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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冷王独宠妃

亚历山大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生,温婉清眼盲心瞎,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家人陪伴,同时还有一个深爱的未婚夫。直到被继妹与未婚夫联手送上黄泉路,才明白,原来她竟然是世上最痴傻的女子。有幸重活一世,温婉清回到了命运的拐点,她开局甩掉负心汉,并且重重回击了继妹的算计!

主角:温婉清,沃子瑜   更新:2022-07-16 0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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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清,沃子瑜的女频言情小说《妖孽冷王独宠妃》,由网络作家“亚历山大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生,温婉清眼盲心瞎,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家人陪伴,同时还有一个深爱的未婚夫。直到被继妹与未婚夫联手送上黄泉路,才明白,原来她竟然是世上最痴傻的女子。有幸重活一世,温婉清回到了命运的拐点,她开局甩掉负心汉,并且重重回击了继妹的算计!

《妖孽冷王独宠妃》精彩片段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震彻孤寂冷宫,着破布血衣的温婉清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跪坐在灰尘仆仆的青石路面上,凌乱青丝掩盖住了血肉模糊的左眼,完好无损的右眼也无力低垂着,全无往日灵动。

那只手的主人身着百鸟朝凤宫装华丽非凡,娇俏的面容因嫌恶与狂喜略带几分狰狞,她右手紧攥的剪刀上还淅沥的滴着红白相间的秽物,“温婉清!你不是傲吗!?来啊!再用那双眼睛瞪本宫一眼啊!”

几名皇后党的妃子方才观赏过一幕剜眼大戏,平日里她们可都是见着只小虫都要惊的躲进沃子泽怀里的弱女子,此刻却都带着鄙夷的笑意冷眼旁观着,毫无惧意。

应极了那一句最毒妇人心。

“温婉清啊温婉清,本宫的好姐姐,沃子瑜都死了,你不如就跟他一起去死吧!”温梦雨目中闪过嫉妒与狠辣,喜欢温婉清的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抛开瑜王沃子瑜不谈,还有她的陛下,她的泽哥哥。

这温婉清都嫁进瑜王府十年了!沃子泽还对她不死心,若不是她从中周旋,只怕温婉清如今还在后位上坐的逍雨呢!

温婉清闻言唇畔勾勒一丝尽是苦涩的笑容,她竟不知,自己卧底在瑜王府寻找先帝玉玺那么多年间,沃子泽与她的胞妹温梦雨早已勾结在一起,现在还当面骂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娼妇。

她得到沃子瑜的信任后拿来前朝玉玺双手奉上,十数年的青春只换来了几日的皇后之位。

原来世间爱过她的,只有沃子瑜一人。

她真是,傻得像个笑话。

温梦雨只觉看着温婉清此刻落魄还不够解心头嫉妒,她再度扬起紧攥剪刀的手意图剜去温婉清另一只眼睛,却没想到温婉清刚烈,挺直背脊生生以白嫩脖颈迎上了那把剪刀。

鲜血自温婉清颈中溅射而出,染红了温梦雨的华服,见温梦雨惊恐后退,温婉清挤出凄厉一笑,目光充斥怨恨似讨债恶鬼一般狠狠盯着温梦雨,即便身倒血泊也不曾闭上那只眼睛。

她好恨,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要让这一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报应。

温婉清的死让晴朗无垠的天气骤然乌云密布,沉闷雷声震耳欲聋,瓢泼大雨毫无预兆倾泻下来将地上鲜血氤氲蔓延开来,冷宫内的青石因鲜血冲刷泛起了异样光泽。

……

“女儿,拜别父亲!”

