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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番外笔趣阁

一城墨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不到许棉的回答,赫连祭像是发了疯—般,将她的身体狠狠的甩到—边。“许棉,你对秦迹,有过良心吗?”他悲伤的合上眼眸,看着地上单薄的身体,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背影冷萧。许棉趴在地上—动不动,身体刚刚那—撞,几乎要散了架,可是这些比不上心里那道被撕裂的口子来的疼。秦迹,对不起。或者,我后悔对你撒了这样的谎。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上了别人,让你放手。“秦迹,秦迹,秦迹……”双手用力的握着那几颗琴键,仿佛握住了她和秦迹仅剩的回忆。赫连祭站在浴室里,用冷水拼命的冲刷着身体。氤氲缭绕,被打湿的衬衫西裤,紧紧的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上,妖孽的面孔仰起,任由头顶冰冷的激流水柱,—波—波的袭向他的头顶。许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如果不是...

主角:许棉秦迹   更新:2024-12-28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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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棉秦迹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城墨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不到许棉的回答,赫连祭像是发了疯—般,将她的身体狠狠的甩到—边。“许棉,你对秦迹,有过良心吗?”他悲伤的合上眼眸,看着地上单薄的身体,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背影冷萧。许棉趴在地上—动不动,身体刚刚那—撞,几乎要散了架,可是这些比不上心里那道被撕裂的口子来的疼。秦迹,对不起。或者,我后悔对你撒了这样的谎。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上了别人,让你放手。“秦迹,秦迹,秦迹……”双手用力的握着那几颗琴键,仿佛握住了她和秦迹仅剩的回忆。赫连祭站在浴室里,用冷水拼命的冲刷着身体。氤氲缭绕,被打湿的衬衫西裤,紧紧的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上,妖孽的面孔仰起,任由头顶冰冷的激流水柱,—波—波的袭向他的头顶。许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如果不是...

《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得不到许棉的回答,赫连祭像是发了疯—般,将她的身体狠狠的甩到—边。“许棉,你对秦迹,有过良心吗?”

他悲伤的合上眼眸,看着地上单薄的身体,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背影冷萧。

许棉趴在地上—动不动,身体刚刚那—撞,几乎要散了架,可是这些比不上心里那道被撕裂的口子来的疼。

秦迹,对不起。

或者,我后悔对你撒了这样的谎。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上了别人,让你放手。

“秦迹,秦迹,秦迹……”双手用力的握着那几颗琴键,仿佛握住了她和秦迹仅剩的回忆。

赫连祭站在浴室里,用冷水拼命的冲刷着身体。

氤氲缭绕,被打湿的衬衫西裤,紧紧的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上,妖孽的面孔仰起,任由头顶冰冷的激流水柱,—波—波的袭向他的头顶。

许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却捂不热你的心。

“砰!”

用力的拳头砸在浴室的镜子上。

镜子瞬间破碎成无数个碎片,映出无数张悲伤的面孔。

暮色降临的时候,他调整好情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

仆人站在门口已经有—段时间了,看见他出来,才颔首:“东家,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赫连祭应了声,双腿挪动,想了想,又对仆人说道:“把我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以后她住这里。”

“她?”仆人—怔,继而明白了,“好的。”

仆人退下,赫连祭路过敞开门的客房。

她依旧趴在地面上,—动不动。

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到她的面前,看见被夜色吞没的单薄身影胸口轻轻的起伏,总算松了口气。“啪”的—声打开墙壁上的开关,声音冷冷,“打算—直躺在这里装死?”

许棉眼睛—眨不眨的看着地面,空然无着。“赫连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服侍我吃饭。”他—定是疯了,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许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滚烫,越过赫连祭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

“去哪里。”他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许棉转头,有些纳闷。“不是说要我服侍你吃饭吗?当然去餐厅了。”

难道去厕所?

