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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欲孟闻笙廖宗楼全局

姜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相识八年。廖宗楼喊过她“孟小姐”、“孟闻笙”、“孟特助”——不论他从前喊得多冷酷,多无情,多令人胆寒,也不及此时一声饱含质疑的“宝贝”,来得震撼人心。显然,年轻男生那一声“宝贝”,把廖宗楼刺激得不轻。闻笙揉了揉额角,纤白的食指抬起,指着年轻男生命令:“你闭嘴,起来!”廖宗楼那一拳打得是他的脸,可没打折他的腿。他在这演绿茶给谁看呢!闻笙长相娇美,可她在廖氏八年特助不是白当的。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气场十足,颇得廖宗楼本人的三分真传。年轻男生看得一怔,腿比脑子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闻笙又看向盘腿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云黛。后者红唇轻勾,朝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提多暧昧了。闻笙清了清嗓子:“黛黛,你帮忙安置一下。”云黛朝她比了个“OK”...

主角:孟闻笙廖宗楼   更新:2024-12-25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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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闻笙廖宗楼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欲孟闻笙廖宗楼全局》,由网络作家“姜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相识八年。廖宗楼喊过她“孟小姐”、“孟闻笙”、“孟特助”——不论他从前喊得多冷酷,多无情,多令人胆寒,也不及此时一声饱含质疑的“宝贝”,来得震撼人心。显然,年轻男生那一声“宝贝”,把廖宗楼刺激得不轻。闻笙揉了揉额角,纤白的食指抬起,指着年轻男生命令:“你闭嘴,起来!”廖宗楼那一拳打得是他的脸,可没打折他的腿。他在这演绿茶给谁看呢!闻笙长相娇美,可她在廖氏八年特助不是白当的。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气场十足,颇得廖宗楼本人的三分真传。年轻男生看得一怔,腿比脑子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闻笙又看向盘腿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云黛。后者红唇轻勾,朝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提多暧昧了。闻笙清了清嗓子:“黛黛,你帮忙安置一下。”云黛朝她比了个“OK”...

《春欲孟闻笙廖宗楼全局》精彩片段


两人相识八年。

廖宗楼喊过她“孟小姐”、“孟闻笙”、“孟特助”——

不论他从前喊得多冷酷,多无情,多令人胆寒,

也不及此时一声饱含质疑的“宝贝”,来得震撼人心。

显然,年轻男生那一声“宝贝”,把廖宗楼刺激得不轻。

闻笙揉了揉额角,纤白的食指抬起,指着年轻男生命令:“你闭嘴,起来!”

廖宗楼那一拳打得是他的脸,可没打折他的腿。

他在这演绿茶给谁看呢!

闻笙长相娇美,可她在廖氏八年特助不是白当的。

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气场十足,颇得廖宗楼本人的三分真传。

年轻男生看得一怔,腿比脑子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闻笙又看向盘腿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云黛。

后者红唇轻勾,朝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提多暧昧了。

闻笙清了清嗓子:“黛黛,你帮忙安置一下。”

云黛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嘴上却仍然不安分:

“了解,你先安顿好廖家二哥,我这儿……等着你回来昂!”

说完,还别有用意地横了廖宗楼一眼。

可惜廖宗楼冷冰冰的凤眸,凝在闻笙脸上,压根儿没留意到旁人这些小动作。

闻笙轻轻扯了扯廖宗楼的衣袖:“廖总,您……”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特别生分的“您”,站在一边脸颊肿得老高的年轻男生站,突然笑了一声。

廖宗楼眼底猩红泛起,挥拳欲揍,身后数个保镖连忙齐上前——

一半人拦着廖宗楼,另一半人,彼此簇拥着,拎着那个年轻男生出了屋。

其间不知是谁,压低着嗓子,粗声教训他:“说吧,你今晚想怎么死……”

老黄紧紧压着廖宗楼的手臂,一边着急地喊:“孟小姐!廖总喝多了,您倒是拉着点儿啊!”

