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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全局

写小说的李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我们中有人第一个从阿布这杂碎手里接过匕首,从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身上割下一块肉时,我知道动物法则正式开始运转了。有了人带头,后面的人无论是胆子还是心理压力都要小很多。很快,那名瘦弱青年就完全变成了血人。有人割下了他胳膊上一块肉,有人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大腿,还有人残忍的切下了他一根手指。匕首递到我手上时,瘦弱青年蜷缩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气。我拿着沾血的匕首走到他身边,浓重的血腥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眼前这一幕甚至比我小时候见过的杀年猪,还要残忍百倍。我拿着匕首在他身上比划了好几下,愣是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如果实在不忍心,就替他从你自己身上割一块肉下来吧。”阿布见状适时在后面说了一句。割一块自己的肉替他?我自己脚上的伤都还没...

主角:谢芳芳李强   更新:2025-01-15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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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芳芳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全局》,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我们中有人第一个从阿布这杂碎手里接过匕首,从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身上割下一块肉时,我知道动物法则正式开始运转了。有了人带头,后面的人无论是胆子还是心理压力都要小很多。很快,那名瘦弱青年就完全变成了血人。有人割下了他胳膊上一块肉,有人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大腿,还有人残忍的切下了他一根手指。匕首递到我手上时,瘦弱青年蜷缩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气。我拿着沾血的匕首走到他身边,浓重的血腥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眼前这一幕甚至比我小时候见过的杀年猪,还要残忍百倍。我拿着匕首在他身上比划了好几下,愣是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如果实在不忍心,就替他从你自己身上割一块肉下来吧。”阿布见状适时在后面说了一句。割一块自己的肉替他?我自己脚上的伤都还没...

《被骗缅北那些年,真实事件谢芳芳李强全局》精彩片段


当我们中有人第一个从阿布这杂碎手里接过匕首,从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身上割下一块肉时,我知道动物法则正式开始运转了。

有了人带头,后面的人无论是胆子还是心理压力都要小很多。

很快,那名瘦弱青年就完全变成了血人。

有人割下了他胳膊上一块肉,有人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大腿,还有人残忍的切下了他一根手指。

匕首递到我手上时,瘦弱青年蜷缩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气。

我拿着沾血的匕首走到他身边,浓重的血腥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

眼前这一幕甚至比我小时候见过的杀年猪,还要残忍百倍。

我拿着匕首在他身上比划了好几下,愣是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如果实在不忍心,就替他从你自己身上割一块肉下来吧。”

阿布见状适时在后面说了一句。

割一块自己的肉替他?

我自己脚上的伤都还没好,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割肉。

“朋友,对不住了!”

迟疑两秒,我用力吸了口气在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最终还是朝他伸出了匕首。

一刀扎进对方胳膊,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因为剧痛而痉挛颤抖。

从小到大,我连鸡都没杀过,更是从来没进过厨房。

一连在他胳膊上划了好几刀,愣是没把肉切下来。

而这名瘦弱青年已经痛的当场晕了过去。

心里越是着急,越让我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在阿布的威胁和众人的注视下,我拿着已经不再锋利的匕首,在瘦弱青年胳膊上又扎又戳又砍,直到弄得我满手是血,才好不容易割下一小块肉来。

“呼!”

就这么一两分钟的时间,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紧张或者害怕,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拿着从瘦弱青年身上切下的一小块肉,冲阿布示意了一下便准备扔掉。

哪曾想阿布这杂碎却突然命令我把手里的肉吃下去。

这他妈可是刚从别人身上割下来的,还热乎着呢!

