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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不是要离婚吗?你咋对我死缠烂打

颜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初禾陆衍川的小说推荐《不是要离婚吗?你咋对我死缠烂打》,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颜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穿成替嫁军嫂,丈夫不爱,孩子还被抢走?这我可不能能忍,赶快带着空间去找娃,随便把婚离了。后来,娃是找到了,但是那位首长丈夫却不肯离婚了,这下咋办啊?...

主角:林初禾陆衍川   更新:2024-07-06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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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不是要离婚吗?你咋对我死缠烂打》精彩片段


林初禾出生在一个十分畸形的家庭里。

母亲梅彩英总共生了三个孩子,很不幸的,林初禾就是中间那个不上不下的老二,上有姐姐,下有弟弟。

从林初禾记事起,姐姐林春莲就时常用一些恶劣手段在父母面前争宠。

包括但不限于故意弄坏家里的东西,转头就栽赃嫁祸到林初禾和弟弟身上。

故意弄丢家里的牲畜,扭过头一脸茫然的说成是他们弄丢的等等。

每次做完这些,林初禾甚至来不及说什么。

林春莲就已经哭哭啼啼,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恶人先告状,请求父母“为她做主”。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偏偏林初禾从小就是个不争不抢的性格。

她总喜欢自己安静的待着,看书认字,很少和人说话。

这样的性格,梅彩英很是不喜,每次都咬着牙骂她是“孤僻怪物”。

也正是因此,每次面临林春莲的“指控”,林初禾都根本找不到人为自己证明。

林初禾是百口莫辩,弟弟却是和她父亲林华兴如出一辙的窝囊。

每次出了事都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先出声讨好。

加上弟弟又是林家唯一的儿子,梅彩英每次都将怒火往林初禾一个人身上撒。

小小年纪,被罚着一整天不吃饭、干半宿的活、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都是常事。

每次林初禾被罚,林春莲总会得意洋洋地故意到林初禾面前晃。

那时的林春莲年纪还小,并没有后来那么能演会装,恶毒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爸妈根本不喜欢你,你就是这个家里最多余的那一个!”

“识相点,早点死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去,在家里浪费什么粮食?”

“这个家里有我一个女儿就够了,只要你在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

林初禾本不想和任何人争抢,但无奈林春莲偏偏不肯放过她,仿佛她存在在这个家里都是错误。

当时的她年纪太小,拗不过爸妈和姐姐,无法反抗,只能尽可能的躲远一些。

有时躲到山上,一躲就是小半天。

林初禾就是在那时遇见师父王老太太的。

王老太太行医多年,也向来以行踪不定,性格孤僻出名,时常独来独往。

当时她恰好去林初禾所在的那座山上采草药。

林初禾见了,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跟着,看着。

次数多了,两人熟络起来,王老太太也时常给她讲两句药性药效。

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排解寂寞,不指望林初禾这个小孩能听懂。

却不想林初禾每次都听得格外认真,下一次再挖到同样的药草,她总能第一时间复述出她讲过的内容。

王老太太一开始只以为林初禾是记忆力好。

直到那天,那个向来不多说一句话的小姑娘忽然抬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认真望着她,问:

“请问,你能收我做徒弟吗?”

王老太太当时愣了愣,以为这小姑娘是在开玩笑。

“你为什么想做我的徒弟?”

林初禾的理由格外简单:“因为我喜欢跟着你采药,也喜欢用这些药给人治病。”

当时的她听王老太太讲过,有些病会让人变得狂躁易怒。

她以为,妈妈姐姐那样对她,只是因为得了病。

她以为只要自己医术够好,就能将她们治好。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有些人的病,是一辈子也治不好的。

