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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后续+全文

楚墨辞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个男人对你的评价。”洛寻比戴柯还要高一些,五官偏英气,打扮也很干练,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带着些小麦色。她也是A城总局所有刑警里,唯一的女队长,工作能力毋庸置疑。而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少了对自己的照顾。洛寻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戴柯在问什么:“我很喜欢我的外表和性格,别人的评价也跟我没关系,况且谁说女人就只能娇滴滴又或者是贤惠呢?”这番话,让戴柯对洛寻的好奇又多了一分:“不愧是洛队,思想很通透。”说话间,洛寻在一家住户前停下,抬手敲门。没多久,一个穿着朴素,面色红润的中年女人开门。洛寻举起证件:“警察,我们是来调查方强失踪案的。”看清证件,女人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局促地攥着灰红色的格子衫:“警官请进。”进了客厅,洛寻本能的环...

主角:戴柯墨枭   更新:2024-12-26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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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戴柯墨枭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楚墨辞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男人对你的评价。”洛寻比戴柯还要高一些,五官偏英气,打扮也很干练,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带着些小麦色。她也是A城总局所有刑警里,唯一的女队长,工作能力毋庸置疑。而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少了对自己的照顾。洛寻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戴柯在问什么:“我很喜欢我的外表和性格,别人的评价也跟我没关系,况且谁说女人就只能娇滴滴又或者是贤惠呢?”这番话,让戴柯对洛寻的好奇又多了一分:“不愧是洛队,思想很通透。”说话间,洛寻在一家住户前停下,抬手敲门。没多久,一个穿着朴素,面色红润的中年女人开门。洛寻举起证件:“警察,我们是来调查方强失踪案的。”看清证件,女人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局促地攥着灰红色的格子衫:“警官请进。”进了客厅,洛寻本能的环...

《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个男人对你的评价。”

洛寻比戴柯还要高一些,五官偏英气,打扮也很干练,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带着些小麦色。

她也是A城总局所有刑警里,唯一的女队长,工作能力毋庸置疑。

而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少了对自己的照顾。

洛寻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戴柯在问什么:“我很喜欢我的外表和性格,别人的评价也跟我没关系,况且谁说女人就只能娇滴滴又或者是贤惠呢?”

这番话,让戴柯对洛寻的好奇又多了一分:“不愧是洛队,思想很通透。”

说话间,洛寻在一家住户前停下,抬手敲门。

没多久,一个穿着朴素,面色红润的中年女人开门。

洛寻举起证件:“警察,我们是来调查方强失踪案的。”

看清证件,女人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局促地攥着灰红色的格子衫:“警官请进。”

进了客厅,洛寻本能的环视四周。

屋内陈设老旧,杂物很多,但被规制得很整齐,不难看出屋主的勤快。

女人去厨房端了两杯热水,放在桌上:“两位警官请坐。”

洛寻示意戴柯坐下,她才跟着落座,转头问向女人:“你就是方强的妻子,李女士吧?”

女人坐在茶几对面的凳子上,手掌摩擦着膝盖:“是。”

看出对方的紧张,洛寻安抚:“你不用紧张,我们就是想来问一些情况,好尽快找到方强。”

李女士点了点头,洛寻问:“你最后一次见方强是什么时候?”

“是七天前,20号晚上,他说他要出去跟朋友打牌,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那七天前消失的人,你为什么今天才报案?”

女人脸上忽然掺染了愤怒,又很快隐藏下去:“他经常出去跟狐朋狗友打牌,有时候甚至三五天不回来,我这次也以为他就是在外面鬼混两天,可时间一长我觉得不对劲,就去报了警。”

“那他走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那天晚上我接孩子回来,他就吵嚷着要出去打牌,什么都没说。”

洛寻目光坐在矮柜上的相片:“你跟方强感情如何?”

李女士低着头,沉默了很久:“都老夫老妻了,这感情的事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普普通通吧。”

“那你们家的相片,怎么只有你跟你女儿的合照,没有全家福吗?”

