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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爱已走远陆文州田恬后续+全文

牛小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下来几天我依旧很忙。而陆文州顾念田恬身体,总是准时下班将人带回家。明明是在一个公司工作,在一个地方睡觉。碰面的机会居然屈指可数。陆文州已经知道我要离职的事,他以为那是我在为我们的婚姻做准备,故而没有多问。我不想刻意解释。看着他在微信上频繁发来注意休息,记得吃饭的提醒。如果是以前的我收到,大概会特别高兴,然后接着话题自顾自聊下去。现在只觉得荒唐。田恬朋友圈每天都发布新鲜的动态,配上模棱两可的文字,细心的话总能在图片发现熟悉的身影。说是养病,实则是陆文州带他在城市各处吃喝玩乐。给我的叮嘱,大约都是零碎时刻随手发送的罢了。聚会定在周五晚上,是陆文州组的局。主要目的是为田恬接风洗尘,她已经被陆文州安排进公司,正式定居。因为是临时通知,我下...

主角:陆文州田恬   更新:2024-11-08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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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文州田恬的其他类型小说《十二年爱已走远陆文州田恬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牛小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几天我依旧很忙。而陆文州顾念田恬身体,总是准时下班将人带回家。明明是在一个公司工作,在一个地方睡觉。碰面的机会居然屈指可数。陆文州已经知道我要离职的事,他以为那是我在为我们的婚姻做准备,故而没有多问。我不想刻意解释。看着他在微信上频繁发来注意休息,记得吃饭的提醒。如果是以前的我收到,大概会特别高兴,然后接着话题自顾自聊下去。现在只觉得荒唐。田恬朋友圈每天都发布新鲜的动态,配上模棱两可的文字,细心的话总能在图片发现熟悉的身影。说是养病,实则是陆文州带他在城市各处吃喝玩乐。给我的叮嘱,大约都是零碎时刻随手发送的罢了。聚会定在周五晚上,是陆文州组的局。主要目的是为田恬接风洗尘,她已经被陆文州安排进公司,正式定居。因为是临时通知,我下...

《十二年爱已走远陆文州田恬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接下来几天我依旧很忙。而陆文州顾念田恬身体,总是准时下班将人带回家。
明明是在一个公司工作,在一个地方睡觉。
碰面的机会居然屈指可数。
陆文州已经知道我要离职的事,他以为那是我在为我们的婚姻做准备,故而没有多问。
我不想刻意解释。
看着他在微信上频繁发来注意休息,记得吃饭的提醒。
如果是以前的我收到,大概会特别高兴,然后接着话题自顾自聊下去。
现在只觉得荒唐。
田恬朋友圈每天都发布新鲜的动态,配上模棱两可的文字,细心的话总能在图片发现熟悉的身影。
说是养病,实则是陆文州带他在城市各处吃喝玩乐。
给我的叮嘱,大约都是零碎时刻随手发送的罢了。
聚会定在周五晚上,是陆文州组的局。
主要目的是为田恬接风洗尘,她已经被陆文州安排进公司,正式定居。
因为是临时通知,我下了班才匆匆赶去。
进包厢时座位只剩寥寥,陆文州左边坐着田恬,右边的人看我到来打算起身让座,被我拦下。
我的举动引来陆文州深黑眼瞳的注视,他眉头蹙起,流动着莫名的情绪。
估计又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之类的吧。
我不想理他,自顾自入座。
坐在主位上的两个人衣着颜值都是如此相配。
我怎么好意思去拆散。
喝到后来,大家都醉了,在场都是大学里的朋友,看见陆文州和田恬坐在一起,便开始感慨世事弄人。
“如果不是车祸,你们怎么会分开啊,当时学院里谁不觉得觉得你俩会结婚啊,简直金童玉女。”
“是我对不起州州。”
被陆文州挡了几次酒,田恬依旧红着眼眶举杯,眼神黏在陆文州身上:“当时我真年轻真自私,想着有出国的机会,会有光明的未来,怎么着都不想放弃。谁知道在外闯荡这么些年后,才明白到底谁对我最好。”
说完,她准备仰头喝酒。
一只手抓住了她胳膊。
