。
趁着沈听月不在,她拿着手上的平板叹了声,“苍天有眼啊。”
傅云曦无视他眼底的警告,鬼鬼祟祟地挪到傅砚初身边,壮着胆子歪头,“二哥,说实话你昨天借我房间真不是故意的?”
傅砚初眼皮掀了下,喜怒不辨,“要多少?”
傅云曦微微一怔,“什么?”
她后知后觉地扬声道:“封口费啊?”
她贪心地比了个数字,傅砚初神色淡淡,“下午让林特助划给你。”
傅云曦想起往事,戳着筷子惋惜道:“你说说你,当年要是早点出手,搞不好我侄子侄女都会打酱油了,还绕这么大一圈。”
“绕什么圈?”沈听月清甜的声音忽然响起。
玉明阁的门都是做了消音处理的,傅云曦差点瞬移回原位,看见她后笑出一口小白牙,“天热了,准备晚上跑几圈减减肥。”
沈听月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傅云曦每天都嚷着要减肥,到了晚上该健身房出汗的时候,她上酒吧舞池去狂嗨,说是效果大差不差,在哪蹦不是蹦。
她买了两个冰淇淋,一个给傅云曦,一个放在傅砚初面前。
沈听月微微一笑:“香草加巧克力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刚刚在冰淇淋店门口迟疑了片刻,在买了看起来像哄小孩,和不买是不是对傅砚初不太公平间持续摇摆,最后还是买了。
他是风热感冒,江宁最近的温度高的像喷火,吃一点点冰的问题不大。
傅云曦嘴巴动了动,话被一口冰淇淋吞了回去。
她二哥是出了名的甜食绝缘体,冰淇淋是什么玩意?
十几年都不带吃一口的。
然而——
下一秒被打脸。
傅砚初拿过右手边的甜品勺,动作自然地开始浅尝。
“味道不错。”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拿了一个新的甜品勺放进她手中,“我一个人吃不完,帮忙分担一点。”
傅云曦捧着两人往常吃的大size冰淇淋,默默往后移了移,护食着点点头,“嗯嗯,别惦记我的,这还不够吃呢。”
沈听月捏着勺子,不知所措了几秒。
宋家饭桌上规矩很多,一向都是公筷或者会有人专门分餐,有一次佣人不小心上错了果汁杯,把宋闻璟的那只放到了她面前,误喝之后,沈听月再也没见过那只杯子。
所以平常除了傅云曦,她基本不会和别人分享餐食,尤其是男人。
怕尴尬,也怕被嫌弃。
傅云曦知道她的心结,边心疼边想着该怎么开玩笑缓解时,同样注意到她不对劲的傅砚初眸色微深,菲薄的唇轻勾,“领证前没来得及做婚检,等会我会让家庭医生把检查报告发你邮箱。”
他语气稀松平常,甚至漾起调侃的笑意,“傅太太,你的丈夫身体健康,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的视死如归。”
沈听月的勺子忽然有些烫手,她摇了摇头,眼底有几分迷茫和恍惚。
“不、不是的,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傅砚初轻扯嘴角,“冰淇淋还吃吗?”
沈听月点点头,明明是自己的心理障碍,莫名让别人不自在,她没有迟疑,立马挖了一勺。
清甜的香草和微苦的巧克力酱融化在齿间,冰冰凉凉的,驱散了刚才在外面晒到的最后一抹热意。
傅云曦简直有种开天眼般的惊奇。
救命!这还是她二哥吗???
不惜拉自己下水给喜欢的人作配,这对cp她磕了!
吃了冰淇淋,看了结婚证,对着红底合照吹了好长一通彩虹屁后,傅云曦往后一摊,“我明天七点的飞机飞法国,今晚不想回家了,能不能去你们家蹭一晚?”
“噢,月月东西还在璟湖雅居对吧?作为借住的报酬,我等会帮你搬家如何?”
