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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男人如铁》精彩片段
不去,就不应该答应巧姐。
我为难的看着王常光。
王常光明白我的意思,便说道:“说道,我们仨人一起去,一人私,两人为公吗。
我仨人一起去巧姐家,这样,谁也说不着了。”
姐姐想了一下,说话道:“巧姐是不错的女人,我们有困难时,找过巧姐借过钱,借过粮食。
人家让咱帮忙架几口袋麦子,这个忙再不帮,那就没有人味了。我们一起去,这样“大雷子”就不会发火了吧。”
也只能如此了。我朝姐姐、姐夫点点头。
我们仨个人一起去巧姐家。
巧姐家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个独院,青石墙白泥抹缝,屋顶竟用好看的红瓦,这儿房顶一般都用大石片子。
北山村能用起瓦的没有几家,这说明巧姐家庭条件不错的。
门口有两棵大柿子树,上面挂满了快要熟的红柿子。
巧姐抱着娃娃站在院子外,在左瞧右盼地看着远处呢。
当她看到我们仨人一起来的,巧姐很是诧异,便说道:“就几口袋麦子还用你们一家人都来。让兄弟自己来就行了。”
姐姐这时回答道:“俺家兄弟,刚来村里,不知道你家,我们送他过来。”
王常光前后瞧瞧,然后对巧姐说道:“麦子放在那里,赶紧的我们还有事呢。别让人发现了。”
“哟,怕啥,光天化日的,架几口袋麦子,还怕人看啊。王常光你要是害怕,就别来啊。”巧姐朝王常光说道。
王常光扶扶眼镜,刚想说什么。
我赶紧站到前面,对巧姐说道:“巧姐,人手多架的快,让我姐夫帮忙扶着就行,麦子在哪里。”
巧姐望了望我,然后说道:“兄弟,让你受累了。就哪几口袋麦子。”
巧姐用手指了指院里,果然放着几口袋麦子。
于是我把裤腰一刹,一用扛起一口袋麦子,放在肩膀上,迅速地放在巧姐的里屋凳子。
“兄弟,真是有一把好力气。”巧姐在我一旁说道。
我笑笑没有语言。
趁着在屋里码袋子时,大家都没有注意时。巧姐故意碰了下我的手,趴我耳边轻轻地说道:“下次自己来,知道门了。”
我听后,赶紧地从屋里出来。
几口袋麦子很快架完了,王常光慌忙喊我走。
巧姐向我说道:“兄弟,喝了茶再走吧,这都累了一身汗。”
姐姐向巧姐拒绝地说道:“不了巧姐,我们地里还忙呢。”
姐姐拉着我的手赶紧出门。
刚出门没有多远就碰见一个身体壮硕的中年妇女堵在我们仨人面前。
“王常光你个龟孙,站住。”那个声音就像在你耳边放了一个大炮一样响。
王常光吓得一哆嗦,一看是大雷子,然后紧张地朝大雷子解释道:“婶,这是巧姐让我老婆帮她架麦子,
我家女人有身孕怎么能架的动呢,我就过来给巧姐帮忙。
正好俺家兄弟来走亲戚,巧了就一起来了。婶,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说一句瞎话,天打五雷轰。”
那个叫大雷子的中年女人没有理会王常光,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我明显感觉她目光透露着一股凶狠劲。
然后她一字一句的朝我吼道:“如果谁敢对俺家巧姐打主意,出门不得好死,让石头砸死,掉井里淹死……。”
这话让听的后背发凉啊。
姐姐拉着我赶紧躲开走远。
王常光也一溜烟地跑远了。
我在姐姐家左盼右盼信还没来。
一天晚上,王常光偷偷给我摆手说:“兄弟,画片出手了,挣了一百块钱,说好咱俩平分,给你五十。”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只有那个傻女人二英子看着却高兴地手足舞蹈的。
一家子乱了套。
小国从门后操起一杠子,要和我拼命。
姐夫用力抱着着杠子,他却一使劲把姐夫给甩了出去,姐夫摔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他的羊癫疯犯了。
“常光。”姐姐顾不上我们了,搂着姐夫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乱打的我们,这时父亲急了,从厨房摸出菜刀来。
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今天要把你们给劈了。”说完父亲举起刀要砍小国,小华。
他们俩人一看,父亲是真的要砍他们,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往院外跑。
父亲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干嚎起来:“天啊,我咋生出这俩东西来的。”
我急忙安抚住父。
王常光也渐渐清醒过来。
看样这个家我是无法再住下去了。如果这兄弟回来,还不是一样要拼命,我弄伤他们又怎么办。
我对着父亲说道:“我走。”
父亲把眼闭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姐姐对我说道:“二孩,你跟我们回北山吧。去我家住些日子。”
我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临走时,我把身上的钱都掖给了父亲。
这也算我对他唯一的报答吧,只希望别让小华、小国他们发现,再抢去给输了。
父亲这时握着我的手,流出真实的泪水,说道:“二孩啊,爹有愧你呀,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你别恨你爹,到死你爹死的时候也就闭眼了。
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别记恨那两个东西,你们都是一个娘生的,等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他们,以后,有什么事,打虎还是要靠亲兄弟的。”
说完这几句话,父亲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停的抹眼泪:“放心吧,爹,你好好活着,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记恨那个兄弟的。”
父亲把我送出多远,出了村,过了山,还对我依依不舍。
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告别。
没有过了多久父亲就咳血卧床不起,由于小国小华俩人不管不问,父亲很快就谢世了。
父亲死之后,小国小华俩人偷偷就把父亲给埋了,没有给姐姐信,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父亲就这样悄悄地走了。
我对他有爱也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
北山村与葫芦套相距有二十多里地。
葫芦套的山多为丘陵小山无明显主峰,呈不规则的东西走向,而北山村与葫芦套是有区别,它有主峰,它的主峰叫抱犊崮,是我们这周围最高的山峰,。
据传说古时山下住着一个姓王的老汉,因无法忍受官吏的苛捐杂税,决心到又高又陡的楼山上去度过残生,
可老汉家的耕牛无法上去,他只好抱着一只牛犊上崮顶,搭舍开荒,艰苦度日。
谁料老汉平日饥食松子伏苓,渴馀山泉甘露,久而久之,渐渐觉得神清目朗、风骨脱俗,后经一位仙人点化,居然飞升而去,抱犊崮因此而得名。
当然这只是传说,其实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子,以前,这里常年盘踞着土匪,因为抱犊崮易守难攻。
鲁南多响马,说的就是这地方。
王常光家在抱犊崮的北面,算是面山而居。
他住的还算宽敞,虽然是石头盖的房子,但比父亲家要大许多。
姐姐忙里忙外给我收拾着。
姐姐随母亲的性格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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