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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彩片段
遣散众人后,郁枳正和吴嬷嬷盘算着先抽出自己一部分嫁妆来。顺着后院垂花门往外走时,突然听见一阵琵琶音。
琴声婉转,似雨中有人正诉说千愁万绪,顷刻间,又变得悠扬起来,似拨云见日觅得天光。
“见小舟,已过万重青山。坐舟头,又忆南州春色。寒鸣寺上钟声杳杳,桃花庵外芳草萋萋……”
吴侬软语,柔情似水,随琵琶琴音痴缠起伏,最后汇聚成一股潺潺的溪水,从姜木斋的一草一木脚下悄悄流过。
未至南州,已过南州,说不尽的痴缠与悲哀。
郁枳驻足,突然想起未穿书前,网上突然掀起的新国潮,她本以为自己在那场潮流之中已经完全感受过了国粹的魅力,但如今真的身临其境,才知晓无人能跨越时间,真正重现琵琶流水与吴侬软语的意境。
“可惜了啊……”
刘符也停下脚步,朝左侧的小院看去,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郁枳有些诧异,也跟着望过去,这一眼,美得让她有些失语。
满园的桃花绽放开来,枝头被缀满粉色的花朵,随风而坠落的花瓣满地飘零,桃树之下,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坐者,纤纤细指,轻抚琵琶。立者,歌喉婉转,翩然起舞。垂幔飞扬,但仍可见,两位姑娘面容如出一辙,但却美得各不相同。
一时间,却道不出是人更美,还是景更美。
“一哑一盲,珠玉蒙尘啊。”
郁枳闻言,心里更是一惊,她再次看向那对姐妹,才发现正起舞的姑娘,眼睛上裹着一层纱带。琴音动听,歌喉曼妙,舞姿灵动。任谁也不会想到,演奏者居然是一哑一盲。
“刘叔,这是?”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若两位姑娘是姜木斋的乐师和歌姬,定能使酒楼大火一把才对。
“夫人生前下南州,捡到三个弃婴,一母同胞,一哑、一聋、一盲,三个姑娘被寄养在姜木斋第一乐师名下,因此也学得一身技艺,哑姑娘善琴,取名为琴雅,聋姑娘善舞取名为舞蝶,盲姑娘有一副好嗓子,名为歌月。
舞蝶……便是先前撞死在那狗官面前的姑娘。”
刘符也算看着三个姑娘长大,舞蝶死后,琴雅终日以泪洗面,歌月日日想着为舞蝶报仇,自己也再不敢让两个姑娘出台。
原来如此。
郁枳原本因那含恨而逝的姑娘而遗憾,此刻听闻她的身世,心里更加悲恸,为何世间总有恶人见不得花朵盛开,世间有多少如花一般美好的女孩,应当如真正的蝴蝶一般自由肆意享受这世间的美好。
初穿越来时,除去对自己落水袖手旁观的两个侍女,怀府上下都被怀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带着整个氛围也和怀夫人自身的气质相似,书香世家,重礼节但绝不迂腐,反而处处透露出开明,更无重男轻女之说。
因此自己也快要忘记,这个时代,本就对女性不公。她想,这场阴差阳错的穿越既然选中了她,便绝不该只是为保全自己这虚幻的生命而存在。
凭借一人之力所做出的改变,虽微小,但仍能转动命运之齿轮。
“刘叔,过段时日让她们重新登台吧,无需担心其他。”
刘符怔愣片刻,随后瞧见少女稚嫩的脸庞,眼底却比适才更加清明,惊觉她身上有了几分老爷与夫人的影子,一瞬间,心底的迟疑和忧虑通通被吹散。
“是,小姐。”
……
清风拂过,远处房檐之上,四面翘角悬挂着铜制风铃,此刻叮当作响。瓦片松动,发出几声脆响,像是谁家狸奴翘脚经过,又像是烂熟的果子垂坠下来。
绿卿像只灵活的小鸟,在青瓦白砖之间穿梭,最后一跃跳进松林掩映之间的古宅。
正厅之内,两男子闲坐案前,对坐博弈,寂静无声之间,却仿佛可见金戈铁马、兵戎相接。
白衣执白子,落子干净利落。玄衣执黑子,落子步步紧逼。
“时桉,落子无悔,胜负已定。”
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死局焕然成生局,一颗白子犹如定海神针,死死压住棋盘上仍在暗自翻滚的黑色骇浪。
“岁寒公子名不虚传,时桉输得心服口服。”
萧时桉先是面色错愕,但随即又释然一笑,败给岁聿,已是常事。只是人生如棋,布局者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他要向岁聿请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得失只在方寸之间,成败犹在千里之外。时桉,莫将自己困于棋盘之上,也需衡量进退之度。”
怀岁聿淡然开口,太子如今已长进很多,只是性子当中仍带着几分急迫。
“公子,绿卿求见。”
墨白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棋局已结束,便轻轻推开门。
“让她进来。”
绿卿得了令,收起原本在外头调戏墨白的笑脸,路过门口时,故意侧身用肩膀将一侧的男人轻轻抵开,回头留下一个鬼脸。
“绿卿见过太子、公子。”
怀岁聿应了一声,手上仍不紧不慢捡拾着白子,倒是萧时桉有些好奇,侧着头问道:“找孤还是找你家大公子?”