生吃同类的肉,畜生都干不出这种事吧。

“我不吃。”

我用力将手里的肉扔在地上,死死咬着牙倔强的盯着阿布。

为了有朝一日能活着逃出这鬼地方,我可以忍受任何折磨,也可以做任何事。

前提是,我他妈首先得是个人,而不是变成畜生。

为了自己活命,当众生吃亲手从别人身上割下来的肉,这种畜生都不如的行径,就算是死我都绝不可能做。

“不吃也行,反正这只猪仔也只剩半口气了,不吃你就用手里的匕首再送他一程。”

本以为阿布这杂碎会因为我的当众顶撞,而狠狠惩罚我。

哪知道他竟然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口提了个新的要求。

杀人?!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人都懵了。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扭头朝躺在血泊里的瘦弱青年看去,却看到刚刚痛晕过去的他这一刻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哪怕他确实只剩下半口气,但那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呐。

“摄像机准备,待会儿一定要拍清楚,编号10086杀死9527的每一个细节。”

阿布似乎有些不放心,朝拿着摄像机那名缅北杂碎又叮嘱了一句。

后者答应一声,将摄像机怼的更近了。

“你只有十秒钟的时间,十秒之内他要是没死,我敢保证死的一定会是你。”

见我攥着匕首愣在原地没动,阿布随手掏出枪打开保险,将冰冷的枪口用力顶在了我脑门上。

“十。”

怎么办?

难道我真的要杀了瘦弱青年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九。”

要是手上真的沾了人命,就算侥幸逃出这个魔窟,将来回国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坐牢还是枪毙。

“八。”

“七。”

我脑子里乱极了。

有对生命的敬畏,也有对将来的担忧,更多的是害怕和下不去手。

阿布这杂碎的每一声倒数,都像大铁锤重重砸在我心里,敲在我神经上。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

“三!”

当倒计时只剩最后三声的时候,我脑子里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在我自己都精神恍惚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求生的本能驱使我,在阿布那畜生数到一时,将匕首狠狠捅进了瘦弱青年的心脏。

匕首刺进心脏的瞬间,我跟他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近到能清楚听到他微不可闻的呼吸,能听到他越来越慢的无力心跳。

在他双眼耷拉下来的刹那,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自我心理安慰,我从他眼神中读出了一种名为解脱和感激的情绪。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匕首拔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出的办公室。

我就像行尸走肉般,跟在人群中结束了阿布这杂碎口中的参观,最后去了食堂。

我只恍惚的记得,这天中午吃的是肉包子,什么馅儿的记不清了。

拿着肉包一直吃啊吃啊......

直到硬生生把自己撑吐。

不光连吃进去的肉包子全部吐了出来,就连早上吃的馒头稀饭,还有昨晚的隔夜饭都统统吐的干干净净。

谢芳芳后来跟我说,当时我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仿佛拼了命的要把心脏吐出来赔给被我亲手捅穿心脏的瘦弱青年一般。

哇啦哇啦一阵狂吐后,我的魂儿总算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好像我的魂儿去送了瘦弱青年最后一程似的。

也是从这天开始,这辈子我再也没吃过肉包子。

哪怕是闻到包子味儿都受不了。

让我诧异的是,在食堂吃饭的地方吐成这样,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抱怨或指责。

甚至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躲躲闪闪,就感觉他们在怕我一样。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才明白这些人确实在害怕我。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毕竟,我手里已经沾了一条人命。

之前我一门心思想活着逃出这鬼地方回家,回到父母身边,回到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上。

可是现在,我还回得去吗?

吃完饭洗碗时,我一边疯狂搓洗自己的双手,一边陷入了沉思。

背着一条人命回到祖国,我又会是什么下场呢。

这个时候我做梦都没想到,最后当我活着逃出这座人间地狱时,身上背的人命又何止这一条!


与其找那些不认识的人,相对来说赵狍子跟何辉要更加可靠。

但有一点!

那就是这个小团体必须以我为主。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必须牢牢把主动权攥在自己手里。

今晚这顿饭,就是最好的契机。

终于等到有人忍不住主动开口要肉吃,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何辉,顺势把第二块红烧排骨扔进嘴里。

在他们馋的都快要把舌头都吞进去时,我才慢条斯理吐出一块骨头,抿了抿手指头上的油脂斜了他一眼问道:“不生我下午抽你那十个耳光的气了?”