太师府今逢喜事锣鼓喧天,嬉闹人群中女子一袭红衣凤冠霞帔朝着主位庄严男子拱手作揖,声音清脆若银铃落下。

这一声唤的温婉清本人神情恍惚,一双凤眸兀自瞪大若铜铃,面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好似这声音不是从她喉咙中说出来的一般。她身型也跟着一颤,好在一旁喜婆搀的及时才未跌倒。

“卿卿,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为父心中甚慰,往后自行珍重,可要与殿下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当朝太师面上喜色浅淡,慈父模样在温婉清心中甚是虚伪。

直到上了去往瑜王府的轿子,温婉清才回过神来,五指紧紧攥住了手中嫣红如血的苹果,眼睑也跟着红了一圈。

她没有做梦!她真真切切回到了十年前刚从太师府出嫁的日子。那十年里受到的屈辱与背叛,都将平反!

轿撵摇摇晃晃抬到瑜王府门前,本该大喜之日的瑜王府此刻冷清异常,除了镀金门匾上悬了红绸,气氛冷清的连一丝人气都没有。

瑜王沃子瑜因天资聪慧颇具慧根,成为了太玄真人的唯徒,其过目不忘气魄非凡。三岁识字,六岁吟诗,九岁将三坟五典倒背如流,得尽先帝赏识。

但天妒英才,瑜王府于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偌大一座王府都烧成飞灰却唯独沃子瑜活了下来。

但真正的起火缘由也只有她后来在沃子泽一次酒醉时谈起才知道,是沃子泽忌惮沃子瑜,才买通瑜王府的人暗中纵的火。

沃子瑜虽是在火海中留住了一条命,却因浓烟入体落下肺疾,日日不离药罐,性情也一并古怪起来,他找尽天下名医也只落一句活不过而立之年,沃子泽因此才揉下了他这一粒沙子。

上一辈子,沃子瑜只活了二十九岁,还是为她而死。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改变沃子瑜的结局。

喜婆是个迷信的人,只信接近沃子瑜落不得好下场,与前世一样将温婉清推进闻人家宅后连酒都不吃便火急火燎的交差去了。

“温小姐,我们主子外出尚未归来,麻烦您先随属下去歇息吧。”习津上前面露恭敬合手作揖,说完便转身给温婉清引路走向一处偏僻的院子。

大喜之日还游走在外,瑜王殿下可真是‘忙’。

温婉清淡漠颔首心生玩味,她犹记得上一世这会沃子瑜就在房间里饮酒抚琴,哪来的忙碌未归一说,只是不想理她罢了。

毕竟她不过是太师为了盯着瑜王的眼线而已,不受待见也是理所当然。

随她一并嫁过来的婢女唤做雪儿,后来也爬上了沃子泽的床,剜眼之事她亦在一旁看的热闹。而眼下,雪儿与其说是搀着她,不妨说是被四周清冷景象吓得将她小臂攥的生疼。

“雪儿,你抓疼我了。”温婉清冷冷开口,颇为嫌恶扬臂甩开了雪儿的手。

习津脚步一顿回头不解回望,却恰好看到了温婉清扯下盖头,又摘落凤冠挽发的模样,不禁心中一惊。

受这种冷落还不哭着要回门,这气魄倒也稀罕。

“对不起小姐,奴婢实在是觉得这处阴森,瑜王这般待您,未免…”雪儿心中一惊,连忙站稳福身行礼。心下以为温婉清受了薄待,心中不满也正常。

温婉清闻言冷笑一声不再搭理,随手将盖头团起扔给雪儿,红唇微微勾起。“我倒觉得此处阴凉清净,甚好。”

“温小姐这是何意?”习津此言,便是在指她自行摘盖头与霞帔此举不合规矩,可他偏偏忘了先不按套路出牌的是沃子瑜。


“我也有自知之明,既然没有新郎官,还带着这东西做什么。”温婉清说的理直气壮,更让习津觉得是他家主子对不起她了。

习津轻咳一声连忙别过头。“温小姐,您是明白人,您只要在瑜王府安生待着,瑜王府自然好生待…”

他话音未落,就听得雪儿急唤了一声小姐。

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尖,习津转头便见一袭红衣消失在月牙门的拐角处。那条路通着的,正是他们家主子的院子!