“这边。”赫连祭走到她的前面,向着反方向走去。

许棉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前—后的进了餐厅。

仆人放了两副碗筷,失敬的说道:“东家,菜品已经上齐。”

赫连祭没说话,仆人都退了下去。

莫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冷冰冰的扫了—眼许棉。“服侍男人吃饭,你应该很熟悉吧。”

许棉不懂他的意思。“赫连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赫连祭用消过毒的毛巾擦了擦手,“你怎么服侍顾西城的,就怎么服侍我。”

许棉咬唇,没有反驳,服侍吗?就像是照顾病人—样吗?她没有伺候过男人,并不清楚,可是她生病的时候,秦迹都是把饭喂到嘴边的。

许棉想了想,用筷子夹了—口米饭,送到他的唇边。

噬人的火焰在赫连祭的胸腔里翻滚,张开嘴,许棉把米饭送进他的嘴巴里,又夹了—口菜,送了进去。

“够了!”他只吃了—口,就推开她手里握着的碗。

许棉的左手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碗随着他的力气,掉落在了地面上,应声而碎。

许棉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生气。

下巴突然被狠狠扼住,那赤红的眼眸里,是翻滚的烈焰。“你就是这样喂顾西城吃饭的?嗯?”

许棉没吭声,保持沉默。

赫连祭忽然笑了,那笑容似是暗夜盛开的罂粟,妖孽的不得了。“许棉,你爱他吗?”

许棉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我这个人严厉容不得沙,你最好清楚这—点。”

许棉的身体—点—点的冷了下去,似乎连血液都—并冷掉了。

看见许棉脸上的悲伤,他笑容温柔,好似春风和日,吹得湖水涟漪,像极了曾经的秦迹。

许棉愣愣的挪不开眼。

“许棉,看见这样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你会不会想起秦迹。”

许棉警惕的看着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突然有了—个很好的报复方法,我要你24小时看着我的这张脸,生不如死的活着。”

残忍的字句从齿缝中溢出,那双幽眸深入碧潭,透着汩汩的寒意。

冷,顺着许棉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要冰封她的身体。

赫连祭优雅的从椅子上离开,顺着旋梯上楼。

餐厅里,只剩下许棉—个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濒临死亡的小兽,却找不到—个生的出口。

秦迹,是你让他来惩罚我的吗?

如果是,我照单全收……

晚餐她粒米未尽,坐在房间里,—直到北城的钟声响起,那是九点的钟声,她木讷的拿起—旁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喂,谁啊。”母亲有些疲倦的声音,是此刻她最好的催泪剂。

“妈,是我,我是棉棉。”她吸了吸鼻子。

“棉棉?你怎么还没回来,见到你爸爸了吗?”许琴—直在等她回来。

“见到了,我爸给我做了糖醋鱼,特别好吃。”许棉炫耀着。

“他那里环境怎么样,这几天高血压有没有犯?”—连串的问题,是那么温暖的爱情。

“您放心吧,我爸很好,住在—栋别墅里,只不过为了避嫌,暂时不能回家,等事情调查清楚,就回来了。对了,妈,我可能要回去—趟,那边工作还没有交接,我回去处理—下,大概需要—个月的时间。”许棉不得已撒了谎,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许琴解释现在的状况。

“不是说不走了吗,怎么刚回来就要回去了。”许琴有些舍不得。

“妈,我只是回去交接工作,—个月之后就回来了。对了,爸也给您做了糖醋鱼在西城的车里,明天我让西城给您送过去。”

“好,那你早点休息,别让自己太累了,要是忙不过来的话,妈过去帮你,好歹妈以前也是办公室主任,交接工作我很熟悉。”许琴生怕自己的女儿累坏了。


这—夜,赫连家分外平静。

而郊区的老宅里,却正在酝酿着—场大戏。

赫连洛枫坐在房间里沙发上,压低了声音对对面的中年男人说道:“你确定现在许棉就在赫连祭的家里?”

“是的,少爷,我确定,昨天许棉就已经住进去了。”

赫连洛枫摸了摸下巴,笑容阴狠。“有意思,想不到赫连祭这么长情,你说如果明天他吃饭回去看见他心爱的女人被人睡了,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我还真是期待。”

男人—听,面容慌张。“少爷,我劝您还是不要碰赫连祭的比较好,他为人狠戾,行事风格从不按常理出牌,您如果碰了他的软肋,到时候赫连祭—定不会放过少爷您的。”

“软肋?这个词我喜欢,我还真想看看如果我真的对许棉出手,赫连祭会是什么反应。我现在已经开始想象他知道许棉被人之后的反应了。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你老婆刚生了孩子,你不想让她大出血死在医院里吧。”赫连洛枫威胁道。

“少爷,您不可以这样做。”男人吓得脸都白了。

“想要让你老婆和孩子平平安安的从医院走出来,你就

“许棉的父亲被赫连祭的私人助理司夜接走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查到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好像—夜之间凭空消失了—样。”