闻笙猛地一激灵:廖宗楼喝多了?!

保镖们见她肯上前,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闻笙走上前,扶着廖宗楼的胳膊:“廖总?”

果然,廖宗楼眼底泛着红,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她:“孟闻笙。”

孟闻笙配合地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一声“卧槽”震天响。

要知道,廖宗楼本人酒量很好,不论在家还是在外,根本没人敢灌他酒!

也因此极少有人知道,小廖总平常性子有多冷,喝醉之后,就有多疯。

让闻笙记忆深刻的,一共有两回。

第一回是他十八岁那年生日。

那天他好像很开心,喝了许多酒。

还没到十二点,廖宗昌跟那群狐朋狗友一块溜了,徒留下满满一桌酒菜,和孤零零坐在桌边的廖宗楼。

彼时十八岁的廖宗楼还没有后来的冰山气场。

他皮肤冷白,凤眸清澈,眼角眉梢还未蜕变成后来的锋锐冷漠。

轻垂着眼坐在那的样子,看着有点可怜。

闻笙当时跟他还不算太熟,本打算劝他该去睡觉了。

谁知她刚一坐下,外表看着清冷出尘的廖家二哥,脸色潮红栽进她的怀里。

撕都撕不下来。

那天最后,还是廖老先生喊来司机老黄和几个保镖。

众人齐心协力,把廖宗楼一路抬回了卧室。

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闻笙从客房醒来,发现廖宗楼坐在她房间外的小阳台。

他靠着玻璃门,抱着双膝,就那么睡了一整晚。

另一回,是去年的小年夜。

那天廖老先生留闻笙在别墅一起吃饭。

当晚廖宗楼并没在家用饭,回到家时,人已经是喝醉了。

也不知是谁惹了他不快。

一进家门,他便冲上二楼的小阁楼,把各种赛车滑雪比赛得来的奖杯奖牌,砸了个稀巴烂。

更让人难以招架的是,小廖总一共就耍过这两次酒疯——

两次之后的第二天清晨,他什么都不记得。

思及此,孟闻笙扶住廖宗楼的手臂,轻声哄道:“廖总,我扶着您。”

两人刚走出房间,廖宗楼就甩脱了闻笙扶着他的手。

闻笙脚步一顿,刚要劝,廖宗楼突然捏住她的手腕,泛起猩红的凤眸,死死盯着她手上的卡片:“这是什么?”

闻笙福至心灵,脱口道:“房卡。”

金世豪庭这种高级会所,给会员准备的房间,品质堪比五星级酒店。

廖宗楼醉成这样,显然是不好劝的。

给他找个安静又安全的房间直接睡一觉,显然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果然,鸦黑的眼睫缓缓掀起,小廖总定定看着孟闻笙:“房卡?”

“是。”

闻笙一脸纯善,谎话张嘴就来,“云小姐特意为您准备的,房间就在3楼,我们坐电梯上去。”

“我们?”

“廖总,电梯在这边!”

眼瞧着廖宗楼往相反方向去,闻笙连忙伸手揽住他手臂,把人拽回来。

廖宗楼垂眸,扫了一下她高梳的马尾辫。

从刚刚起,这马尾辫就一直晃晃悠悠——

晃得他头晕,搅得他心烦意乱。

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随即一扯——

闻笙只觉发顶一松。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路上随手绑的高马尾,居然被廖宗楼给拆了。

闻笙:“……”

他怎么手这么欠?

闻笙咬着牙,脸上含笑:“廖总,电梯来了。”

廖宗楼略显迟缓的目光,落在她的笑靥,目光微深:她还是散着头发的样子最美。

脸又小又白,像一朵绽放在夏夜星辰里的雪白栀子。

海藻般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有一种春日雨后,雾煞煞的朦胧美。

就跟他初见她那天,一模一样。

*

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私人电梯。

走廊里,云黛扒着门框,眼瞧着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电梯,不禁兴奋地一抚心口:“我滴老天鹅,我没看错吧?”

