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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小说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鹤仪只穿着简单的休闲外套,一身气息收敛,温润如玉。他走到姜暖竹身边,跟着蹲下身子,“你是她们的妈妈,名字当然由你取。”妈妈两个字听得姜暖竹耳朵发烫。她也学会反击,温声反击:“你是他们爸爸,取名字你也要出力呀!”别看姜暖竹嘴上逞强,其实说话时,头一直低着,装作逗猫。许鹤仪的视线灼热的几乎能穿透她的肌肤,根本无视不了。盯着姜暖竹白里透红的侧脸看了片刻,许鹤仪有些忍俊不禁。他有点怀疑许太太是属乌龟的。只要他不戳穿,她就能缩在龟壳一直装怂,殊不知红的能滴血的耳垂已经出卖了她。许鹤仪低笑一声:“你喜欢吃什么?”姜暖竹啊了一声,很快回道:“螺蛳粉、臭豆腐?”许鹤仪:“……”姜暖竹也瞬间意识到,许鹤仪是想给两只小猫取个吃的名字。想到自己的回答,...

主角:姜暖竹晏时   更新:2024-11-08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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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晏时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小说》,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鹤仪只穿着简单的休闲外套,一身气息收敛,温润如玉。他走到姜暖竹身边,跟着蹲下身子,“你是她们的妈妈,名字当然由你取。”妈妈两个字听得姜暖竹耳朵发烫。她也学会反击,温声反击:“你是他们爸爸,取名字你也要出力呀!”别看姜暖竹嘴上逞强,其实说话时,头一直低着,装作逗猫。许鹤仪的视线灼热的几乎能穿透她的肌肤,根本无视不了。盯着姜暖竹白里透红的侧脸看了片刻,许鹤仪有些忍俊不禁。他有点怀疑许太太是属乌龟的。只要他不戳穿,她就能缩在龟壳一直装怂,殊不知红的能滴血的耳垂已经出卖了她。许鹤仪低笑一声:“你喜欢吃什么?”姜暖竹啊了一声,很快回道:“螺蛳粉、臭豆腐?”许鹤仪:“……”姜暖竹也瞬间意识到,许鹤仪是想给两只小猫取个吃的名字。想到自己的回答,...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小说》精彩片段


许鹤仪只穿着简单的休闲外套,一身气息收敛,温润如玉。

他走到姜暖竹身边,跟着蹲下身子,“你是她们的妈妈,名字当然由你取。”

妈妈两个字听得姜暖竹耳朵发烫。

她也学会反击,温声反击:“你是他们爸爸,取名字你也要出力呀!”

别看姜暖竹嘴上逞强,其实说话时,头一直低着,装作逗猫。

许鹤仪的视线灼热的几乎能穿透她的肌肤,根本无视不了。

盯着姜暖竹白里透红的侧脸看了片刻,许鹤仪有些忍俊不禁。

他有点怀疑许太太是属乌龟的。

只要他不戳穿,她就能缩在龟壳一直装怂,殊不知红的能滴血的耳垂已经出卖了她。

许鹤仪低笑一声:“你喜欢吃什么?”

姜暖竹啊了一声,很快回道:“螺蛳粉、臭豆腐?”

许鹤仪:“……”

姜暖竹也瞬间意识到,许鹤仪是想给两只小猫取个吃的名字。

想到自己的回答,姜暖竹又开始尴尬的扣城堡了。

要是两只小奶猫叫了螺蛳粉和臭豆腐……姜暖竹不敢想象。

她赶紧补救道:“我喜欢吃糯米糕、抹茶蛋糕、旺仔牛奶、巧克力甜筒……”

姜暖竹很努力的证明自己不是独爱臭味食物。

许鹤仪听到她说的这些,眸光微动,微微颔首,“糯米和米糕怎么样?”

姜暖竹一愣,“还挺不错的。”

布偶猫全身雪白,像是一团软糯糯的糯米;英短是灰白色的,像是芝麻馅的米糕。

姜暖竹忍不住夸道:“你还挺会取名字的。”

许鹤仪谦虚道:“主要还是许太太会吃。”

姜暖竹听了这话,半天才回过味来,许鹤仪这是在调侃她。

还没等姜暖竹反击,就听到许鹤仪压低嗓音。

“来,爸爸抱一抱,看重了没。”

他徒手一捞,就把小布偶猫托在手上抱了起来。

男人压低后的嗓音磁性撩人,像是砂砾在耳尖摩挲,痒意直达心尖。

姜暖竹差点被蛊惑,清醒后险些落荒而逃。

晚上睡觉时,却不由发散思维。

许鹤仪抱猫这么温柔熟练,以后应该也很会抱孩子吧?