当时的王老太太独自行医惯了,本不想收这个徒弟。

奈何这小姑娘太可怜,又执着得很,小尾巴似的每天都去山上蹲她。

王老太太最终还是抵不过心软,收下了她。

也成了林初禾人生里,最疼爱她的那个人。

并在拜师的那天,给了她那块玉佩。

当时的林初禾怎么也没想到,这块玉佩里,还蕴藏着一个那么神奇的、只有她进得去的空间。

如果不是这玉佩,她估计这辈子就糊涂着,像个傻子一样过完了,死哪儿都不知道。

几天前,神志还不清醒的她从山坡上滑下来,正好撞到头,她吃痛捂着脑袋。

疼痛拉扯着她的神经,将一直蒙在她眼前和脑子里的薄雾悉数驱散。

断断续续的记忆冲击着她的认知,她没来得及崩溃,没想到就在她站起来的瞬间,周遭突然变得格外安静。

林初禾茫然抬头,只见自己身处在一个望不见边际、面积极大的空间里。

这个空间是恒温的,温度恰好适宜,还能根据她身体的不同需求,随时调整改变体感温度,让人格外舒服。

举目望去,林初禾所站位置的左手边,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田地。

田地里面生长着几株止血药草。

凑近了一看,这些药草的长势和品相格外好。

不光没有任何虫害,且根茎叶片都格外饱满,一株大小抵得上外面两株。

她从前跟着师父也采过不少药,这种品相的药草,少之又少,十分罕见。

没想到仅仅是这块田地里,就长出这么多棵。

并且都是她此刻用得上的,止血的药草。

林初禾还没来得及高兴,不经意一抬头,就看见农田边缘,立着一个还算宽敞的小木屋。

起身走近了,才发现木屋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写着【储备基地】四个字。

推门进去一看,整间木屋被从中间分割成两个部分。

一边是数排林立的药材柜,柜子的抽屉上标着药材名字。

拉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全都是处理好了,可以直接使用的药材。

另一边,则是一排一排的书架。

每一个书架都是一个不同的医学大类,中医妇科,中医外科,中医内科……

每一个大类书架又做了进一步的细分,以排为单位,分别放置着。

林初禾忘记自己受伤了,率先走过去仔细翻了翻。

书架上的书,从几乎失传的古籍,到相关领域最新的权威研究论文报告,乃至于理论相对超前的医书,应有尽有。

从储备小屋出去,旁边就是一口泉。

泉眼像一方小潭,被颜色透亮的怪石围绕着,深不见底。

中间最大的那块石头上还刻着【灵泉】两个字。

泉水清亮澄澈,不同的分支顺着略有起伏的地势汩汩而流,蜿蜒延伸向药田。

难道这些药田里的药材长势那么好,有这些泉水的功劳?

林初禾好奇地掬起一捧水尝了尝。

清冽甘甜,口感纯正得像是不掺任何杂质。

一口喝下去,林初禾瞬间觉得精神都清明了。

再仔细一看,手背上原本还在流血的细小伤口,竟转眼就消失了。

林初禾大感神奇。

她尝试一般地打了一壶灵泉水上来,先喝了一大杯,再一点一点将自己头上的伤擦干净。

等她回到王老太太住的院子里,不光是头上的伤愈合,连她清醒过来的头痛症状也缓和。


说实在的,她连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都想过了。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打消了。

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养出来也是白眼儿狼。

林春莲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嘟囔了一句。

“早知道当初就不把那个死小孩送人了,到底还有点血缘关系,就算假装是我生的也不亏啊!而且还是个儿子……”

林初禾站在门外,将一切尽收耳中。

她的孩子果然没死。

她呼出一口气,冷冷勾了勾唇角。

梅彩英一听这话,神色陡然严肃起来,瞪着眼睛低吼训斥。

“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个孩子的事不准再提,在咱们家,他就是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心虚的左看看右看看。

林春莲瘪瘪嘴。

“有什么好怕的?那个死丫头都是个傻子了,人还在乡下,还能来找咱们算账不成?”

林春莲越说越大胆,仿佛料定了林初禾会一辈子被困在那个地方。

她畅快地哼笑了一声。

笑声从鼻腔里冒出来,林春莲唇角带着嘲讽的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扬起。

下一秒,一转头,就完全僵在了她的脸上。

院门口这道纤细的身影不是林初禾又是谁?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林初禾好整以暇,似笑非笑。

林春莲顿时懵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见鬼一样下意识倒退半步。

“林……林初禾?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初禾红唇轻勾。

“当然是来看你们啊,我亲爱的——姐姐,妈妈。”

她一字一顿,面上笑着,周身却带着股难言的冰冷锐意。

语气冷得更是仿佛能化作实质的锋利冷刃,悬在林春莲母女头顶。

林春莲心脏狂跳,立刻退到梅彩英身旁。

“她不是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你看她的样子像是傻的吗?”