温婉清步步生风走的飞快,前世沃子瑜的一言一行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急着想要见沃子瑜一眼,便是要最后确认她那十八年不是一场梦!

“温小姐!”习津扶剑快步追她,好不容易赶上时已经到了沃子瑜院子里。

习津疾步上前拦住了温婉清,面色不善压低了声音,只觉得眼前这位温小姐似乎对瑜王府的路熟悉的很,不免心生怀疑。“温小姐,即便您过了瑜王府的门,横冲直撞也不合规矩吧。”

“不合规矩?那瑜王殿下领旨娶我,如今避着不见就合规矩了?”温婉清步伐顿住微微挑眉,出言挑衅道。

沃子瑜因先帝宠爱权倾四方,在朝也有不少拥护之人,又手握先帝交付禁军虎符,即便被言活不过三十也仍被沃子泽忌惮。而她父亲则是与沃子泽盘算好了,将她送入瑜王府寻找虎符下落。

且不说沃子瑜精通卦术,但凡动脑思量过也会对她生出芥蒂。

“我们家主子确实不…”习津正说着,便听得身后房中传来悠扬琴声,顿时哑然。

沃子瑜这台拆的妙啊。

看着习津僵住的面容,温婉清只觉好笑,她合手置于小腹前姿态落落大方移步到主殿,不顾下人阻拦直跨入了殿内。

琴声一顿,沃子瑜抬头打量她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以指腹擦拭着琴弦。“温小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世说沃子瑜算天算地,眼前他这般波澜不惊,就像是算准了她会来一样。

温婉清莲步进殿,缓缓行至沃子瑜面前福身行了一礼。“我今日前来,只是想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沃子瑜动作一顿,唇角牵起意味不明的笑容顺应话茬问道。

“嗯。”温婉清点了点头神色淡然,自行落座在沃子瑜对面,执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湿了湿干涸的唇。“殿下大可放心,我是殿下您这边的人。”

沃子瑜头直视温婉清,一双墨眸深邃若无底潭水,他经历的尔虞我诈不计其数,自然不会相信这么只言片语的一句话。

但这个温家三小姐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温小姐此言何意?”沃子瑜微微眯眸,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温婉清清了清嗓子,眸中锐利锋芒毫不掩饰。“想必您也已经查出多年前王府起火是谁在背后动了手脚吧?”

她可以是因沃子泽谈起才知道,但是沃子瑜作为被害者,早就对沃子泽有所怀疑,只怪她愚笨,为了替沃子泽开脱,将沃子瑜引向错误的方向,害他与无辜的允王两败俱伤。

“温小姐可知道,你这一句话就足以送给温家一份诛九族的大礼?”沃子瑜压低了声音,执酒壶斟上一杯酒品着,兴致勃勃的打量着温婉清。

温婉清笑带惋惜,纵使沃子瑜这般警惕,最后却还是落得那么悲惨的下场。说起来,还是要怪她。

她丝毫不担心今日言行会被沃子泽知道,若是沃子泽能将人安排到密不透风的瑜王府来,那也不会要她嫁入。而沃子瑜既然怀疑她此言是计策,便不会去向沃子泽告发,不然只是他自生事端。

“呵,那这礼只怕是瑜王府也要算上一份。花里胡哨的话想必殿下听的多了,我便也不废那个口舌,今日只是想与您把话说开,免得以后相互膈应。”温婉清说着,又觉得泽意似乎不够,将被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后倒上了满满一杯酒。

剩下的日子还很长,她还有足够的时间补偿沃子瑜,哪怕沃子瑜想要帝王之位,她也一定会摒弃一切阻挠助他。

这句话如同一只猫爪搔弄在沃子瑜心头,有许多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可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却格外有说服力。

沃子瑜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也给自己添了一杯。“这种有违他忠泽的谄媚话都教给你了,还不如送你去勾栏学学更得男人心。”