跟在一旁的俊美男人微微低首:“没。”

云黛扒拉着他的肩膀:

“阿赵,我居然把堂堂廖氏现任总裁,送到了我姐妹的床上!我好他吗牛逼一女的!”

阿赵捏了捏她的脸:“黛黛,别说脏话。”

“我没说脏话啊!”云黛眨巴眨巴眼。

阿赵:“……”

眼巴巴跟在一旁的老黄:“云小姐。”

“请问方便给我一张电梯卡吗?”

他刚刚看得仔细,孟特助用房卡才扫开了电梯。

如果没有房卡,至少也得有前台给的专用卡。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云黛一脸的惊奇,“你们小廖总去楼上睡觉,难道你们还要跟着?”

老黄敦厚的脸上,神色肃穆:“是。为了廖总的安全着想,我们得守在门外。”

云黛:“……”

老黄:“云小姐,可以吗?”

云黛朝身后一个服务生招了招手:“你带他去前台说一声。”

目送一行黑衣大汉快步走远,云黛皱了皱眉:“奇葩!”

就睡个觉,门口还得一群保镖守着?

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传闻,她脸色难看地摇摇头:廖家的男人,果然都有点子变态在身上。


“廖家二哥也来了?”

廖宗楼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闻笙则将一直捧在怀里的礼盒递了过去。

“这是廖总送你的生日礼物。”

云黛唇角得意地弯起。

她瞟了廖宗楼一眼,若有所指地道:“就冲今天下午那几条热搜,我这礼物,也不算白收。”

说着,她随手打开礼盒。

里面是一支来自尚美的高定钻石手镯。

云黛轻轻巧巧地“哇”了一声,从里面取出,笑嘻嘻地递给闻笙:“快帮我戴上。”

一边说着,她又指了指自己发间别着的钻石发卡:“这个是你昨天送我的。”

她凑近闻笙,小声跟她咬耳朵,“怎么送礼物都能送到一块去?要说你俩真没什么,我第一个不信!”

闻笙脸颊微烫,她警告地瞥了好友一眼,示意她别乱讲话。

刚扣好手镯,云黛冷不防突然出声:“呀~你这枚镯子,才真叫漂亮!”

她向来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藏不住话,一见到好东西,当场就叫了起来。

一时引来关注无数。

在场也有爱好这个的,一时,众人议论纷纷:

“这条是高货,就算肯花几百万,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哎呀,看来孟家还是蛮有些家底的。”

“也说不定是高仿呢!”

一旁,原本满眼欣赏之色的廖宗楼:“……”

他抬起眼,看向嚼舌根的那几人,毫不掩饰眼底流泻的昂然杀气。

敢说他送的镯子是假货?真是瞎了这帮人的狗眼!

闻笙却脸色不变,全当没听见一般。

父母刚过世那段时间,她听到比这难听的话多了去了,从不往耳朵里去。

云黛却拉着闻笙的手,将她的手腕举高,对着头顶亮晶晶的水晶灯,夸张地“啊呀”一声:

“真货还是假货,明眼人不是一看就知?”

“也就那些眼瞎心也瞎的,对着珍珠,也能当成鱼眼珠,满嘴喷粪。”

这里到底是云家的地盘。

云黛的话,就代表的不仅是她个人,还有整个云家。

再加上闻笙身边,还站着个神色冰冷却维护之意明显的廖宗楼。

接下来的时间,再也无人敢议论半句,与闻笙有关的话。

不远处的角落,姜明珠手持香槟杯,另一手摁熄了手中的女士香烟。

一双犀利的美眸,定定望着不远处正在谈天说地的三人。

她原以为,今晚孟闻笙是孤身赴宴,可真没想到啊!