母女俩惊恐疑惑的眼神你来我往。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看出的一点是,林初禾此刻是清醒的。

甚至……有点疯。

林春莲被林初禾那目光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攥住梅彩英的衣角。

“妈,她不会是来找咱们算账的吧?”

梅彩英下意识心虚了一秒。

目光一转,又想到了什么,她重新换上平日里的那副刻薄嘴脸,挺了挺腰杆。

“怕这个死丫头干什么?是她老娘,她还能弄死我?”

说完,她直直望向林初禾,还是从前在家那副不耐烦,且发号施令的语气。

“死妮子,谁让你来这里的?这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赶紧滚回老家去!”

林春莲眼珠滴溜一转,也立刻摆出一副为林初禾着想的模样。

“是啊妹妹,你在乡下待惯了,来城里肯定不适应。”

“你要是想来看望我们,现在应该也看过了,不如就趁着天还没黑,还有回程的车子,赶紧先回去吧。”

见林初禾不说话,林春莲压下眼底的烦躁,有些着急的咬了咬唇。

“不是我们不想留你,你也看见了,家里地方小,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住。”

“而且你来得这么急,我们也没办法开证明让你去住招待所。”

“你要是现在不走,今晚可就要睡大街了。”

林春莲说完,有些紧张地盯着林初禾的反应。

仿佛生怕她死缠烂打,非要住下来。

林初禾轻呵一声,嘴上说着“好啊”。

她转过身,明显听见背后两道吐气声此起彼伏。

仿佛终于解决了什么大麻烦。

林初禾唇角一撩,却并没有走。

她虚晃一枪,在母女俩紧张的注视中,慢悠悠地走到旁边的椅子前,往上一坐。

林初禾双腿交叠,胳膊松松往把手上一搭,挑眉看向面前两人。

明明视野高度比她们矮了半截,气势却更让人心惊了。

林春莲顿时急了,却又下意识不敢上前,只能咬牙维持着那白莲语气问。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赶紧走吗?”

林初禾面不改色:“我可以走,但在我走之前,要先把我的东西拿回去。”

“东西?什么东西?”

林初禾启唇,一字一顿。

“当然是我那便宜老公这三年寄给我的一千块。”

林春莲母女顿时脸色大变。

那眼底透露出来的情绪,有心虚,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就差把“她怎么知道有一千块”几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林初禾不动声色地收回观察的目光,眉梢微挑。

还真说中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贺衍川总共寄了多少钱回去。

她只是按照他在部队大概的的津贴,简单计算了一下。

本来以为只有五六百左右,说成一千,也只是想诈一诈林春莲母女。

谁知竟真的歪打正着,说中了!

林初禾眼底多了几丝疑惑。

想不到贺衍川倒有几分责任心,三年不见面,还是多寄了这么多钱回来。

这人倒也没她想象的那么差劲。

正想着,梅彩英母女似乎已然统一了战略。

梅彩英刻薄地吊着眉梢,急急开口,矢口否认。

“什么寄给你的一千块,你瞎说什么呢?”

“我就说你脑子坏了吧?贺衍川那是你姐夫,他怎么可能寄钱给你?”

“就算要寄,也应该是寄给你姐姐,哪轮得着你来管我们要钱?”

梅彩英仿佛自己说服了自己,越说越理直气壮。

林初禾冷呵一声。

“姐夫?既然是姐夫,当初和贺衍川结婚洞房的人,不该是她林春莲吗?”

“怎么如今跑到城里,和城里男人结婚的,也是她?”

林初禾身体微微前倾,眯着眼逼视着林春莲。

“城里男人也想嫁,其他男人的钱也想拿,林春莲,你知道什么叫重婚罪吗?”

重婚罪名不小,那可是要坐牢的。

林春莲瞬间慌了,下意识就想否认。

梅彩英挺着肚子立刻挡在她面前,冲林初禾瞪圆了眼睛,一副蛮不讲理的架势。

“林初禾,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但再不平衡也没用了,现在咱们的身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梅彩英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你是乡下人,而我们,已经是城里人了,我们的阶层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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