第二天一早,姜暖竹和许鹤仪一起坐车去了姜宅。

他们到的时候,姜父姜母已经带着姜暖玉到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在客厅喝茶吃点心。

看到许鹤仪和姜暖竹,三人脸上还有几分惊讶。

姜父先反应过来,“暖竹,你和鹤仪怎么也来了?”

姜暖竹还没说话,姜老爷子拄着拐杖下楼,语气不善道:“他们不能来?还是说你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和你没关系了?”

姜父:“爸,我当然……”

姜老爷子懒得听他说:“等以后暖玉嫁出去了,你记得清明也别让她回来。”

姜父顿时不说话了,倒是姜母不开心了:“爸,说暖竹就说暖竹,和暖玉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这个做爷爷的都说不得了?这么宝贵,放家里供着去,来老头子这里干什么?”

姜母顿时不说话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姜暖竹已经上前去扶姜老爷子,主动解释道:“爷爷,上午看完奶奶,下午我和鹤仪还要去钟鸣寺,许家清明节会在寺庙祈福三天。”

“不错,正好你也跟着鹤仪认认亲。”姜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问道:“那中午在这里吃饭吧?”

姜暖竹点头,笑道:“当然了,只要爷爷不嫌弃我们。”

姜暖玉在一旁阴阳怪气道:“爷爷怎么会嫌弃他的宝贝大孙女?巴不得你把姐夫带着一起住在这,被嫌弃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许鹤仪端起碗,慢条斯理的给装了一碗,递到姜暖竹面前。

姜暖竹端着鸡汤,抬眸又看了眼许鹤仪,眼底藏着小小的惊喜,“你不吃吗?”

“你先吃。”许鹤仪说着,又给自己装了一小碗。

“要是很喜欢,以后可以让阿姨学着做,晚上经常点外卖不安全。”

“不安全?”姜暖竹愣了半天。

她想过许鹤仪会嫌弃不卫生、不健康或者是其他对身体不好的理由,就像她爸妈和晏时爸妈一样。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不安全这个理由。

许鹤仪看她愣了半天,有几分无奈的解释道:“我以后可能会经常加班,晚上家里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时,难免有风险。”

“未必是外卖不安全,但怕有人假借送外卖当借口,入室不轨。”

尤其是这边是富人区,身边也见识过不少绑架案,许鹤仪不想姜暖竹碰上这种危险的事情。

姜暖竹十分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

她还会举一反三,“以后你在家的时候我才点。”

许鹤仪天生的冷淡气息都被姜暖竹的乖巧可爱给融化了几分。

姜暖竹低头喝鸡汤。

鸡汤香甜,板栗软糯,透着红枣的香气,吃完后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许鹤仪没怎么吃,主要是下来陪着姜暖竹。

看她吃的香甜,他也不由多吃了两口。

这鸡汤,确实很鲜甜。

吃饱喝足后,姜暖竹托着下巴,“明天又得后悔了。”

“后悔?”

“以前要严格控制体重,几乎没怎么吃饱过,后来不用控制体重了,就开始报复性吃,看见什么都馋。”

姜暖竹忽然说起了自己的糗事,“有段时间胖到了一百二十斤,正好回学校看望老师,老师看着直摇头皱眉,我这辈子就没见她露出过这么复杂的表情。”

姜暖竹身高有一米七三,一百二十不算胖,但作为舞蹈演员则是严重超标了。

见她笑呵呵的,许鹤仪缓声道:“不用克制,你胖一点才好看。”

姜暖竹摇脑袋,“不行不行。别看我现在吃的开心,明天去舞室看到那些小妹妹们,绝对后悔今天嘴馋。”

“你也不大,用不着和小孩子比。”

姜暖竹不是个容易被甜言蜜语蛊惑的人,但这会眉眼里都透着明亮的笑意。

许鹤仪的甜言蜜语从不刻意,只流露平淡话语中,更显真诚,令听的人心底油然欢喜。

姜暖竹再出声,声音都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娇,“你是在书房加班吗?”

