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不懂事,惹恼了院长,害得我们断了财路!”
村长的语气冰冷而愤怒。
“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母亲几乎哭喊起来,“村长,求求您放过他!”
“放过?”村长冷笑一声,“你知道院长是什么人吗?他要的供品没有问题才行!你们家这孽障太不听话,留着就是祸根。现在只能杀了他,给院长赔罪。”
我全身发凉,挣扎着动了动,却换来粗绳更紧的勒缚,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村长,您这样做……”
母亲的声音更加哽咽,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制了。
“够了!”
父亲的声音传来,低沉而僵硬,“村长说得对,为了村子的未来,该牺牲的必须牺牲。凡子太不懂事,害了我们全村!我同意处理他。”
“老头子!”
母亲绝望的喊声震耳欲聋,却被村长的咳嗽声打断。
“行了,别废话了。明天解决。”
村长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宗祠里恢复了寂静,耳边只剩下母亲压抑的抽泣声,和父亲叹息般的一声喃喃:“家门不幸……”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僵硬,眼角涌出的热泪浸湿了蒙住脸的布料。
夜深了,宗祠里一片死寂。
冷风从门缝吹进来,浸透骨髓。
我躺在地上,手脚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只剩下胸口的闷痛提醒我,我还活着。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靠近,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凡子,是妈。”
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柔中带着一丝颤抖。
母亲蹲下来,颤巍巍地解开蒙住我头部的布套,露出了她那张憔悴的脸。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上的动作不太利索,费了好一会儿才将捆住我的绳子解开。
“妈,你……”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喉咙干涩,“你为什么回来?”
“我舍不得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