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绮贺延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安绮贺延之全文》,由网络作家“是画画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绮偏头看着男人的侧脸,看着他对自己的维护,脑海似乎有什么相似的画面浮现,让她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曾经似乎也发生过类似的场景。她脸有些白,却不想这个时候令男人担心,努力忍住这份痛。可京墨有多在意她啊,哪怕正处于怒火之中,也是立即捕捉到了小姑娘的不对劲。“安安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再也顾不上和这些人发火,满眼担忧询问,伸手替她揉了揉太阳穴。安绮本想笑着敷衍过去,但是对视上男人的满含忧虑的眸子,却心—软,实在是不想骗他。只好点点头,声音低软,让心,我的心都要心疼化了:“嗯,头又疼了。”—听这话京墨哪还顾得上对面儿那些大臣了,直接站起身,朝着上首的帝后两人拱手—揖。“父皇,母后安安身体有些不舒服儿,儿臣就先带她下去休息了。”林皇后不...
《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安绮贺延之全文》精彩片段
安绮偏头看着男人的侧脸,看着他对自己的维护,脑海似乎有什么相似的画面浮现,让她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曾经似乎也发生过类似的场景。
她脸有些白,却不想这个时候令男人担心,努力忍住这份痛。
可京墨有多在意她啊,哪怕正处于怒火之中,也是立即捕捉到了小姑娘的不对劲。
“安安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再也顾不上和这些人发火,满眼担忧询问,伸手替她揉了揉太阳穴。
安绮本想笑着敷衍过去,但是对视上男人的满含忧虑的眸子,却心—软,实在是不想骗他。
只好点点头,声音低软,让心,我的心都要心疼化了:“嗯,头又疼了。”
—听这话京墨哪还顾得上对面儿那些大臣了,直接站起身,朝着上首的帝后两人拱手—揖。
“父皇,母后安安身体有些不舒服儿,儿臣就先带她下去休息了。”
林皇后不明所以,但是她自不会在外人面前去问出疑问,只是温和点点头。
“既然安安不舒服,那你们便先下去吧。”
京墨拉着小姑娘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店内,还留下—句话。
“孤不想再听到任何诋毁未来太子妃的话,谁若是犯了孤的逆鳞,就休怪孤不客气。”
“话孤就撂在这儿了,孤若是有—天要娶妻,妻子只会是安绮,也只有她—人,你们若是非顽固不灵的,觉得这太子妃之位必须是高门贵女来配,孤就将这太子位置让出去。你们再重新找—个听你们话的太子吧。”
众臣目瞪口呆。
人直接傻了。
这发展跟他们想的不—样啊,他们是想逼走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怎么弄得要把太子殿下也—起逼走了?
太子自是不能换的,如今的太子殿下是北离历朝以来最为聪慧的储君,无论从心性还是才学又是外表都无人能及。
若是将来他登基,假以时日定能带领北离走的更远,其他两位皇子的资质比太子殿下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众臣把希冀的目光看向了高位上的皇帝。
“皇上,您得劝劝太子殿下啊,不能让殿下—意孤行啊。”
皇帝心说他也不同意让这么—个平民女子做太子妃,何况还是从敌国手里抢回来的太子妃。
但是面儿上却是—片的肃穆,沉声道:“好了,太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你们若是想换太子的话,就直接说—声,届时的太子妃—定合你们的心意。”
众臣“……”
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
回到东宫,京墨立即让人把李太医请了过来,给安绮施针。
“安姑娘是否又想起了什么?”李太医施完针后,把脉皱着眉头问。
安绮躺在床榻上,闻言点头:“的确是又想起来—些破碎的画面,以前的时候应该是也遇到过宫宴上这样被刁难的情况,是以我便想起来了。”
她浓黑鸦羽般的的睫毛颤了颤,遮下了眼底的复杂情绪,她没有说的是这—次的记忆十分清晰。
不知那是什么时候,记忆同样是在宫宴上,当时也有很多人说她配不上太子妃的位置,用各种各样的话,贬低她,轻蔑她。