“嗯。”

“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很忙,但你这两天都陪着我,看起来挺悠闲的,没想到晚上还要回来加班。”

“忙是一回事,陪家人又是另一回事。”

许鹤仪没解释,他现在加班,是为了把今年任务提前完成,好为以后蜜月腾时间。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蜜月有没有。

姜暖竹忽然道:“我好像挺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

一日三餐,温馨平淡,就和许鹤仪聊聊天,说说笑,到处都透着随意舒服。

不用应付让她退出舞台的婆婆,不用应付让她讨好未婚夫的父母,更不用应付总是冷脸的未婚夫……

这是姜暖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生活。

吃完夜宵后,姜暖竹在屋子里走动消食,许鹤仪上楼继续加班。

姜暖竹主动关心人,又煮了杯牛奶送上去。

回到主卧,在微弱灯光的包围中缓缓入睡。

第二天早上九点,姜暖竹定时睁眼。

下楼看到一个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姜暖竹温声和她打了招呼,知道她姓方。

“方阿姨,许先生呢?”

姜暖竹到嘴的话沉吟了半天,始终说不出老公或者丈夫两个字,总有种难言的羞耻感。

方阿姨:“许先生七点就去公司了,他让我叮嘱太太记得吃早餐。”

方阿姨初来乍到,很是积极热情,“许先生说了不少注意事项,太太对什么过敏、不喜欢吃什么我都记得很清楚。”

姜暖竹一听,想到许鹤仪在车上说的。

他这些年,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当时姜暖竹急着坦白和姜暖玉的矛盾,没有注意这句话。

现在再仔细品味,总觉得心尖发颤。

……

刚开完会,晏时疲惫的躺靠在皮质椅内。

张秘书正好敲门进来送咖啡。

他揉了揉太阳穴,哑着嗓音问道:“礼物送过去了吗?她有说什么?”

张秘书愣了下,“按照时间应该到了,但姜小姐那边还没有消息。”

晏时眼底流露几分烦躁,他对着秘书道:“手机给我。”

秘书忙把手机递了过去。

晏时迅速的敲下几个号码,刚准备拨出去,就看到微博推送的关注消息。

晏时一眼就认出了是姜暖竹的账号,点进去一看,双眼顿时充血。

“老公?她这是准备自导自演一出连续剧了?!”

晏时觉得自己对姜暖竹够有耐心了。

上次在机场他让姜暖竹来送文件,已经算主动退步了。

他又不是真缺人送这份文件,只是特意给姜暖竹一个台阶下。

只要姜暖竹顺坡下驴,他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姜暖竹一点不领情,还撒谎说什么已经结婚了。

晏时还是第一次发现姜暖竹这么能折腾,当时在气头上,就和姜暖竹吵了几句。

事后他也反思过,姜暖竹会因为他带着风暖去医院发作,可能是他平时对姜暖竹关心不足。

这一点,晏时承认自己做的不够好,于是又主动让秘书给姜暖竹订了一套珠宝。

以前姜暖竹也不是没和他生过气。

只要晏时主动递台阶,再送个贵重礼物,姜暖竹一般不会闹太久。

谁知道姜暖竹这次一点也没有分寸了!

“行了,不用管了。”

既然姜暖竹这么爱折腾,就先让她折腾吧。

等冷着她一段时间,她自然会乖乖回来。


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

今天一天下来,许鹤仪一直在迁就她。

姜暖竹不是傻子,也不能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许鹤仪的所有好,她也该有所回应。

姜暖竹端着牛奶,动作轻柔的敲响了书房的门。

许鹤仪低沉的嗓音透着门传出来,“请进。”

姜暖竹推开门,“我刚刚煮了牛奶,你要喝吗?对了,忘记问你对牛奶过敏吗?”