李女士更加沉默,低着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是不断抠着裤腿上开线的痕迹。

洛寻还想问什么,戴柯拍了拍她肩膀,紧接着起身走到李女士身边,抬起了手。

“别打我!我错了!”

李女士条件反射般惊慌地蹲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戴柯顿在半空的手收回,跟洛寻对视一眼。

她上前一步,隔着一段距离蹲下,温声:“别害怕,我只是看你太紧张了,想帮你顺顺气。”

戴柯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拉回李女士陷入恐慌的情绪。

对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戴柯扶着她坐回凳子上,在她身侧蹲下,牵住她的手问着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你皮肤有点干裂,平常一定是你操劳家庭,都没认真照顾自己吧?”

戴柯从口袋里取出润肤霜,塞到李女士手里:“天冷了,皮肤要是裂了口会很疼的。”

面对戴柯的关心,李女士忽然一阵委屈,眼泪瞬间坠落,掩面崩溃。

她哽咽着诉说:“我是在大山里长大的,家里重男轻女,为了弟弟的学费把我卖给了方强。”


“愣在这里做什么?”

沉稳又缥缈的嗓音响起,这才拉回他游荡的思绪。

墨枭抬眸,模糊的视线里戴柯的轮廓逐渐清晰:“大阁领,我受伤了。”

他委屈巴巴地抬起被血染红的手臂,朝戴柯伸了伸,无声诉说着疼痛,期待着她的关心。

然而冷漠的态度却击碎了他的希冀。

“伤了找府医,找本统领作甚?”

见戴柯离开的动作,墨枭快步拦在戴柯身前,突然跪地,捧起不知何时端来的茶:“求大阁领收弟子为徒!”

当年安国侯灭门后,内卫府除了墨枭外,再没人见过戴柯动武。

她也以重伤为借口,退居二线排兵布阵。

正是因为她闲暇,加上不再插手一线任务,皇帝才派了慕擎天来拜师,意图取而代之。

但墨枭年幼时,功夫是戴柯手把手教的,他非常清楚戴柯的功力,同时也知道戴柯没有全心教导。

若是能拜师成功,他学会本领,报仇就有了希望。

视线下坠间,戴柯看向那杯茶的神色掺染复杂。

情绪即将流露时,她快速抬眸敛去神色,漠然道:“你还不够拜师的资格。”

墨枭讶然,嗓音不自觉提高:“为什么?为什么方才那人可以,弟子却不行?”

“他是靖安侯之子,宁远国的小侯爷,而你不过是内卫府新兵营的普通兵员,你有什么资格跟他比?”

墨枭紧盯着戴柯,她嗓音平淡,眸色如常,可他却感受到了鄙夷和嫌恶。

攥紧茶杯的手指发白,青涩隽秀的脸褪去血色。

“大阁领,你之前不是这么对我的。”

若他刚入新兵营时,戴柯拒绝他也就罢了。

可当他以为自己与旁人不同时,再听到戴柯的拒绝,就显得尤为讽刺。

好似他觉得的温柔,不过全是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戴柯本就缓慢的呼吸,此刻更是骤然停顿,胸腔里的郁气堆叠,面上还要维持:“内卫府众人于我皆是一视同仁,你莫要多心。”

“不过你来新兵营的确有些年头,若是想登高一阶,也可完成三项任务,只要成功便能正式加入内卫府。”

发现有转圜,墨枭眼眸亮起:“弟子愿意接下任务!”

现在要找杀害他全家的凶手,而内卫府设有情报部门,只要成为其中一员,那就离真相就不远了。

戴柯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册子,递向墨枭:“情报阁最近查到户部有大批作假账目,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查清贪污金银的下落。”

“明白!”

目送墨枭离开,戴柯对着无人的空气自言自语:“行动。”

下一瞬,两道劲风交错离开。

-

长廊连接的凉亭下,石桌上黑白棋被同一只手操控。

005闲着无聊,搭话道神尊大人,您既然知道铁血卫的下落,为何不直接托人告诉任务目标,反而拐弯抹角的让他自己查?