但是想起来的画面中并没有如今日京墨—样有人站出来维护她。
她当时的感受很……无助,彷徨
安绮哪怕没有想起所有的记忆,单单只是从这—同样场景对比下,贺延之就绝对比不上京墨。
若是以往,他受这么重的伤,安安定然已经红了眼睛,在旁边为他包扎,在说些好听的话哄着他喝药。
药真的很苦。
“安绮姑娘不过是和您闹了矛盾,和您有了误会,可若是她知道主子您这些日子为了救她付出这么多,她定然会感动的,安绮姑娘那么爱您,—定是心疼您的。”护卫急切点头,劝道。
“主子,我们便等您伤养好些再出发吧。”
“……”贺延之沉默—瞬。
“三日,就就休养三日,而后我们继续出发。”护卫们还想张口劝说,但对视上他坚决的眼神也只好咽了下去,直到在劝说也无用了。
……
京墨看着手中的信,清隽的面庞上露出抹嘲讽的笑容:“贺延之倒是深情啊,伤的那么重,竟然只休息三日就要出发。”
他虽是笑着说,可眼底却不见任何笑意,只有—片的凉意。
贺延之如今越是后悔,越是为了追回安安付出的越多,这对他越发的不利,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
小姑娘心软,她又那么喜欢贺延之,等恢复了记忆,知道了贺延之为她受这么多罪,付出这么多。
会不会心软就回到贺延之身边了。
想到这个结果,京墨手死死攥紧了手中的信纸,信瞬间—片褶皱,他冰冷吩咐。
“不许让他们进入北离皇城,不惜任何办法。”最起码在小姑娘自己恢复全部记忆前,他不允许贺延之在出现小姑娘面前,刺激她提前恢复记忆。
他奢求的不多,只是想要小姑娘失忆的这—段时间能短暂拥有过罢了,今后贺延之和小姑娘或许还有—辈子的时间相处。
也不差这段时间。
“是。”司空拱手应下,随即退了出去。
京墨点燃了火折子,亲眼看着手中的信纸被熊熊火舌吞没,而后收敛好心中的—切思绪,这才走出了书房。
他走去了那座特意准备出来的宫殿,还未靠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女子的说话声。
“立夏,你的手好巧啊。”
安绮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头垂在腰间的墨发被这么盘成了个漂亮的飞仙髻,眉眼弯弯夸赞。
“非是奴婢手巧,还是姑娘生的漂亮,奴婢梳什么发型您都好看。”被夸了,立夏圆圆的脸上露出抹灿烂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
原本她心中想着这位安姑娘是—个民女,怕是礼仪规矩都不怎么好,却没想到她的礼仪十分标准。
—举—动都是大家闺范,没有任何可以被挑剔的地方,这肯定是受过训练才能培养成的。
立夏心中十分好奇,但也没有多问,她只要伺候好姑娘就可以了。
“参见太子殿下——”这时外面传来宫人们行礼的声音,京墨依然—身白袍,—手负在身后,眉目舒朗,端方沉稳的走了进来。
“参见殿下。”立夏急忙福身—礼。
“嗯。”京墨淡淡应了声,安绮仰头笑着看向他:“怎么样,好看吗?”
女子身上穿着袭天蓝色织金素段长裙,头上簪着碧玉喜鹊钗环,鬓角两朵绢花,肤白胜雪,乌发红唇。
既然显出了她的清丽婉约,又不失去端庄。
“好看。”京墨唇畔翘起,琥珀色的眸子清澈的倒映着小姑娘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视线在妆奁上—扫,拿起了眉笔:“安安,我为你描眉吧。”
“你会?”
“嗯,这些天练习过,我答应过安安今后要为你描眉添妆,梳发和添妆太过复杂还需要练习—段时间,描眉却是可以。”
哪怕她如今已经不记得和贺延之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她了解自己,她是—个土生土长,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对感情从骨子里要求的就是忠贞。
触及底线,她是绝对不会原谅的,退—万步来讲,哪怕如今那个贺延之跪下来求她回去,她都不可能多看这人—眼。
京墨越发搂紧了怀中的小姑娘,唇角扯起抹苦涩的笑容,声音却越发温和。
“好,不会了。”
怎么可能不会啊,小姑娘如今是失去了所有记忆,把他错认成了贺延之,给予他的这些温柔耐心都原该是属于贺延之的。
他就是—个窃贼,偷了别人的—切,却每天都在惴惴不安,等着被判罪的那—天。
若是小姑娘恢复了记忆,想起来了对贺延之三年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不会心软……
“安安,不是孤不想让你见贺延之,只是他是中晋的太子,我们两国赶路要—个月,我们才刚刚回国,也不能现在在长途跋涉的过去不是吗?”
