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江姩宋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东宫禁宠》,是以沈江姩宋煜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风烟流年”,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精修版东宫禁宠》精彩片段
“大婶婶...”
“本来今上只想砍你父亲,你和你的如意郎君为了表忠心为了立功,参上一本,毒杀龙嗣其罪当连坐满门,以绝后患。叶榆城寺卿夫人,如今屈尊降贵来探监,是良心不安了么?”
刘氏双目血红,眼中似有锋利的刀子射向沈江姩,沈江姩不由瑟缩,又听刘氏道:
“我孝顺公婆,妯娌和睦,踏实本分,我做错了什么,你夫妇要连坐害死我和我的孩儿?”
大婶婶的小女儿抱着她的腿,恐惧的望着沈江姩,好似看着陌生的坏女人。
沈江姩看着她母女衣衫褴褛,竟一时心酸不能成声,千言万语只又叫一声,“婶子。”
她明白大婶婶误会了,她真的没有参与周芸贤的恶毒用心,她也是今上抄家的圣旨下了之后,才知道周芸贤卑鄙的所作所为,她怎么会帮助周芸贤屠自己满门呢。
但她此时解释什么都于事无补,毕竟如今大婶婶在狱内,而她则安然无恙的在狱外当着贵夫人,说什么都很无力。
一阵咳嗽声响起,原是祖父祖母亦在牢内。
沈江姩不忍去看祖父祖母花白的头发,以及苍老身体上的鞭痕。
听闻咳嗽声,大婶婶忙回身去老人身近,帮婆母拍着后背,“娘,怎生又咳得厉害了。”
祖母对刘氏道,“老二家的,老身知道你受了大委屈,莫将气撒在姩姩那孩子身上,她素来是好的。男人家外头朝堂的事情,她未必知情。”
沈江姩远远望着祖母苍老而慈祥的面庞,心中如刀翻搅,她听见素来疼爱自己的祖母于此情此景仍然护着自己,而自己却不能为祖母代为受罪,不由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喉咙如同哽住,觉得自己不孝。
她虽没有头绪,但是内心坚定了一定要将家人救出去的信念。
无论过程多难,她都要做到。
狱卒说,“周夫人,令母和令妹在里面。”
沈江姩因为忌惮愤怒的大婶婶,甚至不敢叫祖母一声,祖母抬起手,对沈江姩摆摆手,示意她去吧。
沈江姩向祖母点了点头,跟着狱卒继续向里,来到深处靠墙的一处牢室,里面关着她母亲和大妹、小妹以及一众四五个丫鬟女眷,狱卒开了门,吱呀一声,受潮的木头声刺耳极了。
沈江姩将脚踏入牢内,几只老鼠快速窜进角落里,此情此景,催人泪目。
小妹沈江媛先看见她姐姐来了,本来窝在娘亲怀里打盹的她,便奶声奶气的说,“娘亲,大姐姐来看我们了么,媛媛好似看见大姐姐了。”
沈母闻声,便朝沈江姩望过去,便见已然出阁的大女儿背着包袱就立在牢内,母女相见,不由泪目。
“女儿,你只怕在外头受尽了委屈。倒不比咱们一家老小挤在死牢一处有个作伴过的好。”沈母呜咽。
沈江姩扑进母亲怀里,委屈道:“娘,我没有参与周芸贤的事。”
“不必解释,你是我生的。你的为人娘清楚。”沈母将她搂在怀里,揉着她的背,连声责备,“你如何过来这里,速速回去,原为娘心里只侥幸今上忘记了你,你可莫掺和,只怕连你也牵连进来。”
沈江姩不说自己委身太子做些个伤风败俗红杏出墙的勾当,只说,“不碍事,我买通了狱卒,我来给你们送件衣服就回去了。来,快些穿上吧。”
说着,便将肩头包袱取下,取出四五件棉衣,给诸位女眷都穿上一件,连三个家生丫鬟也有份,待几人穿了厚衣,沈江姩心中便舒坦了些,从母亲怀里把幺妹抱过来。
但见媛媛小脸冻的黑青,头顶丸子发髻也凌乱了,沈江姩摸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发烧了。烧几天了?”
沈母言道,“她哪里吃过这样的苦,素日里老太太,她二个婶子,你还有她二姐姐都宠着她,让着她,她被抓进来当夜就发起烧来,烧了二三日了。”
沈江姩眼眶子酸了酸,没有说话,幺妹张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沈江姩,“阿姐,我是不是烧糊涂了,你是我的大姐姐么。大婶婶说大姐姐不要我了......”