绿卿扶额,抬眼看去。男人一身锦绣暗纹玄衣,头戴玉冠,身形高挑俊逸,眼角含笑,一脸狐狸样儿。
太子殿下,您也太爱多管闲事了。
“公子,小姐那边今日出了些状况。”
怀岁聿拾棋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绿卿。
“小姐今日去了姜木斋,准备送姜木斋的女孩上私塾。”
绿卿其实心中是十分诧异的,她没想到养在深闺里、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识,就算是在女帝期间,也只能得见富庶之家的侍女能得主子应允,前去私塾。
怀岁聿点头,心里倒并不算太吃惊。
他幼时随母亲前去郁家作客,便领略过郁夫人“男女皆平等”的治家思想,郁枳理当从小耳濡目染。只是想着小姑娘开始像个小大人般处理姜木斋之事,他的眼底浮现几丝笑意。
“那刘管家告知了小姐三年前姜木斋出的那桩案子,小姐打算让姜木斋后院的女眷们重新进酒楼。”
怀岁聿捏了捏手中的棋子,思索片刻,随后启唇。
“你同叶知县知会一声,此后多遣几个衙役巡逻。另,也劳你此后多看着点姜木斋。”
“是,公子。”
她抬头,便察觉到公子此刻眼底浮现有些宠溺的笑。公子对她这新主子可是不止一星半点儿上心,就像……在养女儿似的。
“对了,公子,属下听着小姐似乎要将自己的嫁妆典当掉,换钱给姜木斋用。”
男人闻言,眉心狠狠一跳,眼底的笑意一瞬全无。既缺钱,何不来找自己,将嫁妆典当出去,成何体统?
他抬眼,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本想开口让绿卿找钟管家拨些银两给郁枳,但又想到,小姑娘脸皮薄,怕是绝不肯收下这些钱。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如此,她当出去多少,你便跟着赎回来。”
绿卿领命,又觉得似乎已经无事可报,便退出去了。
“怎的,你背着孤,何时又养了个小姑娘?”
萧时桉在一旁听了许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他们口中的这‘小姐’,倒也不像是自己所知晓的那位怀家小女。但瞧这岁聿这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他属实是摸不着头脑了。
“……”
怀岁聿无言,淡淡瞥向一脸八卦的男人。盯得萧时桉颇有些脊背发凉。
她像拿着什么奇珍异宝一般,将盒子轻轻放置在梳妆台上,郁枳也不免好奇地凑了过去。
吴嬷嬷轻轻打开盒子的锁扣,郁枳也渐渐看清里面的东西。几张有些卷边的纸,和一把老旧的钥匙。
“小姐 您瞧。”
吴嬷嬷说完后,往后退了两步,好让郁枳能看得仔细些。
最上方的纸票上,赫然印有“姜木斋”三个大字,还盖上了江州官印,看样子是十多年前加盖的了。
“嬷嬷,这是何处?”
郁枳有些发懵,努力搜寻原作关于姜木斋的蛛丝马迹,但却一无所获。
“啊,小姐那时尚且年幼,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嬷嬷走上前,拿起那张地契。
“夫人带着尚且在襁褓中的小姐您,跟随老爷去江州叶县办事,哪成想您竟然在这儿染上恶疾,幸觅得一神医相救,您才堪堪保住性命。老爷感念神医,在这叶县建起一座食宿斋,取名于那神医,且每月初十为全县大小医馆免费供应吃食。”
吴嬷嬷回忆起此事,不免有些感伤,彼时正是郁家风光无限之时,姜木斋一经建成,盛况无二可比,江州和南洲多少富贵人家慕名而来。哪成想,树倒弥狲散,如今郁家不复存在,姜木斋也险些成了一处废楼。
“那这些家仆呢,为何他们的卖身契还在这里?”