当年安国侯功高震主被皇帝忌惮,因此惨遭横祸。

安国侯也意识到这点,暗中组建了一支多达万人的铁血卫,且这些兵马实力强悍,以一敌十不成问题。

这些兵马被朝堂中的三位官员管辖,且三位官员互不见面,只由中间人接头。

不过可惜的是,安国侯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先死了。

这些年,三位官员也在秘密找寻安国侯府幸存者,戴柯让墨枭去查这三位官员,也是想让墨枭借机与他们相认。

只有他手握铁血卫,实力强盛,才有杀她报仇的机会。

戴柯落下一子,嘴唇却没有任何开合:“如果他连潜入调查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领兵布阵?”

这些年一直在培养墨枭,他武学上修行得不错,但心性还需要磨炼。

况且墨枭不管是杀她,还是杀皇帝,最终都要面临更严峻的挑战,那就是皇权以及流言。

所以她不但要让墨枭成功报仇,还得将他培养到能立足不败。

“哈……师父……我快坚持不住了。”

长廊包围的庭院下,慕擎天扎着马步,大颗汗珠接连滚落,打颤的双腿跟上了柳叶摇摆的频率。

戴柯悠然落下棋子:“继续。”

慕擎天瞪着戴柯,拜师时还满是尊敬的眼里,此刻只剩下不满愤恨。

他质问道:“师父是不愿意教弟子真本事吗,为何七日下来,一直只是在蹲马步?”

不愿教他的确是真的,戴柯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武学修行讲究脚踏实地,这就开始不耐烦的话,本统领教不了你。”

闻言,慕擎天立马收住不满话音。

片刻,戴柯耳尖微动:“回去休息,明日继续。”

慕擎天如瞢大赦,揉着酸痛的腿跑走,生怕戴柯反悔。

青衣卫走进凉亭,汇报道:“墨枭跟户部尚书相认了,但在查访途中,他也被二皇子盯上了。”

戴柯落子动作一顿:“他查到户部侍郎头上了?”

“是的。”

户部掌管金银,贪污的也不止掌管铁血卫的户部尚书。

那些争权夺利的皇子,也在户部安插人手,为自己谋取私利。

这户部侍郎,便是当今得宠皇子二皇子的爪牙。

墨枭查到侍郎头上,应当是为了保户部尚书,但也会因此被二皇子忌惮。

“他人呢?”

“在二皇子手里,被严刑逼供。”

皇帝知道内卫府的行事风格,若是派青衣卫救人,很容易引起皇帝的警惕。

“我亲自去一趟。”

黑暗的地牢,火把照亮十字架上皮开肉绽的模糊人形。

二皇子狭长的柳叶眼眯起,阴狠质问:“还没问出来?”

“殿下,这人嘴硬得很,各种刑罚都用上了,就是不肯吐露幕后之人。”

“他查的东西找到了吗?”

“还未。”

“废物!”

一群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二皇子刚要下令,就听到有人汇报:“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谁?”

“对方没说,只说有您要的东西。”

停顿片刻,二皇子转身:“带路。”

刚离开地牢,二皇子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声。

看见倒在地上不明生死的小厮,他猛地转身,对上不远处戴着面具的女人,连连惊恐后退。

“你是何人?”


墨枭头埋低,此行计划不但失败,还有暴露风险,可以说是满盘皆输。

混沌间,他脑子仿佛停滞般。

青一回禀:“回大阁领,并未搜查出异常。”

墨枭以为戴柯会搜自己,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只听她中气十足:“我不管接应的是谁,今日没查出来,这件事情也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最好自己小心点。”

“一旦被查出来,后果你们也清楚。”

戴柯转身走向皇帝寝宫,留下轻飘飘的话:“处理干净。”

望着戴柯的背影,墨枭疾步追上。

殿内,皇帝脸色苍白,面对慕擎天,一时没有言语。

慕擎天心里也犯嘀咕,满脑子都是宴会场上那些流言蜚语。

正当他想问时,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陛下,属下有事汇报。”

皇帝怒喝道:“进来!”

戴柯迈进内殿,苦涩药味传来的同时,额头也传来一阵剧痛。

“哐当——”

沉重的砚台坠在地上,温热液体顺着额头淌湿半张脸,直至没入领口。

慕擎天眼眸瞪大,愕然起身:“陛下这是做什么?师父做错了什么,陛下何至于重伤师父?”