“强哥,您这话说的,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那些缅北杂碎逼的。”

“我知道您的本意,其实是想在接下来这一个星期照顾我跟狍子。”

何辉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我面前的红烧排骨和大鸡腿上移开,悄悄观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拿枪缅北杂碎,然后才压低声音小声解释。

虽然何辉说的很诚恳,但他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一半。

如果我没有这盘红烧排骨和大鸡腿,兜里也没揣两包烟一瓶酒,搞不好他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

甚至已经在暗中琢磨想什么办法,把下午挨的那十个耳光还回去。

当然,我绝对不可能把这些想法说出来。

人心本就不可测,更何况是在眼下这种鬼地方。

“狍子,阿辉,下午我真没想到那些缅北杂碎,会提出扇你们耳光的要求,那种情形你们也看见了,我也是迫于无奈。”

“这段时间过的什么日子,我想你们比谁都清楚。想在这鬼地方活下去,必须得有人帮才行。我这么说,你们明白吧?”

我瞟了一眼拿着枪不断巡视的缅北杂碎,一边装作扒饭,一边小声说道。

“我是个粗人,脑子也笨,但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些眼睛已经开始泛绿光的家伙不一样。只要你给我肉吃,将来找到机会逃出去的时候带上我,我就都听你的!”

何辉还没说话,倒是赵狍子先表态了。

我不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人高马大呆头呆脑,还混了个狍子的绰号,哪曾想他其实一点儿都不笨。

“也是,如果真是个蠢货的话,现在也不可能坐在这了。”

转念一想,我也就顿时反应了过来。

只用一天时间就成功完成一单电诈业绩,这其中的难度有多大,我可是比谁都清楚。

既然赵狍子能顺利晋升成为正式业务员,哪怕是最低等级的D级业务员,其实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有脑子当然更好,至少能多活一段时间。

“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我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排骨,极为郑重的放进他碗里。

赵狍子只是冲我嘿嘿一笑,不再多说,用手抓起排骨就啃。

倒是何辉在迟疑片刻后,问了我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如果下周我们没能完成最低标准的5万业绩,你会帮我们吗?”

何辉的这个问题非常尖锐。

话一出口,就连旁边正在啃排骨的赵狍子,也停下嘴里的动作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每周5万的业绩是最低标准。

要是完不成业绩,下场有多凄惨我们都亲眼见过。

还记得那名被千刀万剐,最后被一刀捅穿心脏的瘦弱青年吗?


“滚你妈的!”

我骂人的声音很大,大到整个食堂的人都能听见。

赵狍子也很有眼力见儿的一拍桌子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攥紧了拳头。

“你......”

女人显然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的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直接怒骂着打断。

“我劝你别自找没趣,想打我的秋风也不提前打听打听。”

“别他他妈以为来得早就牛逼,老子剐人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挨炮呢!”

“滚!”

听到我说了剐人杀人的事,又被我最后杀气腾腾的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再也屁都不敢放一个,站起来端着自己的餐盘就跑了。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一顿能吃上三个肉菜的主,肯定是厉害角色,怎么可能被7001那个公交车唬住,虽说这娘们脸盘和身条确实不错。”

“大哥,算我求你了,咱别侮辱公交车行吗。”

“说到底还是那娘们赚了,那么大一块鸡肉啊,老子都快忘了肉是什么味儿了。”

当我赶走刚才那个女人后,食堂里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我也从他们的聊天中,大致猜到了刚才那女人的身份。

“最好是那女的看我脸生,自己想凑上来蹭几块肉吃,而不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指使。”

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那女人所在的桌子,我心里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在这鬼地方待的越久,越不能用常理度之。

鬼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打什么歪主意。

就在我暗自猜测时,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陪着笑脸凑过来问道:“大哥,我能用一根烟跟您换一块回锅肉吗,我都快一个月没吃过肉了。”

一根烟换一块回锅肉?

见我没吭声,这人赶紧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掏出同样有些皱的红塔山。

从烟盒的褶皱程度就能看出,中年男人这包烟少说也开了有大半个月,估计烟气儿都快散完了。

“他妈的没完了是吧!”