“我们要住一起?”沈听月不明所以地抬头。
只是领证已经麻烦傅砚初很久了,她不能再继续打扰别人。
“天玺湾怎么样?”傅砚初随手放下甜品勺,看着她,“爸妈最近会回来一趟,有些时候可能会需要你帮忙配合。”
傅云曦作为助攻小能手,马不停蹄上线,“月月,你后续退股宋闻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闹上门也是糟心。”
“天玺湾只住了八户,安保是整个江宁最强的地方,你搬过去和二哥也互相有个照顾。”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一个孤寡成年人,我家和大伯母家是不能再回了,总不能天天住酒店吧。”
傅砚初单手微松领带,邃眸轻抬,“注意用词,在座的只有你单身。”
傅云曦:吼~有老婆了不起哦!
天玺湾在高尔夫球场附近,虽然是别墅区,但胜在闹中取静,离商圈也不远。
沈听月之前路过那边的普通花园小区,看见地产公司外面的广告,特地驻足下来数过有多少个零。
宋家生活已经算优渥,可天玺湾附近的大平层,差不多快抵得上南区一栋别墅的价值,不是简单有钱就能住得起的。
傅砚初慢条斯理地转着桌面的大理石圆盘,山楂小排停在沈听月面前时,看着她夹了一块在碗里,勾唇道:“你之后肯定还有其他的职业规划,住在天玺湾,通勤也方便一些。”
沈听月是出了名的起床困难户,她轻轻点头,“好。”
时针近乎落在十一的位置,明天上午九点,他还要准时出现在恒越上班。
沈听月当过打工人,明白加班有多痛,林特助是傅砚初的工作助理,并非生活助理,几近凌晨,她只能强装镇定地把人放走。
为了避免佣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二楼向来只由露西负责,沈听月正发愁傅砚初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一晚,还是把人放到床上时,半倚在沙发上的人忽然动了。
傅砚初眉头紧蹙,一手按着胃,虚浮着腿快步进了浴室。
他的胃应该很不舒服,沈听月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准备送进去,“要不要喝点温水缓缓?”
傅砚初的身形被光影映刻,透过菱形的磨砂玻璃,朦胧地拓印在双开门面上,“抱歉,弄脏了你的浴室。”
沈听月端着水,怕他站不稳滑倒,“没关系,你先出来吧,我来收拾。”
一个染着醉意的人行事要比往常迟钝许多,她怎么能让他动手。
况且之前傅云曦醉了的时候,自己也照顾过。
下一瞬,里面响起冲刷的水声,傅砚初声音暗哑,“我马上清理一下。”
沈听月不是没听傅云曦说过,傅砚初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是个苛刻的强迫症。
哪怕这种情况,他还能强撑着做好收尾,自己一个清醒的人如果就这么走了,他要是磕着碰着,她就真成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了。
大概三分钟后,水声渐停,就在沈听月以为他准备出来,傅砚初声音有些低闷,“月月,我衣服湿了。”
沈听月背后莫名一麻,从小到大叫她小名的人很多,在这种情境下还是第一次。
刚刚还觉得傅砚初没醉太厉害,尚算清醒的想法突然被打消。
沈听月端着杯子的手指抖了抖,问他,“……要不换一件?”
傅砚初道:“我想洗澡。”
说着,他似乎在解扣子。
沈听月双颊滚烫,瞬间感觉房间里的冷气不够用,不是没看过,但出浴后和出浴中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偌大的主卧套房内,她无助又迷茫。
沈听月秉承着非礼勿视原则:“我去沙发上等你,如果有事叫我一声。”
“现在就有。”傅砚初想了想,声音有些发哑:“这里面没有换洗衣服。”
沈听月是极简用户,浴室里连多余的浴巾都没有,她大脑不知道为什么总跳出画面,有男子喝醉滑倒在浴室,磕的头破血流,最后浑身赤裸的紧急送医。
傅砚初220的智商千万不能折损在今晚。
沈听月语速很快,“你先别洗,我去拿。”
她几乎小跑着冲进衣帽间,拿了浴袍后,走到一半又折返回去。
拉开好几个横屉才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把比浴袍尺寸小了好几个规格,又轻薄的布料捏在手上,好像连这只手臂都发着热意。
她敲了敲门,好半晌没人开。
水声依旧在继续,沈听月试探性道:“衣服拿到了,是帮你放在门口吗?”