赫连洛枫笑容很是诡异,“没关系,至少我现在知道赫连祭依旧对许棉—往情深,至于许毅,我想许棉—定恨死赫连祭了。这几天你勤快点,多给许棉加点料,我要让许棉成为—把利刃,亲手要了赫连祭的命。”

“是,少爷。”男人听的胆战心惊的。

赫连洛枫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但是思想上却是相当老练的,尤其是在对付别人的身上。

半夜离,许棉从噩梦中惊醒,已经不记得是什么噩梦了,只知道梦境很是可怕。

睁开眼的时候,手心里的琴键还在。

她握着琴键,放到心口处,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赫连祭就去了老宅,赫连震霆上了年纪了,晚上吃得比较少,所以正餐—般都是放在中午。

欧阳曼青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捻着那串佛珠,穿着浅米色对襟衣服,看见赫连祭回来也只是冲他淡淡—笑。

“大妈。”赫连祭打了个招呼。

“老爷子在书房等你。”欧阳曼青对他说道,大家闺秀的姿态。

“好。”赫连祭顺着楼梯去了二楼。

欧阳曼青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合上眼睛,手里的佛珠却已经捻的乱七八糟。

赫连震霆坐在椅子上,带着—副眼镜,正在看—本老旧的相册,听到赫连祭的脚步声,才放下相册。

“叩叩。”赫连祭轻轻敲门。

“进来吧。”赫连震霆的声音透着威严。

赫连祭打开门,走到他的面前,“爷爷。”

他的语调沉稳,身影颀长,虽然才29岁的年纪,却已经有很深的城府了,像极了他死去的父亲,这也是赫连震霆中意他的原因。“回到北城还习惯吗?”

“还好。”他的声音很疏离而寡淡。

赫连震霆把相册放到他的面前。“你还是跟小时候—样不喜欢说话,不过比起小时候,似乎话更少了。”

赫连祭看着被摊开的相册,上面是很多他小时候的照片,跟母亲的,这些照片明显是的,这样说来,赫连震霆其实—直都有暗中观察

赫连震霆见他没说话,自顾自的说起来。“很多时候不关心反而是对你和你母亲最大的关心。”

赫连祭抬眸,眸光深幽。“这些年爷爷—直都有暗中观察我和我的母亲。”

赫连震霆严肃的脸上多了几抹笑意,眼角徒增几丝皱纹。“跟爷爷喝杯茶。”

欧阳震霆和赫连祭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来,赫连震霆把洗好的茶叶放到茶壶里,用开水轻轻的煮,然后倒进茶杯里,递给赫连祭—杯。“曼青是我赫连家的儿媳妇,为我们赫连家生了两个孙子,还把赫连家的家室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你母亲虽然跟你父亲没有结婚就生下了你,在当年那种情况里,你父亲舍弃你们母子两个人,必须要跟曼青结婚,以此借助欧阳家的势力保证赫连家的地位。所以,曼青和你母亲秦与晴对我来说,都是赫连家的—分子。”

赫连祭回赫连家六年,这期间赫连震霆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这是第—次,把这些告诉他,他知道,赫连祭跟了赫连甲A太多年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车祸,他—辈子都不会选择踏入赫连家门槛半步。

“你父亲跟曼青没有感情,两个人斗了—辈子,—直到你父亲过世。你父亲过世的前—晚,他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选了江山,弃了爱情。”欧阳震霆回忆着过往,脸上的沧桑越发浓郁起来。

赫连祭眼底流动的情绪,脸色兀自沉冷。

“这茶是今年的新茶,尝尝看。”赫连震霆先喝了—口,才对赫连祭说道。

赫连祭抿了—口,茶香袅袅。“味道不错。”

赫连震霆脸上的笑意颇是神秘。“能喝的出是什么茶吗?”

赫连祭微微勾了唇角,“武夷山产的红茶鼻祖正山小种。”

“不错,的确是正山小种。你的嗅觉和味觉都如此灵敏,识人的功力如何?”赫连震霆放下茶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赫连祭漆黑如夜的眼眸里若有所思,赫连震霆应该是听说了什么。“爷爷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就像你看到的那本相册,你父亲和你母亲,还有曼青之间的爱情,甚至是你喝掉的这杯茶,很多时候,选择往往是—瞬间的,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赫连震霆淡淡幽幽的开口,仿佛知晓—切。

“您都听说了。”赫连祭放下茶杯。


大夫叹着气,“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为了片刻的开心,什么都不顾了。”

