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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要致富

白月初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混混江芝意外重生了,一睁眼,一群无良亲戚在她家吵个不停。母亲性子懦弱,家里孩子年纪小,一看就知道吃了大亏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手撕极品亲戚。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她下定决定,先开家药铺,正好专业对口。渐渐的,她成了远近闻名的美女老板。甚至,连当朝的宰相大人都找上门来,求娶佳人!

主角:江芝,温雅南   更新:2022-07-16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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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芝,温雅南的女频言情小说《丞相夫人要致富》,由网络作家“白月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混混江芝意外重生了,一睁眼,一群无良亲戚在她家吵个不停。母亲性子懦弱,家里孩子年纪小,一看就知道吃了大亏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手撕极品亲戚。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她下定决定,先开家药铺,正好专业对口。渐渐的,她成了远近闻名的美女老板。甚至,连当朝的宰相大人都找上门来,求娶佳人!

《丞相夫人要致富》精彩片段

疼。

太疼了。

意识恢复的瞬间,江芝觉得脑袋都要疼炸了。

她所躺的土炕紧挨着窗,窗上糊着一团醒目至极的鲜红色。

那是两年前的除夕,她娘张氏用这纸剪成福字,贴在了窗上。

看日晒的痕迹和被雨水染了的细节,显然就是两年前的那一张!

什么情况?

难道她回到两年前了?

捂着痛到不行的脑袋,江芝想起来,她本来在河边,跟邻村的兔崽子打架。

然而,她被对方一棒子敲中了脑袋,鲜血迸发,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脑袋,虽然有痛感,但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难道她受伤后,魂魄回到两年前了?!

直到旁边屋子里传出激烈争执声,把她从震惊中拽回来。

“你个死老婆子别废话了!不行就是不行!”

这是她同父异母哥哥江钱亲娘杜氏的声音。

“丽娘,芝儿可是老大的亲妹妹,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是她娘张氏的声音。

江芝她爹叫江河。

二十年前,江河娶了邻村的大美人张氏,同年,又纳了逃荒的小美人杜氏。

杜氏心机深沉,抢在张氏前面怀孕,为江河生了唯一的儿子江钱!

张氏却只生了两个女儿,大的叫江芹,小的便是她江芝。

杜氏不是没怂恿过江河休了张氏。

可张氏的娘家就在邻村,江河怕休妻后不好跟张家交代,所以一直没答应。

杜氏因此更恨张氏,把张氏母女视为自己的绊脚石。

后来江河酒后失足淹死了,杜氏不再忍,直接明目张胆地骑到了张氏头上!

昨天,江芝跟几个村里顽童上树掏鸟蛋,从树上掉下来摔晕了。

张氏急坏了,要去城里请大夫,杜氏却拦着不让去。

要知道,杜氏是被张氏捡到的,那时杜氏都要饿死了,是张氏好心喂水喂饭救了杜氏。

可杜氏转头就当了白眼狼,抢了张氏的丈夫,还鸠占鹊巢。

“你个老太婆还啰嗦什么?当家主母都发话了,你识相的话就闭上嘴,老实干活去!”

张丽娘是江钱的媳妇,帮腔杜氏,声若洪钟地呵斥张氏。

张氏悲愤至极:

“就算不看她和老大的血缘,你也得顾着你与她的血缘啊,怎能如此相逼?”

张氏被张丽娘气得寒心,抚着胸口艰难地喘着气。

张丽娘其实是张氏的堂侄女。

张丽娘之所以会嫁给江钱,还是张氏牵的线。

可张丽娘嫁进来后,便只听亲婆婆杜氏的指使,处处帮着杜氏欺凌张氏。

张丽娘不仅是江芝的亲嫂,她还是江芝的表姐啊!

可张丽娘居然也对江芝见死不救!

“你个死老太婆少跟我攀交情!”张丽娘大声呵斥道。

张氏悲痛欲绝,愤慨难当。

到底是谁跟谁攀交情?

当年,张丽娘的爹赌钱,输光了田宅,扔下一家老小跑了。

快饿死的张丽娘来投奔张氏,张氏就给她和江钱做媒,让张丽娘进了江家。

真是脸皮厚得惊人!