“媛媛没有烧糊涂,是阿姐来看你了,阿姐没有不要媛媛。”沈江姩抚摸着幺妹的发丝。
“阿姐,我想回家和小黑玩。我不喜欢这个新家,这里有老鼠,而且又臭又冷。”小姑娘想自己养的小狗了。
沈江姩忍着落泪的冲动,“好,阿姐尽快接你回家。媛媛要快快好起来,帮阿姐照顾阿娘还有你二姐姐哦,你是咱们姊妹三个里面最勇敢的,是不是。”
“对,媛媛是最勇敢的。”小姑娘病恹恹的,却认真道:“阿姐便将娘亲和二姐姐交给媛媛吧。媛媛有阿姐送的棉衣就不冷了,病很快就会好的。”
说着,小姑娘睡着了。沈江姩怕她还冷,便将自己身上的棉衣亦脱下来裹在小家伙身上。
旁边大妹妹沈江云坐在墙边不说话。大妹妹原已经许配了京中名将,此次家族突蒙大难,那边男方父母便要做主要退婚,说是已经去了书信给外地当差的少将,只等那人回了书信便要在斩刑前退婚。
沈江姩把江云的衣领拉紧了些,二姑娘攥住沈江姩的手说,“若将军来信,不必给我,若将军来狱中探监,我亦不见他。退婚诸事,姐姐替我办了就是了。”
沈江姩没有说什么,只说,“你都是十六七的大姑娘了,别哭了,这世上感情不是唯一的事情,生下来,活下去,阿姐知道你的感受,会过去的。”
娘们家眷亲热一会儿后,沈母说道:“往后这地方你莫再来了,家里我养的一群走地鸡,你捉了去,吃了补补身子。媛媛的小狗,你也养起吧。这活人终是要好好活着的。咱母女一场,家里能抄的都抄了,独有这只玉镯我藏脚底没被他们摸去,你拿在手边应急,自此咱们散了。”
到底是母亲心大,这光景还记得散养的走地鸡。
楚疏梨出得太子书房。
周芸贤抱拳远远的在那边树下等待着她,待她走近了,不悦道:“你磨磨唧唧不出来,在少主书房做什么?”
楚疏梨并没有编排借口,反而说出实情,“我求殿下念在旧日情分,帮一帮我父亲。”
周芸贤听后,满面不耐,“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人家和你有什么旧日情分啊?从你进去到人家下逐客令为止,人家正眼看你一眼了么。人家早就不记得这世上还有你这号人物了!”
楚疏梨垂着眸子没有言语。
“本卿今日就不该带你来,若不是你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冲撞殿下,幕后之人我今日早审出来了!”
来到马车处,周芸贤先一步上了马车,他的车夫抽缰绳便要打马离开。
楚疏梨小声说,“我还没上车。”
周芸贤立刻火大,“你能干成什么事?上个马车你也拖后腿!刚才还不知羞耻的求人家太子殿下帮你。让人家骂了吧,你可莫拖累于我!惹怒了殿下,我在朝里不好做事!”
车夫回头看看周芸贤,“少爷,要不要停车等夫人呀。”
“等呀!为什么不等,叫人看见我不等她,不都说我趁她家失势冷落她?我倒了八辈子血霉,娶到如此一个拖油瓶。”说着,周芸贤不耐烦的叫车夫停下车。
楚疏梨始终面无表情,脑海中不住的闪现周芸贤用剑柄抵在父亲伤口致使父亲血染衣衫的画面,她想报复周芸贤,可是她如今没有这个能力,于是她选择暂时沉默,忍耐,她一步一步从木梯走上马车。
回周府一路上周芸贤不住的抱怨她没有本事,不能再给他带来任何的仕途裨益,只会连累他,说他自己倒霉,娶到杀人犯的女儿血槽亏光了。
楚疏梨静静的望着往后飞驰的街景,又落雪了,腊月里冷的厉害,她这二日东奔西走,手上生了冻疮,不知小妹妹在牢里受的什么罪。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明日周芸贤休沐在家,她并不知如何出府。
马车缓缓在府门停下。车夫先行一步奔下车去开府门。
周芸贤看也不看楚疏梨,先一步打算下车,掀开车帘,却又将车帘放下,温柔的折回身来,轻声唤道:“娘子,为夫扶你下马车。”
楚疏梨一怔,不知他何以突然态度大变成了好好丈夫,掀开窗帘望向车外,原是隔壁邻居王大娘坐在门口石墩和邻居说话,周芸贤做给邻居看。
楚疏梨手臂一紧,被周芸贤扶着下了车,心中只觉得他虚伪至极。
周芸贤当着邻居的面温柔的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披在楚疏梨的肩头,“娘子,天气寒冷,可莫冻坏了身子呀。岳父大人那边的事情,你我都已经尽力了。以后为夫会照顾好你的,可莫要过分忧心啊!”