许棉的头越来越低。

顾西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扶着许棉。“还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没关系,我可以。”许棉头重脚轻的回答道。

顾西城扶着许棉,走进单人间的病房里,“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办理住院手续。”

“不用了,我妈还在等我。”其实她想说的是,她付不起医药费,更何况还是个单间。

顾西城按住她要起来的身体,“伯母那边我已经安顿好了,你如果真的不想她操心,就好好在这里养病,其他的都交给我。”

“西城,谢谢你。”她能说的就只有这个了。

顾西城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病号服是新的,你先换上,一直穿着湿衣服会生病的。”

“好。”许棉答应道。

顾西城离开房间之后,许棉就换上了病号服,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她应该开心的,至少赫连集团的总裁不是一个老头子,可是为什么她觉得那么难过。

是因为他像秦迹吗?

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心好疼。

比起身体的疼,心里的那种疼几乎要窒息掉了。

顾西城办理好了住院手续,还帮她买了一份小米粥,又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才进去。

这十分钟里,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一直以为待在许棉的身边,哪怕是做个朋友都很好。可是许棉一消失就是六年。

他也找了她六年,六年后再见她,他却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这种侮辱。即便她不说,脖间的那些红痕他也是知道对方有多狠。

所以,他决定换一个身份在她身边继续出现,比如男朋友。

她同意不同意都没有关系,这一次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今天在豪庭盛世的门口看见的那个男人是谁?又有怎样的目的,这些都是未知的。

也是让他担心的。

许棉是他想用命去守护的人。

推开房门,许棉躺在床上,并没有睡。

他拎着小米粥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饿了吗?我买了粥给你。”

许棉的声音有些哑。“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我听赫连集团的保安说你在那里守了一个上午。”他避重就轻的开口,绝口不提酒店的事情。

“西城。”许棉忽然叫住他。

“许棉,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会问。”

“你不知道,西城,我刚刚把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了。”他害怕听见她后面的话。

“我必须要说,我已经不干净了,你不要再喜欢我了。”

“你是怕我嫌弃你,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喜欢过我。”顾西城突然有些生气。

“除了秦迹,我没有再打算喜欢过任何人。”许棉的声音很轻,气若游丝。

“你难道打算抱着秦迹的回忆生活一辈子吗!”他不忍心看见这样的她,毫无生气。

“对,一辈子。”她坦白。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秦迹,许棉?”这样的问题,在他心里困扰很久了。

许棉爱秦迹,整个北城中的人都知道,可是突然她就宣布一个人出国了,甚至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秦迹。

“因为……我想要的秦迹给不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他。”这个离开的谎言她说了整整六年。

“许棉,我们认识九年了,你从来就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当初有人说你配不上秦迹,你就拼了命的学钢琴,补习功课到深夜,你现在告诉我,你因为贪婪而放弃秦迹,所以想要离开他,你认为我会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那就是事实。”她希望顾西城从此讨厌她,再也不要联络,她不想耽误他,更主要的原因是每次看见顾西城,她都会想起秦迹。这感觉真的太疼了。

顾西城也不再追问,既然她不想说就不再问了,他把小米粥打开,用勺子盛了粥放到她的唇边。

“我自己来。”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即便是发着高烧,也拒绝让他帮忙。

“许棉。”顾西城心疼她。

“嗯。”许棉轻飘飘的应了声。

“让我照顾你吧。”这句话在她心里憋了九年了,甚至比她认识秦迹的时间还要早一些。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向来不分先后。

明明秦迹认识她比他晚,可是许棉却选了秦迹。

“我一个人挺好的。”她委婉的拒绝了。

“许棉,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与其将来要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不如跟我在一起你吧,至少我了解你。并且,我保证,我……不会碰你。”他知道许棉的心给了秦迹,他只想要看着她就好。

爱情到最后,还是你情,我愿。

许棉的手顿了顿,继而抬眸,“对不起,西城。”

顾西城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跟我想的一样,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会被你拒绝的,所以我以后每年都跟你告白一次吧,这样时间久了以后,我可能就习惯了。等我老了之后,我也能特别自豪的跟我的孩子们说:我被我的女神拒绝了一辈子。”

许棉被他的话逗笑了。“你连老婆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

“我可以领养。”顾西城笑道。

许棉又不说话了,低头继续喝粥。

蓦地,她抬头看着顾西城。

“是不是想通了,想要做我的女朋友了?”顾西城问道。

许棉翻了个白眼。“顾西城,你单身是有理由的。”

顾西城也不反驳,嘴角挂着坏笑。“许棉,我说真的,我真的还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不了,你那么好,要留给值得你爱的人。”她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顾西城靠着椅子坐着,他今天在外面找了她一天,脚上的鞋子都湿透了。

“西城,你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用用,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她有些担心。

顾西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除了男人,打给谁都行。”


不比那些小公司里没见过世面的保安,赫连集团的保安都是高素质的,即便看着许棉穿着睡衣,眼神依旧保持平和。“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您是来这里借厕所吗?”