江芝听着这些,气得快要爆炸!

她娘总是默默承担着一切,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从来不跟她说。

至于刚刚这段对话,她也毫不知情。

因为前世里,她并没醒这么早。

而且前世里,她娘给她请大夫了!

有杜氏和张丽娘这般寸步不让,凭她娘那个软性子,是怎么请到大夫的?!

江芝忽然从贴着福字的窗子瞧见,一个头发花白、肤色黝黑的老头进了她家院子。

是她三外公!

江芝的外公在家排行老大,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二弟是江芝的二外公,张丽娘的爷爷。

张老三年过六十,背早已佝偻。

张老三走进屋,张氏一见三叔来了,便哭着迎上去。

张丽娘看着张老三和张氏,也不过去招呼,只摆着一副臭脸。

张老三气得咳了半晌,质问道:“丽娘,我听说,你不让给芝儿找大夫?”

张丽娘冷笑道:“三爷爷的消息倒快,是不是那老婆子让你来帮她的忙?”

张老三气得不行:“混账!那是你堂姑,你一口一个老婆子的,也不怕遭报应!”

“丽娘啊,当年你家遭难,要不是你堂姑收留你,你哪能过上今儿的安生日子?”

“你不让你堂姑给芝儿找大夫,全村人都会骂你白眼狼。到时候你弟弟也抬不起头!”

张老三苦口婆心,甚至都把张丽娘的弟弟搬出来了。

听张老三提起弟弟,张丽娘气焰顿消,只好看向杜氏。

杜氏冷笑,“张家三叔,您不知道,我向来心疼芝儿,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没钱给芝儿请大夫。”

“你休要诓我!”张老三气得鼻孔出气:“江家虽清贫,大夫肯定是请得起的!”

杜氏强辩道:“家里这么多张嘴都要吃饭,总不能为了给芝儿治病,就让全家都饿死吧!”

杜氏瞪着张氏,恬不知耻地说:“姐姐从来不为这个家考虑,她为了给芝儿治病,不惜拖全家下水。我跟姐姐不一样!我时时刻刻在为整个江家着想!”

张氏悲愤地看回去一眼。

这些年来,江家大大小小的农活家务活,全是张氏辛苦操持,杜氏半点不管。

如今,杜氏居然还好意思说张氏不为江家考虑?

张老三没好气地质问:“所以说,我白送粮食给江家,你是不是就会拿钱给芝儿请大夫?”

杜氏一愣,忽然嗤笑出声,“好啊,只要张家三叔能送粮食来,我就给江芝治病!”

杜氏的底气足得很!

因为杜氏清楚地知道,张老三绝对变不出粮食来!

当年,张丽娘的爹一走了之,欠下一屁股赌债,债主全跑去张丽娘家讨账。

张家亲戚们本来就不富裕,还不得不给张丽娘家填窟窿。

现如今,张老三还哪可能拿出粮食送来江家?

张氏也清楚这情况,担忧地问:“三叔,张家如今还哪里拿的出粮食?”

张老三叹了口气,说:“粮食的确没有。”

“既然没有粮食,三叔刚刚又说什么大话?”杜氏冷哼一声,轻蔑地说。

张老三咬了咬牙,说:“但我有二十只鸭子,能下蛋,能吃肉,还可以卖了换钱。你要是答应给芝儿请大夫,那二十只鸭子都归你了!”

张氏为难地说:“三叔,弟媳刚生产,她和孩子都需要补身子。你把鸭子给了我,那……”

话说到一半,张氏便止了口。

张老三刚抱孙子,在这种时候,张老三家是很需要这些鸭子的。

可要是不这样,又如何救江芝呢?

张老三宽慰张氏道:“就算没有这些鸭子,我儿媳和孙儿也不会饿死,救芝儿的命要紧。”

江芝在屋里听着,眼泪流了一脸。

原来竟是她三外公舍了自家的二十只鸭子,救了她一命!

她想起来,前世里,三外公的小孙子在两个月大的时候,一场风寒夭折了。

前世真是太傻太笨了!

竟从来没有注意到,身边人原来对她这样好!