“你们谁要是想换我的肉菜,就拿硬货来,谁要是再敢抱着打秋风的心思来试探,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我猛地从凳子站起来,冷着脸扫视了一圈食堂里的众人,突然就一巴掌狠狠抽在中年男人脸上。

与此同时,赵狍子跟何辉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挨了打的中年男人,屁都没敢放一个,捡起掉落的那根红塔山像狗一样夹着尾巴就跑了。

不是我没有人性,而是我深知在这种情况下,哪怕装也要装的心狠手辣。

否则就算我有A级业务员的身份,也不一定保得住辛辛苦苦拿命拼来的东西。

或许是我的狠辣手段,让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暗中忌惮不敢再来讨便宜。

但我所在的这一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还是显得格外热闹。

有人拿着香烟换回锅肉,也有人拿着没舍得吃的水果换我的黄焖鸡。

当然,除了刚才那个想打秋风的女人,又有三四个女人想用自己的身体,换我的肉菜。

还有几个大概知道自己这周完不成业绩的D级业务员,主动提出要给我当狗,只求我赏块肉吃。

为的只是能在被摘掉器官抽干血做肥料前,最后尝一尝肉味。

一顿午饭吃下来,让我对这鬼地方的认识变得更深了。

如果说在这里人活的不如狗,那我反而觉得是对狗的侮辱!


在俞秀的帮助下,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好不容易从水牢里爬出来。

躺在蛆虫和苍蝇满天飞的水牢边上,我像是差点干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剧烈喘息着。

把我水牢里推上来,自己又奋力爬出水牢,俞秀也累的够呛。

毕竟,她在水牢里泡的时间比我还长。

“你们两个猪仔简直比粪坑里的屎还臭!”

看守水牢的这名缅北杂碎,捂着鼻子嫌弃的骂了一声,从旁边拖过来一根水管,拿起高压水枪就对着我们开始冲。

刚被骗到缅北的那天夜里,我也被人关进狗笼子用高压水枪冲过,当时既痛苦又屈辱。

可现在被人用高压水枪冲着,我心里居然有种享受和庆幸的感觉。

高压水枪冲在身上确实很难受,但也能冲走我身上的污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清创和消毒的作用。

我躺在地上缩着身体双手抱头,任由这名缅北杂碎拿着高压水枪在我身上冲,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能多冲一会儿,这样就能把我洗的更干净。

两三分钟后,高压水枪停止了冲洗,这个时候我才慢慢松开双手睁眼坐起来。

身上虽然还是能闻的见臭味,但是跟在水牢里比起来已经淡了很多。

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同样从地上爬起来的俞秀。

同样打着编号的囚服完全贴在了她身上,让她的身体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俞秀的皮肤比我那个老乡谢芳芳还要白,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腿长腰细凶大。

哪怕刚进园区头一晚,我就见过了所有同伴白花花的身体,其中也有好几个年轻女人。

不过跟此时此刻的俞秀比起来,我那些女同伴的身材都要差了不少。

尽管心里知道不应该,也不礼貌。

可我的眼睛还是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根本就从俞秀的身体上挪不开。

说到底,我今年也才22岁,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谈过一次恋爱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直到......

俞秀抬头将披散在前的那头长发,随意拢在脑后,当我看清楚她那张脸时,刚才的所有欲望和冲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呐!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猩红刀疤,被烟头烫出的伤口,还有不知道什么玩意留下的抓痕。

我敢保证,俞秀这张脸要是在幼儿园门口被那些小朋友看到,绝对没有一个小孩子会不被吓哭。

“你他妈的敢耍我,长成这样也配报答我!”

这名缅北杂碎也被俞秀洗干净后的脸吓了一跳,一边骂一边冲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看得出来,这名缅北杂碎确实气坏了,对俞秀的拳打脚踢没有丝毫留情,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气。

见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拽着俞秀的头发试图想把她重新扔进水牢时,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距离最近的拿枪缅北杂碎,距离水牢这边也有好几百米远。

要不干脆搞死这个杂碎?

