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还踏马的不信,好在这小逼崽子,抄个作业都抄不明白。”
我窃喜道,至少这足以证明,他不算个高明的对手。
“欸,哥几个,是真兄弟不。”
我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们,终于是我期待的异口同声,不得不说,挺感动的。
“那帮我个忙。”
“你就说咯!”
“你们一起去趟我家,就那出租楼,陈鑫你去过的,带路。”
万幸我请陈鑫去我家吃过饭,这可省了不少麻烦。
“我怕那冒牌货对我妈我弟……”我知道自始至终,造成我所有的恐惧的来源除了震惊之外,就是他俩的安危。
“放心,有你鑫爷爷在。”
陈鑫拍着胸脯。
“谢了。”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们说谢谢,怪别扭的,但这次的大忙还真是非谢不可了。
“一包和天下。”
“一条都行!”
“哈哈,开个玩笑,走起走起!”
“兄弟们——出征!”
“对了,先别挂,我要亲眼看看那逼崽子是个什么货色。”
一路上,我倾诉着这个下午的各种惊悚和离奇,他们也难得没调侃我,反而是体贴的宽慰起来,这让我爹大的内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十分钟后就到了家门口。
张宇胆大心细,他门口听了听动静就抬头准备敲门,水哥一把推开他。
“让——我——来!”
一声怒吼,整条过道的声控灯全亮了。
“别!”
我喊道,“你这个莽夫。”
“怎么了。”
“你想啊如果提前把这个冒牌货的身份公之于众,如果不能说服警察,那反而打草惊蛇,更加危险,这样你们先敲开门,就……就说讨口水喝,确认我妈是否安全,如果安全,今晚就算了。”
他既然把我送回老家,那老子明天就能回来,到时候我们押他上派出所,这样人赃俱获才是上策。
还有,陈鑫,你把耳机戴上,让他知道就不好了。
他们表示赞同,随即敲门,门缓缓打开。
开门的是我妈,穿着睡衣,看上去还算一切安好。
“唉,你们不是吴韵的同学吗。”
“额,嗯嗯,是的。”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那冒牌货闻讯而来。
“啊,是你们。”
泯着嘴,顿了顿,“傅善水,张宇,陈鑫,李正阳.泰朗,你们好。
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吗。”
我的个老天,这么别扭的塑普配上这么官方的发言属实是把我尬到了。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果然还是被震惊到了。
听我描述的毕竟苍白,亲眼实锤才是绝杀。
迟迟没人回答,怕露馅,我忙在耳机里提醒陈鑫——“那……那什么,我们想来阿姨家讨杯水喝哦哦,早说嘛。”
他像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就差把紧张写脸上了。
我心说这小子不仅不会模仿,演技还烂地离谱。
我也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没一会,我妈就给他们人手发了杯水,随后道别。
门关上的那一刻,众人不约而同, 齐刷刷飞奔下楼,紧接着,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看来刚才那搞笑的塑普发言实在让他们憋坏了。
“哈哈哈,笑死我啦。
不好意思,韵哥,第一次见你这么说话,没忍住,,哈哈哈!”
“我服了嘞,你们还好意思笑,假的这么明显,一下午愣是没人发现,要不是老子聪明,他哪天把你们暗杀了都不知道!”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笑抽了,,对了,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弄。”
“等明天的,明天老子来学校给你什表演个手撕白骨精!”
“哦了,到时候我摁住腿。”
“我摁手。”
“那我.....我挠死他!”
“大可不必,老子单挑就搞够弄死他的!”
正跟他们扯着皮,畅想着明天的辉煌战功。
身后那个,熟悉的方言——我妈.....不对,应该是那逼崽子的妈一边敲门一边催促我睡觉。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下意识挂断了通话,其实不想开门的,却又隔着门渗入一股不得不开的压迫感。
即开门,我看着她,防止加害于我。
而她却莫名其妙的看向窗外:“哎呀,雅童来啦~是来找吴韵的吗?”
只一句话,我瞬间毛骨悚然,顺着她的眼神看向窗外。
玻璃窗外赫然挂着张粉白的脸,尽管星夜暗淡,却依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人正是她——戴雅童。
怎么会,什么时候。
我脊柱发凉,刚才光顾着视频,或许是手机屏正好遮住了她,又或许我跟本就忽略了。
“靠。”
我己经多数不清这是今天被吓死的第几次了。
不等我反应,那人就迎上窗前招呼:“崽崽,进来坐会吗。”
她顿了顿,像是在想什么。
愣了几秒,才张嘴道:“啊,昂,是的我找吴韵。”
很甜美大气的女声伴着一腔纯正的普通话,是那种不带一丝湖南口音的普通话,脱口而出就尽显都市富家千金气质。
和那人刚才的方言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正思索着,那人连忙把我推出去门外。
去吧去吧,两人玩玩去吧!”
我被迫面向她,隔了距离仅有不到10厘里,何必推那么近,基本算是鼻子碰鼻子了。
我退了两步,她又迎上来。
我低头尴尬地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却一首盯着我,仿佛要看清我的每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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