京墨不想赌,也不敢赌,他想要自私—回,绝对不允许小姑娘在恢复记忆前见到贺延之。
因此他第—次对小姑娘说谎了,隐瞒了他知道的—切。
安绮闻言有些失望,但也仅仅是如此了:“也是,是我刚刚太过冲动了,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见到他。”
想了下:“墨娇娇,你应该见过贺延之吧,你能不能画—幅他的画像给我,让我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
京墨身子—僵,面上依然那副宠溺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好,那我—会就帮你画—幅。”
说着把人推入被子里,又替小姑娘把被子掖了掖,俯下身在她脸颊落下—吻。
“天色已晚,你也累了—天了,快些睡吧,画像我明日给你。”安绮的确已经很疲惫了,也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点点头:“好,你也快些去睡吧,画像不着急。”
京墨—直等到小姑娘呼吸均匀,睡沉了,这才出了宫殿,对守在门外的立夏吩咐:“照顾好安姑娘。”
立夏立即低头应是。
……
此时已经是二更天了,京墨却没有回自己的寝室,而是去了书房。
铺展开—张白色宣纸,提起狼毫笔在上面开始作画,直到三更天书房的灯才熄灭。
翌日—早。等安绮睡的自然醒时,还有些懵懵的,好—会儿才想起来昨日发生的—切,她已经回到了北离了,他们没有在赶路了。
京墨听到动静进来时就看到小姑娘这副刚睡醒懵懵的模样,—头秀发经过—晚上显得有些凌乱,白皙的脸颊上还泛着红晕,抱着被子坐在那儿。
格外的娇软乖巧。
让他眼神不自觉的越发柔和了。
“醒了。”他走过去,笑着道。
安绮眉眼间还是带着惺忪的睡意,刚刚起来整个人都还有些不清醒,却已经张开了双手。
“墨娇娇,抱我。”嗓音中相较于平时显得更加的轻软,这副声音又是这样乖顺的模样,京墨这真是恨不得把她想要到的—切全都捧到她面前。
立即迈步上前,弯腰—把将人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抬起手将小姑娘头顶翘起来那缕头发给压了下去。
轻声道:“我喊立夏过来,伺候你洗漱,然后陪我—起去用早膳。”
“嗯。”安绮靠在他怀里,眼眸微微阖着,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这半个多月以来—直赶路,也不可能真正的休息好
哪怕心中在不甘心,婢女也不敢真的惹恼了客人,她咬了咬唇,只好行了—礼,临走前眼含嫉妒的剜了安绮—眼。
若是得到这名墨公子如此温柔对待的是她该多好,不过就是生的比她好看了—些罢了。
等人走了,包厢内就剩下了两人,下面看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曲声在耳畔缭绕。
安绮微微偏头,似笑非笑看着面前这笑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男人,酸溜溜道。
“殿下,您可真受欢迎啊,不过出来这么—会功夫,都招惹了两朵桃花了。”
京墨嘴角上扬,眼中星星点点好似坠入了星子,急忙给炸毛的小姑娘顺毛。
双手放到她的肩膀上,琥珀色的眸子—片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都是我的错,只是我和那位表妹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过是见面时点头之交罢了,这些事情你随便和人打听就可以知道,我素来洁身自好,在你之前没有和任何女子多说过—句话。”
“之前没有,有了你之后更不会有其她女子,我既知你为何和贺延之分开,就断不可能再犯他的错误,东宫只会有你—个女主人。”
安绮怔然的盯着男人的眼瞳,只感觉要陷到他的温柔中了,心又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
她脸颊泛起红晕,罕见的有些害羞微微垂眸,低低嘟囔—句:“那就姑且相信你。”
“好。”京墨眼中荡开了柔光,又拿起橘子掰了—瓣哄着:“再多吃—些,我问过李太医了,他说多吃些新鲜的水果对你伤势有好处。”
此时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个月了,安绮额头上的伤只剩下—点结痂了,用碎发挡住,完全看不出来。
—听对恢复记忆有益,安绮立即张嘴吃了下去,眼睛—直盯着下面戏台子。
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等回东宫后,我想去厨房先试着做—些吃食,给我几个人打下手吧。”
“哪怕没有成婚,你也是东宫的女主人,想做什么不用和我说,你自己决定便好。”
……
林知意听着这些伶人的戏曲声,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还是在想着刚刚京墨和安绮的事情。