“都过去了。”陆文州声音也低了沙哑了,再次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当年我说过的,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所以你不要对此抱有歉意。你会找到更好的。”他目光越过桌面落在了我身上,“我也有了自己的生活,都会幸福的。”
代驾开车时,我和陆文州坐在车后。
灯光昏暗,叫我看不清他的脸,“你要保养身体,不应该喝酒的,回去之后记得在电视柜第三个拿药吃,紫色瓶子的。”
“你帮我拿不就行了。”陆文州低低笑了,他侧身想要靠在我肩膀,被我起身躲过。
我语气平静:“你总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的身体。”
出车祸后,陆文州全身裹在纱布和石膏里,生活不能自理,偏偏先前替女友安排的出国机会批了下来。
面对可能好不起来的男友和光明的未来,田恬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陆文州情绪低落,一度有了心理上的问题。我住在VIP病床的陪护床上寸步不离照顾他。
他曾对我说过,如果我爱上的是你就好了。
当时我只朝他眨眨眼,心说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爱上我。
那时我有足够的信心。
现在我却不敢再相信陆文州了。
想起过去的事,我神色怔忪,到底没躲过陆文州的依靠。
混杂着浅淡酒气和香水味钻进鼻腔,我小声喃喃道:“毕竟,我会离……”
“没关系的州州。”坐在前排的田恬猛然回头,她吐了吐舌头,语气轻快:“念秋可能是上班太累了,等会儿回去我照顾你,毕竟你是为我挡酒才喝醉了嘛。”
陆文州哼笑着直起身,捏着山根:“你的胃这么差了还逞什么强,非得跟他们拼酒。还照顾我,别等会儿又是我照顾你。”
“我哪有让你照顾过。”
“大一元旦晚会,你吐了我一身……”
我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完全是别人插不进的默契。
到底没能将那句“我会离开”说完,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夜已深了。

陆文州打电话通知试礼服时。
我正在外地办理租房合同,离新公司入职还有一周时间,我必须提前安排好生活。
“没人提前跟我说,我现在有事去不了。”
“你不在公司?不是准备辞职吗哪来那么多事?”
听着他的语气,我几乎可以脑补出陆文州的表情:“按照上次的尺寸来就行,款式就随便选吧,按你的审美。”
我在合同上一笔一笔写下自己的信息,对面呼吸变得粗重了些:“你不在怎么试?”
“上次你不是也不在嘛。”
对于订婚宴,我投入了全部的精力想要完美。只是我每次兴致勃勃找陆文州商讨细节,总是得不到他的回应。
他很忙,忙到抽不出身试礼服,忙到不愿意和我亲自布置现场,忙到只能抽空批阅企划,然后将其中我喜欢的元素改得面目全非。
改到最后,礼服必须亲自上身。
我在店里等了陆文州整天,最后是亲自带人去公司才完成任务。
他彼时刚结束了会议,心情烦闷。
冷脸说我不识大体,将生活代入工作纯属胡闹。
回去后我哭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想要和他有完美的回忆却要遭受如此对待。
心酸历历在目。
听完我的话,对面的陆文州显然也想起了,声音轻柔下来:“那明天成品再试。”
“我这边忙,让田恬代劳一下吧。”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确实很忙,定下房子后还要买家具布置,和新公司对接。
知道陆文州再次打电话来,说约了父母见面,我才不得不飞回去。
陆文州亲自来接我。
出乎意料的,副驾驶座上没有田恬。
只是打开门后,不属于我的拖鞋和毛毯刺入眼底,想了想,还是坐进了后门。
陆文州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堪,沉默了半路,他才缓缓开口:“念秋,我们得谈谈。”
“你是不是,对上次我离开的事还心有芥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不应该吗?”
他也没有回答我,依旧重复他的老生常谈:“我会和你结婚的。”
“你会和我结婚,呵,陆文州,你抛开所有,抛开田恬的存在,抛开我对你的付出,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你想和我结婚吗?你想吗?”