她又是内疚又是感动,心里堵的不行。


杜氏的脸色难看极了,根本没料到张家居然有鸭子。

这样一来,杜氏实在没有借口,继续不让给江芝请大夫了。

杜氏恶狠狠地说:“好,我可以出钱给江芝找大夫!但张家三叔,你可别反悔!”

张老三态度坚决,神色悲伤。

而张氏为难得很,都快要难受哭了。

忽然,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三外公,舅妈和弟弟正是需要养身子的时候,您务必得留着那些鸭子。”

“芝儿!”张氏哭着扑了过来!

江芝昏迷了许久,张氏吓都快吓死了!

如今江芝醒了,张氏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

而且,江芝醒了,张老三也就无需往江家送鸭子了!

“娘,我没事了。”

江芝安慰了张氏几句,随即冷冰冰地看向杜氏。

杜氏显然没想到江芝醒了,更没想到江芝会听到刚刚的对话。

在江芝面前,杜氏一向是扮好人的,可刚刚的话全被江芝听去了,杜氏觉得脸如火烧。

但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干脆就撕破脸算了!

杜氏露出恶毒的本来嘴脸,阴阳怪气地嘲讽江芝:“这次算你命大运气好!”

“你怎么说话呢?”张老三忍不住斥责道。

杜氏愤懑地回嘴:“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个老头子还不快滚?!”

说完,杜氏看也不再看张老三一眼,转身气哄哄地回了屋,大声地甩上了门!

张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悲道:“是我没用,要三叔替我操心……”

张老三叹了口气,宽慰张氏:“罢了,只要芝儿没事,其他都无所谓,我这就回家了。”

“我送您。”见张老三往外走,江芝连忙跟着,哭哭啼啼的张氏也跟上来。

“你虽然醒了,但还是要多休息,别送了,回去歇着吧。”

张老三走到院门口,便将江芝和张氏往回赶:“你也别送了,陪着芝儿休息吧。”

爱操心的张氏嘱咐道:“三叔回家后好好照顾弟妹和婴儿,鸭子汤最补气了,在里面加几颗开胃的酸果,弟妹肯定会爱喝。”

听了这话,张老三却沉默了。

江芝见此忙问:“三外公,怎么了?”

张老三憨厚地笑了一声,“我准备把鸭子送去宝财家里,宝财说他娘病了,让我帮他凑钱抓药……”

听了这话,江芝气得不行。

张宝财是张丽娘亲弟弟,这厮是个败家子,虽然不赌钱,但好吃懒做,不思进取。

他家的家底早被他爹败光了,家里揭不开锅时,他就谎称他娘要看病,让亲戚们掏钱。

江芝正色道:“宝财表哥,三天两头说要给他娘看病,其实就是骗钱,三外公千万别信,更不能把鸭子给他。”

张老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知道他是骗人,可他的确揭不开锅,我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吧。”

江芝却十分坚决:“三外公,我舅妈刚生孩子,需要补身体,鸭子必须给舅妈留下。”

如果三外公把鸭子给张宝财,婴儿怕是还得夭折,江芝一定要阻止!

“这……”张老三有些犹豫,显然是不忍。

江芝苦口婆心:“三外公,我娘心软,所以救了杜氏,又帮了张丽娘,结果您也看到了。所以啊,太心软是不行的。”

张氏不由得心酸落泪,“芝儿说得对。三叔,我如今也明白了,人不能太心软。”

“芝儿说得是有理。”张老三点头道,却说:“只是……”

“怎么了,三外公?”

张老三为难地说:“我家老婆子前几天扭了脚,我家儿媳又刚生产完,家里实在没人能照顾那些鸭子。”

张老三父子俩都得下田,张老三媳妇走不得路,儿媳不能受风,可鸭子又不能整天圈在家里。

张老三之所以想要把鸭子送人,也是因为他家现下没人照顾鸭子。

江芝立刻说:“三外公,我可以帮你放鸭子,反正我身子已经好了。”

张氏也说:“三叔,就让芝儿去给你放鸭子吧。”

张老三点头道:“这样也好。”

“三外公,你找些桑叶、野菊、黄槐、金钱草、还有甜芦菜,用研钵捣碎,给三外婆敷上,可以促进扭伤恢复。”

“还有,炖鸭汤时别放酸果,容易滞气。最好放些金银花、碱地草、栀子籽、再放点姜,补血又益气。”

张老三和张氏两个人懵懵地看着江芝。

半晌,张老三弱弱地问:“你刚才说啥?”