这一刻,我在心里发了狠。

俞秀是为了救我才落得这个下场,眼睁睁看着她被打得半死再次扔进水牢,我真做不到。

就在我悄悄爬起来准备动手时,俞秀也看出了我的意图,向我打了个不要冲动的眼色后,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趁势一把保住拖拽她的缅北杂碎大腿。

“大哥,我的脸虽然毁了,可我的身子没问题啊,毕竟你又不那啥我的脸,对不?”

俞秀这番话使得缅北杂碎拖拽的动作一停,似乎被她一句话给点醒了。

我看到这名缅北杂碎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俞秀身上游走了两圈,眼神中的禽兽之火越烧越旺。

“滚去把衣服脱了,用肥皂里里外外好好洗一遍,老子可不想惹一身的病。”

缅北杂碎狞笑着狠狠在俞秀身上抓了几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还是停下了脱她衣服的动作。

俞秀不着痕迹的看了我一眼,答应一声就走到水龙头旁边,当着我和这名缅北杂碎的面,慢慢脱下了自己身上本就已经湿透的衣服。

“这娘们的身子还真不错啊,要不是那张脸被毁了,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缅北杂碎一边欣赏着俞秀洗澡,一边呼吸越来越重的在边上自言自语。

如果不是害怕她在水牢里泡太久,身上携带着大量有毒病菌,只怕这杂碎早就已经扑了上去吧。

我也痴痴的看着俞秀。

我敢肯定,眼前这具酮体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迷人的女人身体。

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小电影里。

一想到再过几分钟,俞秀就要被旁边这个缅北杂碎压在身下疯狂摧残折磨,我的心就跟针扎一样难受。

我他妈这是怎么了?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

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噶腰子做肥料的人间地狱,居然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呵!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俞秀洗澡,更强迫自己不去想待会儿她被这个缅北杂碎糟蹋的画面。

越是努力不去想,那些画面反而越清晰。

可这种时候我又能做什么呢?

俞秀做这么多,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逃离水牢,更重要的原因不还是为了我么。

或许她最终想利用我逃出这个魔窟。

但眼下绝对是为了不让我死在水牢里。

如果我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干死眼前这个缅北杂碎,那我和俞秀的下场肯定会非常凄惨。

这一刻我脑子里乱极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洗干净的俞秀,被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带去了不远处那间小房子里。

临走之前,俞秀悄悄冲我指了指那块肥皂。

看着俞秀离开的背影,我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一口牙齿都差点硬生生咬碎。

直到俞秀和那名缅北杂碎进屋,我还是屁都没放一个。

“啪!”

“啪!”

“啪!”

我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情绪,只能疯狂的抽自己耳光。

连着抽了七八下,我才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捡起肥皂使劲搓洗自己的身体。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活着逃出去!

带俞秀一起!


昨晚到现在,我也一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些缅北杂碎费尽心思把我们骗过来,投入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归根结底肯定是为了钱。

所以我一直觉得只要自己表现出足够的价值,活下去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真正明白,阿布今天对我说的话,每一个新进园区的猪仔都听过。

大家一定要明白,电诈不过是这些杂碎榨取我们身上价值的其中一环罢了。

而且,并不是每一个被骗到缅北的人,都能活到开始参与电诈的那一天。

换句话说,很大一部分人连电诈别人的资格都没有。

“20万!”

“只要你家里人愿意花20万赎你出去,你就可以获得自由回家了。”

见我明显已经动了心,阿布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和颜悦色说道。

20万就可以回家?

我心脏不争气的狠狠狂跳两下。

甚至已经开始下意识盘算着,父母在老家镇上开了二十几年副食店,就算没有这么多存款,但找亲戚朋友凑一凑,怎么着都能凑到20万吧。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毕业,等回国后好好找份工作,最多三五年就能把这20万挣出来。

“你真的能保证只要给了20万赎金,就能放我回家?”