瞧着护在戴柯面前的慕擎天,皇帝气不打一处来:“你让她自己说,她犯了什么错!”

血液流入眼眶,抬眸间映得轮廓可怖。

“是属下没管理好下属,没安排好防卫工作,导致陛下和小侯爷受伤,都是属下失职。”

慕擎天焦急道:“负责皇宫安全的是血衣卫和禁军,师父又没参与其中,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皇帝冷呵道:“如果要推卸责任,那这次的失误就由血衣卫全权承担,今日负责皇宫安全的血衣卫,全部处死!”

“陛下!”戴柯出声,“其实这次失职确实与血衣卫无关,因为那些刺客,是属下疏松布防,故意放进来的。”

“砰——”

桌面被拍得震响。

“戴柯你想造反?”

“非也,上次跟陛下讨论过,天饶国奸细一定会有所动作,所以属下斗胆猜测对方会趁宴会之际,潜入皇宫意图刺杀。”

“因此才疏松防卫,给对方可乘之机,然后再暗中派人尾随那些逃亡者,便能找到其隐匿地点,一网打尽。”

“之所以没提前告知陛下,也是怕陛下身边有眼线打草惊蛇。”

“不过害得陛下和小侯爷受伤,的确是属下疏漏,属下甘愿领罚!”

眼下只有戴柯的人知晓逃窜刺客的下落,想要一网打尽天饶国遗民,戴柯就不能动。

可戴柯屡次犯错,不惩戒的话,他威严何在?

“虽然事出有因,但你私自行动已经是欺君之罪,朕若是不罚你,又何以立威?”皇帝面容稍微缓和,“自己领三十仗!”

慕擎天刚要帮腔,被冲进来的人打断:“这件事情是属下无能,还请陛下准许属下代大阁领领罪!”

墨枭跪地,诚恳叩拜:“请陛下准许!”

慕擎天也跟着跪过去:“恳请陛下也准许臣代领杖责!”

皇帝冷笑着:“戴柯啊戴柯,你还真是教了两个好徒弟。”

皇帝要杀鸡儆猴,这罚一定得落在戴柯身上,否则达不到示威地步。

若是两人再求情,那皇帝就该动杀心了。

“来人,将墨枭和小侯爷带下去,墨枭面壁思过,小侯爷送回靖安侯府!”

“戴柯!”

“师父!”

冲进来的青衣卫迅速钳制两人,连拖带拽的将人带走。

戴柯站在殿外:“领赏当然是要站着。”

握着仗棍的两名侍卫眼神交汇,倒也没强求,高高扬起仗棍挥舞。

接连击打令戴柯身形摇晃,浅薄的布料顿时印上两条血痕。

她深吸一口气,脖颈青筋绷紧:“继续!”

到底是同僚,侍卫也不想下手太重,但布满尖刺的仗棍,即便有所收手,也免不了皮开肉绽。

交替杖刑结束,戴柯呛咳出一口血水,强撑着意识,抬手拱礼,喊道:“谢陛下恩典,属下先行告退!”

怎么回得房间,戴柯已经忘了。

她摔在地上,气息奄奄,后背衣料褴褛,交错的伤口翻出带血红肉。

神尊大人对人狠,对自己更狠,您这是把自己算计在内了。

戴柯在皇帝面前的话半真半假。

放铁血卫进来的人的确是她,但不是为了追天饶国人,也不是为了将铁血卫一网打尽。

而是想借着这个热闹非凡的场面,利用铁血卫刺杀一事,趁机搞一出滴血认亲,让众人开始议论皇帝和慕擎天的关系。

靖安侯手握重兵,一旦流言开始传播,那他肯定不甘心被戴绿帽,必然会想尽办法血洗耻辱。

戴柯要的,就是靖安侯和皇帝斗。

“我不上船,又怎么掌舵?”