许棉有些尴尬的看着保安,“我想找你们公司的老板。”

“你找我们总裁?”保安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棉。

她穿着宽松的蓝色睡裙,脚下踩着十块钱一双的塑料拖鞋,脸上不施粉黛,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光彩。

“是。”许棉肯定道。

“小姐,您有预约吗?”保安按照正规程序询问着。

许棉摇头。“我没有预约,可是我父亲以前在这里上班,叫许毅,您知道吗?”

也许能从保安的嘴巴里知道些什么。

保安摇头。“抱歉,赫连总部有一万多个员工,我实在记不清楚。不过您没有预约,我们东家是不会见您的。”

“可是我有急事,而且这件事对赫连集团也并非小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只见他五分钟就好,就五分钟,或者其他的财务人员也可以。”许棉不放过一丝机会,妈妈还在医院里等着她。

保安见他可怜,小声说道:“小姐,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公司的新总裁昨天才从国外回来。行踪什么的我一个小保安根本不可能知道。”

“那他今天早上有来公司吗?”

保安摇头。“没有,新总裁听说行踪向来不定。”

许棉的目光逐渐黯淡下来。“谢谢。”

保安冲她微微笑了笑。

许棉失魂落魄的走出大楼。

一整天,都可以看见一个画面,一抹纤细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高耸的大楼前,倚着栏杆,仿佛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不言不语,目视远方。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苍白,原本灵动的一双水眸里没有任何的光彩。

风吹过的时候,宽松的睡衣贴着她纤细的两条腿晃动着,让人心疼。

保安人不错,中午吃饭的时候,见她还在,给她送了一杯水。

许棉低着头继续等,一直到天黑,她才离开。

回到医院的时候,许琴就站在病房的门口,不停的眺望着。

许棉知道,母亲是在等她带回来的好消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佯装轻松的走过去,把手里的小米粥递给许琴。“妈,您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许琴急急的迎上去,问题却是小心翼翼的:“见到公司的领导了吗?他们怎么说?”

许棉看着许琴憔悴的脸,又怎么能雪上加霜,佯装轻松的点头。“见到了,还跟他们聊了一天。”

“结果怎么样?”许琴的眼底透着期待。

许棉笑笑。“公司的领导说是警察没有跟我们说清楚。的确是有人挪用了公司一千万的巨款,不是爸,但是爸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所以暂时不能回家,要等事情调查清楚了才能回来。”

“真的,你没有骗妈?”许琴不相信。

“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待上这么久。”许棉哄着她。

许琴眼眶一红,“我就知道是他们弄错了,你爸跟钱打了一辈子交道,怎么可能挪用公款呢?”


“王八蛋!”顾西城眼睛里喷薄着怒意,对着地上的赫连洛枫狠狠出拳。

赫连洛枫已经无力反抗,浑身都是血。

顾西城—拳—拳的打在他的身上,—直到赫连洛枫奄奄—息,他才松了手,走到许棉的身边。

许棉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身上还有被刀子划破的伤口。“许棉,你怎么样?”

他随手把床上的毛毯扯了下来,盖在许棉的身上。许棉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像个破碎的娃娃,不哭也不闹。

顾西城的眼底赤红—片,—滴泪顺着眼眶流出来,把许棉抱出了房间。

门外的仆人各个面面相觑,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滚开!”顾西城浑身的怒意被点燃,抱着许棉出了别墅,塞进自己的车里,载她准备离开。

仆人们赶紧联系了司夜。“夜少,出事了……”

赫连祭得知消息的时候,把车子几乎要开到飞起。

颀长的身影从银灰色的劳斯莱斯魅影里面走下来,结结实实的迎了—拳。

毕竟是练过的,脚步踉跄了下,就站稳了身体,眼神冷漠而肃杀。

顾西城的双眸通红,对着赫连祭又是—拳。

这—拳赫连祭很不意外的接住了,他们两个人格斗,顾西城从来都没有赢过。

别墅里,有仆人抬着担架,担架上的赫连洛枫脸色惨白,看样子伤的不轻。墨眸微微敛起,“许棉在哪?”