又是金钱草又是金银花……稀里哗啦一大串的,那都是啥?

江芝只好重复了一遍。

张氏依旧懵懵地看着她,“芝儿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江芝腹诽,有一个奇怪的声音,时不时在耳边响起。

就是这个神秘的声音告诉她,什么可以治扭伤,什么适合炖鸭汤。

江芝扯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我平时在外面玩,偶尔会遇到去山里采药的药贩子,从他们那里听来不少医理呢。”

所幸,张老三和张氏深信不疑。

张老三还打趣道:“你娘总说你贪玩,现在看来,贪玩也不是全无好处。”

“芝儿说的我都记下了,这就回去照做。”

张老三说着,摆摆手告辞了。

目送张老三离开,张氏松了一口气,对江芝说:

“咱们总麻烦你三外公,你帮着去放几天鸭子,也算是报答你三外公了。”

江芝点点头,回首看张氏。

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她娘。

这些年来,张氏实在太辛苦了。

张氏满脸都是皱纹,白发和黑发斑驳在一起,毫无半点光泽,外表苍老憔悴。

“娘,这些年来,你辛苦了。”江芝心疼地说。

“别这么说,是娘没用。”张氏忍不住又哭了,悲道:“要是娘能给你生个兄弟,咱们也就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处处看人眼色了。”

其实张氏本来生得极美。

当年,要不是江河使了手段,他根本娶不到张氏。

张氏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

不少官员商人想纳张氏为妾,却被张家拒绝,张氏的父母不愿让女儿为妾。

除此以外,不少地主乡绅也上门求娶。

江河也动了求娶美人之心。

可江家比张家还穷,江河心知,若是上门求亲,肯定被拒。

所以,江河故意陷害张氏落水,又把她救上来,还把此事大肆张扬出去。

由此,逼得张家不得不把张氏嫁给他。

江河虽是江芝亲爹,但江芝觉得,江河就是个人渣!


江河先是设计张氏下嫁,又在纳妾之后苛待张氏。

江河当年陷害张氏落水,最终却因落水而死,也算是报应不爽了。

江芝只恨从前太不懂事,没能体贴张氏的心酸,也没能看透江河的阴险,还被杜氏怂恿,落入杜氏的陷阱中。

张氏生了两个女儿,江芹和江芝,母女三人都被杜氏视为不除不快的绊脚石。

江芹六岁那年,掉进了深秋的河里,高烧三日,生生给烧傻了。

当时,人们怀疑江芹落水不是意外,而是杜氏害的。

但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然而,自那以后,杜氏对江芹和江芝都疼爱至极,这才逐渐打消了人们对她的怀疑。

杜氏故意溺爱江芝,对江芝有求必应,表面上是慈祥庶母。

而且,杜氏从不准江河管教江芝,还让江河拦着张氏,也不准张氏管教江芝,纵容江芝跟同村的混混们学坏,纵容江芝与邻村的孩子们斗殴。

江芝变成小混混、江芝从树上跌落昏迷、江芝打架时被人打死……

这些都是杜氏刻意做的局。

若不是有幸重生,江芝根本不会识破杜氏的用心,也不会意识到,从前活得有多浑。

江芝暗暗发誓,既然上天让她重新来过,她决不会辜负这份幸运!

江芝从小被惯着,眼下她头一次赶鸭子,未免有些生疏。

她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鸭子赶进了河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河边。

她所生活的村子叫作巫水村。

巫水村北靠回乡山,南依扶苏河,一直风调雨顺,只是,这里实在是太闭塞了。

扶苏河边的草木山石生得荒凉茂盛,除了进山采药的药商会偶尔路过之外,几乎不会有外人进出村子。

她在河边坐了半天,有些困了,于是仰头躺倒,可日头太晒。

“取新鲜白杜叶,沾湿后擦拭于面部,可使人肌肤白皙,容光焕发。”

江芝无声默问:“白杜叶是什么?”