“不过敏。”许鹤仪带着金丝眼镜,黑沉的眸光透着镜片落在姜暖竹身上,“谢谢。”

把牛奶放在托盘上,姜暖竹抱着托盘,轻声道:“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晚安。”

姜暖竹眼眸弯弯,“晚安。”

许鹤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渐暖,紧抿的唇瓣也微微扬起。

回到卧室,姜暖竹习惯性的研究一排灯光按钮。

惊讶的发现主卧竟然铺设了睡眠地灯,光线适宜,不刺眼也不会过暗。

姜暖竹怕黑,但又不喜欢吊灯和夜灯的光,以至于离了家睡眠状态就很差。

除非出差,她几乎不在外留宿。

原本她还准备先睡一晚,如果觉得不习惯再和许鹤仪提一提,没想到主卧的准备这么恰到好处。

……

第二天早上八点,姜暖竹准时睁开眼。

她原以为睡在新的卧室会有些不舒服,谁知道竟然一觉睡到天亮。

洗漱完下楼,就看见许鹤仪在花园里跑步。

他的身姿矫健,步伐沉稳,肩胸线条匀称,充满着成年男人的气息。

姜暖竹看了会,脸色有点红,挪开视线打量着整个前庭花园。

她发现花园布局很有韵味,花草分布的都十分恰当,一眼扫去,绿意盎然,繁花争艳。

最重要的是,左侧围栏处竟然有一棵两人高的梨树,枝头的花苞半绽。

昨天来的仓促,姜暖竹只跟着许鹤仪逛了别墅房间,倒是没仔细看过花园外景。

许鹤仪停在她面前,拿着帕子擦汗,“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送早餐过来。”

“我都可以。”姜暖竹视线还在梨树上,“这里竟然也有一株梨树。”

“喜欢?”

“嗯。”姜暖竹认真点头,“姜宅的梨树已经开花了,这株估计还要过阵子才能全开,等梨树全开了,应该会很漂亮。”

许鹤仪:“下午去老宅看看爷爷?”

姜暖竹惊讶转头,对上许鹤仪沉稳淡然,满是包容的眼眸,她拒绝的话停在嘴边。

“可以吗?”她轻声询问。

“有什么不可以?”

“那……谢谢你了。”

许鹤仪淡声道:“我说了,你我之间,不用太客气。更何况,作为晚辈,这是我们该做的。”

吃完早餐,许鹤仪开车带着姜暖竹去了阳光丽景。

许鹤仪安排的搬家公司早就等着,姜暖竹只负责开门和安排打包,告诉他们哪些要带走,哪些不要。

看着姜暖竹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许鹤仪就没多话,打量了房子两眼。

八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共是两室一厅,一个人住的话并不小,但卧室和客厅空间不大,最大的是隔壁那间经过改造的练功室。

房间坐北朝南,采光很好,被主人打理的干净温馨,处处透着生活上的小巧思。

许鹤仪转身的时候碰到一个箱子,他垂眸一扫,缓缓蹲下身子。

箱子很大,里面装满了奖牌、奖杯和荣誉证书,全是姜暖竹前些年跳舞获得的。

许鹤仪捡出一个相框,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眸光微凝。

照片上的姜暖竹尚显稚嫩,画着浓妆,穿着墨色长裙,像是从赛场上刚下来的。

她歪着头,笑的明媚张扬,眉宇间满是恣意自信,美到了人的心坎里。

他盯着照片打量许久,翻转相框,看到背后写了一行字。

——————恭贺我家竹宝金桃杯夺冠!

“怎么不去客厅待着?”姜暖竹的声音忽然响起。

看到许鹤仪手上拿着的照片,她淡然道:“都是以前的东西,丢又舍不得丢,就堆在这了。”

许鹤仪问:“要带走吗?”

姜暖竹陷入沉默,大概也在纠结要不要带走。

许鹤仪淡声做出决定:“那就带走吧。”

“好。”姜暖竹垂眸应下。

等东西打包的差不多,只剩下搬了。

姜暖竹走到许鹤仪面前,“这里灰尘有点大,我们先走吧。”

“安排好了?”

“嗯,差不多了。家具什么都不用动,房间我看能不能留着以后出租。”

两人说着,按了电梯下楼。

刚出大门,姜暖竹忽然站在原地,摸了摸手腕,后知后觉想起来,“糟了,我的手镯没拿下来。”

“放在哪了?”

“我当时整理东西,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摘了放在左边床头柜。”

“我去拿,你去车子里等我。”许鹤仪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姜暖竹。

姜暖竹犹豫片刻道:“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到时候别找不到。”

许鹤仪淡声道:“又怕麻烦我?”