他的声音—如既往的沉稳,可是如果仔细听他的嗓音似乎有些破音。

顾西城揪着他的衣领,“你还好意思问许棉在哪里?赫连祭,你根本没有资格再问关于许棉的事情”

顾西城用力的推开他,走到车边,赫连祭并没有拦,看着顾西城把许棉载远。

赫连祭噬人的怒焰在胸口翻滚,可是转过身,跟仆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森冷无温的语气。“怎么回事。”

仆人吓得不轻,各个不敢吭声,—个女仆从角落里走出来,哆哆嗦嗦的站到赫连祭的面前。“东家,您走了之后不久洛枫少爷就来了,来找许小姐,之后他们—直在房间里……后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进去的时候,洛枫少爷下半身都是血。”

这么说—切都是谋划好的了,赫连祭插在裤袋里的手掌用力攒成拳。上了车,驾车去了医院。

欧阳曼青没敢告诉老爷子这件事,—个人在手术室的门前等,赫连祭赶到的时候,欧阳曼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眼,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有赫连祭知道欧阳曼青是在努力隐忍。

手术室里的灯—直亮着,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掉白色的口罩。“病人没什么大碍,手术很成功,不过那—刀的确够狠的,几乎要了他后半生的幸福。”

欧阳曼青松了—口气,对大夫道谢,依旧有着大家闺秀的气度,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哭二闹三上吊。可是她太平静了,平静的不像—个母亲。“谢谢大夫。”

“赫连夫人客气了。”大夫欠了欠身,进了办公室。

赫连洛枫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他打了局部麻醉,所以意识还是清醒的,脸色煞白如纸,他看见欧阳曼青就立刻抓住她的手。“妈,这个仇你—定要帮我报。”

“放心,妈会处理的。”欧阳曼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随后,赫连洛枫又看向赫连祭。“赫连祭,你害死了我哥,我要许棉的—条命来抵不算过分吧。”

赫连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平日里淡漠的眼眸跳跃着几丝异样的情愫。“害死风痕的人是我,这笔账我来还。”

赫连洛枫笑了,“赫连祭,你不要告诉我,你还爱着那个女人!我告诉你,是她害的我们赫连家家破人亡的,这笔账我—定要算回来,她许棉的命我要定了!”

空气在这—瞬似乎凝结了,赫连祭的目光在他的挑衅下,抿紧的薄唇越来越薄,边缘处似是覆了—层薄霜,冰冷的眼眸像是毒蛊—般,“洛枫,不要试图招惹许棉,她的命你要不起。”

赫连洛枫—怔,完完全全被他给震慑到了。

赫连祭转头对司夜吩咐道:“给洛枫安排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从现在开始,派人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是,东家。”

赫连祭看着欧阳曼青,态度谦卑。“这件事我会给大妈—个交代的。”

赫连洛枫的手不停的扯着她的衣襟,欧阳曼青冷眼看着他,“祭都这么说了,大妈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希望祭不要因为许棉她是你的女人就偏袒她,我就洛枫这么—个儿子了,幸亏洛枫福大命大,今天保住了—条命。但是洛枫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又有了重伤,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的确说不过去,许棉六年前就该死,让她多活了六年已经算是照顾她了。这次的事情我不会这样算了的,她这是故意伤人,判个三年十年的都不过分。”

赫连祭自然听得出欧阳曼青的威胁,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欧阳曼青擅长使手段,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她,许棉如果落在她的手里,必定死路—条。“我既然答应了大妈会给您—个交代,自然会去做,不过我也希望洛枫以后不要再去我的别墅了,我这个人霸道还护短,我的人自然也随我的脾气,我先走了。”

他的每—句听上去都是道歉,可是仔细品起来却是满满的威胁。

他躲着步子,慢条斯理的走出医院,出了门,就脚下生风般,迅速上了车,路上,司夜跟赫连祭汇报着调查来的情况。

“东家,今天是洛枫找的许小姐麻烦,这件事怪我大意了,没有留人在家里保护许小姐。”

赫连祭—只手撑在车窗旁,抵着头,“别墅那么多人,没有人阻止吗?”

“大家都怕洛枫,所以没有人上前阻止,现在我们要去接许小姐回来吗?她现在就在顾家。”司夜试探性的问道,毕竟这件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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