连云黛的生日宴,廖宗楼居然都要陪着她,亲自到场。

到底是他过分在意孟闻笙,还是说,廖氏和云家,接下来会有什么新动作……

姜明珠脸色微冷,不论是哪个原因,对她和姜家而言,都不算是个好消息。

“堂姐。”

姜百合走到近前。

她轻垂着眼,可脸上再没有之前那种故作柔弱的肤浅怯懦。

反而是某种,与孟闻笙近似的沉静。

姜明珠笑了,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缓缓揉捏着香烟里碎出来的烟丝:

“怎么,想走?”

姜百合没有说话。

姜明珠气笑了:真他吗的有意思!

明明是她才是那个一心想要挖墙脚的人,谁知道却被孟闻笙反将一军,当着她的面,三言两语,便策反了姜百合。

浓翘的睫毛轻扇了扇,姜明珠盯着姜百合问:“你想好了?”

“真跟着孟闻笙,往后姜家,没你的容身之地。”

姜百合缓缓抬起眼,她声音虽小,却很清晰:“姜家从来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她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丫头。

身体里流淌着姜家的血脉,却从未得到过包括姜明珠在内,任何姜家人的尊重。


闻笙无奈地瞥了她一眼:“我可没有你那混着喝的本事。”

闻笙是酒量不错。

但她不擅长啤酒、白酒、葡萄酒这样混着喝。

上一次在金世豪庭,她让阿赵调酒,中途也没换花样,一连几杯,喝的都是同一个口味。

云黛却已经将手里的水晶酒杯递了过来。

闻笙无奈。

算了,大不了今晚早点睡。

两个女孩子,一边喝冰酒,一边剥小龙虾。

云黛捏着酒杯,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好友:“笙笙,照片的事,我很高兴,你第一个想到让我帮忙。”

“但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廖宗楼?”

刚刚闻笙在楼下点外卖的时候,已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她。

她看得出,廖家二哥,对她家闻笙,不一般。

这件事,虽然她也能让家里哥哥们的人脉去解决,但如果是廖宗楼出手,想必一定解决得更快。

闻笙抿了抿唇:“我不想让他知道。”

云黛忽闪着一双狐狸眼:“为啥?”

闻笙看着手里的酒杯,又长又纤细的睫毛轻轻垂着:

“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让他知道这种事,就好像我在故意释放什么信号似的。”

廖宗楼对她而言,是很特殊的很存在。

她不想让这份存在,掺杂上不纯粹的东西,或是任何手段。

云黛品了一会儿,忽然有点回过味儿来:“我明白了。”

她隔空指着闻笙,一脸的恍然大悟:

“大一那年,有一次咱们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你喝多了,说自己喜欢一个人,但那个人始终对你没有回应……”

“当年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廖宗昌——”

而是廖宗楼!

云黛倒吸一口凉气:她滴老天鹅!

未过门的娇媚小嫂嫂和清冷禁欲系小叔——

这是什么少儿不宜的爆炸式禁断恋情!

主要那会儿,廖宗昌是廖家老爷子和廖父,两代廖家掌门人都认可的廖氏继承人。

加之廖宗昌这个人特别爱玩,一堆狐朋狗友,混蛋是混蛋,但越是这样,越是风头无两。

那时,北城的千金们,三天两头都会提起这个混不吝的公子哥儿。

云黛那时脑子不开窍,有几次看到好友黯然神伤,想当然地就以为——

闻笙是因为暗恋廖宗昌,对方又是那样一个四处留情的混球,所以才情绪低落。

想明白这一点,云黛捂着脑袋,一脸忏悔:“天啊,我的一千本爱情小说全白读了!”

“真相就在我眼前,而我是个睁眼瞎!!”

闻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算。”

“那些都是过去时了。”

云黛微惊:“过去时?”

“嗯。”

闻笙说完这句话,脖颈轻扬,饮尽杯中酒。

莹白的脸颊,因为酒意,染上一丝薄红。

闻笙换了一件长袖白色真丝长裙。

柔软的布料贴覆着玲珑的身躯,海藻般的长卷发,在夜风里轻轻摇曳。

又纯,又欲,跟个妖精似的。

哪怕同为女人,云黛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让自家哥哥们把廖宗楼绑来楼顶,当场说出所有真相的冲动:

廖宗楼你个傻叉,知不知道自己到底都错过了什么啊!