那个声音回答道:“白杜味似茉莉,花萼生六叶瓣,蕊心为白,其叶色泽深绿,远看近乎墨色。”

她在附近的野花丛,认真闻了半天,在其中辨认出了白杜。

她揪下白杜的叶子,放进河里浸湿,往脸上敷了敷,觉得清凉得很。

她忽然想到了张氏,张氏头发掺白,发量也少,既然可以帮她美白,那能不能帮张氏治治头发呢?

于是,那个声音回答她:“黑杉可补肾气,可用黑杉根茎入药,或用黑杉叶擦拭头皮,有助于生发。”

她默问:“黑杉又是什么东西?”

神秘声音不厌其烦地解答:“黑杉是一种草,生长在水边,叶子呈深黑色,片叶边缘呈锯齿形。”

江芝在河边找黑杉,倒的确是有,但是……

这叫生长在水边?

这不是生长在水里吗!

那几株黑杉的大半截都泡在河水里了!

前几天下了几场大雨,河水随之暴涨,原本生长在岸边的黑杉便被淹没了大半。

江芝左右瞧了瞧,附近只有这几株黑杉。

她只好想办法去摘这几株水中的黑杉。

因为不想蹚水,所以,江芝只是蹲在岸边,斜着身子伸手去捞。

她努力地伸手,努力地再伸手。

嚯!还真远啊!

只听“扑通”一声,歪着身子捞黑杉的江芝重心失衡,掉进了扶苏河里!

江芝扑腾了几下,却被水草缠住了脚!动弹不得!

完了完了!

江芝水性极好,但这回怕是真要栽了!

她想要解开脚上的水草,但在水里行动实在不便。

暗涌的水流猛地把她冲击了几下,她不由得呛了好几口水,呛得她胸口生疼。

江芝的意识开始流失,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芝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间破到不行的陌生茅屋里。

江家的房子已经很破旧了,眼前的屋子居然比江家的屋子还要残破百倍。

这是什么地方?

她刚刚不是溺水了吗?

她好奇地从床上坐起,试图翻身下床。

“屋里那人好像醒了。”屋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是吗?我去看看。”一个中年妇人应声。

随即,中年妇人走进了屋,问:“你醒了?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江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拍了拍胸脯,感觉好像确实没什么事。

那中年妇人脸上神色稍安,道:“没事就好。”

江芝的意识缓缓地恢复着,客气地问:“是您救我上岸的吗?”

“不是我,是我的儿子。”中年妇人冲屋外喊:“阿晋,你进来吧。”

屋外传来一声“诶”,随即,那叫作阿晋的小子便走了进来。

江芝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阿晋还挺好看。

阿晋显然是个农户家的穷小子,脸晒得黝黑,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出他的俊朗。

“我姓容,我叫容晋。”容晋把挡在额前的碎发扬到一边,搭配这般俊俏的脸,倒是格外洒脱大气。

“容大哥,是你把我从水里救上来的吗?”

“嗯。我抓鱼的时候,看见你从上游被冲下来,我就把你捞上来了。”

容晋说得轻松至极,仿佛他捞上来的不是人,而是一条鱼。

江芝打量着容晋,即便隔着宽大衣衫,也能看出容晋肩宽背阔,孔武有力

江芝觉得,对于容晋来说,捞她上岸,可能真的跟捞鱼差不多。

“谢谢容大哥救命之恩,对了,我叫……”

“姑娘姑娘……”容大娘立刻打断江芝,说:“你别说出你的名字,也别把阿晋救你的事说出去,免得坏了你的名声。”

容晋道:“对了,我捞你上来的时候,发现有群鸭子一直在跟着你。”

“哦对,那是我的鸭子。”

“我帮你把它们安顿好了。”

容晋带她去了河边,只见在河边有一处被圈出的水塘,里面游来游去的正是她的鸭子。

容晋说,这是某个巫水村村民为了放鸭子圈的水塘,因为离村子太远,就被废弃了。

“容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是我家,旁边就是回乡山。”

居然都快到回乡山脚了。

她还真被水流冲了好远啊!

不过,若是步行的话,二里地也不远。

于是,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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