郁枳将那张地契挪开,拿出下面一叠,一张一张的查看,发现余下的是一些奴仆的卖身契和雇佣契约,其中还有吴嬷嬷的。
郁枳不解,既然郁府家产已被充公,那这些家仆理应充作官奴,或由官府做主另有发配。
“小姐,那些在府上做事儿的奴仆,大多是跟随老爷夫人,从一穷二白到富贵满堂,这其中的主仆情谊非同一般!”
吴嬷嬷回忆起当时,府上有超半数的奴仆感念郁家恩情,不愿弃小姐而去,怀老爷便将他们送往叶县斋木楼做工,也算给了他们生计。
“怀老爷说,待小姐您及笄,便让我将这些契约交予您。还有这钥匙,是夫人从前存在典当行的一些珠宝钗玉,算作您的嫁妆!”
但怀家并非商业兴家,在生意上只与书打交道,对姜木斋的经营也是只略知一二,姜木斋只能勉强养活所有在其内做事儿的人,已经很难再回昔日光景了。
郁枳心念微动。原书以男女主为叙述焦点,她未曾想到,书中的每个配角未被展现出来的故事线,已暗自发展得如此丰富。
郁枳看着手中的地契,心中慢慢有了想法。
既已穿到了炮灰反派身上,自然不能指望剧情助力,要靠自己才能在这充满变数的小说中活下去。
日后她兴许会离开怀府,远离主线剧情,她也不想自己的人生由任何人做主。
更何况,这下自己身后还带着半个郁家而活。她必定得捡起“姜木斋”。
……
“如何?”
岁寒苑内。
一盏青玉连云纹灯正光火摇曳,怀岁聿此刻着中衣,肩上随意披着月白长袍,就着灯火,仍在看手中的书。
“公子,青玄从盛京发来密信,说是二殿下御前失仪,陛下罚了他半月禁足。”
暗卫墨白此刻躬身在书桌前,脸上明晃晃可见一丝不满。陛下是偏袒二皇子到有些过分了。
当今皇后产下长公主和太子这一龙凤胎后,因着大出血,没熬到睁眼看看新生儿便去世了。长公主和太子自幼便在太后膝下长大。
皇上追忆与皇后青梅竹马与结发之情,早早立昭给了太子封号,打造了长公主府。
如今后宫有两位贵妃,苏贵妃为先皇后族妹,自先皇后薨逝,便将心血和感念之情倾注到长公主和太子身上,如今一心礼佛。
另一位秦贵妃,为左相嫡女,自入宫以来便独得圣上宠爱,后诞下二皇子,更是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也正因如此,秦贵妃一族打上了东宫的主意,在朝政之中大肆扩展势力,屡屡挑衅东宫威严,祸乱朝纲。
如今想来,世人皆传帝后伉俪情深,但皇后仙逝不足两月,皇帝便沉迷于美人之怀,实在是讽刺至极。
太子殿下和公子此番设计,让那二皇子在户部栽了个大跟头,手下一大批站队的贪污官僚们被严查。那蠢笨的二皇子竟然在殿前跪求皇帝饶恕,更可恶的是,陛下竟处罚如此之轻,按常理来说,削了二皇子在户部的职,那是绰绰有余!
“嗯。”
怀岁聿倒是没有多少意外。他神色如常,但眼底却还是极快地划过一丝寒意和失望。
“公子,照我说,这陛下也未免太偏心了点!太……”
“墨白,慎言。”
怀岁聿抬头,一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泛着冷意和警劝。
“……”
是了,公子一向不喜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谲,当年决计入太子殿下幕僚,并非念在昔日同窗旧情,而是见太子殿下品德贤良,且诚心为怀家等世家平冤昭雪。尽管是为太子殿下谋事,也凡事会掂量三分,于生民有益,定会倾尽全力。
“公子,我前几日在姑娘房顶,隐约听见吴嬷嬷提及姜木斋,这……”
墨白挠挠头,想到公子近日与郁姑娘多了几分亲近,正想说点他最近观察到的事儿。
“墨白,如此失礼之事,你也干得出来。”
怀岁聿手下一顿,冷冰冰地看向眼前人。语气中带有几分嘲讽和冷意。
“姑娘家的闺房,也是你可以去的?”
墨白背后一凛,汗毛都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公子那双眼眸让自己如坠寒渊。
“属下知罪!”