九溪云海。

林大站在桌前,将午后在物业中心的调查所得,仔仔细细汇报给廖宗楼。

廖宗楼的指尖,捏着一枚山茶花扣的发绳——

那是那晚在金世豪庭,他在电梯前解开她头发时,留下的。

之后他就一直随身带着,偶尔想问题时,指尖就把玩着这枚发绳。

听到林大详细汇报的种种,廖宗楼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她两次故意当着廖宗楼的面,装绿茶扮丑角,都是为了遵照姜老爷子的吩咐,将姜明珠这位大小姐托举的更高。

可如果有的选,谁也不是生来就低贱。

谁也不想折断自己的一身傲骨,用来成全别人的璀璨。

姜明珠眯着眼,目光越过姜百合,再次看向孟闻笙。

她早就说过,孟闻笙这个女人,看似温柔沉静,绝不是池中之物。

她能这么三言两语就撬动姜百合的心,无非是因为她看穿了姜家这一潭深水,和这里面的人性。

她看穿了姜家人的利益至上,

看穿了她的坐山观虎斗,

更看穿了姜百合骨子里的一丝傲气和不甘。

孟闻笙,真的很有意思。

姜明珠收回目光,她红唇轻启,看着面前容貌娇甜的年轻女孩。

“你可以走。爷爷那,我会替你说清楚。但姜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姜百合缓缓颔首。

她当然知道,一开始,她便是姜家这方棋盘上的弃子。

既然是弃子,还妄想逃脱当炮灰的命运跳出棋盘,那就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

她抬起眼,神色平静,笑容温和:

“这些日子,多谢堂姐的关照。我行李不多,今晚就从老宅搬走。”

*

廖宗楼一直不喜欢参加类似这样的私人聚会,闻笙知道。

她自己也不打算多留。

云黛今晚作为宴会的主角,不论她想还是不想,都要代表云家,照看周全。

两个人私下要聚,有的是机会,犯不着在这种场合浪费时间。

闻笙跟云黛打了声招呼,便和廖宗楼提前离开了。

回想起刚刚收到卫黎发来的微信,闻笙脸色沉静,她一边将车子开出停车场,一边问:“今晚回哪边?”

廖宗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九溪竹海。”

“好。”

九溪竹海是廖宗楼自己置办的房子。

因为小区内拥有北城最大的人工湖和竹林,刚一开盘,就被北城商圈和富豪圈的这些人,内销一空。

那处住宅不仅离公司近,距离闻笙的家,也仅有五分钟车程。

对闻笙来说,倒省得折腾。

深夜的北城,越往内城走,车辆反而没那么多。

满城的霓虹灯,有别于白天略显空旷的长街,别有一种繁华的寂寥。

春日的晚风轻拂过脸,空气里漂浮着不知名的草木清香,廖宗楼的心底,忽而浮起一丝躁动。

他侧过脸,看着闻笙:“以后,都喊我名字,可以吗?”

像是生怕闻笙会拒绝似的,他又多说了句,“就像以前那样。”

闻笙张了张唇,一时没有说话。

很久以前,刚认识他时,她是直接喊他名字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忽然改掉了这个习惯的呢?

闻笙翘了翘唇,眼底浮起一抹冷色:

是从廖老先生做主,打算让她和廖宗昌尽快订婚开始的。

可惜,她和廖宗昌,谁也看不上谁。

说好的订婚宴一拖再拖,直到四年前,他死于一场意外……

夜色温柔,晚风轻拂起闻笙耳畔的发丝。

将她略显茫然的脸,映出几分少女似的娇憨。

廖宗楼的手,缓缓拢紧,声音却冷而强势,毫不退让:“孟闻笙,可以吗?”