当初找二皇子的时候,戴柯就已经预料到,此番计划定会引皇帝大怒。

如今只是三十大板,没有被皇帝杀了,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

接下来就是等舆论发酵,等靖安侯和皇帝斗起来,铁血卫便能螳螂捕蝉。

染血的手撑在地面,屡次尝试起身,最终还是摔回地上。

她意识开始模糊。

靖安侯府。

面色狰狞的靖安侯,死死掐着悦和长公主脖子,阴狠怒骂:“淫妇!”

“当年我就觉得你们二人总是眉来眼去,原来早就背着我苟且,还让我给你们二人养一个杂种十八年?”

悦和繁重的朱钗随着挣扎四散落地,双手胡乱抠挖着靖安侯的手,企图挣脱他如铁般的桎梏。

“爹!你干什么?!”

听到动静的慕擎天推搡开靖安侯,扶住摇摇欲坠的悦和:“母亲,您怎么样了?”

悦和长公主却突然瞪大双目:“小心!”

“砰——”

“咔嚓——”

随手抓起的花盆正中悦和长公主脑袋,慕擎天讶然的目光下,脆弱的身躯“哐当”坠地。

“母亲!!!”

麻木般的身体跪地,抱起血泊中的悦和长公主,吼道:“来人,府医,叫府医来!!!”

“母亲!”

“母亲!”

慕擎天一遍遍呼喊,却不能让她睁眼半分。

方才还处于愤怒的靖安侯,见自己失手,顿时惶恐试探。


“一开始,方强对我也挺好的,我想着只要能安稳过日子就行,可没多久,方强就开始酗酒家暴。”

“就连我怀孕的时候,他也经常对我拳脚相向。”

“他还经常赌博,刚生了女儿月子都没出,我就要一边带女儿一边做苦工给他还债,可他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每次他出去打牌输得精光,就回家找我要钱,甚至连我女儿学费都要抢,他还是人吗?”

说着说着,李女士忽然面色狰狞:“他最好是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她抓住戴柯的手,眼神期待:“我不求什么,就算他被人杀了也行,我只要知道他不会回来就行,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日子了!”

戴柯起身,轻轻抱住李女士,拍打着她后背安抚:“我们会尽快调查的,但你的思想不能这么极端,不然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

提到孩子,李女士的情绪才逐渐恢复。

待到李女士情绪平稳,洛寻继续问:“对于方强家暴这件事情,你们有求助过警方吗?”

“当然有,可警察每次来都是调解,方强当着他们的面连连保证,可事后只会对我下手更狠,”她讽刺笑道,“后来我也就没再求助过。”

洛寻自己就是警察,也知道一些内情,但看到李女士不相信警方的样子,她心里格外难受。

戴柯开口:“我是一名律师,不管方强能否回来,我都可以帮你做一次免费辩护,如果他回来了,我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帮你保留利益,让你成功脱离苦难。”

“谢谢!太感谢你了!”

戴柯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她:“不用客气,有任何法律援助的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好了,我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你注意身体。”

跟洛寻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从李女士家里离开。

戴柯看向心情沉重的洛寻:“在想什么?”

“我在想,A城的法律,什么时候才能照顾这些弱势群体的利益和安全。”

“总会有那一天的,不过我自作主张结束了今天的问话,要跟你说声抱歉。”

洛寻笑笑:“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也知道你是在担心李女士的状况才提出结束的,而且该了解的东西,也都了解了,再问下去只会刺激到她。”

戴柯试探性的问:“那关于这起失踪案,洛队你是怎么想的?”

“先回局里再说吧。”

上了车,洛寻发了几条消息出去,才驱车返回总局。

戴柯下车走向台阶,没听到动静,扭头看过去,发现洛寻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快步走上去,见她脸色煞白,问道:“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洛寻急忙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就是早上接了案子急匆匆赶来,没顾上吃早饭,有点胃疼。”

闻言,戴柯想起什么,去自己车上拿出纸袋:“我这儿还有个三明治,你先垫垫,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我吃点东西就好了。”

扶着洛寻回了办公室,等她吃了东西缓过来时,队员送来资料:“洛队,这是你要的资料。”

“先放那里吧。”

“放这里了,那我回去继续调监控了。”

洛寻闭着眼“嗯”了一声。

戴柯就坐在旁边的转椅上,看着桌上那沓资料,戴柯询问:“我可以看吗?”