楚疏梨抬眼看了看周芸贤,她自是不愿在邻里邻居面前闹不快给人笑话,便不声不语的往府内走。
王大娘看见小两口恩爱和睦,便说道:“姩姩可是找了个好老头儿,嫁过来七八年了不会生孩子,芸贤还对你这么体贴,也不嫌弃你爹家犯事。你懂医术,怎么不调理一下身体,给周家生个大胖孙子报答人家的恩德?”
周芸贤说,“王大娘,你莫这样说,是我高攀了姩姩。”
“真是个好小伙子。这年头不忘糟糠的好男人不多了啊。”王大娘说。
楚疏梨将手攥紧,缓缓步入院门。
颖儿见夫人将苦水咽下,替夫人难过,便待周芸贤和楚疏梨进院后,颖儿对隔壁说,“王大娘,我们少爷和夫人在打算要小孩了,夫人正在给少爷调理呢,这些年少爷都不能生,夫人一定能把他治好的。我家少爷好面子,你可莫给邻里邻居的说呀。”
王大娘两眼放光,“原来不怪人家姩姩,是周芸贤不能生啊?哎哟,姩姩的婆母还天天说人家姩姩不下蛋。那孩子整日家不说他母子俩半句不是,可是受了大委屈了。你放心,我不是碎嘴子的人,我不会乱说的。”
颖儿便回府去找夫人了。
王大娘觉得在院门口聊天已经不能满足她内心分享大秘密的渴望,于是她抱着大孙子冒雪来到了街尾牌馆,张口便说,“给你们说个事,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啊,那个周家大公子他下半身没用....”
“啊?太监啊?”街坊七嘴八舌,牌九它都不香了。
进得府内,周芸贤嘴脸立刻变了,将他披在楚疏梨身上的披风倏地扯下,而后沉声道:“昨儿你和你的丫鬟对娘犟嘴,娘生气了,你端了茶过去给娘磕头道歉。”
楚疏梨一怔,“我若不磕头道歉呢?”
“那么别怪我不客气,提着你后衣领踹你后膝,逼你给娘道歉!”周芸贤冷声道,“你别逼我动手,我不想打女人。”
楚疏梨垂下了眸子,此时与他争执,对自己百害无一利,除去忍耐,她别无办法,他明日休沐在家,保不齐母子俩一天都刁难她,她满心里只想救家人,不愿意将时间耽误在和周芸贤周旋,“周芸贤,我给你娘道歉。”
周芸贤见楚疏梨低眉顺眼的,心中便颇为满意,利用了她,她照样得为牛马,入得周府门,便是任劳任怨的周家妇,“你懂事就好。随我进厅来。”
进得花厅,翁氏歪在软榻上正在闭目养神,周芸贤说道:“母亲,儿子说到做到,带媳妇来给您老磕头敬茶道歉来了。”
翁氏闻声,缓缓张开眼来,蔑视的凝了凝楚疏梨,“娘家死人了就不给婆母晨昏定省了?这早上过来服侍婆母穿衣吃茶,夜里服侍婆母更衣睡觉,这是儿媳应该做的呀,世人都这样过来的。今儿死了爹,不给家婆煮饭,明儿死了娘,不给家婆敬茶,这周家少夫人的位子不如让贤吧?咱家贤儿不缺媳妇。”
楚疏梨立在堂中不言,面庞冷清。
周芸贤招手让婢女给楚疏梨端上了一杯茶水,楚疏梨将茶水接过,触手处滚烫,原来婢子倒的是刚烧开的热水,玉瓷杯子不隔热,烫的楚疏梨几乎拿之不住,楚疏梨知道,若是这茶水洒了,翁氏必会发难她大不敬,必会叫周芸贤罚她,被禁足也未可知。
可她明日黄昏要去赴约见夜烁,不可以被禁足。
于是楚疏梨端着热茶没有出声,指腹怕是被烫出水泡了。
楚疏梨缓缓的跪了下来,眼睛泪蒙蒙的说道,“婆母用茶。儿媳昨日未打理饭食,言语无状顶撞了婆母,儿媳有失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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