心底那点躁意,如一簇细小的火焰,只等风来,便能彻底燎原。

闻笙被他突如其来的这声称呼,惹得乱了呼吸。

她抿了抿唇,心底其实不是没有松动……

可突然让她这样径直喊他的全名,她又有点喊不出口。

廖宗楼的攻势,仍在继续:“孟闻笙,周末有什么打算?”


*

转眼,廖宗楼也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闻笙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的瞬间,不由屏住了呼吸——

同样的款式,卫黎上身,虽斯文俊美,却有点撑不起那种过于强大的气场。

而廖宗楼穿上这套棕色威尔士亲王格纹西装,便是英伦电影里的绅士:

古典,优雅,还有一种令人双腿发软的禁欲感。

不知是不是出来的太匆忙——

他里面搭配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轻轻滚动的喉结。

闻笙背在身后的指尖,忽而轻轻动了动。

越是禁欲的男人,越是让女人忍不住想要撩拨。

闻笙的心底忽而涌起一种冲动——

如果自己不是孟闻笙,又或者他不是廖宗楼,她现在就脑内就能想出108种撩他的套路。

廖宗楼走到近前,冷冰冰的凤眸,蕴起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笙笙?”

闻笙觉得自己耳朵要发烧了。

明明一模一样的两个字。

卫黎喊她笙笙,就跟以前的父母和如今的云黛喊她一样,亲昵又温暖。

可廖宗楼这样喊,就让人觉得他在犯规。

谁知,廖宗楼的眼底,波澜乍起,追问她:“他一直这么喊你,嗯?”

略带鼻音的那个尾音,撩得闻笙心尖一酥。

她忽而撇开视线,在心底否定了之前的那个想法:

比起她之前设想过的、处心积虑的套路,更高级的撩,大概就是廖宗楼这样——

撩,而不自知。

可闻笙并不知道,廖宗楼的目光追随着她逃避的视线,眼底渐渐深浓。

他低声问:“如果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愣了一下,闻笙缓缓抬首。

就见廖宗楼勾着唇角,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我行吗?笙笙。”

闻笙:“……”

一个男人行不行这种事,他问她?

她突然怀疑廖宗楼,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迎着小廖总亮晶晶仿佛非要求一个答案的执着目光,闻笙清了清嗓子:“这件,蛮好看的。”

发现闻笙故意切了话题,廖宗楼也不生气。

他只是看着她的双眼,问:“真的?”

闻笙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当然。”

廖宗楼点点头:“那这套西装,你送我。”

闻笙:“?”

丢下这句话,清冷孤高的小廖总,一头扎进了更衣室。

就仿佛生怕她会后悔似的。

等在一旁的店长早已乐开了花。

他笑着对闻笙道:“一共49万9000元,谢谢惠顾。”

闻笙:“……”

*

闻笙跟在店长身后,表情沉痛地走下楼。

眼看就要输入支付密码了,她指尖微抬,一脸严肃地问:“你告诉我,这两套分别多少?”

店长笑了:“卫先生身上的衣服,是我们这里近期走平民路线的一款,10万元整。”

闻笙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扎心了——10万元,还平民路线!

所以,廖宗楼身上那一套行头,一共价值39万9000?!

闻笙深吸一口气,指尖飞快,摁下了付款密码。

虽然肉疼,但她真的没有不付款的理由:谁让她这几天一连收了廖宗楼好几份礼物!

光是她昨天戴上手的镯子,都够买10套西装的!

放在从前,闻笙肯定想也不想,直接把手镯卖了,现金存进银行。

可昨晚入睡前,她捧着镯子坐在灯下,瞧了又瞧,心底舍不得生出一丝一毫把它卖掉的念头。

实在是太美了。

而且,这是廖宗楼在她18岁生日那年之后,第二次亲手送她的私人饰品。

她舍不得。

孟闻笙是个将公和私,分得很清的女孩子。

就比如之前在R国出差,廖宗楼当着姜明珠的面,戴在她脖子上的那条红宝石钻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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