略微思考片刻,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自由就在眼前,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至于爸妈愿不愿意拿出这笔钱救我,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叫阿布的缅北佬是在骗我。

就算拿到钱,他们也不会放我离开。

可20万的试错成本并不算特别高,值得赌一把。

后来回想起来这件事,我好几次都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因为我的自私和天真,让父母大半辈子的积蓄全部打了水漂。

同样是过了有一段时间,我才无意中得知,缅北杂碎这套看似简单的话术,其实是请心理学家专门精心设计的。

包括第一次报出的赎金金额,也是这群杂碎们通过我们每个人的实际情况设计的。

“朋友,我们只是求财,如果每一个来到缅北的外地人都死了,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人再来吗,你觉得官方会继续让我们存在吗?”

阿布笑眯眯的不答反问,再次让我陷入了他精心编制的逻辑陷阱。

就这么简简单单两句话,一下子就让我心里的求生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当然,如果遇到要钱不要命的硬骨头,那我们也没办法。”

“你们这次过来的二十多人中,总需要一只杀了儆猴的鸡,你觉得呢?”

阿布话音刚落,旁边那名拿枪的缅北佬就“咔咔”拉动枪栓,让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下一刻,黑洞洞的冰冷枪口就对准了我脑袋。

做那只儆猴的鸡?

不!

我想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处于本能的拿起了面前这部老旧手机,在阿布和另外一个缅北杂碎的注视下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阿布适时开口提醒道:“开免提,不要自作聪明。”

没想几声,电话就接通了。

“喂。”

“喂。”

“喂,是强娃蛮?”

听到我妈亲切熟悉的声音,再也绷不住了,死死咬着牙关带着浓浓哭腔喊了一声“妈”。

不是我想哭,而是真的忍不住。

“强娃,强强,你啷个了?”

我妈听到我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老话说母子连心,确实一点儿都不假。

“妈,救我,救我啊妈。”

听到我妈的哭声,我心里本就所剩不多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这段日子遭受的屈辱和折磨,在这一声‘妈,救我’中全都发泄了出来。

这一刻,我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哭的像个孩子。

“强娃,你到底啷个了,莫吓妈啊。”

电话那头的我妈,被我一声撕心裂肺的‘救我’,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隔着电话我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我妈声音中的颤抖、惊慌和担忧。

“妈,我被人骗到了缅北,他们要20万才肯放我回家。”

我用力掐着大腿,使劲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强娃,你莫怕,妈一定救你,妈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救你。”

“你等到,千万莫挂电话,我去楼上喊你爸。”

我妈一边哭一边在电话里大声安慰我,紧接着我就隐约听到我妈跑楼梯的声音,还有她大喊我爸的名字。

我知道这一刻我妈肯定吓坏了,也担心坏了。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道,爸妈非常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但不知为什么,听到我妈在电话里的保证,我心底竟然重重松了口气。

我在怕什么?

难道怕父母不愿意拿出20万赎我么。

这个世界上只有不管父母的子女,哪有不管孩子的父母啊。

听着电话里我妈在爬楼梯时好像摔了一跤,想起刚刚她那句豁出这条命也要救我。

我暗暗在心里发誓,等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孝顺爸妈,再也不惹他们生气了。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电话里就传来了我爸担忧、气愤、压抑的声音。

简单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后,我爸沉默了几秒说道:“强娃,你把电话给他们。”

“爸,电话开了免提,你直接说嘛,他们能听到。”

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阿布和另外那个缅北佬,也逐渐恢复了冷静。

“李先生,我们只是求财,只要20万到账,我保证放了你儿子。”

还不等我爸开口,阿布就主动拿起电话说道,就好像他能隔着电话看穿人心一样。

再一次沉默数秒,我爸才继续开口:“20万太多了,我们短时间凑不出那么多钱。”

“李先生,我只提醒你一次,你儿子只有这一次打电话的机会,打不打钱你自己看着办。”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只有一天的时间筹钱,明天上午要是钱没到账,你儿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阿布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根本就不给我爸讨价还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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