洛寻喝了口热水,缓过来劲:“当然,一起看吧。”

资料打开,是前些年李女士申请警方调解的记录,以及关于方强的调查资料。

方强的确有打牌赌博以及酗酒嗜好,并且资料里还有邻居对方强的评价,基本跟李女士的描述相同,都能证明方强有家暴行为,并且不止一次两次,而是高达二十次。


“监控是人为损坏,能制造这么干净的意外,显然不是她一人所为,或许可以通过她找到帮凶。”

刚才洛寻跟王队交流的也是这个想法,接下来王队会派专人盯着周夫人,等到她按捺不住心虚时,就是她联系帮凶的时候。

到时候他们也能顺藤摸瓜,将对方抓获归案。

“现在要干什么?”

“该接媛媛放学了。”

“那你路过警局放我下去,我今天不舒服,你自己带下媛媛吧。”

“好,如果身体还是不适,明天就在家休息吧。”

“嗯。”

戴柯回到公寓的时候,墨枭已经不在家了。

戴柯没管他去哪里,直接发了信息给他,简单诉说了下今日状况,以及提醒他别跟周夫人联系。

交代完,戴柯去了精神病院。

夜色漆黑,戴柯将车藏匿在监控外,随即翻墙进入。

当时的医生是戴柯联系的,病房也特意安排在一楼。

夜里湿冷,地面泥泞,戴柯敲了两下窗户,翻进明亮的病房。

李女士手里拿着戴柯送的润肤霜,打开后盖上明显有沾过字条的痕迹。

听到动静,她警惕地看向窗户,直至戴柯身影出现,她才如释重负。

“戴律,我都按照你交代的装疯了,媛媛她怎么样了?”

戴柯没有回答她,而是关上窗户拉好窗帘,拉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

李女士一直盯着戴柯,对上她审视视线,她疑惑问:“怎么了?”

戴柯出口的话,令李女士打颤:“你说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有没有可能参与谋杀案?”

李女士张大的嘴即将溢出尖叫,戴柯食指竖在唇前:“嘘。”

李女士的心脏仿佛要冲出胸膛,压低声音质问:“你什么意思?”

戴柯双腿交叠,轻松的姿态与李女士截然相反:“之前我就好奇,一个生活在父亲暴力压迫下的小女孩,大概率是怯弱自卑对陌生人带有本能警惕,可是方媛媛却与之相反。”

“我故意示好,她很顺从的与我建立更亲密的关系,仿佛对我很信任,所以我猜测,她认识我。”

“可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对我是陌生的,这就更加疑点重重。”

“最初根据洛寻的判断,我以为你是跟墨枭合作杀害方强的凶手,可根据方媛媛的表现,却扭转了我的猜想。”

“如果墨枭杀方强必须有一个帮凶的话,那么认识我的方媛媛和不认识我你相比,我更怀疑方媛媛。”

戴柯的字字珠玑,让李女士险些崩溃:“都是我干的,是我诱导方强投资,是我,都是我,跟媛媛无关!”

原本戴柯只是猜测,可李女士现在的反应,几乎印证了戴柯的所有想法。

“所以,是墨枭跟方媛媛合作,然后方媛媛去透露投资信息,从而方强才会如此信任,并且与对方达成合作。”

“在合作失败后,方强赶去讨要说法,却被墨枭囚禁且延迟杀害。”

方强消失的时间,距离他死亡时间相隔七天。

这七天内墨枭没立马杀了方强,原因是什么呢?

面对戴柯连番正确猜测,李女士情绪濒临崩溃,扑下床想跪在戴柯面前。

戴柯拦住她下跪动作,李女士死死抓住戴柯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戴柯的皮肉里。

“求求你了,媛媛她只是太害怕方强了才跟墨枭合作的,我求求你别举报她,她还小,她不懂什么是违法,我愿意替她承担所有!”

李女士声泪俱下,急切动作完全透露出一个母亲的爱,但法律不是爱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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