但心里却大喊冤枉,是谁下值了还要挨个飞檐走壁巡查府上情况啊!况且那吴嬷嬷中气十足,他干暗卫多年练出来的顺风耳,想听不见都难!
哼,下次还敢!
“提及姜木斋作何?”
墨白:“……”
“属下没听太清楚,不过,似乎郁枳小姐想要在及笄前拿回那姜木斋的地契?”
墨白心里吐槽归吐槽,还是很认真地回答。
“姜木斋?”
怀岁聿有些疑惑,不过他仍然是记得这地方的,他幼年时还经常随父亲前去。当年也确实听父亲讲,将怀府下人安置在其中。
不过怀家无人涉猎酒肆之业,也决心不干涉姜木斋之经营,因此姜木斋近年来没落得很,如今已经成了万千食楼中十分不打眼的一家了,地契房契都归置在吴嬷嬷手中。郁枳此刻要它又是何意。
既然应了母亲吩咐,他自当对府上两个仍未及笄的妹妹多几分照应。怀府女子,不求培养名门闺秀,但求知书达礼、秀外慧中,不做一具空有外表而无思想之躯壳。
晚芦尚且年幼,对她的照顾多体现在功课学业之上,因此自己作为兄长,对她颇为严格。
然而郁枳,中途被接回府上,一来无甚血缘。二来她从前不喜见人,性格孤僻,自己也对她无甚印象。
若是提及照顾些她,怀岁聿却有些无从下手。
然而,他脑中却突然浮现,一双若小鹿般怯懦却又狡黠的眼眸。
“既如此,你继续暗中观察着,若她得了姜木斋,第一时间告诉我。”
墨白:你是真的狗。
墨白悻悻地退出书房,关门时,不由自主又再往灯影下望去,公子仍旧清冷如玉,仿若当年。
脑中突然思绪纷飞。
墨小风十岁那年,家乡糟了洪灾,一夜之间镇民流离失所,自己与父母也被洪流冲散。
当他被公子的侍卫从水中打捞起来时,他匆匆望向已经被江水淹没的村镇,他知晓,今生与双亲再难相见。
铺天盖地的绝望将羸弱的少年重重踩在脚下,但他甚至连宣泄情绪的力气都没有。
“青玄,带他回府。”
昏迷的前一刻,他听见马车内传来沾满雪松气息的冰冷声音,和一瞬低到让人难以察觉的叹息,像是远山之巅仙人,为凡人因这无端祸水遭难而悲悯。
此后,墨家村少了个无家可归的墨小风,怀府却多了个一身武艺的暗卫墨白。
墨白为了留在公子身边,熬过了暗卫营日复一日严苛的训练,经受了南蛮之地漫卷天地的烟尘和无数刀光剑影的黑夜,纵使身体有无数伤疤,眼底见过多少疮痍,但幸好,他得偿所愿。
公子身后的十五个暗卫皆是如此。他们曾经谁也不是,直到遇见了公子。
“墨白,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儿!”
暗夜之中,一只手攥住了墨白的衣袖,墨白眼光一敛,眼底浮现常有的警戒,但顷刻便松懈下来。
“死丫头,想吓死谁?”
墨白颇有些冷酷地抽出衣袖,定神瞪了瞪不知从哪个犄角疙瘩冒出来的女孩。
来人同墨白一样,一袭黑色暗卫服,一头秀发被简单地高扎在头顶,顺着挺拔的身姿往下垂,腰间还系着一把缠着绿色绸布的短匕首。
若不仔细瞧胸口略微的起伏,旁人只会当她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俊美小郎君。
“公子急召嘛!你快猜猜公子叫我做甚!”
绿卿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左脸隐隐可见浅浅的酒窝,墨白不由得心口一悸,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情愫。
“不猜。”
他收回视线,其实耳根有些泛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视线停留在绿卿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不对劲,真的非常不对劲。
“哼,和从前一样无趣!”绿卿像是一只邀宠失败的小狸奴,她鼓了鼓双颊,气呼呼地绕过墨白往书房走去。
墨白叹气。他自然是知道公子叫来绿卿是为何,因为他不日将会同公子前往盛京处理二皇子一事,府上无人照看两位小姐的安危,他想到绿卿前些日子在南江办完了差,便同公子提了一嘴。
片刻后,墨白身后便传来一阵略显轻快的脚步声,随后又故意脚步加重地路过他。
“哼,臭墨白,这下本姑娘也轮到美差事咯!”
墨白失笑。
绿卿就是这样,尽管经历同他们其他暗卫相似,但始终活得像个不问世事、天真灿烂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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