他明显是在侮辱她,温婉清却也不恼,她能理解沃子瑜的警惕,她玲珑心思一动,便举杯对沃子瑜示敬。“殿下,不如这样如何?我们只挂夫妻之名,互不干涉。”

因捉摸不透她的意思,沃子瑜已然有些不耐烦,冷眼瞥过后站起身离去。“不要和本王耍计策,你不惹是生非,我保你安然无恙。”

温婉清也不挽留,看着沃子瑜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不,这次我来保护你。

……

与前世如出一辙的,温婉清被安置在了瑜王府的最深处,深得翻个墙就能从暗巷出去。

这样倒是方便她做不少事儿。

“雪儿?”温婉清坐在圆桌一旁,伸手抚上雪儿的手臂,见一番摇晃下她也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温婉清唇角噙起笑意。

她那一闷棍打的可用了五成的力气,手黑的保雪儿能晕到天明。

夜色渐深,瑜王府的人除了来给她送饭以防饿死外,便再无人前来走动,如此更是给足她翻墙而出的良机。

温婉清熟练的行至瑜王府后门,曾经她可是没少通过这个地方出门与沃子泽‘私会’,想来那时她脑子定是被门挤了才看不清那人的嘴脸。

今夜月明星稀,无需照明物就直接可以将后墙突出的石砖看的一清二楚。温婉清有些生疏的爬上墙头,喘息之际只觉一阵恶寒传来。

“姑娘爬的这么辛苦,为何不叫在下搭把手?”

温婉清打了个寒颤,拧头回望四周便见那声音来源就在她旁边。


那男子着一身夜行衣,佩了半边面罩遮住口鼻,正翘着二郎腿同坐在墙头上,亦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此的。

明明刚才还没人。

温婉清情不自禁皱起眉头,沃子泽说此地是瑜王府唯一松懈的死角,不然总不至于她先前进进出出数次都无人发现。

此人既然有心调侃,约摸是在监视着瑜王府的动向。可若是沃子泽的人,又怎么会不知晓她的身份。

看来沃子瑜的处境当真是水深火热。

“你是谁?”温婉清心下漾起不安,再次环顾过四周确认再无他人后压低了声音警惕问道。

男子稳坐墙沿手支下颌,仅仅露出来的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姑娘难道不知道,在问别人之前,该先自报家门?”

温婉清只觉此人笑嘻嘻的却异常难缠,她还有要事要做,无暇与其废话,正思量着该如何脱身之际余光中多了星点火光。

“去那边找找!”

一向寂静的瑜王府今夜忽然喧闹,想必是与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有关。温婉清忽然心生一计,抬脚便向着那男子踹了过去,而后极其灵活的翻身而下。“抓刺客!”

这一声喊完,温婉清便拔腿向自己院子跑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此人必定有武功,若是缠上了只怕麻烦。

男子对于温婉清这一举动始料未及,稳定身型后便见大片火光向此处涌来,心下波澜微动,嗤笑一声扔下一句话便运起轻功腾身离开了。“姑娘还真是不友善,看来只能下次再会了。”

其轻佻模样惹得温婉清一阵汗颜,也不知是谁的人这么没谱。

随着男子足点房檐离开,暗中埋伏的暗卫纷纷现身穷追不舍,很快便于房上交战做一团,温婉清方来瑜王府不愿惹上麻烦便趁乱向回赶去。

待她途径一荒芜院前,鼻尖耸动便嗅得细微血腥味,不知为何她的嗅觉会忽然灵敏起来,但预感使温婉清踏入院子,在一片荒芜中寻找起血腥味的来源。

恰逢今夜月圆且明,她方才蹲下身便见草中有东西烨烨生辉映衬月色泛着寒光。

是一把匕首。

温婉清以帕子垫着捡起来了那把短柄匕首细细打量起来,血渍未干且都没到了柄处,可见必是全数刺入…

今夜瑜王府这般吵闹,只怕沃子瑜有危险。

这念头方才落定,温婉清便觉心头一颤,瞳孔骤然紧缩,她起身小跑着想去查看沃子瑜的情况,却在院子门口被习津拔剑拦了下来。“谁?!”