姜暖竹顿时不说话了。

许鹤仪拿着她的手,把车钥匙塞入她手里,沉声道:“乖,先去车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好……”

等许鹤仪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姜暖竹才慢吞吞的收回视线。

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耳朵,温度高的好像不像自己的,脸颊也是滚烫一片。

那个乖字,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包裹着心脏,从血管燃烧到面颊和耳垂。

明明许鹤仪看起来这么正经,为什么自己却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撩拨的情不自禁?

这是她和晏时相处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姜暖竹一时间有些忐忑。

难道自己只是外表正经,内里也和简梨一样是个花痴,见到帅哥就开始春心荡漾?

姜暖竹刚走进停车场,一辆招摇的玛莎拉蒂停在她身边。

只听到一声吊儿郎当的喊声:“姜老师?”

姜暖竹停住脚步,扭头就看到晏时的发小纪易,面色如常问好:“小纪总,早。”

阳光丽景有两片区域,一边是楼房区,一边是别墅区,纪易就住在后面的别墅区。

姜暖竹住进来后和纪易碰到过几次面。

有次有个家长带学生在路口守姜暖竹,正好被纪易看到。

自此以后,纪易就喜欢一口一个姜老师喊姜暖竹,总透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姜老师,早呀。”纪易摘下墨镜,有几分痞气的看着姜暖竹,“去上班?”

姜暖竹摇了摇头,但也没说自己要去哪。

纪易:“听说昨天你来了今夜不寐?把我们都给删了,这是真和晏时闹矛盾了?”


姜暖竹故作淡定道:“不知道。这是许先生送的。”

许先生三个字脱口而出,姜暖竹脑子里又想起夫妻情趣四个字,暗暗压下那股尴尬。

下次还是换个称呼好了。

温老师疑惑道:“许先生是谁?”

“你老板娘。”

温老师:“?”

温老师:“!”

温老师笑的一脸荡漾,“老板娘还真是心疼姜老板,我下次买点枸杞桂圆送你,争取让我们家姜老板天天用上老板娘送的保温杯。”

姜暖竹:“……我最近新编了支舞。”

温老师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哪里?我看看!”

姜暖竹把平板递给她。

温老师打开平板,迎面一个贞子顺着屏幕爬了出来。

她尖叫一声,把平板一抛,人直接跑到门外去了,双手抱着玻璃门的栏杆,整个人快像考拉一样抱上去了。

姜暖竹默默接住平板。

“姜暖竹,你故意的!”

姜暖竹扬了扬平板,温老师下意识一躲。

“什么故意的?只是个屏保而已,温老师你害怕了?”

一生要强的温老师倔强道:“我不怕!”

“哦~”姜暖竹点了点头,“还要看舞吗?”

“不看了。我给你买桂圆枸杞去!”

温老师气呼呼的走了,只给姜暖竹留下一个背影。

第二天,姜暖竹望着桌子上十斤的桂圆枸杞黄芪陷入久久的沉默。

三天时间转眼即逝。

这三天姜暖竹和许鹤仪都忙着工作,只一起吃了一顿饭,早晚定时问候两句。

姜暖竹并不讨厌这样的日子。

她喜欢每天发了晚安,早上打开手机看到许鹤仪回复的感觉。

姜暖竹说的每句话,就算是没有意义的早晚安,许鹤仪都会认真回复。

她感慨一句院子里的梨花开了,许鹤仪会在清晨给她拍一张梨花含露的照片。

她说一句新买的猫窝货不对板,有点丑。

第二天起来猫舍已经摆了两个新的猫窝,最主要是还十分符合姜暖竹的审美。

早上起来看到两只小猫乖乖窝在自己猫舍睡觉,姜暖竹只觉得心尖都泛着淡淡的甜。

不忽视,不敷衍,这就是最大的尊重。

四月四号一早就下起了小雨。

温老师还颇有兴致的靠窗吟诗一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姜暖竹抱着保温杯出来,“你最近状态挺好的,前男友处理完了?”

温老师:“……明天清明,我打算大方的给他上三炷香。”

姜暖竹:“……”

“你呢?有什么安排?”

“上午回老家祭祖,下午和你家老板娘去钟鸣寺。”

“你还挺忙的。”温老师一脸认真道:“看在姜老板平常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给我前男友上香的时候,顺便帮你给晏大公子上三炷香。”

姜暖竹:“……倒也不必。”

温老师义正言辞的拒绝,“那不行,对渣男就要一视同仁,不能偏心眼!”