依旧没人回。
她提起的心忍不住又往上悬了几分,手不自觉落在门把上,微微一按,竟然从外面打开了。
浴室内氤氲的水汽跑出些许,沈听月没敢进去,隔着一道门缝,再度敲门。
无人应答。
傅砚初刚刚的回复虽然有些缓,但还算保留了几分神智。
沈听月心头一跳,生怕她脑海中的预想变成现实。
隔了半分钟,在占他便宜和救人一命中,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把自己熬夜干图用的吸管杯洗了一遍,沈听月小心地将醒酒汤倒进里面,把吸管放到傅砚初唇边,再次尝试,“喝完就不难受了,我让露西放了两勺蜂蜜,比中午的味道还要好喝一些。”
话音刚落,手上的吸管轻微动了动,沈听月微愣,傅砚初竟然开始喝了?
杯子见底的时候,她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傅砚初依旧阖着眸,中途一度担心他会呛着,庆幸一切如常。
男人的薄唇上沾了些许晶莹,沈听月抽了两张纸,覆上温软的唇面时,手上的动作显而易见地加快,像是碰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还好他再没什么动作,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沈听月也困了,去书房取了常用的薄毯盖着,躺在了沙发中。
可能是房间多了一个人,平常的怕黑怕鬼因为这多出的喘息而变得安心,她很快睡着了。
翌日,沈听月是被自己闹钟叫醒的。
习惯性翻了个身,昨天晚上零碎的记忆断断续续挤了进来。
沙发能躺平,但还没到能打滚的地步,正要暗叫不好,手已经搭在另一边平坦的被面。
沈听月倏然睁开眼。
旁边是空的,除了枕头轻微下榻的褶痕昭示着有另一个人睡过,再没其他痕迹。
她什么时候睡到床上来的?
沈听月干脆坐了起来,在房间扫了一圈,没看见傅砚初的身影。
推门出去,露西正在打扫卫生,笑着同她说早安,“亲爱的,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沈听月有些不好意思,“傅砚初呢?”
露西指了指书房方向,“Mr.傅五点半就起来了,正在开线上会议。”
沈听月点点头,对他的工作态度望而生畏。
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房间后,书房的门也刚好打开,迎面的人浑身穿戴整齐,只有脸色还微微泛着白。
“早。”傅砚初走到电梯前,照例帮她挡着梯门。
沈听月轻声道了句早安,进了电梯,银色的轿厢将二人身影镌刻在内。
“抱歉,昨晚给你添麻烦了。”
“我也没做什么。”沈听月有些局促地颤了颤睫,强装镇定地弯唇,“见过喝多了半夜唱歌的,像你这种静音模式,其实已经超越大半部分人了。”
她不知道傅砚初醒来后记得多少。
自己磕在他身上的那件事,希望他最好忘光光。
直到坐在餐桌前,她才惊觉自己失策。
躺着的时候没发现,到了青天白日,傅砚初唇沿忽然冒出了一道破皮的伤口,微肿,特别像被蜜蜂咬的。
沈听月心虚地收回目光,快速往嘴里塞着早餐。
傅砚初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懒洋洋地抬眼,“我很好奇,响铃模式除了唱歌,一般还做些什么?”
“咳咳……”
沈听月差点呛死。
这个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她一本正经微笑,“还是别听了,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你下次喝醉翻出潜意识记忆,那就糟了。”
他这种惊人的学习力,要不是活生生的人坐在面前,沈听月快要怀疑人皮里面藏着一台大型运算机器。
这可不是什么都能学的。
傅砚初吃了两口放下勺子,他没有再进餐,而是在等她。
沈听月看着没动几口的九成新早餐,出声问:“你脸色不是很好,还是要多吃点东西垫垫,不然等会空腹胃酸分泌过多,再加上酒醉,会更难受的。”
傅砚初墨色的双眸微抬,声音染着几分低哑,“今天还有一天,吃了等会也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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