“是我。”温婉清步伐一滞自黑暗中走出,看习津警惕模样她便知自己所猜不差。

确认温婉清身份后,习津虽是已将佩剑收起,却仍十分警惕,毕竟今日温婉清刚嫁入瑜王府就生出了事端,怎么想都不能将她和此事脱去干系。

温婉清将沾满鲜血的匕首递到习津面前,蹙眉沉声言:“这是我在后院捡到的,今夜这般吵闹,可是殿下受伤了?”

正说话间温婉清忽觉头痛,前世今夜全无这般吵闹,不然她因心情沉重早歇下也是会被吵醒的。

难不成重活一回,世道也会生变?

生变…温婉清想着,骤然睁大了双眼,这世她将雪儿打晕了,雪儿并未给她烹煮汤羹!想来,许是那汤羹有问题了。

就在她出神间,习津拿过匕首仔细揣摩了一番,神情渐为沉重,开口将温婉清拉回了现实。“为何这么晚了温小姐您还要到后院走动?”

察觉到习津面上质疑后,温婉清心有不悦。“我嫁入王府还走动不得了吗?比起来,若是殿下受了伤,还是先探探匕首上是否淬毒为重吧。”

“温小姐误会了,属下并非这个意思。”习津开口解释的功夫温婉清已然转身离去,让他有些捉摸不透这位小姐的举动。

待回到房中,温婉清瞧了在桌上趴着的雪儿许久后心生一计。

……

习津将匕首试过毒后松了一口气,他们本还在担心来人将匕首拔走是在上面淬了什么奇毒不愿被人知晓,银针未变色,只有伤口颇深。

“匕首虽无毒,还是去派人查一下做工出自谁手。”沃子瑜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薄唇更是毫无血色,此刻恹恹倚榻模样让习津更为担忧。

“是…还望主子容属下多嘴一句,温小姐刚入府今夜便出现行刺之事,那边还是多派人留意一下比较好。”习津将匕首拭去血渍递给身后暗卫,待房门掩上压低了声音建议道。

闻言沃子瑜唇角牵起一丝讥笑,伴随伤口阵阵刺痛额角沁出汗珠目露几分厌恶。“她带来的不是只有一个丫鬟?”

习津点了点头。“是,虽然确实是自小卖入太师府,但属下以为还是换去来的好,殿下您远不会亏待一名女子。”

“不必,若是换去只会留下口舌,稍微留意一下即可,眼下正值用人,无多余人手。咳咳…咳…”沃子瑜低眸哑声说着,面色愈发痛苦,胸中钝痛随呼吸延绵至全身,逼得他剧烈咳嗽过后吐出一口污血在掌中。

目睹此幕的习津瞳孔骤然缩起,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为沃子瑜拍抚背脊顺气,又自怀中掏帕替沃子瑜净手,言语之中满是担忧。“匕首伤及肺腑,主子您有伤在身,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沃子瑜兀自攥紧了手中白帕,目眦欲裂眼角充血,他的身子自那一场无妄之灾后便一日不如一日,白日敷衍温婉清归敷衍,他却断不能忘记此仇。

哪怕他只剩十年,也要亲手让沃子泽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去将药拿来,喝下便歇。”沃子瑜此言忍受巨大痛苦,话更是似生生自牙缝中挤出一般。

习津知晓自家主子脾气执拗,只得应声退下将药端来担忧见沃子瑜喝下,心中五味杂陈。

他幼时被父母易子而食,对面人家尚有良知不忍便将他赶走,然他年幼,孤身一人只是自生自灭,于官道晕倒时有幸遇上沃子瑜的马车,若是遇见旁的无良官吏只怕要被碾身而过。

而后沃子瑜带他回府给他营生,赏罚分明从不苛刻,他又怎能不真心追随沃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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