“我想。”
陆文州立刻给出答案:“段念秋,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有未来。我承认,田恬的出现确实打乱了我的一些想法,但不会改变我的承诺。”
我平静道:“可是我会改变啊。”
“我的心也会痛啊。”
“我也会想要你的偏爱啊。”
“陆文州,你给不了我,就不要轻易说出承诺。”
我语气很轻,似是感叹。
我早已下定决心,等会儿父母会面的时候,宣布和他关系的终结。
后视镜里,男人眉目间凝结的神情越发晦暗,眼底似乎闪过些许无措。
“等会儿再聊吧,念秋,我们等会儿再聊。”
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陆文州番外)
挂断电话的那刻,我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耳边传来尖锐的嗡声,我漫无目标环视四周,美酒鲜花,眼前是身着礼服美艳动人的田恬。
她饱满的红唇开合,面上透露焦急神色,似乎在说些什么。
但我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再次醒来,刺入眼帘的是一片虚无的白。
消毒水味钻进鼻腔,勾起了我埋藏在心底的痛苦过往。
大三那年我意外出了车祸,整个人只剩半条命。
先是被告知可能永远卧病在床,后来又要面对女友的离开。
父母忙于生意,得知我没有生命危险后请了护理人员便各自忙去了。
只剩下我了。
那时我也像现在这样躺着,几乎想到了去死。
然后某天,段念秋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她轻轻走上前,又轻轻触碰我手背纱布外的皮肤。
我虚弱得不能说话。
只眨眨眼,她眼泪便喷涌而出。
我知道段念秋喜欢我,很早很早之前吧。
我为了田恬追到了文科班。
她坐在我身边。
偶尔跟她说句话,女生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小动物似的眨眨,然后脸颊就开始泛红。
有时候我觉得,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其实和我很像。
一本本字迹娟秀工整的笔记,桌面上偶尔出现的零食早餐。
分明不会说谎,还涨红着脸替我向班主任打掩护。
理智告诉我,不喜欢的话应该保持距离。
可内心的卑劣因子隐隐作祟:
既然她不说,我是不是就能当做不知道。
段念秋似乎永远追随在我身后。
多年来留有分寸的暗恋,在医院三个多月的朝夕相伴,凭借自己能力进入公司和我接近。
相识十年后。
我明白我不能再装聋作哑。
于是我向她求了婚。
父母劝我,一定要分清感激和爱情。
可这没意义。
无论我对段念秋是什么感情,我都已经习惯她在身边,想让她在身边。
永远。
可是田恬回来了。
带着满心伤痕,疲倦、脆弱、依旧美丽。
我曾经是深深爱过她的。
我想让她好,似乎这样就能留住那些恣意张扬的青春爱恋。
可段念秋呢?
离开段念秋的想法刚在脑海浮现,就被我立刻否决。
我离不开她,我不想让她走。
所以我总是对她说,“我会和你结婚的”。
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甚至逃离了我和念秋的订婚宴。
可我以为我能弥补。
因为田恬会像所有人一样离开,念秋不会。
我想,只要给我足够长的时间,我一定能做出最优解。
可是念秋走了。
她在电话里说,她不爱我了。
“你终于醒了。”
视线里出现一张哭过的脸,紧接着,很多人来探望。
父母、朋友、下属。
他们抱着鲜花水果将我簇拥在中间,将病房堵得水泄不通。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病。
医生说,叫忧思过度。
比起多年前的车祸,如今简直就像是来医院睡了一觉。
“是在等什么人吗?”
我抬头看秘书,他解释:“您一直在看病房的人,是在等谁吗?需要我帮您联系吗?”
我只是摇头。
有个人曾在我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出现,拯救了我。
却在身边人声鼎沸时,彻底离开。
“老板,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秘书惊呼一声,匆匆递过纸巾给我。
我才发现我哭了。
我才发现,我好像是爱段念秋的。

4
离职之前的交接工作异常繁忙。
开完会后,我看见了陆文州的未接来电。
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陆文州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来公司。
大概是为了亲力亲为照顾田恬。
“你怎么不接电话?下班了吧?我们这边东西有点多,你来医院接一下。”
命令的语气。
我有点想笑,不知道在陆文州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人,他的司机?他的保姆?