“你开心就好。”

温老师时常和简梨她们混,姜暖竹常常因为跟不上她们的脑回路而感到格格不入。

下午上完课,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姜暖竹忍不住叹了口气,想着待会打车回家。

她的车昨天送去年检了,早上还没下雨,姜暖竹就坐地铁来的舞室。

下楼后发现半天打不到车,才想起今天周五。

这里是大学城,周围又满是各种辅导机构,附近人流量十分大。

等了半个小时,雨越下越大,姜暖竹正想着上楼去练会舞,忽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舞室门口。

车门打开,一柄黑伞被撑开,下来一道穿着西装的颀长身影。


她叹了口气,语气倒是十分淡然:“算是吧。差点要截肢了……”

姜暖竹忽然笑了起来,“许鹤仪,要是我当时截肢了,你还会要我吗?”

她只是开玩笑,随意—说。

不料许鹤仪眸光沉沉看着她,十分认真道:“要。”

“许太太,我说过,我—向守诺。”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无论姜暖竹变成什么样,他们的婚约不变。

姜暖竹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也认真看着许鹤仪。

“许鹤仪,如果你六年前登门说婚约的事情,我不会嫁给你的。”

“那时候的我不够好,你值得更好的人。”

姜暖竹的骄傲,不允许她成为任何人的拖累。

片刻后,她轻笑道:“所以你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许鹤仪垂下眼睛,眼底意味不明。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刚刚好,不过是有人在背后筹谋已久。

……

经过这么—遭事,姜暖竹早忘了自己准备帮许鹤仪泡脚的事。

大约是谈到了以前的事情,姜暖竹兴致也不太高,早早的躺在了床上。

刚有点睡意,许鹤仪洗完澡进来了。

姜暖竹顿时清醒了过来,不由的紧张起来,这还是两人正式意义上第—次同床共枕。

上次在姜宅不算,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看着许鹤仪—步步走近,姜暖竹手往上—摸,啪嗒—声把灯关了。

许鹤仪的身影在黑暗中—顿:“要睡了?”

姜暖竹拿被子蒙住头装睡:“……嗯。”

身边的被子被掀开—角,床垫下陷,带动着姜暖竹的心跳加速。

周遭安静的落针可闻,隐约还能听到窗外的鸟在低低鸣叫,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暖竹掀开被子往旁边看了—眼。

黑夜里,她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黑沉沉的影子有着白日没有的威严,空气中都透着点点冷意。

姜暖竹在安静下逐渐放松了呼吸。

片刻过后,姜暖竹睁眼看着天花板。

她失眠了。

又偷瞄—眼旁边的男人,不见半点声音。

许鹤仪难不成睡着了?

姜暖竹又往旁边偷看了几眼,只觉得鼻尖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清醇茶香,又像是雪松琥珀的香气,由淡变浓,不动声色间充斥侵略性。

旁边的黑影忽然响起低磁的声音:“睡不着?”

姜暖竹僵着身子不敢动,白天那点勇气全消失了,半晌才开口:“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水?”

“香水?”

“像是墨香,又像是茶香,我隐约记得有种茶墨是这种香味。”

姜暖竹越想越觉得熟悉。

许鹤仪:“傅老爱用茶墨,也送了我不少,我常年在他那里练字,接触的墨多了,染上了气味吧。”

“对,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

月光透过云纹窗棂洒落地面,好似—层烟雾薄纱随风浮动。

姜暖竹忽然好奇道:“你跟傅爷爷练了多少年的字?”

房间沉静了片刻,只听到许鹤仪沉稳低醇的声线落在耳中。

“十六年。”

恍惚间,姜暖竹好像看到少年模样的许鹤仪,手持狼毫,清润如竹,于傅家老宅的梧桐树下挥笔泼墨。

梧桐叶绿,老墨清香,白墙黑瓦下,少年如玉。

十六年,正好是他们订婚的时间。

姜暖竹又想到许鹤仪当初说的话,‘这些年我—直在关注你。’

原来他说出的话,没有—句虚言。

沉沉夜色中,—股不动声色的震撼在姜暖竹心底蔓延。

姜暖竹嗓音忽然有点干涩:“那为什么十六年来,我从来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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