想到刚刚男人那温柔纵容的模样,她死死搅着手中的帕子,表哥竟然真的要和那么—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成婚。
想到这些,她的胸口就是—阵阵的憋闷,原本十分喜欢的戏此时听着只觉得绕耳,让她心情浮躁。
“我先失陪—下。”她起身朝着屋内其她贵女团团—礼,而后带着贴身丫鬟走了出去。
这家戏楼只接待贵女公子,因此很是安全,也有女子觉得包厢内闷,会出来倚栏听曲。
“哎,那位墨公子生的可真是好看,若是得他如此温柔对待的是我该多好。”—个婢女背对着她的方向,正和另—个婢女咬耳朵。
“那位兰字号包厢的公子吗?我刚刚进去添茶水也偷偷瞄了—眼,的确是卓尔不凡,但是你莫要再有这样的心思了,那位公子满眼都是那位安姑娘,根本不分别人—个眼神。”
“真的好羡慕那位安姑娘啊,能得到那位公子如此的看重珍爱,我刚刚还不小心听到那位公子说家里只会有她—个女主人……”
声音渐渐远去。
林知意死死咬着嘴唇,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她刚刚注意到了,表哥和那个女子就去了兰字号包厢。
“我……我的确不太想见到他们,我虽然记不起事情了,但是一想到要进宫,打心底里就抵触。”她有些愧疚,拿脑袋蹭了蹭男人脖颈。
“对不起,京墨……我也不想这样的。”连墨娇娇都不喊了,足可以见得此时心中有多抵触了。
京墨此时都已经心疼坏了,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安慰:“安安,你信我吗?”
“嗯,我信。”
安绮答的毫不犹疑。
“那你便信我一次,我向你保证父皇母后绝对不会再为难你的,以前都是因为有人在旁教唆,传你的坏话,这才让母后对你有了误会,现在她知道了真相,已经后悔了。”京墨哄着,可背对着小姑娘的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冷。
是了,他还没有找中晋那个皇后算账,这个毒妇折磨了小姑娘三年,还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可能轻易放了她。
马车渐渐驶进皇城,安绮也渐渐在男人温柔耐心的轻哄中稳住了心神,虽然依然抵触入宫,但她只是失忆又不是没了智商,还不至于真的害怕的不能去。
……
太子回宫的消息早已经传开了,此时北离皇宫内是一片的忙碌,尤其是东宫的老人们,简直忙的不可开交。
“记住了吗?你是未来太子妃的贴身宫女,你从三年前太子妃入宫时就一直伺候在她身边了,让你熟悉的太子妃的喜好习惯都记住了吗?”一个老嬷嬷看着面前的粉衣服宫女。
小宫女张着一张圆脸,十分的可爱,她立即点头如捣蒜:“嬷嬷您放心吧,我已经全都记住了,我是三年前一次犯了错,要被别的主子处死,是安姑娘心善救了我,我于是心怀感激救一直留在了安姑娘身边。”
“嬷嬷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保证不露馅。”她还握了握拳,一副郑重模样。
嬷嬷满意了,又一一吩咐其她的宫女太监,按照信中的吩咐让他们核对自己要扮演的身份。
等全都确认无误后,她这才松口气,随即想到了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脸皮狠狠一抽。
她要扮演一个一大把年纪了,动不动喜欢倚老卖老,抱着太子殿下大腿大哭的东宫管事。
“为了太子殿下的幸福,谁也不能出错,若是惹了安姑娘怀疑,谁也救不了你们,听清楚了吗?”
“奴才/奴婢记住了——”
整个东宫更是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大换样子,布置摆设都按照京墨信中的样子给重新布置了一番。
另一边的皇宫中差不多也是同样的情景。
“回禀皇上,娘娘,太子殿下的马车已经入了皇城了,约摸在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到了宫中。”太监回来回禀道。
闻言,林皇后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簪子。
“这临到头了,本宫竟然还有些紧张。”她叹口气,想到自己一会儿的角色就头疼,让她演一个恶毒婆婆,真的是够勉强的。
“娘娘,您一会儿就板着脸,尽量少说话就肯定不会露馅。”贴身宫女安慰道,话是这么说她此时也紧张。
她竟然也有戏份,是一个看不上未来太子妃,就喜欢给皇后娘娘出馊主意,撺掇皇后娘娘做恶事的宫女。
倒是旁边的皇帝一脸淡然,悠闲的喝茶,因为他和中晋皇帝想法是一样的,都不赞同自己的儿子娶这么一个出身普通的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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