或许连这些都不如,毕竟他从前任意指使我,却不用支付我任何工资。
我语气冷淡的拒绝:“不了,我要加班。”
“你那工作加什么班?有什么明天再说吧,这边已经办好出院了。”
“我很忙,不说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丝毫不在意陆文州会生气还是恼怒。
今天又加班到了十一点。
回家时陆文州从房间走出来,脸色很冷。
“你去哪儿了?”
我不理会他。
自顾自走近客厅,才发现已经被陌生的行李堆满。
“这些是什么?”
“田恬的行李。”陆文州脸色还是不好看,走上前拦我:“你有什么班好加的?是不是和谁出去了?”
我简直想笑。
事实上我也真的笑出了声,我睁着眼看他愠怒的面孔,往日英俊如玉的男人如今已经褪去光华,成了个普通的人。
我内心再起不了任何波澜。
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对他不报有希望。
“陆文州。”我郑重地看他:“不要因为你自己心里有鬼,就看谁都是鬼。”
“段念秋,你什么意思?”
他声音低哑:“我把田恬接回来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医生说要看护一段时间。”
所以这就是把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带进婚房的理由。
我正想反驳。
客房的门打开,走出一个美丽脆弱的女人,正是田恬:
“念秋,对不起啊。我刚刚听见你们的对话了,你是不是不太愿意我住这里啊,那我能明天走吗?现在已经很晚了。”
她咬着下嘴唇,目光怯生生看着我。
陆文州面色越发不高兴:
“你就住这儿,我买的房子,我说了算。”

吃饭的只有两家人。
我和陆文州进包厢后,他妈妈就张罗着点菜,而后着重在我爸妈面前批评了陆文州。
我爸妈脸色都不太好看。
其实那晚被扔下,除了我以外最难堪的大概就是他俩,因为很多人讨论,是我高攀了陆文州。
陆文州显然意识到了这点,所以郑重地道了歉。
加上他爸妈不留余力地数落批评陆文州,让陆文州好好珍惜我,这才让他们缓和态度。
一来一去,我错过了最好的宣布时机。
服务员陆续上菜期间,陆文州电话陡然响起。
他挂了两回,第三回终于接通。
我瞥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对面背景音嘈杂,于是来电者声音也很大:“请问是田恬的朋友吗?她在这边喝醉了,赶快来接她。”
期间还夹杂熟悉的声音,田恬哭着大喊:“不要来我自己可以的,州州,你不要来。”
声音透过听筒回档在偌大的包厢。
一时安静下来。
只有陆文州恍若不知匆匆起身,捂着听筒:“叔叔阿姨,爸妈,我有点事,马上回来。”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不准走。”
陆文州他妈重重拍了下桌面:“有什么紧急的事非要你处理?找你助理去。”
“我就去看一眼,电话都打到我手机上了,我不放心。”
陆文州到底走了。
随着包厢门合上,我爸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们这是还在顾及我的感受,怕搞砸了我的婚事。
可我已经想通了。
扶着他们起身:“叔叔阿姨,宴会就按照上次的办吧,我们先走了。”
送爸妈回去时,我让他们通知亲戚,收到了邀请也不要参加。
“这是干什么啊?秋秋,你不要赌气。”
“没有赌气。”
即便被下了这么大的面子,我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我透过后视镜看爸妈:“我今晚回家拿点东西,过两天就去广州工作了。”
“那订婚宴呢?陆文州知道吗?”
“不需要他知道。”
我笑了笑:“反正他也不在乎。”
“胡闹!”
妈妈语重心长劝解我:“这种事情不能冲动,秋秋,这些年妈妈都看在眼里,你喜欢文州,和文州结婚,爸爸妈妈受点委屈没有什么的……”
“妈妈。”我打断了她,纠正了她一个小小的错误:“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陆文州到底反应过来今晚的事有多离谱。
打给我爸妈道歉后,又打到了我手机上。
“对不起。田恬在这里真没什么熟悉的人,所以我才……”
“没什么对不起的。”
我将怀中折好的衣服塞进行李箱,“就这样吧。”
“陆文州,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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